第143章 【闻礼文斯番外·结婚吧】之⑤你太甜……
闻礼生日, 闻立当然是要打电话候的,期间又提到两个人的婚礼。
文斯彼时还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生怕父亲听出他嗓子不对劲, 在旁边闭嘴不吭声,只对闻礼猛使眼『色』,然后手机打字给他看。
闻礼于是称文斯要拍戏, 早上就出了,然后对父亲道,“我们商量后还是决定旅行结婚……嗯, 是的,出去玩更放松一些,他也不太办婚礼,觉得低调点更好。”
挂断电话, 闻礼才又继续给文斯按腰。
这次是真的火了,用文斯醒后第一句话复述被吃蛋糕后的卖家体验就是, 腰断了加骨散架,约等于传说中的被车碾又碾去那种。
“禽兽。”声带使用度后遗症,导致这两个字说得毫无度可言。
闻礼贴心服务,马上端桌上的水, 先让文斯就着吸管喝一口,确认他不会呛着,才说,“如果我没记错, 是你让我不要停的,哥哥。”
“咳咳!”文斯没被水呛到,却被自己呛到,他脸『色』爆红, 好学生地飙了句完全没点脏味儿的脏话,“滚你丫的。”
昨晚闻礼就一直这么喊他哥哥,以至于文斯现在听见这个称呼,满脑子都始跑火车,清心寡欲两辈子,现在居然跟这个二十多岁血方刚的小伙子一样欲求不满『色』字当了。
不文斯是绝不会承认昨晚在威『逼』利诱之下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的,“男人在床上说的你也信?”
他摆出一副拔x无的样子,这时候只差点根事后烟,如果忽略那明显嘶哑的嗓子的话。
闻礼忍着,在他脑上轻敲一记。
文斯感觉受到嘲,忿忿道,“我决定下个月就进组,半都不回了。”
“哦?”闻礼靠向文斯,手指继续按摩,按着按着有往下画圈的趋势,“那我就办法,让你下不了床,进不了组。”
文斯:“……”好家伙,他不要当霸道总裁的金丝雀。
不吃肉吃到餍足的某霸总,还是舍不得在这节骨眼儿上欺负他家亲爱的,于是见好就收地顺『毛』,“昨晚是我不好,下回我会克制,尽量少做几次的。”
他在文斯颈后亲了亲,“因为你实在太甜了,我才没忍住。”
“别说了……”文斯将脸埋进枕里,红红的耳朵尖『露』在外面,软成一摊泥地趴在枕上,肩小小的印子他自己是看不见,但落在闻礼眼里,这会儿这模样,着实可怜可爱春『色』无边。
但不能继续看了,再看下去怕又要把持不住。
闻礼理智地换个话题,也散散邪火,“爸爸说还是让我们至少办个简单的仪式,你觉得呢?”
文斯希望低调,闻礼自然尊重他的法,不同样要兼顾父亲的感受,两个孩子结婚毕竟在他那里是件事,完全不办也说不去。
文斯哀叹,“可是到婚礼什么的,就觉得好麻烦。”
他参加小和同学的婚礼,当伴郎也当宾客,无一例外的印象就是各个环节混『乱』场面,以及醉倒在连环酒桌上被众人抬回去的新郎。他为配角都深知其苦,难以象要是成为主角,会是怎样可怕的境况。
鸵鸟心态祟,文斯不『操』心,埋着摆摆手,“其实我都行,听你和爸爸的吧。”
“好,”闻礼『摸』了『摸』他,“那你再躺会儿,我去把粥熬上,感觉好了吃一点,累的话再睡一觉。”
“这还差不多。”文斯蔫蔫地趴着,嘟囔一句后又闭上了眼。
闻礼给他笼好被子,起身去到厨房。
难得几天悠闲去,文斯又始进组拍戏,这次主要在电影城那边,没有离家太远,基本上如果不是很晚,文斯都会回家。
不后有段时间,他连续一周都没回去,虽然理由是夜戏集中为方便休息,但闻礼还是放心不下,某天下班去片场探班,陪文斯吃了顿晚饭,之后直接留在了酒店。
文斯拍完晚场,回房间见他还在,“今天不用回公司加班吗?”
“不用。”闻礼皱着眉盯紧电脑,似乎在看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短暂地分给文斯一个眼神,就又沉浸于那些数据里。
看得出有要紧事,文斯没再说话,本打算直接进盥洗室的,了又去衣柜拿了身干净衣服,然后才进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闻礼正在窗户边打电话,他背对他,右手『插』在裤兜里,脊背挺直紧绷,背影笼罩在严肃压抑的场中,而听说话的内容,应当是某个部办事出错,影响到两批精密仪器的订单交付。
虽然文斯前就知道闻礼工时对自己要求很高,对底下人也少不得严厉的时候,但像今天这样火,他见到的还是一回。
文斯静静靠在床,随意翻阅剧本,二十分钟后闻礼才终于打完电话,他见他在窗户那边站了一会儿,估计是为平复绪,再转身时身上的戾已经消散得差不多。
“集团这些关系户,拿着钱不干事,早晚该彻底整顿了。”
闻礼将电话放在书桌上,也坐到床,搂住文斯的腰,凑近他颈间嗅了嗅,“洗澡了?怎么不穿浴袍,穿这么齐整?”
他鼻尖轻轻蹭文斯,手顺势腰间衣摆处探进去。文斯不用香水,身上只会有洗衣『液』和沐浴『露』的味道,酒店提供的沐浴『露』香味特别浓郁,好像是玫瑰香型,偶尔闻到这种和家里不一样的,感觉也挺不错。
文斯哪能不懂闻礼的意思,但还是按住那只四处游弋的手,很扫兴地了一句,“你电脑都没关,工没做完吧?是不是公司那边还有人在加班?”
被点破脱团翘班找婆的闻礼:“……”
“好啦快回公司,让别人知道你半夜留在我这儿像什么话。”
“合法的,谁敢说三道四?”
“我说不行就不行。”
闻礼仔细地凝视文斯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半晌才道,“我现你最近对我变冷淡了。”
文斯失,“什么最近?说得好像很久了似的,明明就这一星期好不?”
“所以你承认对我冷淡了。”
“你这人,”文斯捏住闻礼的脸,上下拧一拧,“好歹是个堂堂的总裁,刚刚训斥下属的两米场哪去了,跟个小媳『妇』似的,你丢不丢人啊。”
“不要转移话题,”闻礼拎起文斯的衣服领口,“这个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文斯低看自己穿的,顿时哭不得。
的确他住酒店洗澡通常都是穿这里的浴袍,为了偷懒少洗两次衣服,闻礼知道他有这个习惯。其实刚刚洗澡时文斯也是打算直接进去的,但最后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临时找了自己的一身衣服做了替换,衣服裤子内到外齐齐整整。
“呃,因为待会儿还出去转转着。”
夜里十点,出去转转,说出文斯自己都『露』怯,再看闻礼那完全不信的表,他又补充道,“怎么?许你夜里加班,不许我夜里遛弯吗?”
他义正言辞,眼神坚毅。
虽然这说法不无道理,搁别人可能他就信了,但文斯低估了一件事,枕边人可不是别人,对于文斯的小把戏,闻礼还能不知道?
他没有回应文斯的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让他说不出话,没有什么事是亲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亲两次。
在吻技方面,两人刚始的同一起跑线,到后体现出这方面学习能上的些许差异,而每次付诸实践展锻炼时,强的自然更强,永远比后进生增加更多经验值,日积月累之下,这中间的差距早已不是一星半点。
没多会儿文斯就被亲得浑身软,眼冒金星,还有某个家伙故意弄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最后转化为身体和感双重用下的条件反『射』。
掩饰是不可能掩饰得了,文斯到底被闻礼抓住直接“证据”,还将证据牢牢掌握在手里。
闻礼边吻边恶质地捏了捏他,“还敢嘴硬么?嗯?”
文斯恨自己怎么就一时失察被美男计『迷』了心智,他躲避闻礼的亲吻,怎奈上下应接不暇,根本顾此失彼,心里又又急还有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欲拒还迎。
“你别这样,明天要拍打戏的……总不能让我拄着拐跟人打吧。”
他语调委屈又惨兮兮,特指上次的生日蛋糕事件。
闻礼手指缓慢摩挲,看文斯咬着嘴唇,眼神里波光潋滟的,不禁低低一,简直把他疼化了,“放心,今天只是互相帮助,不做到那一步。”
“真的?”
文斯心里才刚一松,就听那道低沉的嗓音贴在耳畔混响。
“宝贝,我好你……你也我了吧?”
文斯一哆嗦,差点冒出鸡皮疙瘩,但就算心里腹诽这是哪里的霸总语录,实际上效果却相当惊人,文斯没能招架住,被撩得到脚都酥了,根本无法抵抗,三五六七下就丢盔弃甲。
眼前的金星尚在飞速旋转,脑子里也嗡嗡直响,达到顶峰的余韵让意识短暂空白,忽然却感觉腰间一凉,闻礼好像在掀他的衣服!
神智全数回归,文斯赶忙阻止,“不是说了不做到最后吗?”可惜他手软脚软,没闻礼动快,那件衣服还是被他陡然推上去一截——
“果然。”
闻礼的声音蓦地平稳了,好像刚刚那种撩拨人的低语只是个幌子而已,眼下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只见那片原本完好的肌肤上,擦了一去疤『药』才下去的那些疤痕不细看已经瞧不出,但在肚脐右上方又添了几处明显是新的淤青。
“我……”文斯咽了咽,手揪住衣服往下扯,未果。
闻礼:“你答应我什么?”
“但是拍戏不可能不受伤的!”某人仍然试图负隅顽抗。
闻礼微微眯眼,“所以就是为这个才几天不回家?”
“你都知道了还我。”文斯弱弱地瞄他一眼,到后面越说音量越小。
他都不敢看闻礼了,因为对方明显在生,是相当生,比刚才教训下属时候还要得不轻,如果此处有特效,那就是一团低压笼罩在他顶,下一秒能电闪雷鸣那种。
文斯自知经不住狂风暴雨辣手摧花,但这说实话也不能怪他啊?
他犹不放弃地动了动嘴唇,又识趣地避免在上惹火,自觉往后缩了缩,低端正认错态度,主动道,“我错了,不该故意不回家,我那不是怕你担心。”
呵呵,也怕挨骂。
一番沉默后,闻礼终于有了回应,半泄愤又根本没舍得用地将文斯捞,“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谁说的,明明就会。”像是看出闻礼已经自动消,文斯居然又敢顶嘴了。
闻礼简直服,恶狠狠地去扒他衣服,“行啊,我会吃了你,现在就吃。”
文斯扁嘴,欲哭无泪状,“可我真的不拄拐。”
闻礼不管他说什么有的没的,这次果断把衣服扒了,反正要隐瞒的事已经曝光,文斯也知道他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也就意思『性』抵抗一下,明目张胆恃宠而骄了属于是。
“说吧,怎么弄的。”
“哦,这里是被棍子打的,这里是摔的,这里是磕到那个什么台子上了好像是……?不太记得了,总之都是拍打戏弄的,那两幕对打都是真打,难免要受伤的嘛。”
文斯给闻礼一一指点身上淤青的历,见他听完仍旧面『色』深沉,脑瓜子一转,抓住闻礼的袖子装模样晃了两晃,讨好道,“我都坦白交待了,你别生了好不好?好~不~好~啊~”
闻礼被他刻意压得绵软的声音哄得心一颤,虽然明知是糖衣炮弹,也没能抵挡住这一波攻势,满肚子火像被兜那盆冷水浇熄,只剩下一缕无可奈何的青烟,自胸臆生出,最后变成一声叹息。
“都说多少遍,你就不能注意点安全。”
“我很注意的啊!”
个屁。
闻礼是文明人,不屑于骂他。
但他今天悄悄探班,亲眼见文斯拍打戏时那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上蹿下跳飞檐走壁豪横得简直无法无天,这不现在狡辩还眼皮狂眨,明显就是心虚。
“总之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
闻礼忽然欺身,将文斯困在他和床的方寸之地,指腹在他脖颈上轻轻摩挲,贴着他愈渐烫的耳根,含混而意味不明地低了声。
文斯像被踩住尾巴的小狐狸似的,浑身猛一哆嗦,就听闻礼轻声道,“要是再这样不乖,我就把哥哥关起,让你天天拄拐。”
妈呀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文斯脸『色』羞红变成猪肝红,最后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趴在床上起不,“求求了!你还是别扮霸总了,分分钟让我出戏哈哈哈!”
闻礼在旁:“……”他居然以为他在演戏?
论:好好的警告变成了一个话是怎么回事?闻礼觉得自己真是把某些人惯坏了,关键时刻场的次数越越多。
等终于够,文斯深呼吸两次,看向旁边面无表的闻礼,忽然道,“你都拷我半天了,要不这回换我拷拷你吧。”
闻礼:?
文斯凑去,得狡猾,“我你,上次去你公司找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啊?”
(https://www.piautian55.net/book/1711544/9123940.html)
1秒记住飘天文学网:www.piautian55.net。手机版阅读网址:m.piautian55.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