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第一次的交流
“你是什么人？”
小黑将之前对准四季的箭指向了黄泉，只要对方有丝毫异动想必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放箭。
“那个人也是Servant吗？”
伊利雅有些紧张地攥紧红宝石，刚才那种大规模的攻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她所知只有Servant能做到。
“感觉和Servant不太一样呢。”
红宝石用疑惑的声音回答道。
“真要说的话我可不是英灵那么伟大的东西，只不过是个恶灵罢了。小妹妹。”
“咦？！”
突然被黄泉点名让伊利雅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被对方盯着时让她总有一种被蛇盯上的感觉。
“伊利雅！”
美游担心地喊着伊利雅的名字。
“美游，我没事。”
伊利雅赶紧重新振作起了精神。
“敌人，很强。”
做好了随时攻击准备的美游向伊利雅提醒道。
“对方的实力不会弱于Servant，而且对方还有理智。”
蓝宝石接着说道，平淡的语调中似乎也透出了一丝紧张。
“她说自己是恶灵，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伊利雅寻求着其他人的意见。
“谁知道？总之是个麻烦的家伙。”
继续保持着用箭指着对方的姿势小黑应了一声，同时用余光看了四季那里一眼。
“不是还有一个看上去更强的家伙吗。”
“那个人应该不是敌人吧？”
刚才还被四季救过，而且伊利雅也发现对方正在和敌人对峙。
“要小心。”
不过美游没有放松警惕。
在魔法少女们紧张地交换着意见的时候，美雪和初樱也已经与四季汇合了。
“那个就是支配者？”
美雪一边望着黄泉一边向四季确认道，她总觉得对方和她心中毁灭世界的大魔头的形象有些不一样。
“为什么感觉看起来有些眼熟？”
“呜？”
初樱疑惑地瞪大了眼睛，她身上的杀生石正在有规律的律动着。
“不老实。”
不过在她说完之后，那种鸣动就停止了。
黄泉将视线从魔法少女们的身上移回来，其实在她与伊利雅她们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将精神集中在四季的身上。
“果然是你，看来你也活下来了。”
对四季这样说的黄泉或许自己都不相信那样恐怖的家伙会死吧。
“好久不见。”
就像对方不是敌人一样，四季平静地向黄泉打招呼，这恐怕也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的交流。
“谏山黄泉。”
“谏山黄泉？！”
听到四季的话美雪比起知道他们认识还要更吃惊，怪不得她会觉得对方眼熟了。
“呵呵，确实好久不见。当初的事情还没有向你还礼呢。”
黄泉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
“那件事不必向我道谢。”
不过四季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话中的意思。
“喂喂，对方明显不是在感谢你吧。”
一旁的美雪忍不住吐槽。
“嗯？还礼不是要表示感谢时做的吗？”
四季转头看向美雪问道。
“那是反话吧。”
“反话？”
“你做了什么值得让人家感谢的事情么？”
“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她所说的应该是指将她杀死那件事。
“谁会为了这种事情感谢啊！抖m吗？人家这是来报仇的吧！”
“报仇？”
毫无疑问四季是真的感觉到了疑惑，他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真难懂啊。”
果然人内心的想法最复杂了。
“真的是这样吗？”
四季直接向黄泉询问道。
“……”
此时黄泉有一种“他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强的一塌糊涂的家伙吗”的感觉，而且怎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魔法少女们大概也是同样的感觉，之前严阵以待气氛都被搞没了。
“虽然乍一看酷酷的，但意外的很天然呢。”
红宝石用翅膀做出双手捧脸的姿势。
“萌~~~”
蓝宝石也接着做出呼应。
她们两人让现场更加严肃不起来了。
“这种类型的男孩子其实也挺不错的。是吧？伊利雅。”
小黑点了点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伊利雅。
“为什么突然要问我？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吧！”
唯一拥有着正常常识的伊利雅吐槽道。
“伊利雅——”
美游突然盯了过来。
“为什么突然那样看着我？美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利雅感觉美游的眼神有些晦暗。
“那帮小学生在搞什么东西！”
听到不远处传过来的声音，美雪就感觉一阵无语。
“呜~~~”
同样听到她们对话的初樱则是发出了有些不高兴的声音。
只有四季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变化的气氛，而是认真地看向了被尴尬地晾在了一边的黄泉。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嗯？”
听到四季这么说黄泉还真有些担心四季会问出什么来。
“你为什么会成为支配者？
这是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直指核心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黄泉的眼神冷了下来，之前有些松弛的气氛也随之收紧。
“我会成为支配者很奇怪吗？
只要知道黄泉的经历，那么对于她成为支配者就应该没有疑问。
“是的，很奇怪。”
但是四季却如此说道。因为他知道当初黄泉是自愿选择的死亡，一个主动牺牲自己生命的人，是什么理由让她成为了支配者。
“我好像没有要告诉你的义务吧？”
黄泉用冰冷的态度表示拒绝。
“嗯，要不要告诉我是你的自由，这个问题仅仅是出于我的好奇心而已。”
由于好奇而寻问这样重要的事情，一般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但四季没有这种顾忌，或者说并不知道这需要顾忌。
“那么——”
四季与黄泉的交流就到此为止了。现在的情况和上一次一样他们是敌人，相互之间就只剩下一件事。
搜索已经结束，在方圆五公里以内没有发现可能存在的敌人，也就是说黄泉真的就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来的。
这不合逻辑，对方不可能看不出双方的实力差距，那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撤退？是有一定能应对的自信，还是有队友可以进行超远距离支援？
这些搜索和思考全都是四季在与黄泉对话时进行的，刚才的交谈并不仅仅只是回忆过去那么简单。当确认了当前的情况后四季宣布道。
“战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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