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胜者即正义
陆仁出了庭院，坐上停在自家门口的轿车。
报社派来接他的车，自然不可能是什么豪车，只是一辆普通的四座SUV。
车内除了司机外，后车座上还坐着一位穿着西装套裙的眼镜娘。
她戴着一副半框金丝眼镜，身材单薄，神情冷淡。
柯学世界的人颜值普遍都偏高。
但就算如此，也照样架不住会让极个别人显得出类拔萃。
比如他，再比如这位眼镜娘北岛篠。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可能就是她有些太瘦了，气色看着不太健康。
陆仁冲她点了点头，后者同样如此。
“早上好，陆仁先生。”
“早。”陆仁不多话，为了防止露馅，他尽可能地保持高冷，“直接出发吧。”
“嗯。去东京体育馆。”
车子缓缓启动，前往体育馆的路上，陆仁闭上双眼，装作闭目养神。
北岛篠，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没多久，是东报的一名普通记者。
今天去体育馆的采访任务，就是他来负责，北岛篠给他打下手。
虽说北岛只是一名普通记者，但她的身份却并不简单。
她是东大毕业的高材生，更重要的，她有个叔叔叫佐藤清。
而这位佐藤清，是东报的社长……
东京综合新闻社，简称东报，是日本的三大报社之一。
三大社——东报、朝日、富士山。
这三家都属于全国性质的报社，规模体量都很大。东报总部设在东京，所以它的全称为东京综合新闻社。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大家都更习惯称其为东报。
就比如陆仁先前翻到的那张名片。
上面印着的也是东报记者。
穿越而来的这几天，陆仁除去不愿坐以待毙外，同样也不愿意坐以待币。
第二天他就开始收集信息，研究他所在的东报。
其实一开始陆仁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事先研究一下，也是出于一贯的谨慎心理。
在陆仁看来，他在东报当记者，估计就和安室透在咖啡厅打工差不多。
主要也不是为了钱，而是需要一个明面上说得过去的身份。
总不能一被人盘问，就说自己无业游民吧。
陆仁也是出于这个目的，想着先把自己明面上的身份扮演好再说。
结果简单查了一下后，陆仁就被惊到了。
他所处的东报，真的不简单。
日本是一个讲究“皿煮”的国家。
而他们的皿煮，粗暴直接的理解一下就是，人人都有自由发言的权利。
那这其中最自由的，自然就是站在媒体行业顶端的三大报。
什么炮轰警察、抨击各行各业，这都是属于小儿科级别的日常任务。
三大报最热衷，也最喜欢刷的boss，是首相。
逼警察出来鞠躬道歉有什么意思？看都看腻了。
就该把首相提溜出来让他道歉。这样才是真正的“皿煮”。
写作三大报，读作三大流氓。
再举个例子，可能会对东报的体量以及能量感知的更为清楚些。
比如柯学世界中十分具有存在感的日卖电视台。
这个电视台背后的最大金主和实权控制者，就是东报。
其他几家大电视台也是如此，分别被富士山和朝日两大报控制着。
陆仁在得知自己明面上的身份这般不简单后，就对此更加上心了。
他在那上班，说不定就是酒厂给他下达的一个任务。
就这样，怀着十二分严谨认真的态度，陆仁在第二天早上踏入了东报大门，结果就又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给惊住了。
陆仁原本的计划是，找个比较好说话的报社女员工，让她把自己带到工位上。
至于为什么选择女员工，自然是准备利用自己在颜值方面的优势。能刷脸，自然要刷脸。
可事实证明，陆仁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这张脸。
从他进入东报的那一刻起，不论男女、不论老少，所有员工都停下手头的活，态度谦卑恭敬的朝他打招呼。
坐在工位上的，点头示意。走廊过道中的，那直接就是鞠躬了。其中越年轻的，鞠躬幅度越大。
陆仁还没开口，就看见一位中年秃头啤酒肚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一路把他引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门前。
接着这人就自行退走。
从始至终陆仁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他不得已只得看了下办公室上挂着的牌子。
【社长办公室】
得。
来都来了，进呗。
而且陆仁对这一幕其实颇为熟悉，不管是先前那些的卑躬屈膝，亦或眼前的这间办公室。就好像……曾经已经经历过无数遍一般。
他想了想，决定遵从内心的想法，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位身材矮小的小老头，五十多岁不到六十，腰板挺的笔直。哪怕坐着，都能感受到他那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
在看到推门进来的人是陆仁后，小老头没有生气，笑着和陆仁聊了起来。
在和这位名为佐藤清的社长进行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后，陆仁算是弄清了一个事实。
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在酒厂的地位如何，在报社的地位已经是一目了然。
他属于东报的自由撰稿人，也可以称之为特聘记者。
无需定时定量上班。写一篇稿子就给五万，字数多了还会另加钱。
工作条件可以算相当宽松，待遇在现在这个时代亦不算差。
毕竟经济大萧条，各行各业现在都不太容易。
简单聊了一阵后，佐藤清给他派了个活，那就是去东京体育馆做一次采访。
当然，具体采访会有手下员工来做，他属于总负责人。
采访的内容则是——全国高中空手道关东大赛。
日本泡沫经济是86年——91年。之后泡沫破裂，迎来大萧条。柯南是94年开始连载的漫画作品，本书设定那会经济很不景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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