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特殊服务,巩固伤情
并没有带面具,也没有身着可以表明身份等阶的颜色服饰,反而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领口处露出一片强壮宽阔的胸膛,袍摆下裸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看到这样打扮的宁昊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猜不出其到底什么身份的西装裙女子顿时僵立在办公桌后,显得有些发懵。
宁昊却是没有管那么多,进屋之后反手关上房门,来到办公桌前,大摇大摆地一坐,随意地四下看了一下,笑道:“你这倒是没什么变化,和以前一样。”
“您,没有走错房间吧?”
看着眼前这少年好像熟门熟路的客人来到了娱乐会所,洗完澡后选了一个相熟的技师打招呼的随意样子,屋内的西装裙女子一下不知所措了。
“没有错,我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宁昊向前坐了坐,双手手肘驻在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眼前这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笑道:“我记得你的业务不错,所以特意来找你要一点特殊服务。”
唰!
西装裙女子的脸一下就白了。
看宁昊这副放荡不羁的打扮,眉眼之间略带一丝邪意的样子,听着他这似是语带双关,充满**之意的话语,西装裙女子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负责试炼登记和财务结算的工作人员,不提供那种服务的。”
虽然心中又羞又气,但西装裙女子却也不敢言语不恭,只是壮着胆子解释了一句,却没敢喊人。
毕竟参加试炼的普通弟子和会中诸多高手、富豪派驻在这里的门人、手下们可是从不敢穿成这样在宫中闲逛,而能这样一副打扮就出来溜达还没有被执事弟子拿下的,无疑是这凌天会第四驻地里的上层人物,西装裙女子哪里敢得罪。
“我就是需要你这种熟悉业务的人提供服务。通融一下,很快的,总不至于这么一点小小的特殊服务也需要我找执勤长来吧?”
宁昊有些不满的道。
“找执勤长?”
西装裙女子脸色再次发白。
看起来他和执勤长非常熟悉啊!
这是要以执勤长的权势压人吗?还是威胁自己不同意的话他就要和执勤长那个据说风流异常的老头两个人一起来?
身体微微发抖,想到那种可怕的画面,西装裙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屈服了。
伸出手脱下上身的女式西服放在一边,再缓缓解开白衬衫的领口,露出胸口的一片柔腻雪白,西装裙女子垂下头,不敢再直视对面那眼睛慢慢睁大的少年。
虽然不是特别帅的类型,但看起来还是很有男人味的,能成为这凌天会第四驻地的高层,应该也是一个武道修为极强的武者吧?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
面对这样的人物,反抗应该是没有用的吧?希望和他说的一样,很快就结束。
呃……不过‘很快’这种事为什么他能这么坦然地说出来呢?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不是应该相当羞耻,绝不想向任何人提及的吗……
嗯?他怎么还不过来?赶快完事赶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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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已经换完衣服了,你怎么还赖在屋里不走?”
宫殿高处的凌云阁中,枫儿蜷在大床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瞪着一双如梦似幻的水汪汪眼睛,恨恨地看着已经换上了一袭玉白轻衫,悠然坐在黄花梨木梳妆台前轻梳青丝,淡扫峨眉的梅疏秀,颇为不满地道。
“走?我为什么要走?”
梅疏秀手中的犀角梳略微一停,转过头望望被窝里纵使青丝散乱仍然难掩绝色,让自己都有些羡慕嫉妒的枫儿,不由有些好笑。
“他才离开多久你就开始赶我走,这是要以正妻自居了吗?虽然我不知道小妹妹你是什么身份,以什么底气这样和我说话,但不要忘了,昨晚可是你拽着我的手,哭着求我留下的,这样过河拆桥可不大好吧?”
“你……”
枫儿一时为之气结,但回想起来,昨晚由于看到了梅疏秀被宁昊折腾的惨状,出于对人生第一次的未知和恐惧,自己当时确实是哭着拉住了这位自己眼中成熟可以依靠的女人,不肯放她离开。
有这样的事实在,自己此刻赶她走的行为好像属实不怎么厚道。
不过,她这么充满女人味,妩媚之极的在床边梳妆,自己怎么看都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忍不住的往上返。
昨晚那个混蛋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几次?
三次?四次?
可在梅疏秀身上那混蛋足足得折腾了七八次吧?
在那种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只凭本能的情况下,这种悬殊的数据足以证明在这种事情上自己较梅疏秀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大吧。
虽然身世、容貌、武力等各方面都绝对强于梅疏秀,更是以处子之身和宁昊发生关系,有绝对信心成为宁昊的良配,但闺中姐妹密谈之时,似乎也听过男人对这种事情的喜好往往决定了女人日后受宠的程度。
好不容易等走了苏雨墨,去了一大情敌,但若要回过头来因为这种事输在梅疏秀手上,那自己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呼!”
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无数让自己心烦意乱的思绪,枫儿强自保持着相对强势的语气,道:“那,你至少背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妹妹你想穿衣起床就自便好了,你我同是女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梅疏秀淡淡一笑,揶揄地道:“再说,昨夜你我二人俯卧在一起,共历风雨,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见?你总不会现在才觉得害羞吧?”
“啊呀呀,气死人了。”
被梅疏秀一提,枫儿顿时又想起昨夜被那个混蛋摆布的骨软筋酥,也不知道被摆出了多少种羞人之极的姿势,全都落入了眼前这成熟妩媚的女人眼里,叫自己日后如何能拿出底气压制住她。
“哼!”
拿梅疏秀没有办法,枫儿只好忍着羞意探出手臂取来婢女送过来的替换衣服,在被窝里穿好,然后才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在这个过程中,梅疏秀一路围观,连头都未转,让枫儿更是娇羞不胜,气恼不已。
其实梅疏秀倒也不是和枫儿斗气,只是她虽然以前未见过枫儿,不知道枫儿身份,但单从气质、修为上也能看出枫儿各方面条件犹在自己之上。尤其是看到木床上锦被掀起处那片血红,梅疏秀更是自惭形秽之极。
若是只求救人,别无所求,那么此刻自己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绝不会和这绝色女孩争什么。
但偏偏自己无论从家族所托还是自身情感考虑,都想在宁昊身上争取一个交代,这样一来就算厚着脸皮在这里忍受枫儿的冷嘲热讽,却也绝不能主动放手,就这么离开。
否则宁昊回来,若是发现自己不在,误以为自己别无所求,那么其除了对自己主动献身救人可能有一点感动,会对梅家有一些报偿之外,恐怕却绝不会再在身边为自己留任何位置。
出于这样的考虑,梅疏秀坚定心思,像是钉子一般钉在了梳妆台前一动不动。
而见到梅疏秀如此作为,心思聪慧的枫儿自然不难猜出对方所想,当下也是不敢出门离开,唯恐宁昊回转时只见到梅疏秀,忘了自己。
就这样,两女在凌云阁内一直斗鸡般的对望等待,连婢女送来饭食都是一起在屋中用完又叫人收拾走,却是谁也没有动。
本来两人贪睡了一上午,起床时就已接近中午,收拾梳妆用了许久,用完了饭食后又等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间天色便再次黑了起来。
就在两女等得心烦意乱,却又谁也不肯出门查看宁昊到底为何这么长时间也未归来的档,外面走廊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房门一响,宁昊已经推门而入。
“咦?你们这是一直在这里等我?”
目光一扫,已经看出两女在屋中等了好久,宁昊不由又是讶然又是感动。
伸手从梳妆台前揽起了梅疏秀,又走到木床前搂住了枫儿,宁昊有些歉意地从怀中掏出了两张黑卡,一人一张,塞到了枫儿和梅疏秀的手里。
“因为大额资金转账手续太复杂,所以一直等到这个时候才完事,让你们久等了。”
“这是什么意思?”
枫儿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黑卡,作为凌天会的高层她自然知道这是一张贵宾级银行卡,但宁昊出去这么久,回来给自己一张卡是做什么?
给自己献身与他的报酬?他这是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
看到枫儿含嗔带怒,双眼瞬间蒙上一层水汽的样子,再看看同样泫然欲泣的梅疏秀,宁昊不由有些自得。
揽着两女的手臂紧了紧,宁昊笑了笑道:“感动什么,不就是把我全部的家当分给了你们俩吗,就算我从此身无分文也没什么,难道你们俩还会不养着我?”
“全部家当?”
“身无分文?”
梅疏秀和枫儿同时惊讶的道。
“大概有160亿吧,是我所有的身家了,不过,以后都是你们的了。”
“啊!”
不得不说,同样是给钱,但钱的多少带来的意味却完全不一样,尤其是这种奉献出全部身家,完全交出财政大权的行为,更是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招架。
方才还是哀怨愤怒的两女,满肚子的怨气一下子全都转成了柔情蜜意,不约而同的将身子紧紧地贴在了宁昊怀里。
“唔!我好像伤势又有发作的迹象,不如我们再双修几次,巩固一下伤情吧。”
一片宁静之中,宁昊有些无耻地提出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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