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疯子
周围的成熟白领、性感女郎等纷纷心碎一地，没想到这个气质干净、身形俊朗的帅哥竟然喜欢男人，而且还是喜欢这种猥琐的类型。
这些女人说的自然就是梁星剑和方正了。
也幸亏梁星剑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要不然非得恼羞成怒不可。
至于他们说的方正猥琐，这倒是有些言过其实了。相反，方正还是有点小帅的，当他认真的时候。但是这些女人习惯性地已经将方正当成了假想敌，自然怎么看他都觉得猥琐。
方正停止了思考关于晚上12点之后禁止出行的问题，他隐隐感觉这件事跟他最近遇到的一系列事情有关。
“服务员！”
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奶油小生出现在方正眼前。
“先生你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方正又恢复了他的嬉皮笑脸，问道：“你们这提供问询服务吗？”
服务员：“可以的先生，只要是关于本酒吧的问题我都会为您解答。”
“那么，你能跟我说说陈大又和赵康业的情况吗？”
服务员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和警惕。
“先生，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们这里没有这两个人！”
方正微微一笑，这个结果跟他预想的差不多。显然是有人故意封锁了消息，要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方正随便点了杯酒水，遣退了服务员。
“这个金迷酒吧的幕后老板来历很大，就是他下令封锁所有消息。”梁星剑腰杆挺得笔直，缓缓地给方正解释，明显他之前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你们警方都不敢动这幕后老板吗？”
梁星剑将手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吧唧吧唧嘴，眉头因为酒劲皱在一起。
“国家机关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的，里面涉及了太多的利益纠葛，就算是警方也不得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梁星剑语气深沉，显然他也对这种结果感到很不爽快。
“金迷酒吧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方正好奇地问道。
梁星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将腹中的酒气排出体外。
“这个幕后老板名叫刘洪，虽然这个刘洪很有钱，但是单单靠有钱还不能让警方忌惮。关键是这家伙关系硬啊，他姐夫是市副书记。”
方正心中了然，怪不得警方一直迟迟未动，金迷酒吧有着G州市三号人物的撑腰，确实有着跟警方硬气的条件。
方正又观察了一阵子，期间又找了几个不同的服务员。这次他没有直接询问关于陈大又和赵康业的情况，而是利用其他的话题进行旁敲侧击。但是无一例外的，每当他问的问题涉及陈大又和赵康业时，这些服务员都闭口不言，明显对于这个问题避讳莫深。
方正又和梁星剑聊了一会，时间到了晚上十点，酒吧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已经到了夜生活的高潮时期。
“看来通过这些服务员我是问不出什么了，得再想其他的办法。”
方正告别了梁星剑，虽然他也想留下来体验一下G州市的夜生活，但无奈囊中羞涩，只能以后有钱了再来体验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
方正走到酒店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一个满身酒气、蓬头垢面的青年正在试图跟里面的人述说什么。但是遇到他的人都对其避若蛇蝎，纷纷捂着鼻子走开了。在青年的身后跟着几个酒吧的酒保，看模样是想要抓住这个青年。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不是疯子！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里真的被诅咒了……”青年一边躲避着酒保的抓捕，一边大声嚷嚷。
方正被这个青年勾起了好奇心，脚步停下观看着青年的闹剧。
奇怪的是，青年虽然模样疯癫，脚步也踉踉跄跄，但却能每一次都巧妙地躲开酒保的抓捕。
而随着闹剧的持续，酒吧里的氛围逐渐变得微妙。人们不再喝酒聊天把妹，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怪异地看着在酒吧中来回逃窜的青年疯子。
“这个人是谁，怎么疯疯癫癫的……”
“我听说他以前好像也是这里的保安，后来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
“这个人挺有意思，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随着酒吧里的人的指指点点，一帮酒保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如果再由着这个疯子再闹下去，难保会出什么乱子。
酒保里一个领头模样的中年人拿出一个对讲机，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话。
下一刻酒吧角落里又走出一帮酒保，在两帮酒保的合围下，青年终于无处可藏，不多时就被抓住。
方正看着青年挣扎着从自己的面前经过，眼里看不出什么色彩。
青年看见方正仿佛见到了流星，眼里露出奇异的光彩，对着方正咿咿呀呀地说了一大堆断头断尾的话。
“你们要相信我啊……这里已经被诅咒了……”
方正没有什么表示，他只是一个客人，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得罪整个酒吧。
疯子青年挣扎着被押出门外，“嘭”地一声疯子被重重地摔在路边。
“下一次再看见你就打断你的腿！还不快给我滚！”黑人保镖擦了擦手，似乎抓着青年疯子让他感到肮脏。
疯子在地上挣扎一阵，鬼叫着站起来又冲向了金迷酒吧，脸上状若疯狂。
门口的酒保脸色大怒，没想到这个疯子竟然那么执着！齐齐抬腿踹飞跑过来的疯子，这一次他们用尽的全身的力气。
疯子又跌倒在地上，好半响才重新爬起来，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进入金迷酒吧了，疯子身形佝偻地离开金迷酒吧，望其背影如同行尸走肉。
方正从金迷酒吧内走出来，眼神不着痕迹地看一眼远去的疯子，又看向了旁边的路灯，大黄在路灯下睡的正香。
方正用脚踢了踢大黄的屁股。
“走了大黄，我们回家。”
大黄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四处看了看。
“大黄，你能记住远处那个人的气息吗？”方正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疯子。
大黄的黑鼻子一动一动，这是在识别空气中的气味。
大黄：“OK了，你要记住那个人类的味道干嘛？”
“这个人应该知道一些事，我的任务要完成这个人可能就是关键了。”
大黄摇摇狗头，它不关心人类的这些事，它只知道自己现在又饿了。
“人类，伟大的狗中舞王大人饿了，我要吃最好吃的卤猪脚！”
方正拿出千元二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走吧大黄，带你去吃最好吃的卤猪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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