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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赵胖怡看着已经比她个头高的两个孩子,笑了。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儿子已经是大一新生,女儿正在加倍努力准备高考。“哥,待会必须给我辅导哦,我留了一周的问题等你回家来问你呢?哥,顺便问一声,有没有找到女朋友啊?你已经大一了,爸妈不会反对的,对不对?”周末的家庭聚餐都在赵国强开设的家庭餐厅里。七十多岁的四位老人身体健康,一脸开心的表情看着面前坐着的儿孙们。这就是幸福,儿孙满堂的期待终于实现的幸福。赵胖怡和李昊还是那么幸福地过着他们的小日子,照顾着四位老人和两个孩子,没有矛盾没有争吵。

  “只要你妈不反对,我反正是什么都听她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喽!”李昊摆出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他和胖怡都已经快五十岁了,可是为什么他眼里还是只有胖怡一个呢?一辈子守护着妻子家人,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担当,是他必须完成的人生使命。爱一个人就是坚守自己的选择,一心一意在她身边的陪伴与支持,这就是他李昊认为的爱情。

  “外公,你觉得我妈近来做的菜味道是不是太一般了,每天都强迫我吃各种有营养的东西。外公,你说说我妈,让她也给我换换口味,好不好?我爸反正什么都听我妈的,根本没有自己的主见。”从高一就开始加倍努力的女儿,有时候也会有烦躁和故意找茬的时候。“外公,你就帮帮我吧。你最可爱的孙女的请求,你忍心拒绝吗?”李康星是家里最小的,和谁都可以撒娇,只不过从来不会赖皮。

  赵国强笑看忙着准备全家聚餐的赵胖怡,“你妈妈和你都是我的宝贝,我怎么忍心说你妈妈呢?要不,外公亲自下厨给你准备点别的,你喜欢吃的菜或者小零食,好不好?”赵国强安慰着最喜欢找他撒娇的外孙女,这是人生莫大的幸福。

  “外公偏心。外婆,你帮我吧?”李康星转向不爱说话,但是更加喜欢她的外婆。

  “李康星,你有完没完?我高考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挑剔,更没有你这么多的不满意。你再这样胡闹,这个周末我不给你补课喽,你认为怎么样?”李康平虽然很宠爱自己的妹妹,但是也不允许她胡搅蛮缠。“李康星,你都是高中生了,稍微成熟一点点可以吗?”李康平一脸严肃表情。

  “就你最成熟,从小就比所有小孩都成熟懂事。我可没有你那么厉害。哥,我都一周没有见到你了,拜托你就当个好哥哥,别那么严肃,别只想当爸爸妈妈最喜欢最懂事的好儿子吧?”李康星的话让在座的所有人都笑了。兄妹俩的对话从来都是这个家最幸福也最开心的时刻。一个是从小就老气横秋的小大人,一个是从小就缠着所有人撒娇的在家人面前永远长不大的小妹妹,但他们都是家人心中的至宝。

  “李康星,别没完没了,差不多得了!外公外婆,你们不要那么在意星星,她就是近来太忙想引起大家的关注,才会故意找茬的,其实我们家康星是最可爱也是最乖的小妹妹。”李康平完全学会赵胖怡的能力,很会教育妹妹,而且是个真心疼爱妹妹的好哥哥。“高一开始就那么辛苦,哥哥知道,大家也都知道你辛苦,我们每个人都非常心疼你,所以妈妈才会精心准备有营养的食物让你吃啊?不过,你不是答应过哥哥,一定要考到哥哥的学校吗?所以从高一就开始努力是对的,哥哥也是这样辛苦才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啊?”现在完全不用父母出面,李康平的成熟就足以让故意淘气的妹妹乖乖听话。

  晚上,李康平一边查着自己的资料,一边还辅导妹妹的作业。赵胖怡端着两杯牛奶走进女儿的房间,“哇,我的宝贝们好辛苦啊!来,喝点牛奶休息一会吧!我的儿子好厉害,可以一心两用,我可没有你这个本事!”赵胖怡拍拍儿子的肩膀,一脸欣慰的笑容。他们从来都是她和李昊的宝贝。

  “妈妈,拜托,我是上大一的人了。你别把我也当小孩子或者是辛苦准备高考的学生,行吗?”李康平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手已经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住校的他,只是偶尔喝一杯牛奶。

  从孩子们的房间出来,赵胖怡接到好友梁玉的电话,说出第二天想聚餐,有事商量,赵胖怡立刻答应了。一直忙碌着孩子和家庭,几乎没有时间和闺蜜聚餐,她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好友了,无论是高中还是初中的好友?女人结婚后,好像时间都变得不是自己的,而是家人和孩子的,一切似乎都以孩子为前提。沙发上的李昊笑问:“怎么了?你的那些好友长期见不到你,想你了?”赵胖怡看看丈夫的样子,奇怪他的反应,一个女生闺蜜,他不至于也吃醋吧?

  “是梁玉,我的好友闺蜜,你又不是不认识?怎么了,不希望我出去啊?”赵胖怡明知故问。李昊从来都鼓励她要有自己的朋友圈和朋友,并且应该常常出去见见一起吃饭,不要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耗在家里。

  对于好久没有见面的朋友,赵胖怡一如既往地笑容满面。梁玉看着好友,相同的年纪为什么她还是如此年轻美丽?好像岁月无法在她脸上刻下痕迹。“胖怡,真是好久没有见面了,你还真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好妈妈好妻子啊?”梁玉有些嫉妒赵胖怡的好运,丈夫的挚爱与孩子的懂事,让她少了太多的烦心事。身为一样的好友闺蜜同龄人,为什么她看起来就比她老许多呢?丈夫有外遇,孩子学习让她操碎了心,岁月还在她脸上刻下深深的痕迹。

  “你还少说了两样,我还是比较好的女儿和孝顺的儿媳妇呢?”赵胖怡从来都不在意别人的嫉妒和贬损。因为她坚信任何人都不是故意要嫉妒,只是出于本能而已。“走啦,因为你的夸奖,所以今天我请客,谢谢你的赞美,好不好?”胖怡走上前去,挽住了好友的胳膊。梁玉永远都是她的好友闺蜜。

  赵胖怡的大大咧咧让梁玉无可奈何,她从来不会计较什么,这是她们能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原因。餐厅的小包间里,赵胖怡一脸笑容看着自己的好友,“菜也上齐了,有什么事和我商量就说呗!虽然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但我们的友情不会因为不见面而有任何疏远,不是吗?”赵胖怡其实不是大大咧咧,只是不需要和好友计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每个人也都不是完美的,既然自己也做不到完美,又何必要求别人呢?

  “我可能会离婚?其实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只是觉得他近来有些奇怪。”梁玉有些难以言表,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赵胖怡也不追问,继续夹着菜一边吃一边等着梁玉继续。

  梁玉看着赵胖怡的灿烂笑容,“待会带我去买你用的护肤品,我也想和你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来你的孩子都上大学了,更看不出你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我很好奇,你真的就那么幸福吗?你和李昊就那么好吗?”梁玉虽然笑着问,但是从语气中都能感受到她的嫉妒和不满。

  “其实,我和李昊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好。夫妻本来就是有矛盾的,正因为有了矛盾才能沟通,沟通之后才能更加了解彼此,才能适应彼此的不同。老实说,我自认为并不是最幸福的,但我愿意努力去谅解和包容每个人都会有的不完美,包括我自己在内。我每次在要求他为我做什么的时候,我会反思自己有没有过分之处。这就是我们夫妻的相处之道。”赵胖怡笑说着这样简单的道理,虽然大家都明白,就是很难做到。“你是我的好友,我当然愿意和你分享我的看法。但是你记住,任何事都是见仁见智,任何选择与决定都必须是自己的真心,是自己做出的,否则将来后悔怎么办?老实说,无论是对皮肤的保护还是对婚姻的观点,都是我自己认为的,非常主观,而且未必就适合其他人,可以借鉴,但不能全套照搬。梁玉,幸福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我相信你可以做到。”赵胖怡微笑着说出一番大道理。

  “那好,那你得答应我,今天陪我一直到晚上,不许你时刻想着你的两个宝贝和那个臭李昊,可以吗?”梁玉一脸无奈笑容对好友说。她是幸福的,所以无法体谅不幸福的人的心情。赵胖怡虽然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但是因为她一直都是好运相伴,所以她很难体会到婚姻的不易和艰难。“你老实说,这些年一直和你公公婆婆一起生活,是不是特别地辛苦?你不可以说大话,必须实话实说。”梁玉忽然想起这个,笑问赵胖怡。

  同一时间的另一家餐厅里,李昊和几个好哥们坐在一起大块朵颐。“今天怎么有时间约我们出来打篮球,还请客吃饭啊?你的周末不是都给你的赵胖怡了吗?太难得有时间和哥们一起吃饭啊?”

  “李昊,不会是终于对你们家赵胖怡审美疲劳了吧?”另一个哥们笑问。李昊是最好的丈夫,也是愿意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家人身上的好男人。一年才和哥们聚一两次的他,从来都是被打击的对象。

  “我们家胖怡今天和闺蜜有约,孩子们也一起出去玩了,所以我才有时间和各位聚聚啊?打击我打击得差不多行了,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好不好?”李昊是个好脾气的人,从来不会和哥们生气。“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见你们了,还真有些想法和你们讨论一下。以后我们多聚聚,除了这顿之外,以后都AA,怎么样?”

  “真是被赵胖怡教出来的省钱高手,我们才能蹭你一顿饭啊?你会不会太小气了?不行,今年都是你负责请客,明年开始再AA,怎么样?大家都同意啊?”好哥们也从来不和李昊客气。赵胖怡从不会让李昊的钱包里没钱,李昊的钱包从来都是他们这群哥们中最大的,所以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李昊。

  “有这么好的事我们当然赞成。就这么决定了,今年都是李昊请客,反正你家赵胖怡从来都不会克扣你的零花钱,你也是我们当中最有钱的男士,所以理所当然该你请客啊!”另一个好友也这么说。

  “好,我请就我请呗!我们家胖怡从来都是体贴大方的,不会反对我的任何决定。”李昊无时无刻不再炫耀赵胖怡的好妻子身份,同时也在得瑟自己可以娶到赵胖怡的好福气。

  “李昊,你有完没完啊?随时都在炫耀你家赵胖怡,每次见面你不夸她几句你不习惯啊?”大家异口同声责怪李昊故意得瑟赵胖怡的体贴贤惠与善良。“为了惩罚你这个习惯。服务员,来,再来几个好菜,我看赵胖怡收到你的消费提示后会不会再那么对你?”哥们们真的又点了几个好菜,李昊也没有阻止。

  等菜上来了,李昊才说:“我的卡是我的,提示信息是发给我,胖怡没有我任何消费的信息。本来,我是打算留她的电话,让她监督我,可是她拒绝了。不管我怎么用,她都不会说什么的,所以我今天都随你们,开心就好!”李昊的话让哥几个都楞了一下,竟然不要丈夫的消费提示信息,这是个什么样的妻子啊?

  商场里的赵胖怡和梁玉,几乎每家店都去逛,才一层楼,赵胖怡就拉着梁玉坐在商场的休息区。“你都这么逛街啊?每家店都进去看看,甚至还试穿?不觉得很累吗?坐一下,休息一会,真是佩服你穿着高跟鞋这样逛街?”赵胖怡捶打着自己有些沉重的小腿肚,“你早说要这么逛街,我穿着休闲鞋陪你啊?”赵胖怡低头看看自己虽然不高,但还是有三厘米的鞋子。

  “胖怡,你真是被你老公宠坏了,才一层楼就这么抱怨?我和同事从来都是从最高楼层一直逛到一楼啊,从来不会觉得累?你啊,还真是娇气十足。”梁玉说着,还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是,是,是,是我太娇气了,对不起,好不好?我请你喝咖啡,大杯的吧?休息好了,我接着陪你逛街,从顶楼到一层,好不好?晚上再请你吃大餐,给你补充能量,明天继续!”赵胖怡的好脾气是出了名的。

  梁玉有些吃惊地看着赵胖怡,“你的意思是说,明天你还愿意陪我逛街?还愿意听我的唠叨吗?”任何同事或是朋友,陪她逛一天的大街已经累到不行,不会有人愿意陪她逛第二天,而且是连续两天?

  赵胖怡挽着梁玉的手,一脸真诚笑容,“你说的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和闺蜜,既然如此,那我陪你逛街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有必要那么惊讶吗?哪天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也这样陪着我就好了嘛?到时候你别嫌我烦。”赵胖怡是不希望梁玉心里有负担,只能这样说让她的心里舒服些,不用想着她的这份人情需要还。

  梁玉看着赵胖怡笑了,“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好人。胖怡,我有你这样的朋友和闺蜜真是我的幸运。”这是梁玉的真心话。哪怕很久没有联系了,赵胖怡永远都是这样愿意倾听,愿意陪伴的好朋友。

  晚餐,赵胖怡带着梁玉去了一家自己认识的餐厅。梁玉看着几乎坐满的大厅,“胖怡,我们换一家吧!这家人这么多,要等很久才有位子吧?我现在是真的累了,不想站着了。”认识之后的第一次,梁玉承认自己也会累,也会感觉到疲惫。赵胖怡笑看梁玉,她相信自己这么做,梁玉一定会有所改变。

  “没关系,这是我家李昊的朋友,所以我有卡,况且我已经提前预定了小包间,想让你好好休息好好品尝美食。”赵胖怡拿出卡之后,服务员带着她们上楼,进到一个别致的小包间里。“我们一家人都是吃货,所以常常到处去找美味,自然就认识很多餐厅,所以你别和我客气就好,安心吃饭。”赵胖怡想让梁玉真正休息一会,别让自己的神经随时崩的那么紧?曾经的她是那么疲惫地经营着自己的生活,她完全可以体会到此时梁玉的辛苦。同样是中年女性,梁玉的辛苦完全体现在皮肤和脸色上,她有些不忍,更加真心地希望凭借自己的努力让好友得到暂时的休息。

  梁玉呆呆看着她最好的朋友,赵胖怡是让她都打从心底接受的好人,更何况她的家人。梁玉现在明白赵胖怡始终那么幸福的理由。“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安排,我很感谢你的心意,胖怡。”

  晚上,回到家的赵胖怡已经筋疲力尽。李昊和儿子坐到胖怡身边,笑问:“看来,今天是没有少走路啊?怎么样,和好朋友出去一整天很开心吧?有没有一直说我的坏话啊?”李昊递过来一杯水笑说。

  赵胖怡大笑着,“就一直听她抱怨丈夫和孩子了,我几乎只带着耳朵,没有嘴巴!我的孩子和丈夫虽然不是最好,但在我心里都是我的宝贝,我真的很幸运也非常幸福。谢谢你们,来到我的生命里。”

  “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么感动的话。你看把我爸感动成什么样了,拜托你别这么会说话,好不好?”儿子嘴上这么说,却走到沙发背后给赵胖怡捏着肩膀。“爸,所以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和我妈争吵,因为我妈太会说话了,我们根本说不过她。”儿子就是故意调皮说这些。

  李昊在一边笑说,“我的朋友们都说我太在意老婆和家人,都有点过分了。儿子,你是不是也这么看你爸我啊?”李昊故意这么问,就是想让赵胖怡知道并且了解他的苦心。

  赵胖怡拉着李昊的手,笑说:“是,是,是,我的超级好老公,这一生我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所以刚才我才要谢谢你们来到我的生命里啊。无论是你,还是我们的宝贝孩子们,我诚心感谢你们。呦,我们家最小的那个女儿还在辛苦努力学习吗?你们也不让她出来坐坐,分散一下高度集中的精力。”赵胖怡站起来,带着狗狗们一起去到女儿的门前,敲了敲女儿的房门,“宝贝,现在妈妈方便进去吗?妈妈回来了,想进去看看我的宝贝女儿,好不好?”从孩子们上初中之后,赵胖怡无论进谁的房间都会问这么一句,孩子也有孩子不想让父母知道的东西,赵胖怡尊重他们。

  儿子看看自己的父亲笑说:“妈妈永远都是这样,从我们小时候开始就会敲门,现在更是。爸,我现在大概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妈了。她的确值得你喜欢,更值得你这么呵护她。”孩子长大之后,开始慢慢明白父亲。况且李家的大儿子又是从小就非常懂事成熟的一个人,更加可以理解父亲。

  李昊笑了,“其实,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是否值得这样呵护你的妈妈,只是既然是我选择了要娶她,就必须对她负责并且对她好一辈子,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必须履行的责任。儿子,感情的事情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多的考虑因素,就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就想为她负责一生,有这样的意识就行。”儿子也到了可以恋爱的年纪,不知道他会找到怎样的女朋友?“我们父子俩可以无话不说,所以如果你有任何感情方面的问题想咨询的话,尽管找我。你老爸虽然不是情感专家,但可以给你一些过来人的建议,而且保证会尊重你的隐私,是我们父子俩的秘密。”

  “爸,你可真是会说话。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胜过妈妈。”儿子有些笑父亲的幼稚,但想想也明白父亲对他们的爱,“爸,你觉得你和妈妈这样的生活,算不算是一种幸福?我记得妈妈之前生病而且还不记得我们,那时候似乎还有些伤心难过?爸,当时妈妈是怎么了,你知道吗?”

  李昊有些沉默,他真的不知道妻子当时是怎么回事?竟然到了失忆的地步?那是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回忆,更是想弄明白又不敢去弄明白的一段往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问你的妈妈,因为这些年你妈妈对我对我们这个家已经尽心尽力了,我有什么资格去追问当时她生病的原因。孩子,爱情就是这样不公平,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不一定也付出同样的深情,但只要是自己真心的选择不后悔,那人生就没有遗憾,无论结果如何?”李昊以自己切身体会告诉儿子,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那就不要后悔。“儿子,我觉得这一辈子爱上你妈妈,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真的不需要你妈妈回报我什么,只要她健康平安幸福就好了!她在我身边几十年,我已经心满意足,没有其他奢望。爱一个人,就是不需要任何的条件和理由,这才是我认为的爱情。”李昊的肺腑之言,只想让儿子也像自己一样有足够的幸运拥有自己真心所爱之人。爱情本来就是人生的一种经历和体会,不一定非得得到什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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