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手上拿着那一本《故宫文物大典》,约翰也不坐车,就这么慢悠悠的顺着城堡外的盘山公路往冬木市区走去。而另一边,卫宫切嗣载着Saber先一步坐着车离开了。
慢悠悠的走着,约翰用了不短的时间才走到冬木市区的范围内。夜晚的冬木市依旧那么寂静,特别是由于圣杯战争的展开,那些异于平常的响动让城市中的人感到了一些不安,甚至有一些人已经在准备搬离这座城市了。“该死,这种怪物怎么会真的存在!”前几天被拍下来的第八从者召唤的大海魔也曾经出现在电视中,即使不少没有亲眼看见的人并不相信,但不少本地人已经确信,这座以往安详的城市已经变得陌生无比了。
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街道和透过窗户亮着的星星点点的灯光,约翰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得快点找到那两个家伙才行。最好今天就先解决一个。”约翰深呼吸一口气,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战意。自从在特尔安大陆与神明交战之后,很久没有如此激动过了。的确,不管是Archer那如同艾尔德里奇的月光箭一样的宝具之雨还是Rider类似于神域的空间,都是不能小觑的手段,跟别说Archer应该还有没有动用的最强招式。“真实值得一战的对手呢。”
与以往不同,约翰这次不仅没有使用施法道具召唤来制成虚假的道具,反而将自己的宝具都拿了出来:幽儿西卡铃铛被约翰挂在腰间随着他的脚步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而那把被约翰收藏的很好的大刀则被约翰扛在了肩上。不管是幽儿西卡铃铛还是大刀,都与约翰现在身上穿着的衣物非常的不搭调,但约翰却没有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在他的眼中,不管是Archer还是Rider的位置都是那么显眼:“呵,居然都在冬木大桥上面,看来是准备大战一场了?”
的确,在真视之眼的注视下,冬木大桥上那两朵燃烧的魂火是那样的显眼,让人不去注意都难。而另一边,约翰看着Saber如同剑锋上闪耀的光芒一般的魂火也到了间桐家门口,而原本待在里面的Berserker也发现了入侵者,挣开了束缚和Saber战在一团。
微微一笑,约翰也开始往冬木大桥的方向走去。看来那边也已经发现他了,毕竟约翰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悠闲地漫步,但在约翰前往大桥的这段时间中,Rider和Archer却依旧没有动静,两团魂火连一丝波澜都看不到。“看来不是在交战了。是在等我吗?有趣。”
的确,等约翰走到了大桥之上,看见的并不是剑拔弩张的紧张场面,而是和谐无比的聚会:Rider依旧穿着一身的“大战略”T恤,Archer也是一身黑色皮夹克装扮,和那一天在在柏青哥店中玩弹珠的时候一样。两人都是普通装扮,面前摆放的也不是刀剑一类的兵器,而是一个酒壶,在酒壶旁边放着三只已经装满了酒的酒杯。远远地,先发现了自己的是正对着自己的Rider:“哦,Caster小哥,你终于来了!Archer已经准备好了美酒,就等你来了就能喝了。”
听到Rider的话,Archer也没有回头:“嘁,Caster你这个小丑,居然敢让本王等你,真是好胆量。不过看在你弄得一手好马戏的份上,只要你今天能够取悦本王,本王就赦免了你的罪行!”
约翰自然走上前去:“也就是说,你们已经决定,等我来了之后再联手先除掉我?”
“太狂妄了,你这个杂修。”Archer说:“仅凭你一个居然想让本王和这个家伙联手?”Archer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即使再怎么自信也要有一个度!”
Rider坐正,说:“Caster小哥你说笑了。你应该知道昨天我已经和Archer打过一场了吧。不过因为都没有使用杀手锏,都奈何不了对方。后来我们觉得,如果你不在的话,我们估计不好放开手脚。毕竟你的那一招火焰,让我们影响深刻啊。”Archer没有说话反驳,看来即使是自己也知道在那一手之下不会好受。“所以,我和Archer决定,等小哥你来了之后,我们三人来一场混战。不知道小哥你答应吗?”
“有趣。”约翰走上前,学着他们一样围着酒壶盘腿坐下,说:“不过原因应该不止这一点吧。还有什么,一起说了吧,反正估计今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了。”
“那么,我就问了。”Rider坐正,眼睛盯着约翰的脸:“Caster,在你看想我们——我,那边的金闪闪,和你们那边的那个小姑娘的时候,我能看见在你的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屑。这瞒不过我的眼睛,这丝不屑并不是针对我们自身的,但却是深深刻在你的灵魂中。你能告诉我们,这一丝不屑,到底是什么吗?”
约翰沉默一会,说:“开战是会在你的空间中,对吧?”Rider点点头。约翰看向一旁的Archer:“那就等开展了,我再告诉你们吧。正好按照你们的规矩,开战之前是要自报身份的,到时候,一切都明了了。”
“……这样吗?那么好吧。”Rider沉默一会,自顾自的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那么,两位,来喝下这战斗之前的最后一杯酒吧!”
“杂修就是杂修,竟敢如此失礼。”Archer看见Rider没有自己允许便拿起了酒杯,口中念了一句,也举起酒杯:“动作快点,Caster,区区一个小丑让王等一次已经足够万死,还想让本王等第二次吗?”
约翰自然也举起酒杯,和另外两个王轻轻碰杯,然后将杯中的美酒一口喝下。的确是稀世珍品,这美酒即使是约翰这种对酒没什么认识的人也能感受到它的珍贵。
喝完酒,三人站起身转过身开始远离,同时将手中的酒杯高高抛起。酒杯在空中向上飞行,然后便开始下落。“叮叮叮”三声酒杯落地的声音不分先后的传来。这时,约翰看见眼前的景色变了,不再是夜晚月光中河面上的大桥,而是被太阳直射的沙漠,呼吸的空气也被蒸去了水分变得无比干燥灼热。
“这就是你的神域了吗。”约翰转过身,看着从虚空中出现,并在Rider自己身后集结的军队,又看向一旁的Archer。这时的两人身上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衣物,Rider身上穿上了他的战袍,战袍的披风随风飘荡,和自己身后的战旗一同在风中发出呼啸;Archer的皮夹克也消失了,身上穿着的便是第一次出现时身穿的黄金战甲,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闪亮的光芒。
“我是亚历山大三世,马其顿帝国国王,亚历山大帝国皇帝,师从古希腊著名学者亚里士多德,希腊的征服者,埃及的仲裁者,波斯帝国的王,我的军队是世界上最强的军队!征服!”说着,Rider在身后如同山呼海啸的“征服!”战吼中举起了右手的短剑。
“哼!”Archer先是冷笑一声:“本王是吉尔伽美什!世界上最古老的王,一切英雄的起源!”仅仅两句话道尽了一切荣耀。说完了的Archer仰着头大笑,原本在旁人做来略显傻气的动作,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一丝不妥
约翰看这些战意高涨的两人,摸了摸头:“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在开战前。先打一个电话?”
一时间,不管是Archer的大笑还是Rider的战吼,都为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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