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更换广告
又回到了熟悉的哥谭市，在城市无人角落的那个公共电话还会经常响起，只是很久没有人来接了。
47回来了，那么公厕里的广告就又开始发挥作用了，杀戮继续。
当然47杀的人越多，破绽也就越多，终于他的案子被送到了重案组的办公室。
吉姆·戈登一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神勇警探负责看似简单的感情纠纷案，死者是一个和多位女性有染的渣男，不仅玷污了她们，还把艾滋病传给了其中的几个女子。
这个渣男显然是被谋杀的，戈登认为是有人买凶杀人，所以对有杀人动机的几个女人进行了调查，很快他就找到了线索。
原来并不是某个女人买凶杀人，而是三个染病的女人一同出钱买凶，其中有一个冲动的女人说漏了嘴，然后根据囚徒困境，戈登各个击破，终于知道她们买凶的过程了。
非常可笑，她们只是在某个公厕看到了电话号码，就打电话过去，杀手接受了工作，她们虽然和杀手见面了，可是杀手蒙着脸，她们也只知道杀手是个男人，她们花了两千美金，两天之后男人就被吊死了，而且还是被吊死在旗杆之上。
至于为什么这样，是女人们要求的，她们要羞辱渣男，为此他们多加了五百块。
也就是说本来一条人明只需要一千五就够了。
戈登只感觉荒谬，他问拍档：“你相信么？杀手的电话就在公厕中，你如果想要杀人，在公厕里找到电话号码就能办到，这简直是对哥谭市法律的公然践踏！”
然而他的拍档却是老油条：“戈登戈登，只要一个杀手不介意自己被叫做‘公厕杀手’，那他就能这么做，显然这位杀手就并不介意。”根本没把案件放在心上。
“这样大大咧咧的杀手广告，她们绝对不是第一批顾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被杀了，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说着他披上外套准备出门了。
拍档无语，这个菜鸟还真是积极啊。
两人来到了买凶者说的公厕，果然看到了用显眼红色颜料写的小广告，简直是有恃无恐。
“看来这真的是一位公厕杀手。”拍档表示这名字可不会好听。
“我们去调查一下这个电话是哪的电话。”戈登行动力很强，他是绝对不会放任这种嚣张的杀手的。
但拍档却觉得这个杀手很有想象力：“我想他的生意一定不错，这里是哥谭市，每个人都有想要杀死的人，市场是无限大的。”
对于拍档的调笑，戈登一言不发，在他看来这哥谭已经病入膏肓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他来了几个月，第一个案子就是韦恩夫妻被杀案。
这座城市的首富都能在小巷子里被人枪杀，还有什么不会发生的呢？这几个月里，他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案子了，有些案子根本是天方夜谭。当然这个在公厕里发布小广告的杀手也能算入天方夜谭之中了，真不知道该说对方对哥谭市场有信心，还是说他另辟蹊径？
去通讯公司一查就知道电话号码是一个公共电话，然后戈登就准备去蹲守。然而他却不知道，在他蹲守的时候已经被发现了。
这位警探是谁，当然无需多言，47在报纸上看过对方的英勇事迹，哥谭市唯一一个敢对抗黑恶势力的警探——吉姆·戈登。
好死不死偏偏是他，如果换了一个其他的警探，47不介意试试贿赂。
在这座疯狂的城市，凡人都选择了同流合污，而戈登却逆流而上，其高洁的品质从来没有动摇过，或许他才是有心理洁癖的疯子。
看来这个电话亭以后是不能再使用了，可惜自己发布了那么多广告，不过自己可以换一个地方，这一次可以去居民楼道里发广告，想必效果会更好。
又找了一个很少人会出现在角落，一个能通话的电话亭，新的号码新的广告。入夜之后，47宛如勤劳的小蜜蜂，带来了颜料，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赞美这座城市。”47将颜料桶丢入哥谭河中，忍不住说道，他知道这座城市永远饿不死勤劳的杀手。
果然第二天就有客户打电话过来了，不过这一次生意却有些特殊，因为那是一个想要自我了结的老头。
这个老头一身病痛，“要做成入室抢劫谋杀，这样我才能给我的孩子留下一笔保险金。”老头有一个要求。
“特殊要求，再加五百，收费两千美金！”47感觉再也没有自己这样优惠的杀手了。
“那边的抽屉里，有支票本。”因为老头行动不便，是直接邀请杀手上门服务。
“不好意思，我只收现金。”
“我没有这么多现金，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这座房子就给你吧，反正等我的葬礼之后，也不会有人再来这里了。你可以拿走房产证，这样这里将会永远空下去。”老头说道。
“你确定会空下去？”
“是的，我的孩子都已经搬去纽约了，除了投机分子谁还会来这里呢？”“拿走房产证，那样政府和银行也不能来收走房子，总之这里是你的了，年轻的杀手先生。”
47倒不是需要一个住所，而是需要一个能让陈家舅舅联系的地方，江小旦的身份还要经营下去：“明白了，入室抢劫，没问题。”话音刚落，砰的枪声已经响起。
火舌中的子弹打穿了老人的额头，鲜血溅到了地毯上，不给老头返回的机会。
然后就是到处翻动，把现场都变为抢劫的现场，等到做完一切之后，47用老人房间的电话报警。因为如果他不报警，没有邻居会报警的，他们不欢迎强盗也一样不欢迎警察。
而47就不一样了，收钱办事，自己拿到了房产证自然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离开的时候，果然如47所想那样，左邻右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家家户户家门紧闭，就怕惹祸上身。
“赞美哥谭。”居民的这种态度助长罪犯的嚣张气焰，而47现在就是罪犯。整个过程都是从容不迫，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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