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下套


“有什么不敢!”南宫烈当即应下。

        白蒹葭扭头看了南宫烈一眼,心里这个郁闷。她还没同意,现在可好被赶鸭子上架了。

        不过在她看来,像夏小宇的年纪,医术高明不到哪去。与南宫老先生相比,绝对是自寻死路。

        有了底气自然不怕夏小宇的挑战。

        “说吧,赌什么。”白蒹葭主动问。

        夏小宇上下打量了下白蒹葭,故意在她身上多看两眼。

        看到她厌恶的目光,夏小宇才缓缓开口,“很简单,我赢了,你们两个自扇耳光,为之前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粗俗!”白蒹葭冷冷道。

        “别急,还有你,如果我赢了,今晚你陪我!”夏小宇可不是什么善男信誉,你敢得罪我,我就让你难受。

        “你敢!”白蒹葭脸蛋瞬间红了。

        花莫然也觉的夏小宇要求过分,急忙走过来,低声道:“夏小宇,白家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管她简不简单,不但应要求我立马走人。”有实力什么时候都不能怂,这是夏小宇的人生格言。

        白蒹葭心里恨透了夏小宇,恨不得现在找人把这混蛋丢出去。

        “怎么,不敢了?不敢了就别开口说话,还以为你们姓白的有多大本事呢,看来也就是嘴上占便宜的主。”夏小宇的激将法,玩的是恰当好处。

        当着众人的面,要是不答应,她们白家的脸怕是要丢尽。

        要是答应,白蒹葭觉的对方的要求实在低俗。

        扭头看了眼床上的妹妹,白蒹葭下了决心,打算和夏小宇赌一赌,谁输谁赢都还不一定呢。

        “夏小宇,如果你输了呢?”白蒹葭反问。

        “我输?哈哈,我不会输!”夏小宇说的是实话,以他对床上病人的了解,可以说想要治好白萋萋绝对是十拿九稳。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能赢,那得太阳打西边升起。”南宫昊然嘲笑道。

        夏小宇甩都不甩这种货色,“如果我输了,你们随便让我做什么都行。”

        “好,一言为定。”白蒹葭信心满满。

        敢跟南宫家的南宫烈比试医术,夏小宇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白蒹葭已经遇见了夏小宇输了的场面,到时候非要让这混蛋小子付出代价。

        有了互斗医术的机会,南宫烈相当的兴奋。

        虽然对方是个毛头小子,可还是不影响他展现医术碾压对手的机会。

        “准备清水,毛巾,闲杂人等都出去。”南宫烈拿过随身携带的医药箱走到床前。

        白蒹葭将下人打发掉,只留下花莫然,夏小宇,南宫烈,南宫昊然,还有她五个人。

        门被关上卧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角落里的几跟蜡烛闪动着不算明亮的火光。

        床上白萋萋闭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秀美微微皱着,眼角还留着未干的泪痕。

        南宫烈走过去,轻轻拿起白萋萋的手,打算再次把脉。

        手刚一搭在白萋萋的脉搏,上一秒还平静的脉搏,瞬间乱跳起来。

        白萋萋忽然惊醒,整个人再次陷入狂躁。

        “啊!”

        痛苦的叫声撕心裂肺,看似柔弱的女孩,确有着超乎常人难以理解的力气。

        南宫烈想要将白萋萋按住,结果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

        “昊然,快来帮我按住她。”南宫烈喊着。

        南宫昊然急忙冲过来帮忙,两个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白萋萋按倒在床上。

        “南宫老先生,我妹妹现在怎么样?”白蒹葭俏脸煞白,很是担忧。

        “别急,我先找找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南宫烈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如此罕见。

        这些年来疑难杂症也见过不少,像白家小姐的怪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尝试着再次把脉,还是和前两次一样,脉象混乱,根本找不到原因。

        病人多次狂躁,预示着病情越来越严重,南宫烈不敢在怠慢。从药箱里拿出针灸的银针,先是刺入白萋萋的风池穴,让她安静入睡。

        随后在百会,人中,紫宫,上腕下针,南宫烈的针法老辣,出手又准又快,短短几个呼吸针已落下。

        白萋萋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整个人进入最开始的安静状态。

        看到妹妹没有大碍,白蒹葭悬着的心落了下去。

        “南宫老先生,我妹妹得的是什么病?”白蒹葭问。

        自从妹妹的病这一年,白家找了无数名医,确没有一个诊断出病因。

        今天正好扯着机会,白蒹葭想要问清楚,妹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南宫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中也很犹豫自己的判断。他早年曾经跟随大哥游历川贵一带,在那里曾经听过蛊这种东西。

        从白家二小姐的种种迹象表现,南宫烈总觉得像是当年苗疆阿婆说的一种蛊。

        “你妹妹,得病之前去过哪?”南宫烈不答反问。

        白蒹葭努力回忆着一年前的事,大约半分钟她想了起来,妹妹在没有得病之前,曾经约了几个同学去过东南亚的暹罗国。

        自从那次回来之后,妹妹突然生病,病情愈演愈烈。

        “我妹妹,去了暹罗国。”白蒹葭说。

        “暹罗国?”南宫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记得前阵大哥打来电话,说在龙潭市帮京城米家小姐治病,遇到了罕见的降头术。

        南宫烈怀疑,白家小姐得的不是正常的病,而是中了蛊或者某些降头术。

        “你妹妹的病,怕是没那么简单。以我的判断,有可能是中了降头术。”南宫烈不敢肯定,但觉的症状和大哥描绘的八九不离十。

        “降头术?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白蒹葭觉的匪夷所思,那种邪门的东西不是只有电视里才会出现吗。

        南宫烈解释道:“降头术是苗疆蛊事的旁支,也算是苗疆蛊事的演变,其实电影里的只是虚构,真正降头术就是病菌和虫卵的演变,说白了就是中毒。”

        白蒹葭越听越怕,脸色慢慢变的惨白。

        “那怎么办?我妹妹的病能治吗?”白蒹葭非常想知道答案。

        “能治,只要有我二爷爷在,就没有治不了的病。”南宫昊然插了一嘴,确没注意到南宫烈吃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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