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9章得逞
好不容易失控尾巴压下去, 朝辞立即这八条让她丢脸大尾巴给收了回去，连带着倒霉兽耳也快点一并消失。
陆今才『摸』了一半没『摸』过瘾呢。
“这就不让『摸』了啊？”
朝辞黑着脸：“不可以『摸』了哦。”
“好吧……”陆今还委屈上了，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
即便知道今今这会儿是在用自己可爱来拿捏她, 但看今今失落，无论是真失落还是装作失落，朝辞很难抗拒立即让她开心起来心思。
不要再看她了。
朝辞心里念着佛经，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苜苜。”陆今没再继续委委屈屈, 语气认真了很多，“我想去买点东，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陆今说妹妹日快要到了，前段时间一直在忽略她, 害她提心吊胆了这么久, 是该好好买个礼来补偿一下妹妹了。
其也可以让董去帮她买，但是总感觉这样对绵绵太不真诚。
作为八岁、迈入成人世界最重要日, 陆今自然不可以怠慢。本来早就应该要去挑选了, 但是她最近各方面忙得有点儿魂不附体, 一直没能腾出时间来。
而且她这个人感觉有点儿古板, 不太知道该怎么讨妹妹欢心。
正好。
“能陪我去挑选一下礼吗？”陆今朝辞，“我妹妹绵绵，上次你见过。她马上就要过日了，还是八岁这么重要日，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送什么给她，你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
陆绵要过日了，八岁日。
也就是说, 她死劫就在眼前。
就朝辞所见，陆绵早就被死气困扰，一定会时常感觉不适, 这便是死之人所谓“不祥预感”。
陆绵命簿朝辞没看过，但她会死于八岁日之时，这是陆今命簿上明明白白写过。
而朝辞发现了那死气之中有一缕不协调弱光，她从“必死无疑”变成了“九死一”。
朝辞活了上万年，也极少看到命格这样改变人。
无论陆绵这一线机是由什么作为代价，作为关系亲近感情甚笃亲姐妹，她命运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陆今。
朝辞必须谨慎。
“我也不太会选礼。”朝辞说，“但我可以陪你去。”
陆今还以为要再费一番唇舌才能够说动朝辞跟她来一场夜间约会，没想到朝辞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朝辞打了个电话之后，便开车带陆今去了东三环一家商场。
夜里一点，很多面向普罗大众商场早就打烊了，但是还有很多商场在夜里二点之后，会进行第二次营业，为了就是接待在白工作繁忙没有时间逛街购大忙人，或者是不太适合出现在大众面前公众人。
夜间得顾客数量非常少，有时候一晚上可能才接待那么五六位，但是即便是这五六位也足以超越普通商场白一整日营业额。
大概七八年前，陆今二三岁那会儿，朝辞远远地见过她几次，确定她在沿着命簿好好地长大后，便心思收了回来。
待着陆今长大成人，待着与她遇那大段枯燥时间里，朝辞在娱圈事业已经打下了一定基础，时常百无聊赖。
人类社会她所感兴趣艺术展览和演出已经让她刨了个干净，那时候最大消遣变成了在北京城各大商场里逛一逛，随便买点儿东。
买了几个月，她便成了各大商场贵宾，她到场时候整个商场便停止营业，只为她一人服务。
这种消遣时间长了也很无趣。
她活了太久太久，时常需要想一想自己要有点儿什么新爱好，财富早也积攒得让她麻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产。一栋房子一块地皮，为了喜欢一隅，想买就买了。
后来发展到她连逛街欲望没有，懒得出门，商场和各大品牌工作人员便会单季新款送到她家中，让她先挑选。
迄今为止，她还是东三环各大商场贵宾。
她带陆今抵达时候，商场已经清场，只候着她俩。
之前陆今就想要多给绵绵买点儿漂亮衣服，但是骨子里还带着勤俭精神绵绵说，她每穿校服去上学，冬三套夏三套轮番换洗，让陆今别浪费钱买了，她根本没机会穿。
以前还是个中学确没有多少机会穿，那现在她就要上大学了，肯定得换成便服，陆今挑选了多套，一套套地往自己身上比对，让朝辞帮她看看哪套合适。
“这两套会不会感觉太成熟啊？虽然绵绵马上就是大学了，可是她到底才八岁，这颜『色』配她是不是太老沉了点儿？苜苜你衣品那么好，帮我选一选可以吗？”
朝辞确想帮她选，可是今今品味分明也很好，挑出来衣服往她身上一比，根本就没有不好看。
这可让人怎么选啊？
朝辞只好话说：“陆姐穿什么好看，陆姐和你身材和气质仿，适合你应该也适合她。”
无论陆今怎么邀请怎么要求她改口，她就是不改，死活要保留那个硬邦邦“陆姐”称呼。
陆今算是见识到了，虽然朝辞跟宿不是一族鸟类，可这嘴比鸟族还要硬。
但朝辞字里行间还是在夸她，陆今点了点头，说：“那这几套我全要了。”
朝辞手背在身后，一副没有世俗欲望老干部样子，悠然点了点头。
陆今往她方向挪了一步后，带着笑意道：“我听你。”
陆今话让朝辞脑中猝然闪回。
刚才在停车场车中，陆今在她身下回头，头发沾在布满了热汗脸庞上，不时耸动时，她似痛苦又极度快乐地咬了咬唇，也是这般笑了一下。
从后背酥麻到头顶朝辞，腿有点软。
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朝辞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了，今今是不是有让契印反向『操』作能力，这会儿是今今给她下契印在连续发作。
陆今见朝辞居然这般怕自己，有种胡闹得逞满足感。
买好衣服营业员会直接帮忙送到地库，她俩继续逛商场。
陆今给陆绵挑选了一款薄荷绿行李箱，幻想着她拿着行李箱到处旅行画面；又给她买了新手机，一定要替换掉她那部半就没电iphone 7；笔记本电脑也该换了，还有耳机、书包、鞋……
只要是看到，她想买给绵绵。
陆今看到一款甜白葡萄酒，立即拿过来：“之前绵绵就想喝这款酒来着，我没让，孩子喝什么酒啊。不过我答应她了，成年之后一定让她尝尝看酒滋味。不过以我对她了解，她八成也不会喜欢。”
陆今很久没有时间来逛商场，买这么一大堆东，买完之后想象绵绵使用它们场面，让陆今内心非常有满足感，时也有点儿伤感。
午夜空『荡』『荡』商场回『荡』着陆今和朝辞两个人脚步声，陆今在前朝辞在后，5000『色』温灯光悬在她们头顶上，一切照得过于刺眼而直白。
陆今心情有点儿灰。
“绵绵八岁了，要上大学了，我还记得她一点点大样子。”陆今在自己腰际比了一下，“那么一点点，成跟在我身后我去哪儿她就非跟着去，摔倒了不哭也不闹，我一牵她手她就对我笑，什么喜欢我意见，还会偷偷攒零用钱给我买我喜欢东。好快啊……绵绵要离开我成为独立大人了。她那么聪明那么优秀，一定会飞得很高、很远……我应该开心，对吧？”
陆今回眸看朝辞时候分明在笑，但漂亮双眼里亮晶晶，蒙着一层泪意。
朝辞看着她，没有接话。
“绵绵时候很喜欢跳舞，跳得非常好，老师也说她极有赋。我们全家人以她为傲。她梦想是成为一名舞蹈演员。”陆今提到这件事时候有些陌，遥远得像是上辈子发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命运对她这么残忍，夺走了她腿，夺走了她梦想……”
陆今停下脚步，微微低垂着头：“苜苜，既然我有治愈能力，你说我能不能……”
“不能。”朝辞很少这么冰冷地否定她话，也一改最近在言语上冷淡，主动道，“不说你无法她已经失去腿复原，以你现在法力做不到。即便你能做到……”
朝辞非常严肃地告诫：“你也不可以这么做。逆改命那便是最最危险事情。”
陆今看着她，有些不解：“当年今今走下神台，不于逆改命了吗？失去了神格，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这难道不就是有悖命？所以，后来发了什么？在幻境里我没有看见后面状况，只看到你屠了整个青丘。后来你和今今是怎么分开？”
她当然记得在幻境里看见朝辞站在青丘那尸山血海之中大开杀戒恐怖模样。
那个时候今今就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不知道青丘是以什么样残忍方式伤害了今今，转世无数次陆今自然完全不记得。
陆今其得很委婉，但一之下朝辞额头上还是出了一层冷汗，任何时候对着陆今分温柔双眸，此时变得无比尖锐。
“苜苜？”陆今看她样子有些吓人，知道自己或许说得再委婉也是踩到了她雷区，有点着急地上前来拉住她手，“我……我没有了解事情真，不知道发了什么，不该胡『乱』揣测。你即便是妖也一向心存良善，当时状况我并不了解，青丘可能并非是你……”
“不。”朝辞一个字结束了陆今自言自语，“你没有想错，我确屠了整个青丘。那日参加族长寿宴七百八八名妖界显贵，也是死于我手。”
她眼尾渐渐染上一层妖冶又危险血『色』，直言不讳之时，还带了一抹笑意：
“他们全是我亲手所杀。我只恨他们只能死一次。即便他们残杀一千次，挫骨扬灰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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