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番外猫猫未重生HE线6
谢老声音中气十足, 吓坏了程梵和小安,小安连忙上前安抚谢老的情绪,程梵则跑到谢崇砚面前, 把他挡在身后, 伸开双臂作出保护他的姿势。
谢崇砚拍了拍程梵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害怕,朝谢老解释:“爷爷,他是集团陈家的小少爷,是我的朋友,您误会我们了。”
谢老缓慢收回拐杖,仍留有愠色:“朋友?”想起刚才程梵的模样, 他不太相信:“什么朋友大白天在你家脱裤子?”
程梵慢吞吞道:“我想给他跳舞, 正在换舞服。”
这次真相水落石出, 谢老轻轻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关于年龄, 谢崇砚不方便当着程梵和外人的面解释,搀着谢老坐在沙发上,又示意程梵跟着他, 两人去厨房准备水果。
小安坐在谢老身边,两人同时望向厨房, “爷爷, 我这次突然来确实不太礼貌,不然我们先走吧。”
谢老哎了一句:“你走干什么?那个孩子不是崇砚男朋友。”
厨房里, 程梵乖巧陪在谢崇砚身边洗水果, 因为不小心将水溅在谢崇砚脸上, 咯咯地笑出声。
谢崇砚拿他没办法, 故作不悦地倪着他。
程梵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抽出纸巾想帮谢崇砚擦掉脸颊的水珠, 被谢崇砚握住手腕,摸了摸脑袋,告诉他没关系。
程梵见他不再生气,才放心地笑起来。
将这些尽收眼底的小安朝谢老解释:“但我觉得,如果崇砚哥和那个男孩子处于互生情愫的阶段,我在这里会让他们俩产生矛盾。”
谢老眯眼望着两人:“应该不会,那孩子才18。”
小安摇头:“爷爷,不然我走吧,我的直觉很准,崇砚哥应该喜欢那名男孩儿。”
谢老蹙眉:“我们再看看,你先别着急离开。”
两人说话的时候,谢崇砚已经带着程梵走过来,“爷爷,这有阿屿拿的龙宫果,你们先吃,我和阿屿去准备部队火锅。”
谢老点点头:“行。”
小安看了谢崇砚一眼,低声呢喃:“谢谢。”
准备火锅时,程梵拿出口袋里的藏的龙宫果,悄悄递给他:“我给你拿的,你总得吃一点。”
谢崇砚笑了:“好,谢谢阿屿。”
程梵不好意思道:“不客气。”
很快晚餐准备好,四人围坐在白色餐桌前用餐。吃饭时,谢老似有似无打量程梵与谢崇砚,两人之间相处没什么特别的,很正常,就像朋友一样。
就是这陈家小少爷,看着不太聪明,说话总是带着些稚气。
部队火锅做法简单,大体是程梵准备,望着屋内满满的香气,程梵很有成就感。
他端着碗,扬头问谢崇砚:“好吃吗?”
谢崇砚点头:“嗯,好吃。”
程梵满意地弯起眼睛,给自己剥了一只红虾,自顾自道:“下次我研究新的菜谱,还来你家给你做。”
小安拿筷子望着两人的互动,看了谢老一眼,轻轻摇头。
谢老思来想去,沉声开口:“你是叫阿屿对吗?”
程梵点点头:“是的,谢爷爷。”
谢老又问:“你和崇砚,是好朋友吗?”
程梵不假思索:“对啊,我们是好朋友。”
谢老拍了拍隔壁小安的肩膀:“阿屿,你既然是崇砚的朋友,不如帮他看看,小安怎么样?”
听到这里,谢崇砚眉头一皱:“爷爷。”
程梵不明白谢老的意思,敛着疑惑的眸子看他:“您什么意思?”
谢老和蔼笑着:“我想让崇砚和小安培养一下感情,如果两人能看上彼此,以后结婚也有个伴儿,你觉得好不好?”
“结婚?”程梵撂下手中的红虾,用纸巾擦干净手指,有几分不知所措。“可是,谢崇砚现在身边没有老婆。”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组织不好语言,想什么说什么。
谢老点头:“对啊,正是因为他没有老婆,所以我才要给他找一个。”
程梵僵硬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攥着衣角,心情莫名难过,本就单薄的肩膀失魂落魄耷着,不再抬头。
接下来,他碗里的东西没再动过,就连谢崇砚给他剥了几只虾,也没有吃。
四人好像突然陷入一个怪圈,气氛尴尬到极致。
见谢崇砚的脸色不太好看,小安站起来朝几人说:“爷爷和崇砚哥抱歉。我家里临时有事,就先走了。”
谢老撇眉:“你跟我来的,自己怎么走?”
小安微笑道:“打车就好。”
谢老干脆撂下筷子:“算了,我司机在楼下,我先把你送回去。”
两人的突然离开,令程梵不太理解。
谢崇砚没挽留,起身相送。
走到电梯门时,谢老见程梵没跟着,转身问谢崇砚:“你跟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安还在,虽然针对这场意外相亲谢崇砚很不满意,但毕竟谢老从小对他疼爱万分,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他说:“爷爷,我理解您着急给我找对象,但我其实也才三十岁,想慢慢来。关于陈溪屿,我跟他才认识不久。他挺粘着我,我也喜欢和他相处。但他目前情况特殊,我以后专门跟您解释。”
谢老叹息,朝着小安面露愧色:“对不起啊小安,这次是我做的不对。”
小安摇摇头:“没,我知道您为我们俩好。”
说着,两人转身,踏上电梯。
餐厅中,只有程梵自己。
谢崇砚一直没回来,应该在跟他们说话。
会具体说什么呢?
大概是娶老婆的相关事宜。
程梵这样猜想。
他将衣服叠好放进书包,背好穿鞋站在门口准备离开。
他很难受,心脏揪得生疼。
这时,对面的开门声响起。
谢崇砚见他要走,将们合上:“干什么去?吃饱了吗?”
程梵摇摇头,声音很小:“我走了。”
谢崇砚没说话,而是牵起他的手臂朝屋内走进去,程梵没拒绝,就在后面跟着。
“我见你吃得不多,再陪我吃一些吧。”在谢崇砚眼中,程梵就像个孩子。活了三十年,他没有哄孩子的经验,只好慢慢摸索。
程梵忽然问:“谢崇砚,你有了老婆,以后还会跟我做朋友吗?”
程梵双手放在膝盖,低着头颅,颤抖的睫毛阴影打在脸上,犹如落在棉花上的黑曜石。
谢崇砚躬身折腿蹲下,视线与程梵平齐:“当然,我们永远是朋友。”
这句话程梵将信将疑:“真的么。可是如果你有了老婆,还有时间陪我看电影、吃火锅、抓娃娃吗?我觉得你会没时间。”
程梵能体会到自己是有些自私的。
但他就是觉得,如果谢崇砚有了老婆,他的快乐会全部消失。
谢崇砚思索多时,低声询问:“如果没有我,阿屿也可以去找新的朋友。”
程梵蓦地抬头,眼眶湿了。
“我们说好,只做彼此最好的朋友,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虽然笨,程梵也明白谢崇砚这是在赶自己走。
他站起身用手指擦拭眼眶:“我知道了,你以后不想当我的朋友了,那我们好聚好散吧。”
他刚要离开,意外地被手臂捞住腰,不受控制地向回退两步。他抬起头时,谢崇砚忽然俯身,揉了揉他的头:“好了,我答应你,一直做你的好朋友,不会换。”
程梵皱着脸:“真的?”
谢崇砚:“嗯,真的。但是——”他话锋一转,故作为难:“如果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朋友,老婆可能不太好找了。”
程梵不太理解:“刚才那个人,不就是你未来的老婆?”
谢崇砚缓缓摇头:“我不喜欢他。”
程梵哦了一声:“所以你还是个光棍儿。”
谢崇砚乐了:“既然你是我的朋友,未来我的老婆麻烦你帮我找,行吗?”
这个任务令程梵压力很大,但既然谢崇砚都这么说了,作为对方最好的朋友,他必定义不容辞。
于是,他郑重其事点头:“行,交给我吧。”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谢崇砚带着程梵继续吃火锅。这次程梵食欲明显激增,一口气盛了两碗面条。
吃饱躺在沙发上,程梵才有些后悔。
他主要是来跳舞的,现在这样,还是先别跳了,不好看。
现在是中午,两人的饭后活动是下围棋。程梵不会,谢崇砚一边教他,一边陪他玩。为了更具有游戏性,两人决定输的人脸上贴上纸条。
整整一下午,谢崇砚贴满纸条,就连眉眼都看不清楚。
程梵笑得趴在沙发上,托着脸看他:“你怎么这么笨?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谢崇砚语气失落:“我一局都没赢。”
本打算不再玩,但程梵怕谢崇砚不开心,于是决定故意输他一局。
假装放水的程梵非常可爱,因为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就差自投罗网了。
谢崇砚故意装看不出来,赢棋时露出笑容:“我赢了。”
被贴纸条的程梵,甚至比赢了还高兴。
他盘腿坐起,轻轻朝谢崇砚凑过去脸颊,乖乖等谢崇砚把纸条贴在自己脑门上。
谢崇砚贴完,眼角浮起笑意:“贴了纸条,一样好看。”
程梵打开手机相机看了看,朝他提议:“我们俩合个影吧。”
谢崇砚:“可以。”
就这样,程梵摆起剪刀手,与谢崇砚有了两人的第一张自拍。
这张自拍很快被程梵发布到朋友圈,陈奕川正巧看见。
照片上,谢崇砚脸上被贴了十几张纸条仍然好脾气地笑着,程梵摆着土土的拍照姿势,笑容清澈明媚,眼睛弯起。
陈奕川将照片发给陈锦懿:您小儿子跟谢总玩得挺好。
陈锦懿:感觉,你话里有话。
陈奕川:晚上要跟阿屿谈谈吗?
陈锦懿:我觉得再看看,如果崇砚没有坏心思,我们不必太过限制。
陈奕川:可是阿屿他现在什么都不懂,我怕他被欺负利用。
陈锦懿:可是阿屿说,他们只是朋友。如果我们反应过激,会不会让阿屿唯一的朋友也没了?
这次陈奕川没再说话。
到了晚上,谢崇砚把程梵送回家。
程梵久久不愿下车,最后够着脖子问:“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谢崇砚:“看你我的时间吧,最近我要忙起来了。”
程梵眉眼失落:“哦。那我可以找你去吃饭吗?反正你早晚都要吃饭。”
谢崇砚:“可以,只要我在公司。”
得到承诺,程梵背着书包欢天喜地离开,坐在主驾驶,谢崇砚将车窗滑下,一直目送他进屋。
程梵似乎停在院子里,蹲下在花园忙活着什么,谢崇砚正疑惑时,手机“叮”一声,传来微信消息。
程梵:[图片]下次见面,我要给你采一束花。
谢崇砚:期待。
进屋的程梵书包并没有瘪,里面塞满了谢崇砚送他的礼物。
所谓礼尚往来,谢崇砚这样解释。
陈锦懿见谢崇砚送他的东西里,有一副不小的方形盒子,是在手中提着,好奇凑过去:“阿屿,这是谢总送你的?”
程梵:“嗯,这是一幅画。”
把盒子打开,他继续说:“我觉得画上的这只小猫好看,谢崇砚就把它送给我,让我装在我的房间。”
陈锦懿将油画拿起来,仔细端详,朝不远处的陈奕川喊了一声:“过来看,你的宝贝弟弟把什么拿回家了。”
陈奕川好奇走过来,看见那副油画后眉间一拧:“这不是——”
陈锦懿温柔地摇头:“这是你三年前没竞拍下的那副画,没想到辗转流落到谢总手中。”
程梵不太明白两人在说什么,歪头问:“有问题吗?”
陈奕川摇头:“没问题,画很好看。”
程梵拿着油画欣赏:“嗯,我也这么觉得。”
待程梵上去后,陈奕川倚着沙发:“妈,您现在还觉得他们是朋友吗?价值3400w的画这么轻易就送出去,谢崇砚是觉得钱烫手吗?”
陈锦懿替程梵说话:“阿屿说了,他们是礼尚往来。”
陈奕川:“您知道,阿屿送了谢崇砚什么吗?”
陈锦懿摇头,陈奕川答:“两斤水果。”
陈锦懿噗地笑了:“阿屿去人家家里做客,还知道送两斤水果?”
陈奕川有几分烦躁:“重点不是这个。”
陈锦懿捂着嘴偷笑:“我们在观察观察,等两人下次再见面,我们也给崇砚准备一份同等价值的礼物,总不能占人家便宜。”
陈奕川按了按疲惫太阳穴:“嗯,我准备一下。”
—
才过几天,陈家花圃的一些花卉争相盛开,温度回升春分到来。
程梵跟着陈锦懿一直在练舞,虽然已经有七八年未练,但骨子里对舞蹈的感知与天赋,正在慢慢苏醒。
这天谢崇砚约程梵去明晚去湖边的餐厅烤肉,程梵欣然答应。一大清早,他开始在花圃忙碌,穷尽插花课程知识,将玉兰花、海棠花、茶花包上漂亮的纸,准备送给谢崇砚。
临走前,陈奕川见他拿着精心制作的捧花,心中不免吃味。
程梵在谢崇砚身上花费的心思,不是一般的多。
这个时节,湖心岛的烤肉很受欢迎。
谢崇砚带着程梵踩上木船,迎着湖边的微风,十分惬意。
今天程梵穿着件白色风衣,因为融入了古风元素,衣摆线条流畅随着风有韵律地被撩起。
他捧着一束雅致漂亮的花,黑发被吹得有几分凌乱,静立在船前。
来往船只上的客人几乎都转头看他一眼。
谢崇砚站在他身后沉吟:“花是送给我的吗?”
程梵点点头,把花交给他:“嗯,是不是特别好看?”
谢崇砚:“当然,毕竟是你采的。”
这句话成功取悦到程梵。
湖心岛餐厅坐落于湖心,面积大约有2000㎡,采用苏式园林风的结构,餐厅格局错落有致。
怕程梵受凉,谢崇砚没有选择火爆的露天位置,而是选择一处靠窗的内部包厢,毕竟夜晚气温很凉,程梵体质又弱。
两人踏上餐厅时,程梵动作自然地挽起谢崇砚的手臂,随服务生一路走着。
坐在露台位置,正和朋友聚会的王明宇看到这样一幕,瞳孔一敛,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
朋友问:“看谁呢,这么入神?”
王明宇眼神带着几分不甘:“上次我跟你说的陈家少爷,你还记得吗?”
朋友嗤笑:“就那个傻子?”
王明宇嗯了一声,随后朝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望着:“我好像看见他挽着谢崇砚的胳膊。”
朋友端着酒杯挑眉:“谢崇砚?不太可能吧,陈少爷不是个傻子么?他们俩怎么会凑到一起。”
王明宇想了想:“也是,谢崇砚看不上他。”
—
入座后,服务生询问是否需要帮忙烤肉被谢崇砚拒绝。
程梵举手:“我可以烤。”
谢崇砚伸手握住,轻轻摇了摇:“不用,我烤,你吃。”
手离烤盘太近,容易被烫到。
谢崇砚怕程梵受伤。
程梵自然不愿意闲下来,谢崇砚负责烤肉,他便负责调制酱料汁,用生菜包裹好肉后递到谢崇砚嘴边。
如此亲密的举动谢崇砚觉得不太合适,于是无奈一笑:“不用,你自己吃。”
按照程梵的想法,谢崇砚如果一直烤肉,根本没时间吃,会饿肚子。
所以他替谢崇砚包好肉也没什么。
于是程梵摇头:“我不累。”
见程梵会错意,谢崇砚动手接过:“谢谢。”
程梵手指残留着酱料,动作自然地凑到嘴唇边用手舔了舔:“没什么的。”
谢崇砚不由自主避开视线,继续淡定烤肉。
很快谢崇砚“被迫”适应了这个模式,几乎每次被程梵喂到嘴边后,没再伸手拿,直接吃了下去。
程梵的衣服是白色,怕弄脏,穿着餐厅提供的罩衣。摆弄生菜和肉的模样,倒有几分精打细算过日子的派头。
谢崇砚头一次体会到这种踏实温馨的情愫,烤肉时微微走神。
中途,程梵去卫生间,谢崇砚打算陪他去,但被他拒绝。
原因是陪着上厕所,很像小孩子。
从卫生间出来,程梵在洗手台洗手,身后忽然走进两名男人。
那两人已经走进洗手间,忽然又退出来。
“陈溪屿?”王明宇歪着头靠近,看清楚程梵的脸后嘲讽道:“果然是你。”
程梵对这个人已经快没什么印象,眼下慢慢想起,是那天在庭院欺负过他的人。不愿理他,程梵擦干净手打算离开,不想却被王明宇的朋友拦住去路。
王明宇眼神带着几分不屑和猥琐,端着手臂上下打量着他:“陈溪屿,你不愿意跟我联姻,却愿意跟谢崇砚在一起?”
程梵很抗拒和这个人说话,但还是反唇回应一句:“我为什么要和癞哈莫在一起?”
朋友也在,程梵这句话彻底惹恼了王明宇,让他丢了脸面。
王明宇怒极反笑:“傻子和癞哈莫难道不是更配吗?”
程梵瞪他:“你说谁是傻子?”
王明宇围着程梵走了一圈儿,目光不屑:“谁是傻子我就说谁呗。”
程梵板起脸:“傻子都看不上你,你岂不是更可悲?”
“那你觉得,人家谢崇砚看得上你?”王明宇语气下流:“亏我还以为你哥哥对你疼爱有佳,原来转头就把你送上谢崇砚的床?不过你这种漂亮笨蛋谢崇砚或许肯吃一段时间,毕竟之前没玩过。”
朋友附和:“是啊,上流圈子大佬,就喜欢玩这种又傻又纯的。”
王明宇慢慢靠近程梵:“但是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十天半个月后被人家玩腻了扔掉,感情受挫后脑子更傻了。”
“哈哈哈哈,真有可能。”朋友双手抱臂,不紧不慢盯着程梵,两人围住程梵离开的方向,把他堵在里面。
王明宇说得一大段话,程梵只听懂后半段——他和谢崇砚两人以后的关系会不好。
程梵怒气冲冲瞪着他:“你胡说,我们俩关系很好,容不得你来乱说。”
王明宇挑挑眉:“你这是承认了?”
朋友唏嘘:“真是天真,难不成以后谢崇砚真会跟你结婚?你别逗了。”
“结婚?”程梵思维忽然跳转到这件事上,喃喃道:“我没有说我们会结婚。”
王明宇故作惊讶:“所以,你们俩是炮友?”
程梵不理解陌生的词语,微微摇头。
王明宇与朋友相互对视一番,笑了笑:“我说陈溪屿,给谢崇砚当炮友能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跟我在一起,把我伺候好,我可能会和你结婚。”
程梵冷冷瞥他一眼:“我就是死,也不跟你结婚。”
王明宇脸色忽然阴沉:“好啊,那你去死啊。就算你死掉,谢崇砚也不会和你结婚。”
“谁说我不愿意。”
谢崇砚边整理袖口,边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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