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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岁月的女人第六章


《佛系岁月的女人六》

佛说:修行其实很简单,虔诚与否都是修缘由,就有如仰望光阴里的斗转星移,就有如在成长的岁月历程里,一份种子栽培也好,遗弃也罢,它都需要一个或多个组合,因此缘来缘去的过程就叫收获。

大秋和闫闫还在试戴着各自的礼物,翌晨这边安排伟雄开车过来接他们,芊宝端起菊姐拿来的手冲咖啡,巴西咖啡较低的酸味配合着咖啡的甘苦味,入得口来尤为顺滑,其中又带有淡淡的青草香味,喝一口马上让芊宝舒畅快活起来。

巴西咖啡没有特别出众的优点,但是也没有明显的缺憾。巴西咖啡的普通,让知道芊宝习惯的人很是不解,如此的热爱,如此的不更换口味,相对那些蓝山,猫屎,她总是不动于衷。

芊宝就是这样的执着,执着的有些可恨,可恨在爱情里没能认真的明辨是非,走过路过都不曾遗忘,也许这就是我们难以明鉴的深爱的模样。

于是当我们追其缘由的时候,我们发现整个芊宝的生活中,万斌要是播下种子的遗弃者,而隋玉燊这个男人才是灌溉栽培的育良人。

芊宝端着咖啡,仔细的端详着咖啡杯,她发现这是隋玉森N年前去巴西的时候,在巴西采购回来的,有罗纳尔迪尼奥头像的那套咖啡具,这个罗纳尔迪尼奥,黑黑的脸,呲着白白的牙,悠悠的笑容,满头的脏脏辫,如此的一个世界瞩目的大球星,长的有些不可理喻,可是芊宝就是喜欢,尤其是零二年那场世界杯赛,他一记中场劲射,为巴西夺冠奠定了胜利的前奏。

所以说生活中的某个角落,都有可能勾起你的回忆,就像这无意中的咖啡具,这里包涵了芊宝自小对巴西咖啡的一种热爱,这是对足球的迷恋,对喜爱的球星不可明智的着迷,一个数十年保持着优雅形态的女士,竟然也有疯狂的瞬间。

芊宝转动着咖啡杯,端详着冲着她笑的罗纳尔迪尼奥,慢慢的罗纳尔迪尼奥的脸变成了隋玉燊的脸,自从芊宝和万斌离婚以后,她和隋玉燊的交集几乎填满了她们的生活。

听惯了人们常说缘分啊!命运啊!巧合啊!上天安排啊!才知道纵观世间万物的轮回变迁,多半都是因为那份可曾遇见的遇见。

秋日的黄昏,满目的红叶,芊宝和隋玉燊漫步在香山的落叶之上,片片的殷红犹如芊宝在对自己情感过往的一次洗礼。

她望望远处风光无限的美景,近瞧一下儒雅绅士的壮男,她发现依然无法放弃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倔强,倔强于爱情的完整,倔强于不变的思念。

一路踏着红叶而上,时而有劲风吹过,激起无数的红叶飘飞起来,嗖嗖的劲风吹过,芊宝紧了紧大衣的领口,初秋的香山之上,还是有一丝凉意的。

站在山顶,尽收眼底的京城景象,让芊宝知道日子里有了烟火,生活才能等得来焰火,只是她必须明白埋葬了过往才可以重新的开始,但她的开始又仅限于独立自主的生活态度。

“每一年的这个时节都要来香山走一走、转一转,因为这是我爸生前最喜欢的地方,我爸当年在老家的时候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有几个不认识隋世荣的呢!只是今天不一样了,第一次陪一个女人来故地重游。”

隋玉燊默默的说着,像是对自己又像是说给芊宝听,声音中带着一种伤感。

“等等、等等、你,隋玉燊!淞城人,你爸爸叫隋世荣,是那个中药大王隋世荣吗?你家住在淞城码头,你有个姐姐叫隋林美,你是那个………。”

“对对!对啊!完全正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查了我的户口,”隋玉燊张大了嘴巴,迫不及待的发问着。

“我妈妈是高一堂,我是高一堂的女儿。”

“我知道,我知道,药界两大传奇人物,中药隋世荣,西药高一堂。”

“隋二小,穆三多!”

同时叫出对方乳名的两个人,惊愣在原地,一时间竟然找不出要说的话语,激动的他们相互拽着对方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

“芊宝你真的是穆三多吗,真的是吗?”

“玉燊,我是穆三多,我们小时候是朋友。”

“什么朋友,我们小时候不是娃娃亲吗?”

接下来,他们不在说话,任凭时间一分一分的划过,他们就这样的站着,全然丧失了原本的淡定,仿佛时光机倒流,让两个儿时的小伙伴,以这样的奇特方式相遇,他们不相信世间就有这样的巧合,就有这样惊世骇俗的遇见。

“秋来春去,谁怜曲院风荷,韶华白首,不过浮生一阙。”对于这种结局不再是难以置信,简直就是灵魂摆渡的化身。

这种恍惚的状态,在回程中一直占据在他们二人的心中,连隋玉燊这种荣辱不惊的人都不淡定了。

一直叨咕着:“就觉得我们应该是认识,就觉得在那里见过,就有一种想保护你的欲望,可是从来没有说起这种感觉,怕你误会那是套词,怕你嘲笑这是浅薄的搭讪。”

“我也觉得似曾相识,可是小时候你叫隋大林,真没想到那个老土的名字被改了以后,人也变得这么风流倜傥了。”

“你还说我名字老土呢!小时候都叫你三多三多,我以为你就叫穆三多呢,所以这些日子我曾联想过这个穆芊宝会不会就是穆三多,原来啊原来,原来众里寻它千百度的人,站的不是灯火阑珊处,而是站在君前君不识啊!”

“隋二小你叨叨什么那?别是这种巧合让你变的魔怔了吧!”

“穆三多啊!穆三多、我五岁那年就想娶的女人,现在想来,依然还是有那种冲动。”

“收回你的话吧!那些陈年往事,估计早已被你当饭吃了,不过小时候的你还真是虎虎的可爱。”

“你记不记得六岁那年,我过生日你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我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这就是我未来要娶的媳妇,结果把在场的人笑的前仰后合,其实我是认真的,只是大人们认为那是孩子话。”

“快别说了,你那一句笑谈,弄的你妈一见着我就叫儿媳妇,后来我都不敢去你们家了。”

“那可不是玩笑话,我妈我爸,还有穆叔、高姨他们确实给我们定过娃娃亲,只是时过境迁,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这个骗子。”

“我说的是真的,你随时都可以问穆叔和高姨,他们肯定不会忘了这事,反正我爸活着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这个亲事呢!”

“不可能,不可能,都什么社会了,哪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况且我从来没听爹地和妈妈说起过”

“但是我知道,我们两家当时关系相当好,你爸妈总带你和林美姐姐来我家玩。”

“其实林美姐姐倒是有可能被他们老人给定亲。”

“隋二小,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总是鼻涕拉瞎的跟在林美姐姐后边吗?让林美姐姐给你买大块糖,林美姐姐要是不给你买,你小时候那个哭法简直就是嚎啊!”

“穆三多,有你这样损人的吗?”

“你小时候也不比我强到哪去,天天小脖子梗梗着,一脸瞧不起人的样子。”

“那时候我们家里的人,都说这个女孩子太傲气,像个白天鹅,长大了以后,我们家二小能驾驭的了吗?”

“别臭美了,我怎么能嫁给鼻涕拉瞎的隋二小呢!”

“你不觉得我小时候很帅,很男子汉吗?我都敢对着全家表白。”

“噢!对了,你妈妈怎么样、林美姐姐怎么样,她们还好吗?在一个城市这么多年也没遇见过。”

“我妈挺好的,她和二姨一直在四川,我姐、我姐、一言难尽啊!她结婚之后,一直遭遇家暴,勉强把婚离了,可是我姐也是对生活万念俱灰,在也没有先前的心气了,一直到现在还是一个人,怀孕六个月的孩子也是在家暴中流产的。”

“怎么会是这样呢?那林美姐姐现在在哪里,小时候我特别喜欢看她,真的好看,我总觉得她比我好看多了,没想到她的命运这么多折。”

“芊宝,有机会我带你去看我姐,她现在谁也不认识,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的无法想像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么可恶,连林美姐姐这样的女人,他都下得了手。”

“还是那句话,一言难尽啊!你熟悉向大少吗?就是他。”

“不会吧!他家和我们家也是世交,上军校之前他也总来我们家,长的相当标准的一个男孩,他的家世也不错,怎么能这样呢?我还是想像不出来。”

“姐姐可能命中注定婚姻不幸,自小姐姐就是好脾气,我爸我妈也是特殊培养了她,虽然不像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

“芊宝,不说姐姐了,影响今天的心情,我们的相遇才是此时最开心高兴的事,值得庆祝庆祝。”

“好吧玉燊,我一定和你去看看林美姐姐,或许我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玉燊,后来听说你去了四川二姑家,再后来又听说你爸爸因为生意破产的缘故离世了。”

“我和妈妈去过你家,只是再也没有看见过你,这变化好大啊!难怪我们见面不相识呢!”

“芊宝,我听戒八(衣若汐)说了一些你的事情,一直没敢多问,现在不同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在后海一直唱下去吧!”

“其实我来北京的时候,就是想逃离那个城市,逃离不敢面对的人和事,我什么都不会干,也只好先维持现状了。”

“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们一起做生意吧!你的家事和基因不会错的。”

“玉燊,我会成为你的负担的,如果你带有可怜我的意思,那还是不必了,别到时候,我们恐怕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芊宝,你误会了,第一次在后海遇见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之前我是想追你,所以天天去捧场,现在不同了,我们是儿时的玩伴,父辈又是世交,一堂阿姨的基因让我相信你一定行。”

“玉燊,我需要好好想想,今日不可等同与以往,我还是有些恐惧生活的给予的,虽然我没有像林美姐姐那样,经历过家暴,但婚姻也给了我深深的重创,我现在只想靠着自己的能力来生活,目前还不能做更多的归划,也不能有太长远的想法,维持现状还是比较稳妥的。”

“玉燊,以后你不要在去捧场了,不要在浪费钱了。”

“穆大小姐!穆大小姐!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仨是空气吗?你竟然这么熟视无睹!”翌晨佯装生气的说道。

“翌晨你好像在吃醋哎!我们芊宝喜欢想什么就想什么,与你何干。”大秋回怼着翌晨。

“此话差异,从前的那个自由女神穆芊宝被军管了,她的喜怒哀乐我莫翌晨是必须掌握的,所以我要时刻知道穆芊宝的所闻所想。”翌晨一边回着大秋的话一边做出关爱有加的表情。

“呦、呦、呦、出现了什么情况,华山论剑的故事又要开始了吗?”恐怕把自己落下的闫闫赶紧加进来说着。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不是重点,今天晚上吃什么才是重点。”

“翌晨,伟雄到哪了,你打电话问问,我们可以提早去大门口等着。”芊宝解围的说道。

“伟雄说怎么也得二十分钟,路上堵的很。”

“那好吧!咱们还可以聊一会,出去早了,也是站着。”

芊宝又给每个人递去一杯咖啡,然后冲着闫闫说:“闫闫,这套咖啡具是玉燊去巴西的时候带回来的,我刚才是想到玉燊了,他准备去广东发展发展,回头你跟你们家老姜说一下,我会陪玉燊过去一趟或许相互可以有对接的事情一起弄弄。”

“芊宝,那都没问题,我家老姜那人你也是知道的,实干家,务实家就是不浪漫,也不懂浪漫,你让他买束花,他说院子里有的是,你说吃个法餐,他说家里的饭菜才够香,有时候我都快坚持不住了,这没有生机的日子。”

“闫闫,你要求的浪漫,中国男人是不行了,你嫁老外去吧!”大秋怼着闫闫道。

“大秋你说对了,哥们那天去了德国,去找卡恩,你可别惊讶!”

“德国才不是浪漫的国家呢!日耳曼人的血统,就是独裁、严谨、好战,你还是去法国吧!法国佬还是可以的,”翌晨一字一顿的讥讽着闫闫。

“翌晨你就别逗她了,老姜就像德国的卡恩,充满了日耳曼人的严禁,所以她说的是假话,这锦衣玉食的日子她能放弃的了吗?”

“大秋你还别跟我较劲,我马上就回去跟老姜谈分手,我净身出户,我要去追求我的浪漫生活,那时候太小,太没主见,以为衣食无忧就是幸福,其实不是。”

“芊宝明白我,也懂我,那种骨子里不能放弃的东西,有生之年肯定是要去追求的。”

“我真的想好久了,我喜欢一餐一饭都要精致的那种,我家老姜那都好,又哪都不好。”

芊宝看着闫闫,无言以对,她现在很少参与朋友的感情生活,生怕她对人生的解读,耽误了她们的幸福生活,所以谨言慎行对她对别人都有好处。

试想一个在失败婚姻中走出来的女人,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独到见解的,只是芊宝不想在朋友面前去评判闫闫的对与错,她更不想,这短暂的相聚时光,闫闫成了茶余饭后的话题。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和闫闫好好聊一聊,闫闫身上那股子犟劲也绝不亚于芊宝。

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闫闫是芊宝朋友中的异类,她不像胖娃(孙佳璐)那么随性,也不像大秋这么粗枝大叶,更不像戒八(衣若汐)那么干脆,她那半开半闭的心扉,只有能走进去的人,才知道她的快乐所在,绝非当下处在闫闫心扉门里门外这么溜达的翌晨,大秋能了解的。

因此芊宝相信闫闫所说,并非空穴来风,应该是早就做了打算,只是借着这个话赶话的时刻,表露一下,也是给大家打一下预防针。

菊姐走了进来,告诉芊宝伟雄的车到了,他就不进来了,让芊宝她们出去就行。

早就等得有些着急的翌晨,立马就快步走在了前头,陪着三个要唱大戏的女人,这项工作还真是挺累,尤其还要具备知识渊博这一大观,要是孤陋寡闻真的能让她们给拙荆死。

翌晨停下走的急急的脚步,他发现芊宝她们没有跟上来,他这速度会不会引起芊宝的不满,毕竟还有芊宝的朋友在,别让她们感觉到,他这是不耐烦的举动,此时做人做事还是要稳妥些的好。

翌晨站在原地,心里想着生活就是生活,财米油盐酱醋茶都得接受,他不再是以前孤家寡人的莫翌晨了,他需要芊宝,需要有芊宝这样一个可以拿的出手,又能领的回来,放在家里安心的女人。

那个张希希跟了他这么多年,只是他发泄的一个工具而已,他绝不可能和她共度余生,有时候他都认为她真的很脏,脏的随叫随到,可是在他吸食着毒品的时候,张希希是他最好的陪伴者,也是任他发泄着兽欲的唯一人选。

因为张希希可以让他安全,张希希不会把他隐藏了多年的事情,败漏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人前人后这个两面性,他一直保持到现在,因为他光辉靓丽的一面,是维系他在社会中行走的一个门面,那个龌蹉不堪的一面,他自己有时也是嫌弃的,但是他抗拒不了那个白色的面面,锥心麻骨的感觉,他时刻都在回味着,这些年也只有张希希死心塌地的供他蹂躏糟蹋,张希希可是另一条路上的功臣,对他莫翌晨也是无怨无悔。

有些时候,莫翌晨也有过慈悲心,想收了张希希,可是这样的念头一出现,他就恶心的要命,不像对芊宝,看着就开心,也甘心去为她做些事情,更多的是芊宝像个太阳,他莫翌晨喜欢这个太阳,让他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温暖、温暖再温暖。

人啊!有些时候越是爱的忘我,越是卑微的可怜,如果张希希知道莫翌晨心里的想法,估计跳一百次楼的心都有了,但是对待这样一个供吸毒者发泄的女人,也许她们就是喜欢这样的被虐,喜欢在这样的日子里求活。

世界处处是阳光,历经千辛万苦的芊宝,一直朝着向日葵的方向而生,她绝对想不到翌晨这多面的人生,她更不会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叫张希希的女人,随时随地的可以供他玩耍,因为他谦卑儒雅的外表,修饰得体的语言,出手阔绰的能力,完完全全没有龌蹉和玩世不恭的显露,这个两面性的男人,估计芊宝在他面前就有如小白兔一样天真。

三个女人咯咯咯的笑着走近翌晨,她们开心的模样,有如融化了残阳一般,翌晨感染着她们的快乐,仿佛自己早就是脱胎换骨的新新人类了。

伟雄站在车前,车门早已打开,朝着翌晨芊宝他们来的方向张望着。

伟雄是一个不太修边幅的男人,有点油腻,但是他不烦人,说话总是小心翼翼的,偶尔也会说个小笑话,不伤大雅,也能混合一下气氛,反正做翌晨小弟的人,都特别会看脸色做事。

芊宝也是很佩服翌晨的,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哥,虽然他现在很少在江湖中走动,可是能看出大哥的地位还是稳稳当当的。

芊宝又不喜欢依然是大哥身份的翌晨,更不喜欢他江湖中的地位,其实还是那句老话,“人间正道是沧桑”,她没有过多的社会经历,她更不想作为一个生意人与社会人搅和在一起,她没有那个当大嫂的能力,她更不想过着风雨飘摇的日子。

她和万斌生活的时光就是安稳踏实,尽管有了婚姻里的撕扯,有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但是回想起来依旧美好,依旧让她知道,向阳而生,春暖花开。

看见走过来的四个人,伟雄朝着芊宝说:

“芊宝姐,大哥终于把你接回来了,这些日子我们真的不太好熬啊!”

“芊宝姐,本来我想露两手,给你做几道好菜,可是大哥非说去外边吃,这是没看上我的手艺啊!”

芊宝笑呵呵的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伟雄,并亲切的说:“伟雄弟弟辛苦了,改天在品尝你的手艺吧!今天有朋友在,外边方便一些。”

“伟雄赶紧去开你的车吧!哪来的那么多话。”

“对了,还不赶快见过你大秋姐和闫闫姐”

“二位美女姐姐好,早有耳闻,今日才得以相见,果不虚传,真的是大气漂亮的姐姐们。”

“闫闫,看这老弟,多会说话,一会好好喝一杯。”

“放心吧!大秋,翌晨的哥们也是咱们的哥们。”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今晚的心情好美啊!”

“闫闫快上车,别矫情了,吃饱了有的是时间矫情,现在目标明确的去吃饭了。”

“大秋,我哪里矫情了,我这是有感而发。”

“好了,好了,我们上车了,去吃好吃的了。”

芊宝要是不发话,估计哼哈二将还要继续扯皮下去,你一言我一语,兴许能墨迹到天亮,那可真是今夜无眠了。

这次伟雄开来的是翌晨的一台阿尔法商务车,一个很骚气的颜色,粉色,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这么庄重的商务座驾,竟然被翌晨选择了粉色,大秋和闫闫睁着愣愣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个颜色恐怕世上不太多,没有那个大哥有如此的胆量,看来翌晨果然是与众不同,作风大胆啊!

芊宝她们一一上得车来,阿尔法的内饰也是及其的夸张,全部为粉色系,那毛绒绒的粉色座垫,让你瞬间就会感觉到小屁屁在加热,不高不低的暖风被伟雄调制的刚刚好,这北方初秋的夜晚还是比较凉的,所以伟雄的这个周到的做法,着实让她们知道翌晨对小弟们的调教,这也证实了翌晨作为大哥的强悍。

车子稳稳的前行着,有些累了的大秋和闫闫眯着眼睛养着神,或许是想休息一下,然后好美美的享用美食,翌晨也是简单的问了一下伟雄家里的情况,然后就自顾自的翻看着手机。

芊宝把头依在车窗上,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三个如此消停的人,还有些不太习惯他们这么安静的场面,车顶的星光天蓬,月亮,星星交替变幻,映衬着一车的时尚男女们,就仿佛出没于童话里的美少女和钢铁直男们,这样的美景,这样的良辰让芊宝不自觉的轻轻哼起,那首她自己作词作曲的………我们就是这样长大的。

如果分手也是一种美丽,

就不会有哭泣的泪滴,

就不会在有伤心和回忆,

你说爱我依稀,只是不得不放弃。

如果誓言都可以忘记,

就不会有悲欢的合离,

就不会在有千古爱情的传奇,

你说爱我依稀,只是不得不放弃。

千山万水走过的足迹,

瞬间就成为了过去,

生老病死无法躲避,

我们就是这样长的大的。

芊宝的嗓音是无可挑剔的,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歌唱指导,但是后海酒吧那段时间的锤炼,也是让她在演唱方面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也许芊宝天生就应该从事歌唱艺术,因为那几年她创作了不少歌曲,她总说心境不同,感受就不同,自从她做了商人以后,在没有了那份忧伤的感觉,也写不出想要表达的东西了,想必没有受虐就不能成为伟大的写者。

芊宝自从生了小乙,自从去了美国治病,自从弃艺从商,已经好久好久没在唱歌了,她觉得那段以歌为生的日子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后来连小小的哼唱也是她一直刻意规避的。

但是芊宝刻意也好,随意也罢,毕竟它给了芊宝生活的供几,让芊宝可以裹腹保暖,于是细想这就是应验了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一定还会给你打开一扇门的箴言。

仔细想想这隋玉燊的出现,绝非偶然,他是她的命中注定,是她上辈子就修来的福分,如果没有遇见隋玉燊,如果她没有去后海酒吧街做驻唱歌手,如果她没有这天生的嗓音,如果她不是会写几首好听的歌子,她会不会走上灰飞烟灭的另一条路。

但是生活没有那些如果,一个都不曾有过,它对谁都是公平的,你接受好的、阳光的,那送来的必将是好的、阳光的,就像我记得的一句话,“爱出者爱返。”

芊宝收回思绪,她怕自己无形中的这些凌乱的回忆,是必会影响心情,更怕影响这些陪着她的好姐妹们,她试探的悄声对着翌晨说:“可否把胖娃孙佳璐还有莫一美一起叫过来吃饭。”

“太好了,芊宝,尤其是莫一美,我早就想当面问问我这个本家妹妹,她是怎么听说我死了的。”

“芊宝,你说我要不要找他们拿点精神损失费。”

“芊宝你知道,这对我打击有多大吗?这就是对我的一种诋毁,必须不能饶过他们。”

说话的时候,翌晨虽然没有目露凶光,但是铿锵有力的声音,你会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是一个真的想究根结底的想法。

芊宝没有回话,她不想节外生枝,她没有那个心情,更没有那个义务去评判谣言的对错,她认为翌晨应该和她一样,感谢这些谣言的传播者,要不然她们如何可以遇见,如何会再次成为恋人或者未来生活的伴侣。

这世间的遇见都是有着不同的声音,辨别真伪,有何意义,只看你需要的是什么就足够了,找传播者理论,其实也是一种伤害,也许你彻底离开人们的视线的时候,你就在普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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