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
“那好吧,就先不聊这个了。”陈裕章说到:“之前都是我问你,礼尚往来,这次还你问我了。”
阮蝶沉默了很久,说实话,阮蝶不知道该怎么来提问,阮蝶想了很久,回避开来陈裕章投来的眼神,开口道:“那,我想问,殿下您为什么要去扁食店问生死的问题?”
“你觉得呢?”陈裕章反问道。
“我不是殿下您,我当然不知道殿下您怎么想。”阮蝶回答到。
“此言差矣。”陈裕章举起手,摇了摇手指。“我们可都是人类,都是大梁人,从小在同一个文化下出生,都是读四书五经,难道这个共性还不到吗?既然如此,你完全可以去猜测我这个举动的原因。”
阮蝶吐槽都到:“殿下您举得理由根本没有办法推理出我能了以此了解你的看法好吧。不还是出生环境因素,性格因素,思维模式因素,性别因素等等不是吗?”
“可是我们都是人类阿!”陈裕章不服气的说到:“人类的行为背后的动机不过就只有哪几种吧。你为什么会觉得你猜不到呢?你看,已知,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社会环境,我们都是大梁人,我们直接并没有哪一个是外朝人,这可以说明我们没有文化差异,其次,我们都是人类,我们作为人类我们拥有的情感体验完全是相同的,以此你进行猜测然到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阮蝶答到:“殿下您指的这两个条件确实可以推测出人的心里所想,但是他是有适用范围的,或者说,它只能作为推测心里的其中一环,人类的情感是基础,社会环境的作用下可以影响一个群体的人面对一件事情的大概率态度。但是,这只是群体,并不是个人。想要理解个人,如果只是单纯的使用群体的特质下判断,是非常武断的行为。”
“这就是你想的不对了。个人本身就是组成群体的一员,群体是有个体组成的,在这之间,个体对群体的态度只有两种,认同或者不认同。我们个体根本无法逃脱群体的枷锁,群体的枷锁就像是一种无形的思维模式,在这个思维定势里,我们做的任何一种事情都是对它的认可。”
“所以。”陈裕章清了清嗓子说到:“你大可以拿群体思维来给我下定义。”
“并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否认殿下你说的群体思维的影响,但是个体组成本身就是复杂的,举一个例子,有一个叫张三,他之前一直是社会评价下的好人,家境殷实,兄友弟恭,母慈子孝。突然有一天,他举起了屠刀,随机杀了一个人。那用群体的思维就变得无解起来,这个人在社会的思维下是不可能出现这个举动。而在个体分析完全是可以分析出原因和动机。”阮蝶反驳到。
“这并没逃脱我的说的说法阿,你看,我说了我们群体的思维模式是枷锁,也就是说我们是在这个逻辑下,才会认为这个张三的逻辑是无法理解的。”陈裕章补充到。
阮蝶认真思考了一会,如果按照陈裕章的这个理论,也有道理,不过,阮蝶不太认可这个观点。沉默良久,阮蝶突然想起了一个新的问题,社会环境规定的思维究竟是为什么而确定的。
于是,阮蝶开口到:“殿下你这样的说法反而有问题,首先你殿下你要论证出,会有一种社会会认为这样的人存在是正常的。我跟殿下说结论吧,这样的社会并不会存在。因为这样的社会并不具有稳定性。如果一个社会认为突然杀人是稀松平常,那么这个社会是不稳定的。”
“哦,不稳定有什么坏处吗?”陈裕章问到。
“也不能说是好处坏处,而是不稳定的社会,本身就无法存在。”阮蝶认真的回答到。
“哦,那你有何高见呢?”陈裕章问到。
“这也源于人类的矛盾性,当然,我认为也是社会存在的原因。殿下你看,作为人类,有一条一如始终的的命题,即或者和死亡。人类都是会死的,但是人类却想求生,这是一则矛盾。”
“正因为是矛盾的,所以人类会去忘记死亡这个命题,转而去寻求生的需求。于是,由人类组成的社会环境就会尽全力摒弃不稳定的因素,而这个会突然杀人的存在是不稳定的因素,这会是社会所排斥的存在。如果真的存在认为这个因素在其中一个社会是正常的存在,那么,只能说,这样的社会从一开始就不会存在,所以殿下的观点并没有办法成立。”阮蝶说到。
陈裕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于是决定另辟蹊径,问到:“说起来,你知道社会的定义是什么吗?”
“不知道。”阮蝶直接回答到。
“那你还讲了怎么多,有没有可能一开始定义就是不准确的吗?”陈裕章乘胜追击到。
“如果殿下是想要知道社会的定义,直接查字典不是更快吗?当然如果你想从头论证也是可以的。”阮蝶回到。
“所以你其实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对吧。”陈裕章笑着说到。
“是的。”阮蝶不假思索的答到。
“为什么?”这让陈裕章很不解。
“因为我觉得我的答案你
殿下不一定可以接受。”阮蝶答到。
“你还没有回答就认为我不认可,是不是过于傲慢了?”陈裕章问到。
“殿下要想知道的话,我当然可以回答。我认为,跑去扁食店去问生与死的话题的睿王殿下,一定是——闲着没事干。”阮蝶回答到。
陈裕章听后哈哈大笑,开口道:“接着分析一下呗!”
“我听说陛下迟迟没有决定太子人选,还让皇子皇女都在京城居住,根据你的行为,我估计,殿下你在京城应该没什么事干,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在京城找点是干。”阮蝶接着分析到。“殿下认为我的分析怎么样。”
“你是对的,但也不完全是对的。”陈裕章说到。
“那殿下还有什么理由呢?”阮蝶问到。
“我要成为牛氓。”陈裕章说到。
“……”阮蝶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难道你不相信我嘛?好过分,明明只是平民而已。”陈裕章见阮蝶这种反应,立马开始装可怜。
阮蝶没有办法,只好回答到:“殿下您开心就好。”
“这怎么可能是为了开心呢?”陈裕章马上说到:“这是为了我大梁的未来。”
“殿下您认为什么都对,不过是草民对这方面不感兴趣罢了,如果殿下想要继续聊天的话,还请殿下另请高明吧。”阮蝶低头回答到。
陈裕章见阮蝶怎么回答,也没说什么,反而问到:“说起来,我们聊了怎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呢?”
“殿下为什么要问呢?这种事情很重要吗?”阮蝶不解的问到。
“我们聊的怎么投缘,互相知道一下名字没什么吧?”陈裕章说到。
阮蝶回答到:“也没有很投缘阿,不就是随便回答几个问题吗?这也能是投缘吗?”
“那你认为什么是投缘呢?”陈裕章反问道。
“不知道,我手头上没有大辞典,不然我给殿下您翻翻看。”阮蝶回答到。
“诶——我还以为我们相谈甚欢呢。对了,我们聊了怎么久了,我给你泡杯茶吧。”陈裕章说着就去拿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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