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墨绿色藤蔓
蒋清接过匕首,一步一步的朝吴权走去。
地上,昏迷了半响的吴权仿佛也感应到危险在靠近,那双几乎陷入肉缝里的眼皮上下动了动,然后睁了开。
蒋清并没有给男人清醒的时间,上去一匕首就直接插在了吴权大腿根部。
“噗嗤——啊——”
吴权瞬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瞬间清醒。
也幸亏吴权住的是别墅单间,隔音好,不然这猪叫怕是会吸引到不少异能者。
吴权疼得脸色扭曲,目光却依旧凶狠的盯着身前的女人,
“妈的,死贱人!”
话音刚落,右手便紧紧握拳蓄力,对准了蒋清的脑袋猛地挥去。
蒋清冷酷一笑,闪电般的拔出男人腿间的匕首,反手握住匕首后,直接迎上吴权的拳头。
“噗——啊——”
匕首直接穿过中指和无名指,直直没入手掌。
不等吴权反应,蒋清又瞬间拔出匕首,在男人双手手腕快速划过。
紧接着便是手肘、膝盖、脚踝……人体所有关节神经全部被割断,手指更是一节一节被砍下。
整个房间只剩下“啊嗷——”惨叫,好不渗人。
而且,每次就在吴权就要疼晕过去的时候,蒋清都会用匕首扎进痛穴,将人刺激清醒。
所以每一匕首的痛楚,吴权都能清晰体会。
苏洛也是两世来,第一次见蒋清动手虐人,还没有用异能。
只能说……真tm爽!
她忽然也没那么想直接收了傅承修的人头。
以前世傅承修对阿宴做的那些算计,光是收他一个人头,还真是有点便宜他……
到最后,吴权的痛呼声已经变得十分微弱,嘴也不硬气了,只不断的哀求。
不过,也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求……求求你,给我一个爽快,杀,杀了我吧……求你了……”
在蒋清虐人的时候,苏洛也从吴权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弄清了蒋清觉醒异能的原因。
原来在蒋清听到她哥出事后,当天下午就出了别墅,直到凌晨才回来。
而那天晚上,刚好开始下第一场雪。
蒋清也就是因为淋了雪,回到住宿点之后便开始发烧,直到今天晚上才清醒。
吴权虽然趁着蒋清昏迷的时候,将人弄来了别墅,但也怕蒋清会变丧尸,不敢真与之发生关系。
毕竟那两天,别墅区里有不少人淋了雪,发烧醒来后都变成了丧尸。
所以蒋清身上虽然遍布红痕,但吴权其实也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听到这里,苏洛也是打心底佩服吴权。
别墅区里淋了雪的人都变成了丧尸,他也还敢将蒋清囚禁在自己房间,也不怕一觉睡下去就醒不来了。
真是要爽不要命……
不过,想到记忆中蒋清的模样,苏洛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蒋清确实长得好看。
身高一米七八,腿长大概就占到了一米二,五官也十分精致,尤其是她那驼峰鼻,鼻骨纤细,鼻翼窄,鼻头小而微微上翘,看上去冷清又倔强,搭配一双冷若冰霜的黑眸,妥妥的冰山美人!
也怪不得吴权惦记了。
整整折磨半小时后,吴权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同时蒋清也因为心情猛地放松,再次昏迷。
苏洛将阳台放哨的傅承宴叫了进来。
然后又从空间取出一支麻醉剂给他,让他给蒋清注射。
出别墅还得靠傅承宴的风系异能,总不能让他前面抱一个后面背一个吧,所以蒋清只能装空间带走了。
麻醉剂也是两人一开始商量好的。
给蒋清注射麻醉剂的时候,苏洛盯着吴权的尸体看了片刻,忽然灵光一现。
抬手唤出一条约手臂粗的墨绿色藤蔓,慢慢朝吴权的尸体缠了上去。
接着,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吴权的尸体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飞速下瘪。
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地上便只剩一条档口破了洞的四角裤衩,和一地的毛……
苏洛:“!!!”
……
同一时间,别墅区中心。
仓库里的熊熊烈火还在不断燃烧,时不时还会有“砰砰——”的爆炸声传出,人根本无法进去抢救物资。
傅东升看着眼前几乎照亮了半个天空的火光,压抑着怒火,问道。
“今晚看守仓库的人在哪里?”
傅承修连忙挥手,“把秦三他们带过来。”
不一会儿,三个男人就被押到了傅东升身前。
三人一上来就浑身哆嗦的瘫跪在地上,急忙交代了起来。
“老……老大……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外面的大门一晚上都没有开过……”
“傅老大,我们三人都守在保安亭里面没有离开过一步,那仓库……仓库真的是忽然炸起来的……”
“对对对!我们真的整晚都没有出过保安亭,而且外面的大门也从没有开过……傅老大,这真的不怪我们啊……”
“……是,傅老大,我们真的……啊——”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浅紫色的闪电就已经落在了男人身上。
“蠢货,三个人居然守不住一个门,还有脸推卸责任,要你们有何用!”
那么大的仓库能瞬间烧起那么大的火,还安放了那么多炸药,布置的人肯定不下于五个。
而仓库四周除了大门的位置外,全都被他围了两米多高的通电铁皮。
铁皮上面的电流更是高达上万瓦。
别说人了,就是牛碰到,也能瞬间电成灰。
这帮子蠢货居然说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他妈的,他们觉得他好糊弄吗?
想到这里,傅东升手中的闪电又粗壮了两分。
“兹——唔唔唔——”
只见被电到的男人,面色惊慌,浑身猛地抽搐,凌乱的头发也全部立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成了一条黑炭。
另外两个看守仓库的男人见状,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嘴巴一张一张,嗓子眼里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有一个男人更是控制不住,裆下一热,一股尿骚味儿缓缓传了出来。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调笑。
过了半响,傅东升才再次开口。
“承修,听说你刚刚险些被枪伤到?”
“是的。”傅承修点头。
想到刚刚那一枪,眼神微寒。
顿了顿,开口道:“爸,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东边那伙人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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