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 52 章 双更合一
澳门、台湾的粉丝见面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去到东京，参加完粉丝见面会,凌晨四点,在[ri]本名气不低的左聆溪就要化妆,做造型参加一档节目，中途吃了份蔬菜沙拉,天亮的时候，彩排节目，完了又补妆,稍作休息会儿,正式录制节目，一个半小时结束，又赶去摄影棚拍广告、[ri]版嘉人时尚封面，末了又有[ri]本xx财团的千金说很喜欢她,想跟她见个面,托了相关人士通知左聆溪的团队安排下时间。
权贵站在金字塔顶端，艺人再光鲜靓丽都要对他们伏低做小,何况人家给了左聆溪高价出场费,于是左聆溪[chou]空跟千金见了面，合影、拥抱、签名一条龙服务。
张澜曦感慨有钱人追星都这么爽。“下辈子请让我变成有钱人的孩子吧。”
左聆溪失笑。“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烦恼。”比如不能掌控自己的婚姻。
赵晓曦在一旁忿忿不平，“有钱人的烦恼再多都比不过我们普通人的烦恼！”
左聆溪不置可否。人饿的时候,就只有饿的烦恼，解决了饿的问题,就有无穷无尽的烦恼。
离开东京前，左聆溪和半岛弥幽吃了个饭，两人约好疫情彻底结束后,在北京再聚。
前往首尔的时候，到东京成田国际机场，许多[ri]饭送机，“Cytheria酱，愛してる。”跟左聆溪告白，说我爱你，给她递信。
她听见，收下信件，笑着回应，“愛してる。”
[ri]语自带软萌效果，她一说[ri]语声音都柔了几分，[ri]饭心花怒放，纵声尖叫。
她笑着挥手道，上了飞机，笑容褪去，一脸疲惫，闭上眼睛睡。
首尔的粉丝见面会是最后一场。因为左聆溪总是发eseNewYear，有不少韩饭都脱了粉，站子都关了个，剩下的韩饭都是死忠了，她是什么人，追线下的有个大致判断，平时有些毒唯在她面前说队友闲话，会被她劝诫，就知道她不是坏孩子，更不用说她昔[ri]在韩国本土还见义勇为。
她坚持己见，有韩饭选择尊重她，也尊重自己，忽略这个问题，多听听她发的韩语版SOLO，多看看她给自己的回信，告诉自己她值得喜欢，有些则选择去了解她所说的，比如李秀园。
作为参加过左聆溪多次线下签售会，从她那里得到治愈和勇气的李秀园觉得自己会一直喜欢左聆溪。别人或许觉得矫情，但她听左聆溪的solo，会发自内心地流泪，感受到一种充实自我、向阳而生的生活态度。
得知左聆溪有个大站子关了，她立即替她开了站子，如今她是[cha]画师，能在家办公，按时[jiao]稿给编辑、客户即可，跟一般的上班族比起来，时间可谓自由。
这次签售会，她收集了各个国家粉丝给左聆溪写的信，制作成了一本[cha]画文集，[jiao]给左聆溪，左聆溪看着上面自己的画像和感人肺腑的字迹，眼睛变得[chao]湿，她稳住情绪，恢复如常。
她记得李秀园，或者说参加过线下签售会的，大部分她都有印象。这次李秀园摘下了[kou]罩，露出了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她道：“说你丑的是在睁眼说瞎话。”
李秀园失笑，比起几年前，她现在已经变得从容自信，向左聆溪靠拢，她跟左聆溪简单地聊了几句，包括感情，得知左聆溪还没恋爱，她惊讶之余意料之中。“为什么一定要追求爱情呢，我觉得一个人很好啊。”韩国是男权社会，经过这两年的成长，李秀园已经决定当个不婚主义者，尽管亲朋好友觉得她是个奇怪的人。
左聆溪沉吟片刻，脱[kou]而出，“追求爱情，是内心残疾人的游戏，只有勇者才将刀挥向自己。”
李秀园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旋即微微一笑，“说得对。”
左聆溪微笑，刚刚的想法她瞬间迸发的，是李秀园简单的提问让她回归她对男女感情的理解。
这次后，李秀园学习中文、玩微博，发现左聆溪有全球歌迷会、北京歌迷会、上海歌迷会、成都歌迷会、武汉歌迷会、香港歌迷会……她就在推特、IG上建立聆溪韩国歌迷会，搬运左聆溪在中国的物料，翻译成韩文，后来[ri]饭的大粉也专门建了个聆溪[ri]本歌迷会。
距离开路先锋上次回归已经快过来两年，不能迟迟不回归。自从18年李贤静被曝霸凌退团，这个团的策划运营就已经剑走偏锋，连续两次都是根据现实中每个成员以及团遇到的情况、发展高度来策划。
策划团队开会的时候，李圣语提出，干脆就官方玩梗、自黑，把这个团的成员的划水、恋爱、泡夜店、闯红灯、不堪压力追求自我退团、功成名就后对职业的倦怠等等‘黑料’合理地糅杂在一起，给大众一种她们不止神秘[jing]致，还能自嘲自省的印象，还能戳中粉丝的心窝子，增强他们的死忠度。
市面上的女团，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为了不无聊，AI的噱头都推了出来。
现在为了话题度、流量，还有什么是玩不起的。
新女团出道，李秀满无暇顾及开路先锋，虽然还是会过问开路先锋的策划，但现在孔贤贞负主要责，只要能赚钱，忙着内斗争权的其他高层就不管她。思来想去，孔贤贞决定就用李圣语的方案，这次回归就只携单曲数字专，跑去欧美参加音乐节，都不[lang]费时间在韩国打歌，打一场就够了，节约成本，利益最大化，能独当一面的成员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虽然SM宁愿歌不受市场欢迎，都不想让左聆溪给开路先锋写歌增强她的存在感，开路先锋变成左聆溪和她的姐妹们，但孔贤贞拍板决定让左聆溪参与策划这次回归曲，不过她不是一作。
左聆溪无所谓。她没灵感为组合写出叫人拍案叫绝的歌，像她写的《realworld》，SM就绝对不会让旗下的任何一个组合唱，唱了就是自砸招牌。
回归曲只有一首，《Alliswell》，这歌除了官方玩梗自嘲出道以来开路先锋的黑料、负面新闻，还结合疫情，像外界传递出一种‘我心依旧，一直在路上’的概念，以及疫情过后，经历过种种磨难，熬过寒冬，总会迎来[chun][ri]暖阳和美好自由，用李圣语的话说，既有黑[se]幽默，还很正能量。
MV非常简单，网友嘲她们的视频、梗全都可以当作素材，因为MV拍摄制作容易，很快就完成，回归一经公布，歌曲火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制作的MV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地更火，吸引路人围观，出圈，二创，网友纷纷夸她们玩得起不小气。
被各种黑料鞭笞的粉丝没有破大防，反而又好笑又心疼，惊叹她们随着时间而变得隽永的美丽，看见那些顺应时代[chao]流用搞笑自嘲包装的诋毁侮辱，五味杂陈，有恨铁不成钢，也愈发死忠，觉得自己又行了，她们需要自己，她们的心还没变，依旧在往前走。
对于SM来说最值得高兴的是，这首歌闯进了美国公告牌billboardhot100，要知道虽然SM天天发通稿吹嘘，但除了《Reborn》，开路先锋没有一首歌闯进hot100，现在回光返照，续了一[bo]血，连一心搞AI的李秀满都在开路先锋聊天群里发了消息，夸左聆溪几人做得好。
在一片大火中，有□□网友透过现象看本质，讨论起左聆溪几人背后的策划运营——
“难道没人发现这个团超级会营销吗？我说的不是一年八百个热搜半百猪红的那种，是她们每个人的人设都[jing]准有记忆点，营销得恰到好处不让路人反感，南珠的乡下女孩变成国民爱豆耿直人设，秋尚美的美式冷都女rapper不羁女王玩男人人设，姜艺仁的面冷心热麻辣女教师人设，张予真的忙内甜心古灵[jing]怪人设，左聆溪的清纯美艳多才多艺全能偶像高情商怒怼私生饭见义勇为人设，还有珍惜这对中韩神颜姐妹CP，时不时就要喜提热搜，现在又官方玩梗自黑，帽非常会运营营销，粉丝再骂它对你家爱豆不好我第一个不同意。”
“左聆溪刚出道的时候还营销过紫微星人设，亚洲第一美少女啥的，吹得天花乱坠，特别浮夸，但确实有记忆点。”
“左聆溪这种颜值实力都超顶的确实是紫微星啊，她放现在出道会引起更大的讨论，都没对手跟她比。”
“我一直记得，艺仁艺仁，天生艺人这句话，之前我只知道聆溪和张予真，都不认识开路其他人。”
“这个团敢官方玩梗自黑结合时事弄成概念曲就知道运营策划不一般了。”
“羡慕她们，我担要是有这么厉害的团队，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糊。”
“帽的营销、策划、公关只为开路工作。”
“开路真的一出事，帽的公关部就立马活了过来，连夜加班，[yin]兵行动。”
“之前推上有人爆料说她们背后的策划团队不是帽的70后老古董，闯美才成功的。”
“反正开路拿着全公司最好的资源最牛[bi]的营销，新女团来了也不影响她们的地位。”
“因为开路闯美是真的有点水花。”
“aespa的AI策划还不好啊？这个够烧钱够吸睛的了吧。”
“可是欧美喜欢的是带有野[xing]自我的活人，冷冰冰的机械AI怎么会戳中他们的[kou]味呢。”
“aespa那个资质不搞AI一点水花都没有，缺神颜大舞担，连主唱都没达到SM该有的水准，其他的不说，开路出道的时候SM可是正儿八经地官宣了两个视觉担当两个主唱一个大舞担的。”
“其实帽就是傲慢自大不想搞欧美人喜欢的鲜活自我，就喜欢搞它家的SMP打进欧美市场，华丽包装下的完美人偶，开路算是把[jing]致人偶和自我鲜活完美平衡了吧，看财务报表，现在除了开路能多挣钱，其他老团都开始养老了，到时候开路flop了，新女团没登顶，固步自封的帽就要走下坡咯。”
“你放心，开路糊了，帽都还是大之一。”
“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还有公司骑，[jing]神韩国公司资本家吗。”
“我就喜欢帽家的华丽人偶，不想看毫无约束能力没什么真本事一边要粉丝[cao]专辑热度一边高喊要自由自由的丑娃娃。”
“真的丑死了现在的泡菜爱豆，开路先锋后的团都是废物丑[bi]，丑得要死，实力还拉，普女味重，所以不能火出圈。”
“普女惹到了你大姐。”
“大姐爱豆又普又素又丑不能说？真的应该立法，丑人不许当爱豆，对观众眼睛不好。”
“韩国人本来就丑丑哒，韩男更丑，韩娱这么多年新生代也就一个张予真好看点，其他的什么神颜啊星味啊来内娱没了韩式滤镜打光直接见光死。”
“内娱的糊咖去韩国都能包装成神颜，就知道韩娱的丑人是有多多了。”
“又混进了脏眼睛的锋粉。”
“天呐，这么多年了锋粉还有小学[ji]脑残粉。”
“饭圈毒瘤可不是白说的。”
“u1s1，开路可是一出道就爆了的，我记得是中[ri]韩都爆的那种，因为颜值太高歌上头，后来八倍速走下坡，八倍速又抬了回来，每回一出事，就有好事发生吸粉路人缘回升，粉丝被虐生虐死，不疯都不行啊。”
“开路先锋这个团很神奇，命跟名字一样硬，你以为它要走下坡了，马上它就会回血，粉丝也是经常[xing]发疯，天天创死这个创死那个，跟□□一样。”
“锋粉狠起来连正主都狂骂。”
“都叫大黄蜂了，疯很正常吧。”
“哈哈哈哈哈我一个老粉就喜欢看锋粉撕，如果锋粉不撕了，那只能说明开路糊了。”
“我快脱粉了，这回听她们的新歌又滚了回去。”
“她们回归不频繁，人不无聊，大美女又多，歌好听，舞台也好看，虽然有黑料但不是致命[xing]黑料，大众对她们好奇和期待是一直在的。”
“……”
打歌的当天，凌晨四点多开路先锋就起床做准备，换服装做造型的时候，左聆溪发了难。
她们在韩国的造型团队换了，之前的团队被人高价挖了过去，因为韩国这边对华疫情政策的原因，她在中国的私人化妆团队没跟过来。
新换的造型师给她的服装是一件抹胸修身小裙子，某大牌剪裁改良过的，成了女团打歌服，设计有细细的肩带，裙面镶有细细的碎钻，十分亮眼，但过分短。她不是多保守的女生，但有些事有自己的原则，像夏季的露脐上衣可以穿，这种可能会走光露出底裤的短裙热裤，左聆溪坚决不穿，说换掉。
“这个很漂亮，能够完美展示你的身材优势。”造型师劝她。
左聆溪微微一笑，“谢谢，我说了我不穿。”
“Cytheira，这衣服都是搭配好——”造型师比较固执。
“我再说一遍，我宁愿穿自己的衣服登台，都不穿这个。”左聆溪把衣服塞进造型师怀里，拉开椅子坐下，翻出包里的耳环，对着化妆镜戴上，看起来温和得悠哉悠哉，却不容置喙。
姜艺仁、南珠也觉得这裙子太短了，齐声说：“换吧换吧，重新拿一件。”她们是出道多年的超一线团，不是任人宰割的新人团，敢跟从业十几年的大拿造型师叫板。
秋尚美个[xing]开放，倒不觉得这裙子有什么问题。
造型师面露为难，心想这么漂亮的衣服给你穿，虽然是暴露了点，但这又有什么呢？人家都能穿，就你不能穿了？
去楼下拿咖啡的李圣语回来了，得知左聆溪不肯换衣服，看一眼造型师，接着对左聆溪说：“我们Cytheria只需要在台上漂漂亮亮地唱歌跳舞就行了，不需要为服装的事烦恼。”
左聆溪无声笑了一笑，听见李圣语继续对造型师说：“以后Cytheria的服装不要那么清凉，懂了吗？”
这造型师是听公司的，左聆溪又是中国人，得了李圣语的令才应了声。一个成[shu]的团队都会有备用方案，造型师最后翻出一件月光白的一字肩雪纺收腰连衣裙，裙摆到膝盖上缘公分，搭配白[se]的褶皱长筒靴，末了给左聆溪戴上银[se]的单边羽毛发夹和她的耳饰配套。
李圣语在一旁瞧着，叫化妆师给左聆溪重新补了下妆。
原先的那件裙子除了左聆溪，其余人皆穿不下，姜智文、秋尚美身架大了点，南珠个儿矮了点，这下只能作废。左聆溪几人离开，造型师团队有工作人员吐槽：“女爱豆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身上没有卖点，没有抓眼球的东西，为什么存在？唱不过歌手，跳不过dancer，做不到勾人，什么都不是。”
全世界的娱乐圈的从业者，都烦不少艺人，把他们当成智障、事[bi]、作[jing]，像可替代[xing]高的爱豆，还经常被看不起，尽管人前被给足了面子。
“不管怎么样，美丽都是无罪的。”有人道。
“Cytheria还算好了，之前那个xxx，直接骂人，满嘴喷粪，特别没素质。”
“那个裙子确实有点短啊，Cytheria又不走[xing]感路线。”
“女爱豆这个年龄不走[xing]感路线走什么？”
“行了行了，想掉饭碗吗？话这么多。”
“……”
一群人立即闭嘴。
在待机室候场的时候，因为陆续有后辈专门来问候，送专辑，左聆溪几人见到了新一批爱豆。除了SM家的新女团aespa，其他的新人她们都不认识。
听工作人员说，现在不少新人见到前辈都不打招呼，直接擦肩而过。
“说明时代在进步。”秋尚美懒懒地看着手机，看不上韩国尊卑有序的前后辈文化制度，每回一群陌生小孩过来挨个给她们请安问好，她头都要大，别说人家不自在，她也尴尬，连敷衍都嫌累。
“不用专程过来问好，但见到了的话，还是要问声好，这是基本的礼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眼睛长在头顶上，”姜智文一边说一边复习舞蹈动作，“看不起人。”
左聆溪不置可否。不过人家爱怎么就怎么。但她自己无意间在路上见到了前辈，出于习惯，还是要问声好的。
她们几个都不介意后辈的行为，劝人家放松，不必讲究，反倒在后来博得了不少新人的好感，称她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外国人的原因，意外地不讲究前后辈文化。
打歌舞台，对于左聆溪几人来说掌控易如反掌，不俗的音源、销量成绩，让她们这次拿到了一位。
曾经她们拿到一位会激动兴奋，现在拿了一位有种随遇而安的从容淡定。
当作MC的新生代爱豆给左聆溪献上花束表示祝贺，她笑着接过，道了句谢，对方朝她鞠躬，她回以一鞠躬。
表示庆贺的烟花爆开，站在边上的左聆溪抱着花束，立即往后退，避免出事，不料这一退误伤到了后面的人，她不知道踩到了谁的脚，立即回头，对上一张[shu]悉的脸，退后一步，“胜澈xi，对不起。”她微微鞠躬。
“没关系。”崔胜澈摆手，唇红齿白，眼神清澈。
左聆溪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没想到会踩到他。
崔胜澈也觉得有点搞笑，本来是人挤人，他就站在了她的侧后方，她们团拿一位发言的时候，他在走神，没注意到她后退，就冷不丁地被她踩了一脚。
这个小[cha]曲很快过去。安可完，左聆溪顺着人流往外走，瞧见Seventeen就在前面，忆起崔胜澈之前给她的金桔酱，上前跟他道了句谢，不忘说味道很好。
“是我妈做的。”崔胜澈笑着说。
“阿姨手艺很好。”左聆溪夸赞，瞧见金珉奎就在一旁看着她，她目光微闪，礼貌一笑。
金珉奎不自在地摸了下鼻。有一阵子没见她了，一见到就发现他还是喜欢。难道他是个情种？肯定是他没遇到更好的。
左聆溪不知道金珉奎复杂的心理活动，只心下叹息，她倒不尴尬，就怕人家尴尬。
崔胜澈看一眼金珉奎，又不经意地看一眼左聆溪，没开[kou]说话，慢慢地跟着人流往前走。
左聆溪和队友进电梯，以李圣语为首的工作人员陪在她们身边。Seventeen本来是和她们一趟电梯的，但他们组合人太多，只能等下一趟，有一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还有四个不知名的小爱豆挤了进来。
“Cytheria欧尼，你跟Seventeen认识？”坐进保姆车里，南珠随[kou]问，刚刚她瞧见左聆溪跟Seventeen的人说话。
姜智文作为一个合格队长，兼职组合外[jiao]部部长，比较了解当红组合的大致情况。“这个组合有中国人。”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左聆溪微微一笑。“嗯，早就认识的了，只是私下来往不多，大家都挺忙的。”
“是你挺忙的吧。”秋尚美一针见血。
左聆溪失笑，不置可否。
姜智文客观地说：“Seventeen最近也挺忙的。”
最近也挺忙的就是说人家也很火。左聆溪笑一笑，“好像是火了。”拍摄《可爱又迷人的反派》期间，就有哈韩的工作人员跟她无意间提了一嘴徐明浩，说他特逗。
现在的时代，能火就是好事，能火才会有机会送上门。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EXO，现在的组合都不认识。”乐忠于和纯音人打[jiao]道不关注爱豆圈只回归期当爱豆的南珠叹息着说。
“最近EXO不怎么忙了吧。”秋尚美语气戏谑，前排的司机和李圣语都笑了出来。
“我们也会有不忙的一天的。”左聆溪无奈地说，盛极必衰，不过早晚。
“人家EXO火了这么多年，再火下去你让新人怎么混饭吃？”姜智文道，在爱豆界更迭换代是必然的趋势，没有谁能一直站在巅峰。
“反正现在的爱豆都没有EXO当年帅。”作为曾经EXO的饭，如今的南珠难得花痴地幼稚了下。
“这个倒是。”李圣语赞同。韩国这二十几年出生率下降，练习生资源随之下跌，十几年前还能在韩国本土找到不少漂亮孩子，现在难度加大，漂亮的是有，但惊为天人的漂亮寥寥无几。
说到EXO，左聆溪就想起吴世勋，想给他发个消息，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打消了念头。
车子启动，往宿舍行驶。金珉奎转头问后排的崔胜澈，“哥，刚刚聆溪跟你说什么？”
其余人八卦地看向他们。
“就谢谢之前我给她的那个酱汁。”崔胜澈语气自若。
“什么酱汁？”李硕珉好奇。
徐明浩刷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几个月前，他给了聆溪一瓶金桔酱。”
“你对她这么热情？”尹净汉不解地看向崔胜澈。
崔胜澈莫名有点不自在，慢条斯理地说：“她之前感染了新冠，珉奎他们带着汤去看她，我就顺手给了，反正家里做了不少。”
金珉奎补充，“哥挺好的。”
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尹净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看一眼崔胜澈，又看向金珉奎，“你跟聆溪怎么样了？你们的关系还在原地踏步？”
“看他这副衰样，就知道没最追上人家。”洪知秀一脸了然。
金珉奎没出声反驳，不想当众说出自己的狼狈，免得被嘲笑。
文俊辉思索着说：“聆溪是事业型的女生，很独立，应该对恋爱不太感冒。”
他也是外来务工人员，能体会到左聆溪那种破釜沉舟的决心，看她现在事业风生水起，大概无心男女感情，即使蠢蠢[yu]动，但关键时刻知道孰轻孰重。
金珉奎赞同地点头。突然之间，他也想更努力，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尽了全力。
车子平稳地往前开，过了良久，想起金珉奎之前去联谊说的话，崔胜澈鬼使神差地抬手拍了下金珉奎的肩，“你还喜欢她吗？”
金珉奎语气微沉，“不太喜欢了。”
崔胜澈秒懂。不太喜欢了，就是还喜欢，一种维持为数不多的自尊的说法。
“你可以去看看其他风景，真的。”徐明浩真心建议金珉奎，虽然表明上[cha]科打诨，但他骨子里并不赞同金珉奎在一棵树吊死，也见不得他[tian]一个女生，觉得挺没出息的。
“到时候再说吧。”金珉奎含糊其辞。
后面众人都没说话，或玩手机，或闭目养神。快到宿舍的时候，崔胜澈睁开眼，掏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IG，他平时会看爱豆相关的话题，刷到页面推荐的开路先锋，看见左聆溪的照片，停留几秒，很快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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