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凤凰女帝
伯言、年亨、岳达,这三人乃文官三首。
皇甫臣、尉迟敬廷、宗政阿骨打,这三人乃武官至尊。
其中,文官以伯言听从号令,武官,以皇甫臣马首是瞻。
如今,伯言身陷囹圄三日。
可调查结果,还是没有眉目,或者说,并没有去调查。
至于伯言是死是活,不就在太后的,一念之间?
伯言被关第二日,岳达便要求进京面圣。
太后得知后,也是惊奇,因为这岳达,可从来不管这些事。
抱着一探究竟的态度,太后宣岳达进宫。
“臣岳达,叩请太后圣体金安,太后干岁干岁干干岁。”
岳达一进门,就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大礼。
太后见此,未曾阻止,也未曾发话,只是默默的看着。
岳达看太后面色不悦,也不敢说太多,只能默默站在一边。
这时候,宫外咋咋呼呼的吵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年亨先人一步进了屋内,语气委屈的说。
“太后啊,你可要替臣,做主啊!”
说着,年亨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后的脚边。
还没等年亨哭诉完,外面又走进来一个骂骂咧咧的人。
一进屋,言辞上收敛了点,可是语气上却丝毫不退。
“臣宗政阿骨打,拜见太后。”
只见那人,未曾下跪,而是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站在一边。
“太后啊,这人…这人他要打老臣,太后可要替微臣做主啊。”
年亨鼻涕一把泪一把,不知情的人,肯定会相信。
可这是哪里啊?这里是朝廷,那会有什么绝对。
“胡说八道,你怎么不提,你背后骂我的事呢?”
“你才胡说,我一向光明磊落,怎么会做这等丰龊之事!”
“你这个不打不说实话的贱骨头,我…。”
二人就这么你一句的我一句,就在太后面前吵起来了。
太后近几日本来就头痛,这一弄,更加心烦了。
“够了!”
太后一声呵斥,二人立马停嘴,可眼色上的较量,依旧存在。
“阿骨打,他都背后说你什么了?”
“启禀太后,他说…他说臣是反贼,还辱骂臣的祖上。”
“我说错了么?还不是你祖宗举兵反主,你们家能有今天?”
“那总比某人,借祖上福底,徇私舞弊,走后门上高位的强!”
二人七嘴八舌,都把对方的老底给泄露出来了。
太后见此,微微一笑,随后侧身,问身旁的岳达。
“岳达,依你看,此事怎么断?”
那二人听言,也止住了声,齐刷刷的看着岳达。
“臣以为…各打五十大板,以铠甲官服,代为受刑。”
太后闻言,不禁露出一抹微笑。
“你俩听到了么?赶紧去,不然…。”
还没等太后说完,二人便匆匆告退。
结果…刚出门没一会儿,就又打起来了。
“太后,臣先告辞了。”
岳达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就不在就留,覆身离开。
就在此时,朝中有人传言,年亨与尉迟敬廷勾结。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风声,必有几分属实。
只见今日,太后刚下完早朝,气势汹汹的回到慈宁宫。
“放肆!这群乱臣贼子,糊弄人糊弄到哀家的头上来了。”
太后在屋内发怒,宫女太监们在一旁跪着。
“来人!快快宣召皇甫臣,进宫见我。”
此时事关重大,众人不敢怠慢。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皇甫臣就被“请”过来了。
“皇甫将军,今日早朝你未曾亲临,不然你定与哀家一样。”
皇甫臣见此,也只是默默在一旁站着。
“年亨、尉迟敬廷,这二人竟敢在朝堂之上打哈哈!”
“还打到哀家的面前来了!简直是乱臣贼子,其心可诛!”
“你速去将伯言放出来,明日,哀家要肃清朝堂!”
原来,前天早朝,尉迟敬廷率领亲卫来到朝堂,为太后助威。
可谁曾想,群臣百官,竟无一人上奏,只是默默站着。
武慈知道,年亨的势力不小,苦于一直被伯言压着。
可谁曾想,摆官威都摆到她眼皮子底下去了,谁能忍?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也只好作罢,没想到,接下来做的会更过分。
尉迟敬廷不仅限制她的行动,去哪里也要向他报备一下。
后来,太后派人打探才得知,这俩人早有书信往来。
年亨负责压制住那些奏折,尉迟敬廷负责牵制那些进谏的大臣。
慢慢的,大臣们找不到太后帮忙,自然会去找他。
这样一来,他的权利逐渐增加,太后的威信逐渐减少。
今日早朝,竟然有几个大臣提议,要力荐年亨为首辅。
虽然此事年亨可能不知情,但是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是不是不太好?
太后虽生气,但是没有办法。
若传言属实,年亨与尉迟敬廷勾结,那可就难办了。
尉迟敬廷乃禁军统领,掌握皇宫内的军权。
年亨现在是文官之首,大家都惧怕他的淫威。
如何他俩真的强强联合,太后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
事已至此,怎么办?
于第二日早朝,年亨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其他臣子,见他进去后,方才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众人就发现,伯言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此时众人议论纷纷,唯独年亨,俯身看着伯言。
“伯相国,别来无恙啊?最近怎么样啊?”
听着年亨戏谑的话语,伯言也只是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诶呀,恐怕今日啊,就是你我二人的,最后一面了。”
年亨能如此得意,完全是因为,有人传言,太后要封他为首辅。
至于这谣言是谁放出去的…我不说,你猜。
正在年亨耀武扬威的时候,太后和皇甫臣,一前一后,进入大殿。
众人见此,纷纷朝拜,年亨到是不紧不慢的跪下。
太后扫视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年亨身上。
“年首辅,近日过的,可好啊?”
年亨一听“首辅”二字,全然忘了此时,太后的表情。
“臣一向可好,有劳太后惦记。”
只见年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而太后,则是微微一笑,随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年首辅累了,自然可以歇一歇了。”
此话一出,年亨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立即恢复伯言一切官职,今日起,为首…。”
还未等太后说完,门外一太监手拿奏折就跑了进来。
越过众人,直接上交给了太后。
太后一看,是军情极报,也不敢怠慢,迅速翻越。
只见太后,怒目圆睁,将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大呵一声。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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