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到青湖村


她注意到信上最后一句,是约七月三十一号到桃源镇邮政打电话。今天是二十四,那就是七天后,她得找时间再去一趟镇上。

正好她把颜家要跟他定亲的事情,拐弯暗示一下。

又写了封回信,把自己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说明了一下,语气尽量轻松,免得花君阳操心,又把自己将来的打算说了下,重点言明,让花君阳等自己两年,他们在京城相会。

空间里三只小野鸡还是原来样子,看来空间流速跟外面的一样,用竹子给它们围了个地方,以后这就是她的动物园了。

接下来就是整理药材,从山上采的为了保鲜她直接丢在仓库里,拿出来种在黑地上,她把黑土地一分为二,一半种药材一半种粮食和蔬菜。

幸好上辈子她各种种子都存了些,如今正好用上,开始还自己亲自种,后来发现她可以用总是偷懒,就再也不犯蠢了。

在空间屋里洗了个澡,夜很深,江婉儿睡在空间的床上,嘴角那抹温柔的笑,是那么的甜,也不知梦到了谁?

周先知一身疲惫地回到家,平时热闹的家今天是黑灯瞎火的,眉心一紧,到自己房里没找到怀孕的媳妇。

转头到父母房间,“爹、娘!”推开门就进去。

床上坐起一老头,“大半夜,喊气啊?”

“爹!”周先知心放下一半,“我回来没看到人,这不是急的嘛!”

“你爹我在你眼里就不是人啊?”这下周先知气结了。

周先知一苦,“爹,我没那意思。对了,娘和我媳妇呢?”

“你媳妇今天生产,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你娘在医院陪房呢!”

“什么?我媳妇儿生了。”

话音未落人只剩一个背影。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一点也没有当年我的风范。”

周先知爹又躺回床,他总算有孙子了,得养好精神明天早起排队去买奶粉。

周先知这会儿气喘吁吁地来到病房,才推开门,就看到老娘给他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看着床上睡着的媳妇周先知心里满是愧疚,这段时间他太忙了,以至媳妇生娃都不在身边。

再看旁边小小的包被,他轻步走过去,小小的脑袋,小小的身子,小小的五官,让这位硬汉差点没流泪,这是他盼了八年的儿子,为了生娃他媳妇受了多少罪啊!

如今好了,媳妇不用受苦了,有了后也能跟爹娘交代了,心里满是感动,两眼不知不觉已湿润。

卫婆婆拉着儿子出来,把今天媳妇生产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周先知一脸惊讶,又认真问了句:“娘,你说救玉芳的孩子叫江婉儿。”

“你娘又没傻?名字怎么可能记错,”想到当时的情景,暗暗咋舌,

“看着瘦瘦小小,真没想到劲那么大,你媳妇加孩子一百五十斤是有的,这孩子像抱纸片似的,一个人从家跑到医院,我算了下时间,也就几分钟,路上停都没停一下,要不是送及时,医生可说了,晚来一会儿你媳妇孩子就没了。”

周先知听着倒抽口气,幸亏今天江婉儿到镇上来了,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先知,等你有空你提些礼品去感谢一下。”

周先知点了点头。

而青湖村的这天下午,炎翌一行人员在宋盼盼的带领下,来到了青湖村,从进村开始,宋盼盼就不对劲了,不停地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

“宋盼盼,你也偷东西了?”炎翔好笑地问着。

“比偷东西更可怕啊!”宋盼盼不但没恼,戒备的神情更严重了,一行人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但都没多问。

可能没发现什么,宋盼盼是边松气边拍着胸口,“母老虎没来,逃过一劫。”然后指着一个方向,“不是找赵大柱家么,我带路。”

于是又高兴地带着一行人往左走去,走了半刻钟,宋盼盼指着前面,

“前面就是赵大柱家。”几人精神一振,终于找到了。正要过去,身后传来女人叫骂声,他们回一看,只见三十多岁妇人,手拿一根翠绿竹竿,一路绝骑般飞奔过来。

冲谁来的?

满头问号的一行人转头朝宋盼盼看去,只见这位已经跑到他们十米开外,边跑边喊:

“母老虎来了,你们自己去,等我把母老虎毛摸顺了,再来找你们!”

话音落,人也只余背景了,那妇人追了过去,隐隐还听到虎吼声:

“你个小兔崽子,又偷懒,老娘今天要大义灭亲!把你腿打断!”

“啊——!娘,你不讲信用,打腿的,怎么打我屁股!”

“没屁股撑着,你两腿能跑吗,这回老娘要把你屁股打成十瓣。”

“啊——,轻点!”

……

“噗——,哈哈哈!”

看着这一幕,炎翔终于忍不住,不厚道地捂着肚子笑出声,其他四位到底年纪大些,张口结舌后,是一脸哭笑不得。

炎翔看着跑开的小丫头,他怎么看都觉得对方跑起来像一只小白兔,不是,是小黑兔,皮肤可真够黑的,那跑起来乱窜的两根辫子,怎么看都像两只兔耳,看着特有意思。他想了想,在大哥耳边小声说着笑道:

“我在这里打包票,宋盼盼等会儿肯定会来。”以这丫头的性子,怎么可能有热闹不看?

炎翌笑了笑,调侃地看了二弟一眼,这才相处半天,二弟就了解宋盼盼的性子了?于是勾起唇角笑道:

“二弟,你观察得挺入微的。”

炎翔说得一愣,不明所以的道:“大哥,你不是废话么,我不观察入微些,要是她怀有目的接近婉儿,怎么办,还当大哥呢,看来小妹的安全还得我来。”

看着炎翔一脸自信的表情,炎翌深吸了口解郁的气,他是这个意思吗,接着一脚踢在弟弟的屁股上,

“滚犊子吧!”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手拿烟杆的精瘦老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对着余军小心问道:

“派出所同志,我是青湖村的村长,姓吕,不知到我们村有何事?”

当一身警服的派出所同志出现在村口,就有人跑去通知村长了。

看着三位警服人员,吕村长是头痛病又犯了,他就怕这些人来,那代表着有人犯了事,还是犯了国法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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