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棒梗的工作没有了
昔日四合院的偷鸡名梗事件,被某位有心人以一种嬉戏玩闹的形式,呈现在了街坊们的面前。
全然没有理会贾张氏和棒梗等人难看的脸色。
唯恐尤凤霞听不到棒梗往日的辉煌偷盗事迹,怀揣着让尤凤霞彻底认清贾家人真面目的想法。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都在故意大嗓门的朝着傻柱家的方向喊了几嗓子。
棒梗能偷许大茂家老母鸡,就可以偷贾家烧鸡的答案,让贾张氏心乱如麻,担心给尤凤霞留下不好的印象,没办法算计何家的房子,贾张氏便想出言解释几句,却被嘴快的王亚雄给抢了一个先机。
“我记得棒梗偷许大茂老母鸡的那会儿,他才十二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偷了邻居的老母鸡,做成了叫花鸡,觉得叫花鸡干吃不好吃,偷轧钢厂的酱油,棒梗可以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可以偷你贾张氏的烧鸡,反正是偷鸡,你找棒梗没错。”
“棒梗没回来,你们家没丢鸡,棒梗回来了,你们家丢鸡了,不是棒梗偷得,是谁偷得啊。”
“贾张氏,别贼喊抓贼了。”
屋内的傻柱。
听到这些言论后。
乐呵呵的朝着尤凤霞说起了棒梗偷鸡事件,也就是顺带手的事情,尽可能的依着事实把贾家的丰功伟绩说给尤凤霞。
总不能终日防贼吧!
有些龌龊事情,贾张氏还真能做的出来。
纯法盲。
让尤凤霞泛起对贾家的厌恶就行。
“棒梗偷鸡这件事,算是我们四合院的一个经典,易中海一开始想内部处理,但是没想到差点闹出人命。”傻柱讲述了起来,“这件事当时……。”
这件事于莉听说过。
却因为没有嫁入四合院,四合院的街坊们又被易中海下了封口命令,不知道具体的内情。
此偷鸡梗跟彼偷鸡梗不一样。
上一辈子。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傻柱帮着打掩护,最终闹到大院大会上,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表情下,傻柱稀里糊涂的替棒梗认下了偷鸡的罪名,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的老母鸡钱,还让何雨水得了一个偷鸡贼妹妹的名声,已经谈婚论嫁的婚事,最终被拖延了一年多的时间。
男方和男方的父母说傻柱就因为看不惯街坊,偷了街坊的老母鸡,以此报复街坊,思想和行为有瑕疵,担心何雨水嫁过来,会拉低他们家的档次,让雨水的对象跟雨水两人好聚好散。
何雨水知道这种好聚好散的结果,就是她何雨水进一步难以嫁人,偷鸡贼的妹妹,又被人退婚,还能寻到良配吗?
她厚着脸皮,给人家干了一年多的活。
通过这种任劳任怨的付出,成功的续了前缘。
嫁人的时候,连傻柱都没有通知,直接从纺织厂厂的职工宿舍嫁到了夫家,还是夫家巡逻的时候,遇到了傻柱暴揍许大茂的事情,这才知道傻柱是个混不吝,也体会到了雨水的不容易,抽时间跟傻柱表明了身份,说他是雨水的男人,两人什么什么时候领的证。
经过讲述,傻柱才知道雨水靠着她自己的劳作,积攒了一百多块的嫁妆,对外给出的说法,说是家里人帮忙置办的。
傻柱嚎啕大哭,想补偿却也没有了办法,他被秦淮茹套牢了。
这是上一辈子棒梗偷鸡引发的一系列后果。
这一辈子。
因为傻柱不跟贾家人来往,又跟易中海断绝了关系,棒梗虽然还是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秦淮茹却没能让傻柱当这个冤大头。
贾张氏把屎盆子扣在了王亚雄的身上,说这只鸡是王亚雄偷得,被棒梗看到了,制止不成,现在猪八戒倒打一耙,埋怨棒梗偷鸡。
易中海也在拉偏架。
秦淮茹趁机说教,说什么小偷针,大偷金,让王亚雄的父母好好的教育一下王亚雄。
王亚雄的父母,往日里性子比较软,在四合院属于那种透明存在,做事情随大流,大家伙都给贾家捐款捐物,我也表示一下爱心。
却在偷鸡事件上,分外的强硬。
直接从屋内拎出了一把菜刀,将王亚雄抓在了众人的面前,说他相信自己的孩子,为了证明清白,要划开王亚雄的肚子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鸡肉,要是鸡肉,王亚雄一家人全都死在四合院,要是没有鸡肉,证明王亚雄是被贾张氏、棒梗、易中海、秦淮茹他们联手诬陷,这几位,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跟他们拼命。
老实人发火。
吓傻了易中海等人。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王亚雄已经被脱掉了上身的衣服,人也被捆在了凳子上,正哭天喊地的求着饶。
眼瞅着四合院要闹出人命,贾张氏更担心王亚雄的父母会砍掉她的狗头,便想着是不是老实交代一下实情。
没想到棒梗更快。
王亚雄父母拎着菜刀的狰狞样子,吓傻了棒梗。
盗圣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一切,说槐花饿了,贾张氏不给钱,说赔钱货饿不死就成。
心疼妹妹的棒梗,看到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又见娄晓娥午睡了,院内没什么人,偷悄悄的抓了许大茂的鸡去轧钢厂做叫花鸡。
偷酱油的时候,被傻柱骂跑了,三人没沾佐料的吃了这只叫花鸡,把一个鸡屁股拿回来孝顺贾张氏。
贾张氏夸棒梗是好孩子,问老母鸡怎么来的,棒梗说偷得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贾张氏交代棒梗,不能说偷鸡,谁问也不能说,要是有人闹僵起来,就把责任推在王亚雄的身上。
王亚雄跟贾家的仇恨。
就是这么来的。
只要有机会。
总会狠狠的踩一踩贾家。
眼前这般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除了把棒梗偷鸡的名梗拿出来说事,又把棒梗当陈世美的事情说了出来,用棒梗二婚的事实奚落着棒梗。
“棒梗小时候不学好,大了更是不学好,一大帮人去下乡,就他在乡下跟人家寡妇勾搭在了一块,最终睡寡妇睡成了结婚,眼瞅着不能回城,死活要跟寡妇离婚,回来装瘪犊子,说我们棒梗在乡下好好的,没有结婚!没结婚,小铛怎么跑了?本以为棒梗回来能消停,结果当天就闹出了诬陷我们偷鸡的事实,就你们贾家,花钱请我们进去,我们都懒得进。”
“王亚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老虔婆,信不信我给你几巴掌?当初诬陷我偷鸡,现在又想故技重施吗?可惜,街坊们都知道你们贾家棒梗偷了烧鸡。”
“我们棒梗怎么偷鸡了?他刚才跟我老婆子在一块,怎么能偷鸡?”
众人一琢磨。
还真是。
棒梗一直身在现场,直到有人砸了贾家的玻璃,这才扭身回看了一下,另外发现贾家丢了烧鸡的人是槐花。
“谁知道你们怎么弄的,没准就是你们贾家在贼喊抓贼。”
“王亚雄,你这是理屈。”
“我呸,我理屈,等等,我明白了,你们贾家压根就没有烧鸡,你们算定党向红不会去你们家吃烧鸡,故意拿没买回来的烧鸡说事,反正你贾张氏的主意,是坏了党向红的名声,让街坊们误会你们家棒梗跟党向红有关系,贾张氏啊贾张氏,你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想要讹诈街坊们一只烧鸡,我告诉你,没门。”
贾张氏气的都要死过去了。
明明买了烧鸡,街坊们全都不信,说她拿烧鸡讹诈,还要骗婚尤凤霞。
看到尤凤霞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就两个孩子在跟她对峙,贾张氏就晓得自己的计划泡了汤。
兴致全无的回到了贾家。
看着满地的碎玻璃渣子,心中的抑郁一时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强忍着满腔的幽怨,喝了半碗稀粥,吃了半拉馒头。
看到棒梗傻坐着不动。
脸上泛起了几分矛盾之色。
“棒梗,党向红不出来,这是她眼瞎,你可是要进轧钢厂当干部的人,到时候,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就在院内站着,好好的气气党向红,一个乡下丫头,就算有了工作,也是端盘送水伺候人的份,咱贾家娶她,是咱贾家给她的福气,她不借,咱贾家的福气就只能给别人了,奶奶过几天,就找找媒婆,到时候给你说个有正式工作,身材不错,有学识的女同志当媳妇,气死党向红。你是咱贾家的大孙,是贾家的顶门户,婚事不能大意,改置办的东西,你妈会给你置办,奶奶是有心无力了。”
捧着馒头吃晚饭的秦淮茹。
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本以为贾张氏会说她置办棒梗的结婚用品,岂料老虔婆口风一转,把差事丢在了她这个寡妇身上。
没说话。
继续跟馒头较劲。
贾张氏叮嘱完棒梗,又开始说教秦淮茹。
“淮茹,咱贾家现在就靠你了,你早去早回,棒梗的工作耽误不得。”
秦淮茹点了点头。
她能说什么?
反正已经跟李副厂长说好了,去了李副厂长家里,拿上进厂指标就行。
……
东北。
靠山村。
棒梗下乡的那个村子。
吃过晚饭后,石佳红趴在桌子上,给人写信。
分别是刘家的刘光福和闫家的闫解旷。
没别的想法。
纯粹想问问棒梗的境况。
秦淮茹带着棒梗离开县城的当天,中了贾家寡妇苦肉计与棒梗离婚的石佳红,一下子后悔了。
事情出乎了石佳红的预料。
在石佳红的心中,她可是要带着孩子跟棒梗进城享福的人,就算不能进城,借着离婚的梗,也得狠狠的从棒梗手中讹诈一笔钱出来。
马有失蹄。
一出家暴的大戏。
让秦淮茹抓住了石佳红的把柄,以这个把柄反威胁石佳红。
要么麻溜的跟棒梗离婚,要么秦淮茹送石佳红跟石佳虎两人进去,石母又在哭哭啼啼,最终如了秦淮茹的意愿,一分钱没收的跟棒梗离了婚。
晓得刘光福和闫解旷跟棒梗不对付。
她又是棒梗被甩的前妻。
猜测这两人不会跟她说瞎话。
棒梗要是真的依着秦淮茹讲述的那样,进轧钢厂当了干部,石佳红说不得还真要带着孩子给棒梗来一出千里寻夫的大戏。
至于离婚这件事。
石佳红早想好了对策。
她会用自己是乡下女人,什么都不懂,错信了秦淮茹和棒梗编制的虚假谎言,认可了棒梗和秦淮茹给出的两人先离婚,棒梗回城,安顿好一切,在把石佳红娘四人接到城内享福的承诺,跟棒梗离了婚。
光脚的啥时候怕过穿鞋的。
就算不能跟棒梗复婚,她也会朝着贾家索要一笔钱财。
……
四合院。
晚上十点三十分钟。
去李副厂长家里为棒梗跑工作的秦淮茹。
一脸落寞的回到了贾家。
事情出现了她意想不到的变故。
短短的十多天的时间。
李副厂长已经不是了副厂长,他现在连最低级的学徒工都不是,最起码学徒工不用一天到晚的学习。
秦淮茹本想问个为什么。
李副厂长让秦淮茹回家问问贾张氏。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淮茹却还是觉得贾张氏办砸了差事,结合傍晚时分贾张氏朝着院内街坊们撂下的棒梗进轧钢厂当干部的狠话,她依稀猜到了答案,贾张氏的话,惹得某些人不快,举报了贾家,人家又因为李副厂长给秦淮茹批假,查到了李副厂长的头上,把李副厂长一撸到底。
秦淮茹撕巴了贾张氏的心都有了。
混蛋老虔婆。
什么话都往出说。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
可劲的瞎咧咧。
事情没有办成,还得罪了无数的人。
贾张氏倒是过了嘴瘾,但却让棒梗不能进厂了,也毁掉了秦淮茹的靠山,秦淮茹还准备等棒梗进厂后,自己在走走李副厂长的关系,将自己从清洁科这个破地方调往别的部门工作。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希望破灭了。
在门口停顿了十多秒钟的时间。
秦淮茹才迈步走了进去。
屋内急等着秦淮茹消息的贾张氏,见秦淮茹回来,眼神不露痕迹的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坐钟,从离开到回来,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懒得理会秦淮茹做了什么。
只要棒梗能进轧钢厂当干部就行,到时候让街坊们看看,贾家也有高光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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