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师门上
“不错，你也不必在意，逆境使人成长嘛，你现在的修为就证明了一切。”云鹤长老道，“唯一不太确定的就是资源，宗门的资源总是有限的，想要进步，必须靠自己！”
“弟子明白。”对于这一点，青晨确实有深刻体会。
“你认为修仙的资源是什么？”云鹤长老又问道，“灵石？灵药？丹药？还是其它什么？”
“这个……”，青晨一时无法罗列清楚。
“我来告诉你，修真百艺的门类是每一个成就神话的修士都必须清楚和了解的，因为它们才是支持修仙大业走到最后的真正的决定因素。”
云鹤长老长老笑着继续道，“就以丹药来说吧，你有再多的灵石，可是很多丹药你是无法买到的，可是如果你会炼丹呢？就算你能买到，却又要经历被打劫的危险，何况你学会了炼丹同样可以用它来赚取灵石、帮助你想帮助的人或者与人交换其它物品。”
“嗯……”，青晨点了点头，想起了商晴柔用来救治青天钧的青灵丹。
“炼器、制符等以此类推，试想一下，如果你学会了《窥灵大法》，那么你便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学会炼丹、炼器、炼阵、制符等，那时你的安全和其它的修仙资源还怕得不到吗？”
“以货易货，有道理。”想起和老店老头的交易，青晨深以为然。
“另一方面，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修士，你会因为一颗普通的丹药发愁，因为你没有灵石购买，等你凑够了灵石，你可能已经老了好几岁。时间才是最可宝贵的资源啊！”
说到这里，云鹤长老的脸上满是惋惜，“在某种程度上，《窥灵大法》就等于修仙的资源和时间，学会了它，用好了，它可以帮助你一路走向巅峰，绝不受制于人！”
见青晨默不作声，没有回应，似有些举棋不定，云鹤长老继续道，“我说的这些可能你现在不是很了解，但我相信你不应该不懂！再者，我是你的长辈，难道会贪图你的东西？老头子我的阳寿，最多还有三十年，除非突破修为进入金丹期，否则这辈子就这样了。”
“长老误会了，弟子……”，青晨急忙解释，却被打断了。
“虽然我极其希望找到传我衣钵之人，可时日无多，如果真找不到，我也只能贡献给宗门。”云鹤长老道，“那时候如果你想学也可以，不过一来少了我的指导，二来必须是三十年后，你还年轻，倒是等得起。”
“长老之言甚是，不过弟子不想等三十年。”青晨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学。
单从《窥灵大法》可以任意转换各种属性的灵力就应该要学，因为正好用来掩饰变灵根，何况还可以助自己修炼《雷元心经》。
毕竟《雷元心经》上对灵力的理解和阐述太过深奥，青晨一时参悟不透，如今既然有《窥灵大法》辅助，相信修炼起来就方便许多。
再加上可以辅助修习修真百艺，简直就是一箭百多雕，岂有不学之理？
“好！好！好！哈哈哈……”，云鹤长老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了。”
“收我为徒？”青晨大感惊讶。
自从宇文家族站在了青晨的对立面，除了上官永贞兄妹和四位结拜哥哥之外，几乎没有人愿意和青晨打交道。
所有人都是躲都躲不及的态度，生怕惹祸上身，哪里还会有人愿意和自己产生联系呢？
尤其是师徒这种亲密关系，等于是同自己绑在了一条船上。
所以对于云鹤长老的提议，青晨十分不解和疑惑。
“怎么？不愿意？”云鹤长老问道。
“您应该知道宇文家族对我的恨意，您如果收我为徒，恐怕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青晨想了想，还是如是说道。
“就为这个？”云鹤长老再问。
“就为这个！”青晨点了点头。
“我收不收徒弟与他宇文家族何干？你是宗门弟子，我是宗门长老，我收你为徒天经地义，你拜我为师合情合理，他宇文邕要是说三道四，我必不饶他！”
云鹤长老霸气侧漏，“往常他仗势欺人、嚣张跋扈，我可以不理，毕竟我是中立派。但如果你成了我的徒弟，他还敢动到你的头上，我就敢和他拼命。我反正时日不多，而他春秋正盛，我看他舍不舍得！”
一番话说得青晨愣住了，这与刚才一直微笑甚至有些猥琐专门诱惑人的形象截然相反！
“最重要的是，宗门自有宗门的打算，他宇文邕还动不了我。若是他早日回头便罢，如若一意孤行，必定身死人手为天下笑！”
说到这里，云鹤长老长老忽然一拍青晨的肩膀，大有深意地一笑，“你都不怕他，敢一人单挑整个宇文家族，你说我会不如你吗？”
青晨闻言大动，立刻行跪拜大礼，“弟子青晨，拜见师尊！”
修行的路上，有人指导和没人指导的差别是巨大的，青晨一路走来，深知这一点，更何况他还想早日筑基去救父母，所以一直想有一个师尊。
可掌门和大长老只是给了他空间和信任，却没有丝毫收他为徒的意思，加之宇文家族的迫害，他已经放弃了拜师的念头，没想到今天居然实现了。
云鹤长老先是坦而受之，继而扶起青晨道，“入我之门，你须得明白：我不要求你一定光耀师门，但是必须相亲相爱，所以有四不和四讲的规矩要遵守。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约束，也不必再行这种繁文缛节。”
“是，弟子遵命。”青晨眼一转笑道，“那师傅，学您的《窥灵大法》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代价？小兔崽子，为师我穷尽二百年的精力，才创出了这门功法，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换走它？”云鹤长老长老笑骂道，“我不要你的东西，我要的是你的人！”
“什、什么？我的人？”青晨一惊，退后几步道。
“哈哈哈，年纪不大，戒心倒不小。”云鹤长老长老见状道，“我有三个条件：一来，必须入我之门，且不外传这门功法给不相干之人，你的亲人和信任的人除外。”
“没问题，弟子必当谨遵师命。”
“二来，为师家族衰落得厉害，除了我之外，竟无一个筑基修士，可修仙界大劫将至，我就算能挺过劫难，也时日无多，所以我要你承诺，在能力范围之内，要尽一切所能帮助我的家族，并寻找合适之人将我的《窥灵大法》传授给他们。”
“没问题，师尊族人就是我的亲人，弟子理应守护。”青晨闻言郑重道。
“第三，《窥灵大法》我目前只创出了炼气期和筑基期功法，金丹期功法已有眉目，但还没完成，我要你承诺，万一我有不测，你必须继续创作这门功法，使之延续下去，如果可能的话，也教给你的几个同门师兄弟，让他们后顾无忧！”
看着眼前殷切的老头，青晨的内心油然升起了一股崇敬之情。
“三条理由，没有一条是为自己！不仅为直系后代考虑，就连弟子都做了万一之想，不是说修仙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吗？怎么他却是这样的？”青晨愣愣地想着，“难道真的是‘吾道不孤’、命里注定？”
见青晨愣神，云鹤长老问道，“怎么？不愿意还是做不到？”
“不，不是！”青晨赶忙回到，“师尊放心，就算您不说，这些事我也会做的！”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云鹤长老长老释然道，“早在知道你和柳承志的故事时，我就看中了你，事实证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多谢师尊信任！”青晨恍然道：感情这老小子是在试探自己啊！
云鹤长老像是看穿了青晨的小心思，别有深意地大笑起来。
“师尊，您说我有师兄弟，都是谁呢？”青晨道。
“你共有四个师兄师姐。”云鹤长老道，“老大景行止，男，炼气大圆满的修为，内门弟子排名第二；老二段涯，男，炼气大圆满的修为，内门弟子排名第五；老三赵明，男，炼气大圆满的修为，内门弟子；老四倩云，女，炼气大圆满的修为，内门弟子。”
“你是老五，修为虽弱，肉身却强，内门弟子是当定了。”
“师尊真是教导有方，竟然四位师兄师姐都是炼气大圆满的修为，必定羡慕死其他长老吧？”青晨笑道，“只是为什么都是内门弟子，而没有核心弟子？”
“哈哈哈……我的弟子只求大道，又何必‘务虚名而处实祸’？”
云鹤长老长老闻言一笑，“核心弟子虽然供奉多，但是也成为宗门内外利益争斗的焦点和棋子，所得看似很多，实际上失去更多，这就是为什么核心弟子虽然厉害，却很多中途陨落，难以成就筑基修为的原因。”
“师尊的意思是……”
“不错，提升修为、追寻大道才是根本的。”云鹤长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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