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一个公众场合耍流氓的老头
听了顾亚宁的话，王城心里彻底凉了。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无能为力，只能等死了是吧？”王城很难受地问道。
顾亚宁：“不然呢？你是能发明创造比肩量子芯片的高科技产品，还是能研究出来量子纠缠这样的难题，又或者能收割米国银行业，连巴菲特都甘拜下风？或者你能收购企鹅，千度，阿里嘎巴，字母跳舞等集团也行，毕竟龙国的互联网流量几乎被这几个大集团把控着。你要是能收购它们，那还不是你说了算吗？”
王城：“我能这么厉害，还做个鸡毛的经纪公司呀！”
顾亚宁：“那你就只能等死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得优先赔偿我们艾奇亿的违约金，要不然我跟你没完哈。挂了，我这边还在开会研究应急预案呢。”
王城呆愣地看着手机，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员工们都静静地看着他，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从他的表情和身体就已经能猜出来情况有多糟糕了。
良久之后，王城愤怒地摔了手机，转身就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李约翰骂道：“都怪你！你踏马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公司，更可能连累整个说唱圈也会被一块清洗。杨辰已经放话了，要借着这次契机整顿整个圈子。你踏马完蛋了，你让那么多人没饭吃，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杀了你都有可能！”
李约翰慌了，赶紧跪下哀求道：“王总，你要救救我呀。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保证以后谨慎做人，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就拉我一把吧。求你了，求你了。”
王城一脚把他踹倒，骂道：“我救你？谁来救我啊？艾奇亿那边要公司赔偿违约金，至少得5000万现金赔给他们。我踏马哪来5000万现金赔给他们啊？除了艾奇亿，还有其他平台和商家肯定都会跟我们索赔。而且不仅仅是因为索赔，公司其他艺人肯定也会一块被索赔。我踏马辛苦奋斗了二十多年，到头来一场空。你还要我拉你一把，谁又能来拉我一把？”
员工们慌了，立马都起身询问具体情况。
“王总，到底什么情况啊？不可能这么严重吧！”
“对呀！怎么还连累公司其他艺人了呢？”
“从来没遇到过因为某个艺人而连累整个公司艺人的呀。”
……
王城：“杨辰明确说了要整顿说唱圈，那些作品擦边低俗的歌手全部会被清算。就我们公司这么多说唱歌手，他们的作品有干净的吗？我踏马老早就说创作的时候不要那么放纵，多少也顾着点主流价值观问题。好嘛，没有人听，也没人约束。现在好了，清算的时候来了。我踏马是管不着你们了，公司立刻跟你们解约，你们赔偿平台和商家的违约金吧。没钱就去卖P股，跟老子没关系了。法务，立刻跟所有说唱亿人解约，一个都不留！”
那些被李约翰连累的说唱歌手不爽了，钱没挣多少，踏马的三倍违约金要自己赔，回家卖房子都赔不起啊。
“你踏马真该死啊！我赔不起违约金，你给我赔！”
“我也赔不起，你惹出来的祸事，你承担所有后果。”
“你踏马要是不给我赔偿违约金，我天天去找你妈和你姥姥，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承担。”
……
平时他们称兄道弟，大难临头就得各自飞了。
如果这次不是杨辰出手，哪怕后面他们被下架作品，也不会赔偿违约金。
这次杨辰拿定注意要清洗他们，平台和商家肯定要跟他们索赔。
所以，他们让李约翰承担他们的违约金，一定程度上可以说得通。
但是话又说出来，他们自己如果不写那些擦边低俗的歌曲，又怎么可能会被清算呢？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他们自己的责任。
李约翰：“我踏马都没钱赔偿违约金，哪有钱给你们赔偿啊？如果你们被连累，那也是因为你们的作品里面也有那些违规内容。你们自己屁股不干净，现在怪我？我踏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看着办吧！”
王城：“你踏马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吗？李约翰我告诉你，各大平台和商家向公司索赔，违约金必须你出。你要是不出，没你好果子吃。我弄不过杨辰，我还弄不过你？我知道你姥姥在胖子大排档洗菜，你妈在永惠超市做理货员。你最好不要逼我走不讲江湖道义这一条路！”
李约翰：“祸不及家人，你弄我就行了，你别弄我姥姥和我妈。”
王城：“我踏马弄你干嘛？我要你出钱赔偿违约金。懂吗？我把你弄了，谁挣钱赔偿违约金啊？我就弄你姥姥跟你妈！你自己作的，你自己受着。”
李约翰万分痛苦，整个人如同漏气的气球一样蔫吧了。
……
不知不觉，天亮了。
星辰防务控制和合作的媒体更新了早间新闻，头版头条就是李约翰祸害女孩的新闻，后续则是抨击说唱歌曲擦边低俗的专栏文章。
随后，逗音，慢手，红书，微博等平台开始推送相关新闻给用户。
正义感爆棚的网友们纷纷在相关话题下留言支持。
“早就该清理这个圈子了，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啊！但凡上个初中，也不可能写出来那么垃圾的歌曲。”
“太正常了，我早就评论过那个圈子里的很多人就不正常，多人运动，溜冰，那都是普遍现象。看清楚了，是普遍现象。他们美其名曰找灵感，其实就是烂。”
“李约翰这么渣的吗？玛德，家暴零容忍，我粉转黑！还把人家姑娘弄的去打胎，你踏马真是该死啊。请求封杀这种劣迹艺人，不能给他任何复出的机会。”
“太好了，太好了。这几天被“我就是临时抱佛脚，临时抱佛脚”这种傻逼歌给恶心的够够的，小学三年级以上写作文，词汇量也不至于这么匮乏吧。可是那帮傻逼观众在下面听的可带劲了，跟着又蹦又跳又喊又叫。我们国家早就开始九年义务教育了，但凡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也不能追这样的歌曲啊。卧槽！”
“可算是有人动手整顿了，这可是功在千秋的大好事啊。”
……
随后，艾奇亿平台发布公告，暂停嘻哈说唱类节目的录制和播放，后续根据实际情况再决定何时重启，或者可能永远都不会再重启。
接着，艾奇亿平台又发公告与李约翰等说唱明星解约，同时委托律师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十点多，龙国时报等官方媒体也发文抨击说唱圈擦边低俗的问题，并且点名李约翰，彭继万之流，列出了他们在歌曲里的擦边低俗问题。
比如“白色粉末”，“我踏马把你屁股打烂”，“骑骑”等等。
随后，其他官方媒体也纷纷跟进，统一战线抨击说唱歌曲的擦边低俗问题。
相关部门更是直接发文把李约翰等人列为劣迹艺人，建议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要给他们工作机会。
各大平台和网友们闹哄哄，其实不影响李约翰等人。
但是相关部门把他们列为劣迹艺人，这就算是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凡事被列为劣迹艺人的明星，至少到目前为止就没有能复出的。
这也就意味着李约翰等人要沦为普通人了，不对，应该是连普通人都不如，除非去国外混混了。
官方已经定性，各大平台赶紧付诸行动。
微博、逗音、红书、慢手等平台迅速做出反应，将李约翰等人的账号全部封禁。
各大商家也赶紧发公告与李约翰等人解约，同时委托律师进行违约追责。
那些没有被点名的说唱歌手日子也不好过，投资人和商家担心他们的存在会影响节目和品牌形象，也赶紧找他们商量解约。
正如杨辰说的那样，整个圈子都被清洗了一遍。
这可让混这个圈子的艺人们怒了，他们愤怒地在网上抨击李约翰等人，同时请求观众，投资人，商家，以及官方，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他们这些本分的艺人，希望大家能继续给他们机会。
而那些被下架了擦边低俗作品，但是又没有被封号的说唱圈艺人则分成两派。
一派人非常谨慎卑微地向公众道歉，保证以后注意提升个人能力和思想觉悟，创作更多符合主流价值观，积极向上的作品，绝对不会再故意搞擦边、低俗。
另一派则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头铁患者，他们竟然在微博等平台账号上向杨辰叫嚣起来。
比如，说唱艺人刘长松，外号长舌，他的舌头比一般人长，可以舔自己的鼻子和下巴，唱起饶舌歌词又很有一手，所以他就得了“长舌”这个称号。
他一共只有8首个人原创作品，其中7首因为低俗擦边被下架，剩下一首是为了某个官方活动定制的歌曲，所以作词比较保守，才逃过了一劫。
所以，他对杨辰的狠不比李约翰少。
“听说这次动静搞这么大，是因为杨辰在背后推波助澜。没错，就是那个收割米国银行业的星辰投资老板杨辰，那个捐给国家量子芯片的星辰科技集团老板杨辰。杨总，你都这么牛逼了，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虾米呢？你天天山珍海味吃着，给我们留点稀饭吃都不行吗？你不懂这种艺术形式，你就不要乱作评价。麻烦你了解一下嘻哈说唱文化的起源，然后再说它低俗擦边问题行吗？因为你的不了解，你就要毁掉整个行业，让这么多从业人员没有饭吃，你良心上过得去吗？你那么有本事，搞我们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众圈子干嘛？你去整顿整顿医院，我妈昨天去看病，我们排不上号，花两百块钱找黄牛就有号，要不你给整顿一下这种现象？你别欺软怕硬呀，把我们都搞失业了，也显示不出来你的牛逼啊。”
好小子，胆子挺肥。
他这条微博刚发出来不到一分钟，微博方面就把它删掉了，顺便还把他的账号给永久封禁。
随后，逗音等平台也跟进处理。
不过，还是有好事的网友截图了他的微博，发到网上讨论起来。
“有一说一，长舌的作品是很低俗，但是他说的也对。杨辰都能收割米国银行业了，应该有很多很多钱。他这个层次的人应该跟马爸爸一样志存高远，多承担一些社会责任。马爸爸改变了银行，希望杨辰能改变医院。”
“我也觉得长舌这次说的没毛病，杨辰这么厉害了还把眼光放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确实有点不符合他的身份。希望他能改变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他已经不差钱了，难道不想青史留名吗？”
“有些人不要张嘴就来呀，麻烦你们懂点脑子好好思考一下，有些问题不是有钱就能解决，涉及的问题太多了。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个能收割老外的能人，你们可别祸害他。”
“长舌就属于癞蛤蟆的，不咬人但是恶心人。他知道自己混不下去了，他就故意给杨辰找点麻烦。希望杨辰别中计，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就行，别理会网上这些喷子。”
……
有些网友评论的很对，很多事不是有钱就能解决，更重要的是时机。
杨辰从来不看网上的评论，他只管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此时，杨辰正带着李小菲和她的室友们在长城游玩呢。
虽然今天是工作日，但是因为还处于暑假阶段，并且马上快开学了，很多即将来京城上大学的学生在家长的陪同下来到了长城游玩。
所以，与其说来游玩，不如说来闻馊味。
人贴着人，又是八月份高温期，每个人身上都湿溜溜的，各种汗味，狐臭，廉价香水味儿，混合在一起，别提有多上头了。
李小菲捂着口鼻说道：“早知道不来了，这哪是来玩的呀，分明是来遭罪的。”
室友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我不想玩了，我想回酒店睡觉。”
“我们还是走吧，感觉也没怎么特别好玩，还不如去逛街，最起码有空调，舒舒服服。”
“这怎么走啊？我的妈呀，前面走不动，后面退不了，这么毒的太阳，我感觉快窒息了。”
李小菲：“我们往后退吧。不往前走了。”
几人刚想往后退，后面的人不干了。
“哎呀，别挤啊！”
“动都动不了，你们还往后退。”
“早知道这么多人，打死我都不来。”
……
李小菲：“我们不玩了，现在想退回去。来，我们交换位置，换你们来前面，我们去后面。”
李小菲的室友跟后面的游客交换位置，但是有一个大爷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故意蹭她们三个的胸口。
李小菲刚想跟他交换位置，杨辰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那大爷都做好了继续蹭的准备，见杨辰把李小菲楼了回去，他赶紧把胳膊放了下去，道：“你们换不换位置了？”
李小菲：“换！哥，怎么了？”
杨辰：“这么长的距离，我们这么一点一点往后退，退到下午都退不出去。”
李小菲：“那怎么办？不退也不行呀。”
杨辰：“往城墙边靠，我打电话叫人来接我们。”
说着，杨辰就用双臂护住李小菲往城墙边换位置。
李小菲的三名室友也靠了过来，随后就小声抱怨起来。
“那个大爷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胳膊蹭我两下。”
“他也蹭我了，肯定是故意的吧。”
“他也蹭我了，但是没有证据，还是别说了，不能随便给人扣帽子。”
杨辰：“他就是故意的，刚才我把小菲拉回来，他立刻就把胳膊放了下去。糟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不老实，真是欠收拾。”
李小菲：“啊？他就是故意的吗？岂有此理！快看，他又抬起来胳膊了。嗯？怎的蹭了人家女孩胸口了。这个老东西！哎！你胳膊干嘛呢？这么多人面前耍流氓是不是？”
老头赶紧把胳膊放了下来，道：“你什么意思？”
李小菲：“你刚才已经蹭过我室友了，我们没说你，你又蹭旁边那个女孩。你这么大年纪，孙子都该上小学了吧？怎么能干出来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啊？”
那个被蹭的女孩赶紧说道：“啊？他也蹭你们了吗？刚才他蹭我，我还以为他是无意的呢。趁着人多，耍流氓是吧？现在就报警抓你，看你怎么跟家人交代！”
老头急了，赶紧说道：“我没有，我真的是无意的。”
可是此时又有被他蹭过的女孩子站出来指责他，她们都以为她是无意的，可是这么多女孩都被他蹭了，那就不是无意了，肯定是故意为之。
周围的人都对着老头指指点点，甚至有些脾气暴躁的人直接开骂了。
老头慌了，但是他不能承认呀。
这要是承认了，搞不好在这里就会被揍一顿，而且他真被带去派出所定性为骚扰和寻衅滋事，他可真就没脸见家人了。
“你们怎么能胡乱冤枉人呢？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故意的，我就天打雷劈！我要不是故意的，你们就被天打雷劈。敢不敢？”老头咆哮道。
这时，一个戴着导游牌的女导游举起手中的手机说道：“我早就主意到你了，拍了你故意蹭女孩的几段视频。你们几个需要报警的话，我可以把视频交给警察作证。”
导游把视频播放给身边的人看，老头跟年轻女孩擦身而过的时候就故意抬起胳膊蹭一下，随后就放下来，等再跟年轻女孩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又会抬起胳膊蹭一下，非常明显地故意行为。
老头身边的东北大哥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不？艾玛，你一把年纪了，舔着个大脸，怎么好意思干出这种事的呢？你家没孩子吗？不怕给孩子丢脸是不？”
本来杨辰还想叫直升机来接他们，现在看来不用了。
他们得去派出所作证，必须把这老头绳之以法。
普通人可能很难进退，但是对警察同志来说就相对简单多了。
很快警察同志找到了这边，直接把老头给带走了。
像杨辰这样不想再人贴着人游玩的旅客，赶紧跟上警察同志下去了。
李小菲的三个室友作为受害人，杨辰和李小菲作为证人，都在派出所做了笔录。
有受害人指控，有认证，有视频为证，老头强制猥亵他人的罪名成立，按照法律规定要处以5日以上10日以下的拘留。
警察同志来到杨辰他们所在的房间，道：“三位姑娘，老人家的家属想跟你们见一面聊聊，应该是想跟你们私了。我安排你们见一面吧，最好能和解。”
李小菲：“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怎么可能跟他私了和解啊？”
三位室友也赶紧点点头附和李小菲的意思，这事不和解，不私了。
警察同志：“你们还是跟他的家属见一面吧。按照程序有调解这一个环节，你们不接受和解到时候签字就行。”
说完，警察同志就出门叫了一个年轻人进来。
李小菲等人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
“霍松？怎么是你啊？”
“那老头是你什么人？你爷爷吗？”
“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李小菲的三位室友惊呼道。
霍松也是满脸震惊，显然他也没想到他爷爷猥亵的女孩是她们。
李小菲一脸厌恶，道：“不愧是一家人，遗传呀，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喜欢纠缠女孩的人。”
杨辰：“他就是那个纠缠你的人？”
李小菲：“对呀！”
霍松见李小菲挽着杨辰的胳膊，知道他就是她口中的男朋友了。
“你就是李小菲的男朋友呀。捐楼的那个？”霍松笑着问道。
杨辰：“对。小菲都说不喜欢你，也有男朋友，你为什么还要纠缠她？”
霍松：“兄弟，现在什么年代了？别说你们只是谈恋爱，就算你们已经结婚了，照样可以出轨和离婚呀。”
杨辰：“你踏马肯真是你爷爷的好孙子啊，一个尿性。警察同志，那就不用聊了，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性。”
霍松：“你凭什么给她们做主啊？我爷爷说只是碰到了林青她们三个，并没有碰到李小菲。就算你可以给李小菲做主，又凭什么给林青她们三个做主？”
李小菲：“废话！林青她们肯定不会跟你和解！”
霍松：“那可不一定。林青，你们三个只要愿意和解，取消对我爷爷的指控，我给你们每个人两万块钱做感和解金。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别说我爷爷拘留几天，哪怕他被判刑，对你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只要你们愿意和解，你们就能拿到实打实的两万块钱。这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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