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她可不想以后守活寡
永安嘴角慢慢勾出笑意,伸手抱住了谢清瑜,谁知一碰到谢清瑜滚烫的躯体后,谢清瑜又反应极大的推开了他,迷茫痛苦隐忍的表情中,时不时有几瞬清醒的时候,眉眼里满是厌恶,但因为厌恶的情绪,又导致他胸口开始剧烈的疼痛,如此反复。
永安郡主气的不行,她都给谢清瑜下蛊了,这么这个人中了药居然还要推开她!
罢了,可能情蛊的时间还太短,才刚开始生效,至少现在,他一旦伤害自己,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就会受到反噬不是吗?
等到情蛊在体内的时间越长,他对自己的感情也会越来越深的,加上她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双重影响,谢清瑜很快就会忘记江辞,而对她死心塌地的。
她看中的人,就一定要得到!
永安郡主后面又试了几下,结果依旧是碰到谢清瑜的时候,就会被谢清瑜狠命推开,哪怕他再痛苦。
永安郡主放弃了,只得给谢清瑜喂了媚药的解药,他就这么憋着忍着,不发泄出来,万一憋坏了怎么办?她可不想以后守活寡!
第二天一大早,谢清瑜还未醒过来时,永安就从破庙里走了出来,还一脸潮红满面春色的模样,她站在破庙门口,对着谢清瑜的手下道:“我是永安郡主,将会随谢侯去漠北军营,皇上也知道此事。
想必你们也知道了,谢侯昨夜中药,军医束手无策,最后是我帮谢侯解药的,至于怎么解的,你们问军医吧!”
还用问吗?看她那一脸春色的模样就知道了啊!
士兵们完全不敢说什么,虽然大家心里都在嘀咕,谢侯不是和夫人感情深厚吗?谢侯对夫人那么宠,怎么这么快就……不过也正常,男人嘛,而且谢侯之前就是浪荡公子,成亲后,遇上打仗,和夫人聚少离多,漠北距离京城几千里路,侯爷在军营,也没个体己人,多寂寞啊!
马上又有人想到皇上给侯爷赐美人的事情了,据说侯爷拒绝了,没想到永安郡主还跟过来了,当真是用情至深啊……
只有小易皱着眉头,摸不着头脑,不敢相信侯爷竟然和除夫人之外的人发生了关系,可是昨夜侯爷中药是事实,军医早上看过了,也说侯爷没事了,而这个永安郡主,又确实和侯爷一整晚都待在破庙里。
昨夜,军医给侯爷扎完针后,侯爷昏迷了,军医说等会再看看,谁知永安郡主就出现了,随即军医说侯爷情况很不好,就是得要女人来解药效了。
后来军医和他就跑外面去了,一直到下半夜,里面才安静下来,他都不敢想,以后回去该怎么跟夫人交代,更不敢想侯爷醒来后会发多大的脾气。
小易还在那里担惊受怕时,谢清瑜起来了,他看似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哦,侯爷看上去很烦永安郡主,但是他却没赶永安郡主走!
永安郡主在侯爷面前说了很多大胆的话,侯爷虽然冷着脸,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小易不敢揣测侯爷的心思了,总之永安郡主和侯爷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永安郡主满心满眼都是侯爷,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不停地缠着侯爷!
京城侯府。
不知道是不是谢清瑜刚走的缘故,江辞昨夜里睡得特别不好,心神不宁的模样,一晚上还心悸好几次,明明之前谢清瑜在边疆打仗时,都没有这么心悸。
或许是这几日厮混的狠了,她的伤好了点后,谢清瑜就跟讨债似的,没完没了的撩拨她,突然走了,一时间没适应过来吧,江辞只能这么认为了。
用完早膳,本想补个觉,又觉得没必要,虽然困,但是好像也睡不着,便去了医馆,安安也想去医馆玩,江辞便带着安安和张玉莲一同去了。
医馆里挺闷,看安安百无聊赖的样子,张玉莲提出带安安去外面转转,逛逛集市什么的,江辞便派了侯府的两名护卫,让他们保护安安和张玉莲的安全,随她们去了。
谁知半个时辰后,侍卫带着安安回来,说张玉莲死了。
安安吓得尖叫不止,不住地颤抖哭泣,江辞跑过去,抱住安安,轻声哄着她,同时心里也惊诧莫名,张玉莲怎么会死了?谁会要她的性命?
侍卫说张玉莲和安安在一个卖糖人摊位前等糖人的时候,突然浑身抽搐,痉挛,然后就倒地不起了,侍卫去探鼻息时,才发现已经没气了。
江辞还在安抚安安,崔晓便起身出去查看张玉莲的情况,回来后朝我摇了摇头,轻声道:“应该是癫痫之证发作了。”
癫痫之证?
安安此时也安静了下来,一抽一抽的,显然被吓坏了。
江辞总觉得哪里奇怪,莫名其妙的人就没了,她问侍卫,侍卫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可疑的是,就是在京城大街上逛了一会儿,随即到了卖糖人的地方,安安想吃糖人,就买了,然后张玉莲突然就抽搐倒地了。
卖糖人的大爷也吓坏了,江辞让侍卫去报了案,随即自己去卖糖人那里查看,最终没有查出什么来。
张玉莲的尸体运回侯府后,江辞喉咙干涩,让张婆婆去通知张家的人来,玉莲死了,殿下发作死的。
同时江辞还在侯府里调查这几日张玉莲的动向,因为报了官府,衙门的人也来侯府查案了,无论是当时的糖人摊位,还是侯府,都没有调查出任何可疑的东西,最终判定为就是突发癫痫之症去世的。
张家的人得知张玉莲死了,哭得伤心欲绝,张玉莲的娘大叫:“不可能!玉莲从来没有癫痫的,我们家都没有人有癫痫之证,是不是……是不是侯爷夫人容不下玉莲,玉莲哪里冲撞了侯爷夫人吗?”
此话一出,齐刷刷几道目光落到玉莲娘脸上,出自江辞和许管家还有做饭阿姨的,张婆婆则害怕地捂住玉莲娘的嘴,玉莲爹眼神躲闪,很显然也是想说是不是江辞。
江辞只觉得荒谬至极,冷声问道:“一个丫鬟而已,我有什么容不下的?”
“皇上送来侯府的美妾您都容不下,您府里就没有年轻的丫鬟……”
此时正是在侯府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因为报官的原因,张家的人又在门口大喊大叫,哭得稀里哗啦的,大家都聚在侯府门口看热闹。
张家的人就是看中大家都在这里,江辞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才敢说这些话的。
许管家让江辞先回府歇息,这里交给他来处理,江辞本就没睡好,心里烦躁得厉害,她扫了一眼张家的人,对办案的捕头道:“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来,若是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的诬陷,诬陷一品候夫人,这个罪名,你们担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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