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疯狂何大滥杀无辜叔侄俩黑夜逃性命
那刘员外之夫人项氏只因九妹被官府抓进了县衙之中,心中一阵阵地恼火。几个人拦也拦她不住,只见项氏拿起一旁的木捶便擂起了那面牛皮大鼓,鼓声震天,一下子惊动了县衙里所有的衙役。
衙役们还以为县太爷要早早升堂办案,便在惊慌失措之中纷纷前往大堂上赶去。
也是王亮来的正是时候,忙拦住了一邦衙役道:”你们这等慌慌,是要去做甚?”
几个衙役同声道:“一大早外面便有人击鼓撞钟,县太爷一定会击鼓升堂的,我们不敢怠慢,所以便往大堂赶去。”
王亮接道:“大清早的,说不定县太爷还没有起床呢?升什么的堂,这一定是几个刁民在外面寻茬闹事罢了。
你们先在此稍时等侯片刻,我暂且先去外面瞅个究竟。待会儿如果何老爷真的要升堂,我在另行通知你们。”
那王亮心中暗想:这何老爷果然神通广大,能掐会算的。我且先到外面看看情况再说,如果说外面真的人多势重,自己镇压不下了,也好让他们及时地帮帮忙。
如果说只是几个小小的刁民在寻兹闹事,自己便可应咐得了,说几句话好话让他们尽早散场罢了。
王亮想到此,便快走几步来到了县衙的大门口。待他从看门的衙役手中取了钥匙,悄悄把门打开了一道缝,他小心略带惊慌地把头探在外面左右看了一眼。原来只是几个草民而巳,王亮顿时心中有了底气。他二话没说,一下子便打开了一扇门,人模狗样地走了出来。
刘员外等人一看衙门打开了,都纷纷来到了门口。那刘家项氏夫人也在瞬间住下了手,她气喘吁吁地来到了门前。正要开口时,只见刘员外忙抢先拦住了话说:“这位官爷,我等要见县大老爷一面,快让他把我家少夫人给放了吧!麻烦官爷了,希望您能够通报一声。”
刘员外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了一些银两交给了王亮。
王亮本来打算要痛叱他们一顿,当他见到银两后忙迎脸笑道:“这会儿大人正忙着呢?不过你们尽管放宽心,我这就去禀告县太爷,你们先在此稍时等候片刻。”王亮说着便转回身关上了大门。
关闭衙门之后,王亮很快便支走了所有的衙役,稍时间他又转回身打开了衙门对几位道:“慢待各位了,有请几位里面叙话吧!
县太爷一听说几位要找人,赶忙吩咐我先带你们进来。这阵子县太爷正忙得紧,等忙完之后很快便会来接见你们。”
刘员外几位看到王亮说话和善,并面带笑容,也不象是什么邪恶之人。他们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随着王亮便进了县衙之中。
殊不知这一去他们再难回头,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的县衙之内,再一次夺去了他们四人的性命。
一切都在何大的预料之中,聪明的何大再一次用了一招借刀杀人的计谋。
晚上,王亮把刘员外四人给带进了九妹生产的那个牢房之中。
到第二天天刚亮,项氏和刘员外首先发现了九妹和两个丫鬟的尸体。
本来他们带着满心的希望想来到县衙内找个人说说理,结果人不但没见着,而且就连话也没有说成,便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命丧了黄泉。
昨天还好好的九妹,项氏和刘员外看到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早已是悲痛欲绝的夫妇二人,又加之失子之痛,旧伤未平,新伤又起。
夫妇二人忍受不住这样大的沉重打击,便在伤心之余气绝身之。
那管家刘一清看到主人已死,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已经没有了什么希望,方和那刘老汉商量了一番,双双撞墙而亡。
在临死之前,那刘老汉已是气得浑身发抖,口中直吐鲜血,他颤抖着说:“我活了大半辈子,虽说世道不算太平静,可也不至于发生这样恶毒的事情。不放人倒还罢了,就连我们也不肯放过,他们这是在消灭证据。
你们这样无缘无故地抓人,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即然做出来的事情,天下人早晚会知道的。
这件事苍天也早已看在眼里,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即然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了,这天底之下已经没有了我们的立足之地。
这样的生命对于我们来说还有何等的意义,我们命如草菅,也只好一死了之。”
那管家接道:“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一个什么天大的阴谋,我们死不足为惜。只是可怜天下的苍生还蒙在鼓里,也不知道他们又要遭受什么天大的灾难了。
唉!也真是可怜我们家主人了。就短短的一段光景,一家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实在是让人痛心。”
那管家说完,已经和刘老汉一起跟随主人而去了。
也是可怜了那管家刘一清,他跟随刘员外多年,就这样在不明不白中死去了。
只是不知道那刘员外一家人到底前世犯下了什么罪孽,好端端的一家人,只几个月的光景便死了个净光,实在让人挽惜。
十二条鲜活的生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人世间。他们的死,却换来了那初生女婴的平安健康。
当何大看到那女婴长得天庭饱满,仪表非凡,便顿时心生怜悯之情,并起了收养之心。
也是那何大身边无有子女,或许真的是出于良心发现,或许真的是对那女婴起了怜悯之心。
很快,何大便吩咐王亮在短时间内到民间为女婴找寻了一个奶妈,并为女婴取名为何莲花。
就这样,何莲花在县衙内暂且生存了下来。
为了掩人耳目,何大便让何莲花管自己叫爷爷,就这样,何莲花便名正言顺地成了何大名副其实的孙女。
尽管何大千算万算,并且把消息封得死死的。可是一连串失踪了十二个人,不得不引起了人心慌慌。再加之民间的婴幼儿失踪之案,外面的流言蜚语早已是传得漫天飞舞。
民间传说有恶魔降世,专食人们的心肺。还有人说现在天界大乱,正缺乏人口,一定是天外来客把他们捉到了上界,为天界的仙人服务去了。
总之,人们说什么的都有,早已是闹得人心慌谎,心神不宁。甚至有些胆小的人被惊吓得连大门也不敢外出了,好象天下真的要大乱一样。
这些事情何大虽然心中明白,但是他却不明白婴幼儿失踪之事。为了掩人耳目,为了推脱责任,为了给人们一个过硬的说法。何大也只好派人广贴告示,把一切的责任和罪过都加推到了婴幼儿失踪一案上。
就这样,人们在糊里糊涂中也总算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已经没有一点点证据证明,那些死去的人们就是他何大一人所为。
虽然说外界也有一些传言说过,被害的人们曾经被官兵所带走。但是说归说,归根结底并没有牵连住他人的利害关系,所以谁也不肯出来当面作证明。
对于这件事情来说,顾林业并不这么认为。他完全不相信官府所张贴的告示就是真的。
顾林业打算收积证据,查找事情的真相,还老百姓一个公道的说法。
何大思来想去,这也是最让他担心的事情了。近些日来,何大也在不断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干诡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机会把顾家村寨给消灭了。只要顾林业一死,在何顾县城之内自己就可以一手遮天,再也没有人敢与自己抗衡了。
何大近些日来不断地找王亮商议事情,并开始酝酿着一个超人意料的大阴谋。
那顾家林业本是崇文尚武之人,自从弃官归里、隐居家乡后,一边主持寨务,一边练笔习武。
这一日天气晴爽,风和日丽,顾寨主正在校场上观看顾家村寨村丁们习武。村丁们正练的热火朝天。顾寨主看到村丁们的武功的确长进了不少,不断的鼓掌喝彩。
当村丁们正练得尽兴时,突然一村丁来报:“启禀寨主大人,大事不好了。西门村口围了一帮官兵,他们声称要捉拿一个逃犯,定要强行搜村。”
顾林业一惊:“竟有这样的事情,让我去看看。”
刚走不远,又一个村丁拦道跪下说:“大人,大事不好了,一帮官兵要强行进村捉拿什么逃犯。我们不让进村,他们竟打伤了我们几个弟兄,直接闯进村寨来了。”
听了此番话,气的顾林业倒背着双手,愤怒地叫骂道:“这邦狗日的东西,这分明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罢了,你们快快随我去看看。”
到了村口,正跟那帮官兵打了个照面。官兵们见出来了一个象模象样的人物,便住下了身。
前面有个瘦猴官兵呲牙咧嘴地叫嚷道:“快快把逃犯给交出来,也免得我们费事儿。”
顾林业强忍着怒气,忙拱手让道:“我顾家村寨历来为清平之地,四门都有村丁把守,逃犯怎可随便进出。我顾某人说话算数,绝无半点虚言,还望众位官爷就此止步,别处查寻便是。”
前面的那个瘦猴官兵哪里肯依,把手中的钢刀一挥,立马叫道:“弟兄们,县大老爷让我们捉拿的逃犯,一定是逃进了此村中,快快给我动手搜捕。”
顾林业一看软的不行,便连连嚷叫道:“你们如此地不讲道义,非要强行搜村,岂不是欺人太甚了吗?此举乃逆天道而行,我岂能忍受得下去。”
那瘦猴官兵不等顾林业把话说完,便匆忙挥起手中的钢刀直向他扑了上去。
顾林业沉着稳重,不慌不忙,只稍一闪身,飞起一脚就踢中了瘦猴官兵的手腕,钢刀一下子飞出了两丈有余。
后面的一邦官兵见此都拥蜂而上,将顾寨主团团围困住。顾林业怒发冲冠,满怀一腔侠肝义胆之热血,赤手空拳和一帮官兵大打起来。
只见一个机警的村丁见官兵众多,生怕寨主不是对手,瞅准机会便慌忙转回校场报信去了。
又来了几个得力的村丁,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搏斗后,一帮官兵哪里是对手,死的死,伤的伤,其余的便狼狈不堪的逃走了。
顾林业拍了拍手,捡起了甩在地上的外衣随后掸了掸土哈哈笑道:“这帮混蛋虫,抓什么逃犯,分明是寻衅滋事罢了。”
回到校场以后,顾林业随即吩咐道:“这次官兵来犯,一定是有备而来。看来前些天的平民失踪案,定然与官府有关,这就是他们心虚的表现。
即然如此,这件事情我就是豁出命来,也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到时,一定要还老百姓一个公道,以后再也不能让那何大为所欲为了。
你们即刻通知四门,要严加防守。村兵们更要加紧练武,日夜防备官兵再犯。”
一帮官兵慌里慌张,狼狈不堪的跑进了官府后,见到县太爷何大慌忙跪下道:“县太爷,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天下竟有人造反。您让我们追杀一逃犯,追到顾家村寨时,竟被那顾林业一邦人大打出手,还死伤了我们几个弟兄。”
这件事情无疑是何大设计好的鬼把戏,为了安全起见,这次他并没有让王亮亲自出面。
何大又买通了那个瘦猴官兵,让他带着一邦人马到顾家村寨寻衅闹事,就是要借此机会治顾林业的罪。
何大知道那顾林业并非等闲之辈,他也知道顾林业不会对前些日人员失踪之案善罢甘休的。万一让他给查找出事件的蛛丝马迹来,自己岂不被天下人所咒骂。不但如此,自己更会成为一个千古的罪人,将会被后世人所唾弃。
如实说来,还有另一种更重要的原因不得不使何大对顾家村痛下杀手。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年事已高,也早想退出如今的官场之中,早点享受几天晚年安静舒闲的生活。
对于顾家村寨这块风水宝地,何大也早已是垂涎三尺、跃跃欲试。这次他故意找茬儿给顾林业,不曾想顾林业居然上了他的当。
只听那何大咬牙切齿地叫骂道:“好你一个顾林业,竟敢违抗官府的命令,犯上作乱。不过此事正合吾意,顾林业,这次我定叫你顾家村寨鸡犬不留。”
那瘦猴官兵忙在一旁随声附和道:“何大人,看那顾林业趾高气仰的样子,居然也不把我们官府放在眼里。他简直太不像话了,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狠狠地治治他的罪,也好杀杀他的威风。
这样,也好给下面的反贼一个下马威。以后也好让那些势力小人们知道知道咱们官爷的厉害,让人们瞧瞧那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睛。”
瘦猴官兵名叫何三,原来他早已经对顾林业恨之入骨了。因为他上次调戏顾家村寨一妇女时,被顾林业痛打了一顿。
十日后的一天深夜里,天阴沉沉一片,正降着牛毛细雨。 顾家村寨一府内仍亮着灯光,寨主夫人李氏就要分娩了。
她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天好像是闷热,没有一丝的风。几个仆人和接生婆在床前准备着一切,两个大女儿在不停的为母亲扇着扇子唠叨道:“娘,你就忍着点,再忍着点儿,这次我定要一个弟弟。”
“唉!但愿如此吧!哎!哎呀!......”
又听几个仆人接道:“求菩萨保佑保佑,保佑我家夫人能够平安降下男儿。”
顾寨主哪里还有睡意,他正在隔壁房间内不停的踱着步子唠叨着:“还望仙家能够大发慈悲,让我顾家后代有个男儿,了却我多年的心愿吧!”
完毕,他还不停地学着寺院吴长老的样子,双手合掌:“阿弥托佛,......”
“哇!哇!哇!......”屋子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老爷,老爷,快,快来呀!夫人生了,生了个公子。真的!”一个仆人激动地狂狂叫嚷着。
顾林业听到叫喊声慌忙叫喊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这真乃我顾家人的造化到了。”说完便快步走出了房门。
好一个男婴,婴儿在夫人的怀中挣扎着,顾老爷看到:那婴儿天庭饱满,双目炯炯,鼻直口方,耳大阔圆,真是可爱极了。
“真乃我顾家人的造化......真乃我顾家人的造化。”顾寨主不停地的唠叨着。
当寨主正打算抱婴儿亲一下时,忽然之间房门一下子被撞开了,一个村丁慌忙跪下身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村寨外面已经被官兵团团围困了。”
顾林业听后脸色一变,他已经顾不了许多,慌忙走出了门外。待抬头看时,只见四周果然像起了红云。
此时的顾林业已经料到事情不妙,连连对那村丁道:“你快去校场击钟,叫醒众村丁,让他们各备火把,直接去校场集合。”
言毕,他又对夫人道:“你要好生照看好幼儿,我去去就来。”
看到老爷慌里慌张,惊慌失措的样子,李氏轻声道:“这,这,这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林业急忙找到其弟海业,先让他好生照看好夫人。
别看海业年岁不算太大,但是由于他武功上受到了大哥的真传,非常了得;他不但武功好,而且轻身功夫更是惊人,还练就一手好绝活——飞石,有百步穿杨的本领,人称飞天鹅。
飞天鹅心眼灵活,能随机应变。
顾林业对其弟嘱咐道:“现在全村寨已经被何大派来的官兵给包围了,我村寨上的人们生命危在旦夕;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嫂子和侄儿,他可是我们顾家未一的希望了。
万一情况不妙,你可先带侄儿冲出村寨;明天中午我们在红园寺内碰头,如果到时见不到我们,也许是已经死了,你即可带侄儿远走天涯。
这个艰矩而又危险的任务,今天晚上就交托给你了,千万莫要让官府给抓到了。
另外,孩子刚出生后不久,哥要为孩儿取名为顾独苗,号飞龙,就叫他顾飞龙吧!”
“大哥。”海业心中愕然一片,忙接道:“我们父母早早下世,全是大哥把我给拉拽大的,大哥之恩情今生无以为报。大哥尽管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一定能办到。
只要有我在,侄儿绝不会失手的。大哥,你也千万不要过于伤心了。那县太爷何大,早已经对我们顾家村寨虎视睽睽。他视我们如眼中之钉,肉中之刺,今晚之事迟早都会发生的。
就于那寿礼失踪之事,何大时终没有捞到我们什么把柄。不然,他早就对我们顾家动手了。大哥,虽然我们今晚被恶人所拆散,但是以后我们总会有机会再团聚的。.....”
顾林业长叹一声道:“唉!也都怪我们太粗心大意了,没有能够提防到何大会走这一步绝棋。前些天那邦官兵进村捉拿逃犯,其实就已经为我们敲响了警钟。但愿今天晚上我们顾家能够得到上苍天的护偌,让我们顾家能够躲过这场大劫难。”
李氏和几个女儿听到这些震惊和硬生生的话,几乎都被惊呆了。
顾林业安排罢这一切,便转身又来到了校场上。只见校场上火光冲天,伴着阴暗的夜色,使光线更加地明亮,如同白昼一般。
“弟兄们,父老乡亲们。”顾林业快步登上阅兵台向大家行了个礼说:“现在我全村寨已经被官兵团团包围了,他们妄图要血洗我顾家大寨。
父老乡亲们,弟兄们,我们只有齐心协力,豁出性命来,也要与那些狗日的官兵们血战到底,只有这样,才是我们未一的生路。......。”
校场内的众村丁听罢寨主的言词后都纷纷道:“一切听从寨主的吩咐,誓与村寨共存亡。”
顾林业又吩咐顾民,顾保等几个得力弟子前去护送三弟,自己便带着众村丁直向南门杀去。顾民和顾保是海业最要好的朋友,他们的武功都非常了得。
这样的安排,顾林业是比较放心的。 顾保和顾保找到了海业,他正在和夫人商议着该如何脱身。 海业忙对顾保道:“即然你等已经到此,咱们先合计一下吧!村内现在乱得很,万一官兵撞进村来,出现了叛徒,那可就糟了秧。
现在我们只有先逃出去,我先带着侄儿走。也不多费事,就带顾保一个人就行了,其余你们暂且先护着嫂夫人。”
顾保接道:“寨主是先从南门下的手,我等可从西门冲出去。西门地势险要,官兵不易把守,可安然些。”
“知道了。”飞天鹅海业说完先让侄儿吃足了奶,便安稳地把他给系在了背上。
一切准备就绪,就要准备离开。
只见那李氏早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再让为娘亲一下娇儿吧!他命太苦,也太可怜了,刚生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离开了母体,为娘实在是不忍心让他离去。
唉!也不知道我们顾家前世造了什么样的罪孽,上天竟为我们安排了这场如此深重的灾难。”
李氏说完擦了一把眼泪,随即取出了准备好的银锁交于飞天鹅道:“三弟,这个你先代龙儿保存着,它将来也许就是我们母子团聚的证物了。以后如果我们真的不能相见面,那你就告诉龙儿,这就是他的母体,看到了它,仇人就在眼前。”
言毕,李氏又剪下了一块外衣布,咬破中指在上面写道:“顾飞龙,xx年,xx月,xx日出生于顾家村。”
顾林业的几个女儿看到母亲这般伤心的模样,也都禁不住泪流满面,感到万分地难过。
几个姐姐一一亲过了弟弟之后同声说道:“我可怜又可爱的弟弟,我们顾家的唯一独苗,你,你的命太苦了。也许,也许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缘分,我们无法帮你度过那欢乐的童年生活。……。”
飞天鹅已经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房门。当顾保手举火把向西门走去时,府内一下子传出了继而不止的嚎啕大哭声。
那哭声凄凉而悲痛,给人一种生离死别,伤痛欲绝又带着苍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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