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朕为始皇帝(求票票)
蚩尤的强大。
在阴阳家的秘藏传承之中,记载的很详细。
若非上古岁月,人皇轩辕氏堪破最后一步,率先身融万物,一切难料。
蚩尤其人崛起于九黎,擅长炼体之术,却在征服一个个部族之中,逐步强大,尤其是击败魁隗氏之后,得到神农炎帝一脉的修炼之法。
至此,三元无垢,乾坤共济,修为提升至不可思议的境界,连带其身下的那只食铁兽异兽都受益良多。
征战沙场,食铁兽吞吐阴阳二气,磨灭一切拦阻,合道修者亦是避其锋芒,非炎黄合力,非诸夏其余部族合力,诸夏早就被蚩尤攻占。
上古之时,可没有如今这般过的规矩、礼仪。
谁的力量强大,谁便可占据一切!
谁便可拥有一切!
可惜,终究是人皇轩辕氏更得昊天垂怜,率先一步破入身融万物,战场之上,击溃击杀蚩尤,一统整个诸夏部族。
而那个时候的蚩尤,肉身虽死,灵觉仍存,人皇同风后、大祭司等人合力,在蜀山之地布下乾坤九宫大阵,立下层层禁制,将难以磨灭的蚩尤灵觉彻底封镇。
数千年的时间,蚩尤的灵觉本源之力,逐步被削弱,直至今日……虽然本源仍旧强大,可一身力量太弱小。
配合阴阳家传承的秘法,可以将其彻底磨灭。
就算不能够彻底磨灭,也能够击溃蚩尤数千年来引以为傲的灵觉本源,令其自动溃散在岁月长河之中。
武真郡侯竟然可以感知那般动静?
东君焱妃再次轻抿一口雪龙珠,滋味很不错,说道核心的手段。
无论武真郡侯对阴阳家是否有偏见,终究在虞渊封印的事情上,双方是合一的,都想要将虞渊封印的事情了结掉。
“阴阳玉板!”
“祖师留下的力量。”
“难不成另一件是人皇留下的手段?否则,何以同祖师之物并列?”
既然有两件秘传之物相助,肯定尽皆非凡。
祖师留下的八宝不用说,都是诸夏一等一的存在。
阴阳玉板的秘密被阴阳家摸索出,还真是难为他们了,另外一件……普通的东西肯定不行,唯有能够抗衡蚩尤灵觉本源的东西。
诸夏间能够留下那般秘传之物的,除却祖师,也就上古人皇了。
看向如今对些许阴阳隐秘不为避讳的东君,周清觉得应该如自己所料。
“……。”
“的确是人皇留下的一件秘传之物。”
“虽为秘传,却是专为蚩尤所留,那是人皇同风后亲手炼制的一卷阵图,内蕴人皇身融万物本源之力。”
“原本有此一件便可,可……想不到历经数千年,蚩尤还有这般力量,加上阴阳玉板在旁掠阵,更合功成。”
东君焱妃星眸闪烁暗金色玄光,惊诧的看向武真郡侯。
还真被郡侯猜准了。
的确是人皇所留。
虽是人皇所留,却是人皇有语,待虞渊封印内蚩尤本源孱弱至极的时候施展,当可直接将隐患磨灭。
可惜,现在蚩尤的灵觉本源之力仍可发挥出玄关层次的力量,再加上难缠的本源,东皇阁下历经推演,准备以更稳妥的方式解决麻烦。
“人皇所留的一卷阵图。”
“有趣。”
“有趣。”
“即如此,待东皇阁下解决虞渊封印的时候,本侯前往观礼,也让本侯一观神都九宫与道合真的手段。”
“且饮一盏。”
“这是雪儿以本源之力调和的,外界之中,可是找寻不到,对于普通人如同毒酒,于我等来说,却是佳酿。”
“小衣、召水,你们也可一饮,以你们的修为,顶多三盏,且召水怕是还需要嫣然姑娘助力炼化。”
周清笑语。
阴阳家的秘藏隐秘果然还有不少,隐藏的倒是挺深,还有上古人皇留下来的东西?
虞渊封印,的确要给予解决了。
没有多言,举起酒樽,左右遥相而动。
语落,一饮而尽,身为畅快。
“此酒……以奇特手段,将天地元气镇封于内,阴阳二气轮转,短时间内不会散落力量。”
“化神修为服用,受益当很大。”
东君亦是一饮而尽,周身再一次暗金色玄光隐现,十多个呼吸之后,才徐徐的暗淡下去。
厅内其余人,亦是一饮而尽,白芊红等人先前都尝过,故而,没有太大的动静,却是大司命、少司命二人浑身上下阴阳二气扩散。
玄光护体,强行运转本源之力,镇压酒水之中的异样之力,就这般……还隐约的镇封不住,实在是神容惊骇。
“此酒虽好,切勿贪杯。”
“你等小口饮用便可。”
东君焱妃抬手一掌,便是两道暗金色的光束落入二人体内,助力大少司命二人炼化酒水的力量,精进修为,精进对于阴阳之道的感悟。
“你们也不要贪杯。”
纪嫣然同样无奈,感应着身边两个弟子体内的异样,大少司命二人好歹还是化神的修为,召水、紫阳仅仅先天。
如郡侯所言,若无自己在身边,召水她们两个,绝对很难承受住。
素手轻扬,便是道道玄光洒落两位弟子身上,令她们体内的玄功运转恢复正常,以免有损筋骨百脉。
“是,师尊。”
“……”
召水二人正觉得浑身上下甚是难受,瞬息寒冰之意流转浑身上下,瞬息炙热之力澎湃不已,根本压制不住。
非师尊,召水还准备动用医家的金针渡穴之法,疏导体内杂乱之意。
现在,有感师尊助力,阴阳道礼,明眸再次落在身前的酒樽上,为之后怕。
“召水,切勿贪杯。”
娥皇亦是一饮而尽,随即便也是觉得不对劲,本能玄功护体,正要警醒召水,却无暇以顾,幸好纪嫣然在侧,否则……那般力量难料。
“是。”
召水甜甜一笑。
有母亲在身边的感觉相当好。
“嫣然阁下的弟子,是娥皇的女儿。”
“世事着实奇妙。”
“论起来,嫣然阁下是阴阳家的弟子,娥皇当初也是阴阳家的弟子,如今召水也入了阴阳家。”
东君焱妃明眸生辉,不自觉的看向召水、娥皇二人。
娥皇!
自己认识,当年是阴阳家五行一脉湘夫人的得力争夺者,甚至于自己还很看好她,可惜……女英如今坐镇湘夫人。
其人,则是投入郡侯麾下,添为做事,入燕国多年,自己都掌握的很清楚,为此,阴阳家也派出了水之一脉的湘玉前往。
而今观娥皇机缘,丝毫不弱,一身修为也已经迈入化神大成,比起女英还要强上一筹。
正午入府中,看到娥皇的存在,又闻娥皇同召水之间关系,为之惊讶。
娥皇有一个女儿,自己是知道的,却是燕国沦亡之后,那个小女孩便是下落不明,再加上阴阳家不为关注,也不了解具体下落。
谁曾想,召水和阴阳家智者一脉的嫣然阁下还有这般关联。
“世事本就奇妙。”
周清与有所感。
无论召水拜入纪嫣然膝下是否为楚南公引荐,以数年来召水那边的信息显示,纵然不入纪嫣然膝下,也会入儒家之内。
资质如此,注定大放异彩。
“的确奇妙。”
东君焱妃扫向玄清子,艳若桃李的绝丽容颜上,为之绽放春华笑意。
……
……
“东君此行归于咸阳,前往入本侯府邸。”
“想来应该有要事落在本侯身上吧。”
“数月不见,东君更为风采娇娆了。”
“今日,就无需走了,留下来让本侯看看你的大日领域是否精进。”
酒宴散去,诸人归位。
由着酒水的缘故,纪嫣然、娥皇她们要为召水她们护法修行。
大少司命也是要静修运转玄功,炼化体内酒水催发的力量。
偏厅,则是剩下周清数人,弄玉手捧香茶,一一近前,将寒玉茶盏先后落在诸人身前,温热交替,云雾随风而动。
看着那静静跪坐于自己案前一侧的东君焱妃,周清不由自主的虚空一抓,旋即,便是大日入怀,馥郁的幽香扑面而来。
同东君之间相知相交多年,于焱妃的性情还是了解的。
若说是为了修行,应当如去岁那般,夜幕时分前来找寻自己论道。对于东君前来找寻自己修行论道,周清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若得郡侯指点,自是在下所盼。”
“如今,天尚明,郡侯就这般随性?”
躺靠在玄清子怀中,东君焱妃并未挣扎,何况……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想要挣扎也挣扎不了,刚才玄清子的一拉之力,仿佛便是直接将本身所在的虚空一并拉过去一般。
与道合真!
玄之又玄的手段。
话语间,感知玄清子手掌的上下探索之意,东君焱妃强行稳住心神,妩媚的气韵本能扩散,星眸微嗔。
随即,素手将身上的异样压下。
“难道东君不喜欢本侯的随性?”
把玩着东君那垂于身后的修长发丝,低首轻嗅花一般的芬芳,同去岁相比,此刻怀中的东君好像更为动人心神了。
尤其是隐匿于秋水神女气韵中越发明耀的娇媚气息。
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多了一丝悠长的韵味。
周清很喜欢。
“哼!”
坐于周清旁侧不远,临近窗侧的一张软榻上,银发银眸,青衣曳地,晓梦正怀抱长剑,本源蕴养。
瞅着那东君焱妃在师兄怀中的模样,为之不满。
“狐媚子。”
焰灵姬觉得这个称号应该给东君焱妃。
反正,不是自己的。
“郡侯若随性,在下自是相合。”
东君焱妃眸含秋波。
“哈哈哈,本侯喜欢你这般模样。”
周清大悦。
“公子,咸阳国府那边有大事颁下。”
偏厅之内,弄玉、雪儿等人在列,于此场面,只是多扫了两眼,确如公子所言,东君焱妃似乎更为明媚了。
怪不得公子兴起。
反正公子喜随性,说不得待会就要风雨侵袭了。
“嗯?”
“有何大事?”
抬首看向入偏厅的云舒,此刻其手中正握有一卷文书。
“公子。”
“是历经大王审阅批复的大秦典章风华,涉及条例甚多。”
“刚才国府有专门送来文书,不仅仅有公子,整个西城,都有这份文书,以为数日之后的大朝会准备。”
入偏厅,观公子和其怀中的东君焱妃,云舒粉腮微红。
说着,将手中文书缓缓展开,一观其上内容。
“也应该颁下了。”
“念念吧,虽然许多事情本侯都知晓。”
将东君额前略有凌乱的一束发丝绾在耳后,周清颔首道。
对于云舒手上的这份文书,周清知道是什么内容,甚至于内部许多东西,自己也参与制定了,现在只是最终的成品。
“是,公子。”
云舒已经在阅览着了。
“大秦始皇帝开国第一诏书。”
“诏曰:上古有三皇五帝治世,今取其尊位,号曰至尊皇帝之位,自寡人为始皇帝,曰朕,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
“诏曰:自朕登位,采诸夏礼仪之善,博览古今之要,承继岁月明新,以为大秦典章礼仪,自大秦始,自朕始,皆一并实施。”
“诏曰:国号为秦!”
“诏曰:国运五行轮转,周为火德之运,秦为水德之势。”
“诏曰:以颛顼历法正秦国历法,奉十月为正朔岁首,朝贺礼仪之时。”
“诏曰:水运至德,尚黑……。”
“……”
“……”
云舒雅言纯正,持手中文书,将文书上的一桩桩诏书诏令说道而出,话语间,不自觉的有些激昂起来。
这一份大秦典章诏书定下,也就意味着诸夏真正要迎来属于大秦的岁月了。
至尊皇帝之位!
称朕!
始皇帝之位!
秦国尚黑冠带之服!
臣下进奏,曰陛下!
……
种种一切都定下,这卷文书只是大致内容,接下来还有后续更为详细的,国府也会接连颁下的。
待西城这里传播完毕,便是会落于咸阳城上下,落于秦国各大郡县,落于诸夏各地,让诸夏的土地上烙印秦国痕迹。
“大周彻底远去了。”
足足小半柱香的时间,偏厅之内,回旋着云舒脆语。
周清静静听着。
如自己所言,文书上的内容自己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方面,从云舒口中说出来又是一方面。
随着大秦典章礼仪的落下,大秦接下来会确立起己身对于诸夏的崭新统治,或许是诸夏选择了大秦。
或许是大秦拥抱了诸夏。
无论如何,岁月掀开崭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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