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还能是谁
殷素素缓缓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到了屋外。
小芽正好回来，托盘上放着一壶酒，还有一个茶杯。
殷素素提起倒了一杯酒，将酒杯捏在手上，望着这布满青竹的院落，手指捏着酒杯越捏越紧，而后啪的一声放回到了托盘上。
这一杯酒是肯定要送的，但却不是现在！
等她找到了凶手，再送这一杯酒！
“小芽，吩咐小朵套好马车，我有事要去师姐的武坊。”殷素素凝眸说道。
“是，小姐。”小芽领命，退了下去。
殷素素随即去和她娘说了一下要出门之后，便径直走到了秦府门外，马车已然在等候，殷素素上了马车之后，马车立刻跑了起来。
【宿主，师姐传音，仵作那边的消息不好查，被人严格控制住了。】
“谁控制的？”殷素素不禁问道。
【三皇子和冯家，怕有什么不好的传闻。】
殷素素冷嗤一声，直咬着后槽牙道：“到时候和师姐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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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圆的武坊开起来之后，也效仿楼望阁的做法，开始招收一些学子，主要是教他们练武，一个月才三个铜板的学费，不少人送了孩子过来学习，就当是强身健体了。
所以没多久，陈圆圆的武坊便热闹了起来，还根据年龄，划分了几个班，每日都热热闹闹的，反倒不惹人注目。
殷素素到的时候，陈圆圆早已在等着了，等她人一来，便招呼她去自己住的院子里。
殷素素吩咐小芽小朵随便找处地方休息，便随着陈圆圆来了她的院子里。
“你让司泠师父整理名单，名单已经整理好，但送过来还有点时间，我都没想到你居然来的这么快。”陈圆圆说着，拉着殷素素坐了下来。
殷素素微垂眸，有种难言的悲伤积郁在心中，如今陈圆圆一提，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师姐，先不说名单，这冯玉蓉死了，总该有些线索吧，难道什么都查不出来吗？”
陈圆圆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查不出来，防的跟铜墙铁壁似的。”
“这三皇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大大方方的去查，反而不会引起诸多猜测，这一瞒，多少双眼睛都会盯着他。”殷素素一脸愤怒，要不是身份限制，她真该冲到三皇子面前，迎面给他一拳，让他清醒清醒。
陈圆圆叹了一口气，顺势做到一旁，低声道：“唯一的线索便是那张复活的卡牌，要等一会儿之后，才能知道最后的信息是什么。”
“师姐，我总觉得，这次这个凶手是在被人保护着，所以才会查不到。”殷素素蹙眉不禁说道。
陈圆圆立刻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次我动用先前安插进去的小丫鬟，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但是总是接触不到真正地方。要说不是有人刻意所为，打死我都不信。”
二人正说着，忽然默默那边传音。
【宿主，最后的信息传来了。】
殷素素立刻问道：“最后她看到了什么？”
【宿主，被安排的丫鬟名为春秀，和那个被吓晕了的小杏都是冯玉蓉身边的丫鬟，三等丫鬟，需要守夜的，而昨夜正好是小杏守夜。】
【小杏被吓晕之后，一直高烧不断，府里头请了大夫，春秀贴身照顾加熬药，都没有假手他人。直到寅时小丫鬟才醒，醒来后，一直抓着春秀的手说有人杀了王妃，还说自己看到了王妃的魂魄。】
“魂魄？”殷素素一脸莫名其妙，这是看重影了？
【春秀安抚小杏，让她先休息，小杏便又睡下了。直到天亮了之后，春秀外出去打一盆热水，短短的工夫，小杏忽然疯了，要去跳湖自杀。春秀去拦她的时候被人背后捅了一刀身亡，而小杏也落水溺死。】
殷素素张了张嘴，不禁道：“如此一来，唯一的人证，和很有可能听到事实真相的丫鬟都死了，这案子的证人都没有了。”
陈圆圆也从系统那儿得知了最后的消息，当下不禁有些瞠目结舌道：“不过打了一盆热水的工夫，丫鬟们住的地方，本就离锅炉房那边近。”
“也就是说，一直都有人盯着小杏的动向，抓住了机会后，制造了她疯了的假象，然后失足落水，这样唯一的人证便彻底没有了。”殷素素喃喃道。
“就是这样！”陈圆圆说道。
殷素素沉吟片刻，沉声道：“若是可以去案发现场看一看说不定会有线索，但就是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陈圆圆摇头道：“说不准，这就好像是所有人一起瞒着，说不定痕迹真的被清理了。”
“师姐，你觉得我们有办法像上次那样潜进三皇子府吗？”殷素素问道。
陈圆圆直接摇头道：“不可能，这个时候的防御是我们那次的十倍不止，我们进不去。”
殷素素仰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我调查了一下冯玉蓉生前的关系网，看看她的好友还有仇家有哪些。”陈圆圆说着，起身将书桌上的一个名单递了过来。
殷素素随便接过来，抬眸扫了一眼后，立刻坐直了身体，不可置信地道：“我是关系不好的？”
“关系一般的。”陈圆圆说道。
殷素素气的接着看，而后又道：“关系好的一个都没有？死对头是冯慧娘？”
“是的。”陈圆圆说道。
殷素素不禁挑眉道：“难道是冯慧娘？冯慧娘也刚嫁给五皇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没道理请人去三皇子府杀人吧。”
“不是冯慧娘，冯慧娘已有身孕，安心在家养胎。”陈圆圆说道。
殷素素算了算时间，一头雾水地说道：“不对啊，去荷庄的时候如果怀上了的话，现在应该有两三个月了。”
“月份不大。”陈圆圆接着道。
殷素素愣了愣，荷庄的时间对不上，又才大婚没多久，所以是中间的时候......
“原来如此......”殷素素微一摇头，将名单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道：“唯一的死对头无空来找她麻烦，所以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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