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爆炸消息
霍格莫德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四处溜达的学生，特别是刚被允许到霍格莫德游玩的三年级学生，这里的每一处地方对他们来说都很新奇。
艾伯特几人经过简单商量后，决定先去趟佐科玩笑店，算是去打探情报，看佐科店里有没有新商品。
一成不变的佐科玩笑店，以后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今年暑假，你们可以开始在《预言家日报》上刊登广告了，下学期是宣传、贩卖玩笑道具的好时机，千万别错过了。”
艾伯特从蜂蜜公爵糖果店里出来的时候，随口对弗雷德与乔治说，“逃课糖果就别光明正大出现在广告里，毕竟学生们需要使用它们逃课，要是让教授们知道了，逃课糖就不好使了。”
“我保证它的逃课用途不会出现在产品使用说明上。”乔治诚恳地说。
“或者宣传广告上。”弗雷德补充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你们只需给大家一点小小的暗示，他们就知道那些糖果的真正用途了。”李·乔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只要一上课，就有学生开始呕吐、喷鼻血，我想就算是教授一时半刻也没法搞清楚真正的原因。”
“还有巫师牌，我打算先出霍格沃茨四大学院系列。”艾伯特抛了颗爆炸夹心软糖进嘴里，边走边说：“里面可能存在肖像问题，而且，我们最好把游戏跟学习相结合，这样才能让我们的产品更受大家的欢迎。至少，要在玩游戏的同时，也能让大家学到部分有用的知识。只要说服家长，又让孩子们喜欢，巫师牌就不会缺少销量。”
“听上去很难，而且你打算怎么说服斯内普？”李·乔丹对此表示疑惑，他们不认为艾伯特能够说服斯内普，实在太难了，那家伙就像是颗石头，又硬又臭。
“其他教授应该没问题，至于斯内普，如果他不想的话，我们可以把他换成上一任的斯莱特林院长。”艾伯特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案，“对了，你上次的那个计划很不错，我正在帮你修改，下个月应该就能够完成了，到时候就可以开始尝试销售巫师牌了。”
“你居然还认识上一任的斯莱特林院长？”
“当然认识，上次去参加魔法学校魔药锦标赛，就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带队的，据说他以前还组建过鼻涕虫俱乐部。”
“鼻涕虫俱乐部，这名字真是恶心。”
三人的脸上全都露出嫌弃的表情。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个贪图享乐、爱慕虚荣且有些势利的家伙，但骨子里并不坏，以前在学校里教书的时候，认识很多出名的巫师，人脉很广。”艾伯特简单评价斯拉格霍恩：“跟他打交道其实很容易，你只需要记得每年圣诞节送他一瓶陈酿的蜂蜜酒，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一份菠萝蜜饯与生日贺卡就够了，他是我认识的老朋友中最好打交道的一类人。”
“我觉得他认识的名人，估计没你认识的多。”
“他认识的人肯定比我多。”
艾伯特认识的人却实不少，但真正保持联系的不算很多，否则又怎么可能忙得过来。
“你觉得哪一类人比较难打交道？”乔治好奇地问。
“交流知识的，有时候写一封信比给杂志写篇论文都难。”艾伯特倒是没说谎，他最近跟他们谈论论文的次数变少了，更多是把认识的人拉来组成个小圈子，然后把问题拿到圈子里一起讨论。
艾伯特几人穿过马路，走进了对面的小酒吧。
三把扫帚还是和往常一样拥挤，艾伯特进去后，一股热气迎面扑来，他的目光迅速地扫过酒吧，跟弗雷德、乔治与李·乔丹朝最近的空桌走去。
在他们坐下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无聊到用猜拳决定谁去找罗斯默塔女士买黄油啤酒。
“好吧，你们赢了！”
李·乔丹看着其他几人摊开的手掌，又看着自己握紧的拳头，无奈地耸了耸肩站了起来。
艾伯特从口袋里掏出两枚西可说：“我要温的。”
“我们也一样。”
弗雷德与乔治笑嘻嘻地掏出各自的西可放在李·乔丹面前。
“真是的。”
李·乔丹拿着西可去柜台买啤酒，很快就弄来四杯用温水加热过的黄油啤酒，他把黄油啤酒分给大家的时候，抬手指着某方向，压低声音说：“看那边，瞧，我发现了什么。”
三人顺着李·乔丹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卢多·巴格曼正跟一伙妖精坐在酒吧昏暗的角落里说话。
“巴格曼的运气似乎不太好，这是又被妖精给缠上了？”
弗雷德笑着跟乔治碰杯，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你们说我们要不要过去给巴格曼添把火，相信他肯定会很头疼。”
“你要是过去，巴格曼肯定找借口跑路。”艾伯特更喜欢看着巴格曼跟妖精在那边比划，可惜监听技术还是不行，否则他们就可以在这里边和啤酒，边听着他们的话，乐呵乐呵了。
“要不要用这玩意？”弗雷德与乔治从口袋里掏出肉色的伸缩耳。
“想偷听的话，就换个办法吧，你这玩意太明目张胆了。”
“你觉得他们在说什么？”李·乔丹盯着那群激动的妖精，喝了一大口黄油啤酒问道。
“妖精们在讨债。”弗雷德与乔治愉悦地说。
“巴格曼肯定不会还钱，而且他估计也没钱。”艾伯特推测道，“如果我是巴格曼的话，八成会跟妖精再赌一局，如果赢了的话，双方的账就一笔勾销，输了的话，再欠一笔也无所谓，反正债多了不愁。”
“有道理，如果我是巴格曼，就会压你赢得三强争霸赛。”弗雷德用力拍打艾伯特的肩膀说，“毕竟，其他勇士都不是你的对手，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妖精们又不是笨蛋，肯定不会同意。”乔治补充道。
“所以，他们现在吵起来了。”李·乔丹饶有兴趣地看着交叉着手臂，气势汹汹的妖精，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颗侦测球，朝巴格曼所在的位置滚去，准备借着捡球的名义去偷听他们说话。
毕竟，光明正大偷听容易被发现，所以最好给自己找个借口。
“那家伙真喜欢这些八卦新闻，如果你没找他参与进巫师牌的话，我怀疑李·乔丹毕业后会成为《预言家日报》的记者，或者《巫师周刊》的记者，像丽塔·斯基特那样喜欢四处打听八卦新闻。”弗雷德望着李·乔丹的背影对艾伯特说。
“报刊的栏目名我们都替他想好了，就叫让你心动的小秘密。”乔治笑着补充道。
“我们继续研究玩笑店的后续安排吧！”艾伯特觉得这两个家伙太闲了，准备给两人找点事情做，他伸手从变形蜥蜴皮袋里掏出笔记本。
“我一直很好奇，你这本笔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弄得。”乔治翻阅老旧的笔记，挑眉询问道。
“原本我打算在最近两年专门卖黑魔法防御道具，借机捞一笔钱，后来有你们的加入，扩大了整个赚钱的计划。”
“好久没看你摆弄防护手环了，现在到第几代版本了？”弗雷德好奇地问道。他们很早都知道艾伯特有这赚钱计划，已经唠叨了好几年了，没想到时机已经悄然临近了。
“3.2版，现在差不多到极限了，没办法再继续提升了，效果也不算很理想，就是比先前的防护手环持久，现在大概能够持续两年，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但肯定能够持续更长时间。”
“如果下学期真像你说的那样发生动荡，那就真的发财了。”
两人没忘记艾伯特关于魔法界出现动荡的预言，“也许，我们应该先囤积部分黑魔法防御物品，到时候再一口气贩卖出去。”
“还不是时候，但可以先积累一部分的名声，到时候就可以借着给魔法部提供防御套餐而大赚一笔，不得不说魔法部的大部分雇员在黑魔法防御上确实很拉胯。”
“大概能够得到五百份的订单。”乔治咕哝道，“应该能获得近万加隆。”
“如果弄身火龙服的话，肯定会更受欢迎。”弗雷德提议道。“那玩意的防护效果肯定很不错。”
“你觉得有可能吗？那种衣服实在太招摇了。”艾伯特不觉得火龙服管用，很多黑巫师都特别喜欢使用阿瓦达索命。
“火龙皮可是好东西，除了阿瓦达索命外，基本可以挡住或削弱大部分魔法效果。什么时候真赚了一大笔加隆，我肯定先给自己弄身火龙皮夹克。”乔治对艾伯特说，“安全又帅气。当然，如果你能够给火龙皮夹克加强一下防御效果，肯定能够让它们成为顶级的黑魔法防御用品。”
“这倒是不错的提议，可以制成高级的火龙马甲背心穿身上。”艾伯特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商机，“有了这玩意，只要不被不可饶恕咒击中，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就是钱袋可能会受到伤害。”
“相信我，魔法界永远不缺有钱人，特别是傲罗，要真是黑巫师横行，他们都恨不得找你定制一整套防御超强的火龙服，还有那些高官，他们肯定也怕死，更注重自身安全。”弗雷德看上去很兴奋，他觉得黑魔法防御领域很有钱途。
“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分等级。”乔治脑洞大开道：“可以卖普通的防护用品与专门订制的高级防护用品。毕竟，大部分的巫师都用不起高级货。嗯，原来你早就想到了，话说你这是准备把普通防护用品交给我们来制造，这样做真的靠谱吗？”
“你们的铁甲咒已经能娴熟使用了，用来制造一般的防护用品足够了，就是使用的时间可能会短些，但应该也能够防住一般恶咒，而且高级与普通总得有区别，否则怎么吸引那群有钱人上钩呢？这就好比普通飞天扫帚与火弩箭。”
“真不愧是你，这是打算直接垄断市场吗？”
“垄断，不，我们要的是品牌。”艾伯特耸了耸肩道，“就算以后有人跟我们抢市场，也抢不过我们。”
“上面的神奇女巫系列是怎么回事？”弗雷德从乔治那里拿过笔记翻了翻，发现艾伯特居然准备了很多赚钱的方案。
“你什么时候制造出这么多种美容产品？”乔治把脑袋凑过去，好奇问道。
“这些不全是我的研究成果。”艾伯特解释道：“如果有其他人要做这部分的话，应该会被单独划分出去。”
“你的女朋友？”乔治问道。
“伊泽贝尔也算是美容药剂的研究人员之一，还记得上次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那两位外国姑娘吗？”艾伯特提醒道。
“记得，很漂亮的姑娘。”乔治调侃道，“当时，我们还以为你又另找了两个女朋友。”
“她们是伊泽贝尔的朋友，我们上次在魔法学校魔药锦标赛上碰面，后来就一起开发美容药剂，我算是个添头，有时候给姑娘们打下手。”艾伯特耸了耸肩道，“她们在美国开了家美容店，受到无数姑娘们的欢迎。”
“什么美容药剂？”李·乔丹已经捡完侦测球回来了。
“姑娘们喜欢的玩意。”乔治晃了晃手上的笔记问：“他们在聊什么？”
“跟我们猜的差不多，巴格曼想要通过打赌抵消他的负债，妖精们不同意巴格曼选择艾伯特获得最终胜利为赌注，所以他们就吵了起来。”李·乔丹笑着对艾伯特说：“看来，巴格曼对你很有信心。”
就在几人闲聊的时候，丽塔·斯基特跟着她那个大腹便便的摄影师走进三把扫帚，她刚到吧台买饮料，就盯上了被妖精们缠住的巴格曼，拿着杯蜂蜜酒跑去跟巴格曼搭话，并试图采访对方，但双方的交谈并不算愉快，巴格曼说了堆胡话，很快就带着那群妖精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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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乔治与李乔丹相互对视一眼，准备趁着这次机会把巴格曼的事捅给丽塔·斯基特知晓。
就在他们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便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在酒吧里响起。
“你又想毁掉一个人的生活吗？”
很多人听到声音都扭头看了过来，丽塔·斯基特也停下脚步，在看清了说话的是谁后，也不急着去跟踪巴格曼了，满脸笑容地跟哈利打招呼，“太好了哈利，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海格？”哈利恼火地质问道。
“我们的读者有权知道真相。”丽塔·斯基特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我只是履行我的责任。”
“谁在乎他……”
哈利刚准备说出口的话被赫敏给打断了。
“真相，你确定？”赫敏冷冷地望着丽塔·斯基特，嘴角轻蔑地勾起，“只要能捞到故事，捞到足够的加隆，你什么都不在乎，不管是谁都不放过，真相有加隆重要吗？显然没有，我知道你更在意报纸的销量，在意自己能拿到多少加隆，所以，这一次你打算对卢多·巴格曼——”
“你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对自己不明白的事不要乱说。”丽塔·斯基特冷冷地说。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赫敏丝毫不畏惧丽塔·斯基特的目光，冷笑道。
“哦，天啊斯基特，你就从不做点正事吗？”
小天狼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伸手按住哈利与赫敏的肩膀，微笑着看着怒气冲冲的丽塔·斯基特。
“你居然有空在这里跟一个小姑娘斗嘴，难怪《预言家日报》最近报道的东西越来越垃圾了。”小天狼星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我以前还挺喜欢看《预言家日报》的，至少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但现在报纸上除了一堆垃圾消息外，什么都没有，还是说《预言家日报》正试图用这些垃圾帮助魔法部掩盖真相。”
“掩饰真相？”丽塔·斯基特微笑地望着小天狼星，“哦，你打算跟我分享什么我不知道的大秘密吗？老实说，我对你所谓的真相很感兴趣。”
“你知道小矮星彼得又活过来的消息吗？那家伙还使用夺魂咒控制，并谋害了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小天狼星微笑地说道。
“这件事我们早就已经报道过了，你似乎在阿兹卡班待久了，记忆力衰退的有点厉害。”丽塔·斯基特尖锐地嘲笑道，“我建议你买颗记忆球，也许能够让你不至于如此健忘。”
“那你们为什么不报道小矮星彼得是怎么重新活过来的？”小天狼星也不生气，微笑着反问道，“如此重要的事，你们居然没调查清楚？还是不愿意报道出来。”
“说得你好像很清楚一样。”丽塔·斯基特冷冷地说。
“当然，我可是得到第一手消息。”小天狼星微笑道，“小矮星彼得的母亲代替彼得死在阿兹卡班，所以摄魂怪埋的彼得尸体其实是喝了复方药剂的彼得夫人。”
整个小酒吧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住了，根本没想到彼得夫人居然会愿意为自己儿子做到这种程度。
“你有什么证据吗？”
丽塔·斯基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彼得夫人以彼得家族的一半财产，跟魔法部长做了一笔交易，换取前往霍格莫德探望儿子的机会。结果，没两天，彼得就死在阿兹卡班，彼得夫人随后也死了，而彼得家被熊熊大火吞没。”小天狼星脸上的微笑更和善了，“这件事是能查到的，就算魔法部长也无法掩饰，我敢说《预言家日报》肯定也知晓此事，而你们似乎不太想让大家知晓真相，是因为福吉不让，还是说《预言家日报》收了封口费，在这件事上闭嘴了？”
酒吧里忽然窃窃私语起来。
“某人先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让读者知道真相是她的责任。”赫敏尖锐地嘲讽道。
丽塔·斯基特冷漠凶狠的打量着赫敏乱蓬蓬的头发，显然不怀好意。
没给丽塔·斯基特开口的机会，小天狼星继续说，“可怜的彼得夫人，为了自己儿子牺牲了一切，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瞧瞧彼得从阿兹卡班逃出来都做了什么好事。”
“你们知道小矮星彼得为什么要用夺魂咒控制克劳奇吗？你们甚至都没有报道小矮星彼得究竟在克劳奇家里做了什么，难道《预言家日报》现在已经变成魔法部的传声筒了吗？”
小天狼星心情格外愉悦，他打算在这里爆出一个大新闻。
丽塔·斯基特黑着脸准备离开，却被小天狼星使用魔法定在原地。
“别急着离开，大伙需要真相，而不是你口中那些无关痛痒的真相。”小天狼星把玩着魔杖说，“你实在太不称职了，《预言家日报》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作为记者的你应该待在这里听我把话说完，回去把我提供的情报写成一篇文章报道出来，读者们有权知道真相，否则要你们何用？让你们把大家都当成傻子吗？还是说你认为大家都是傻子？”
小天狼星的话语非常犀利，直接让被定在原地的丽塔·斯基特开始怀疑人生。
“邓布利多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小天狼星微笑着对酒吧里的听众说，“当晚，他和巴格曼去找巴蒂·克劳奇商量三强争霸赛的第二个项目的安全问题，我想大家都知道这些，但你们并不知道，邓布利多在巴蒂家里究竟遇到了什么。”
所以人都咽了咽口水，等待着小天狼星解开谜底的真相。
“一个非常丑陋的婴儿，连生活都无法处理，却能够拿起魔杖的婴儿，就是它硬生生拖住邓布利多几分钟。”小天狼星愉悦地勾起嘴角，抛出重磅炸弹，“那个婴儿就是伏地魔。”
当伏地魔这三个字从小天狼星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三把扫帚酒吧里传出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与碰倒东西的声响。
罗斯默塔夫人更是手一抖，整个大酒壶直接掉地上，她甚至都没有觉察到。
“我知道你们不愿意相信真相，但这就是真相，无论如何，真相就在那里，在怎么扭曲，掩饰都无法改变。”小天狼星看着大家的表情，心情更愉悦了，“我们不知道伏地魔究竟活着，还是死了，但他确实就在那里，还不知道使用什么可怕的方式变成婴儿。当然，你们完全可以放心，那个婴儿死了，但伏地魔却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跑掉了，根据邓布利多的回忆，当时的伏地魔很像幽灵，却不是幽灵，咒语都无法伤害它。”
“小天狼星先生，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真的还活着吗？”有名巫师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我们找了很多专家，但他们都不清楚那是什么情况，但我想他应该还活着。”小天狼星平静地说，“只是，以那样的形式活着，他的处境很糟糕，很虚弱，非常虚弱，有名专家告诉我们，只要伏地魔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游荡一百年，它的灵魂就会腐朽，彻底失去意识，到时候可能就不会继续存在威胁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
“不，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好消息。”小天狼星自嘲道，“根据我们最新得到的消息，伏地魔拖住邓布利多，其实是想让小矮星彼得逃掉，因为只要彼得逃掉，伏地魔就有办法把自己重新变成婴儿，当然，魔法部其实也知晓这件事，所以福吉让傲罗全力追杀小矮星彼得，防止他再次复活伏地魔。”
说着，小天狼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张小矮星彼得的通缉单，笑着调侃道，“相信我，这绝对是史上最昂贵的通缉犯了。”
小矮星彼得的悬赏足足有三万加隆，真的远比小天狼星当初的通缉要高。
所有人看着小矮星彼得的通缉单，纷纷沉默了。
小矮星彼得的三万加隆通缉单一直让人诟病，大家其实也没搞懂是什么原因，但这比悬赏金确实高得惊人，为此引来了一大批赏金猎人。
“《预言家日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不愿意说，也许害怕引起恐慌，但我认为他们正在逐渐成为魔法部的口舌。”小天狼星似笑非笑地望着丽塔·斯基特继续说道，“别着急，这整件事还没结束，我再跟你们说一些魔法部与《预言家日报》不愿意告诉你们的消息。”
大家的心一下子就跌入谷底，双眼死死盯着小天狼星·布莱克，担心对方嘴里再次冒出什么糟糕的消息。
“还记得世界杯上的黑魔标记，那其实是巴蒂·克劳奇弄出来的。额，你们没听错，老巴蒂·克劳奇的儿子还活着，这件事我们已经通过巴蒂家的家养小精灵证实了这点，还记得当时预言家日报上就有报道‘巴蒂的家养小精灵就在现场被发现’，老巴蒂给了家养小精灵衣服解雇了那个可怜的家养小精灵。”
“原来如此，难怪闪闪那时候那样古怪地走路，如果是被人拖着的话就可以说得通了，难怪哈利的魔杖会在她手上。”赫敏恍然大悟。
“现在你们知道黑魔标记是怎么回事了吗？”
“世界杯后，彼得带着伏地魔拜访了老巴蒂，所以那倒霉蛋才会被夺魂咒控制，至于小巴蒂，他已经被放出来了，正在执行某个邪恶的计划，我们怀疑他正在试图帮伏地魔恢复原来的力量。”
“这件事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我们曾经想通过某位在英国隐居的预言大师找到小巴蒂·克劳奇，那位预言大师并没有帮我们占卜小巴蒂的藏身之处，但他告诉我们，后面那几年，英国魔法界的环境会变得越来越糟糕，他已经打算搬家了。”
“当然，占卜这种事很难说，但我们很快就能看到某些预兆。”小天狼星耸了耸肩道。
“小巴蒂·克劳奇还活着？”
“是的，巴蒂·克劳奇的家养小精灵透露的消息，我不认为有假。”小天狼星耸了耸肩道，“至于小巴蒂·克劳奇是怎么从阿兹卡班监狱里又活过来的，他的情况其实与彼得类似。而老巴蒂为这个错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其实也是彼得冒险灭口的原因，他们试图掩饰小巴蒂还活，掩盖伏地魔试图拿回原本力量的真相，因为老巴蒂一旦活着，就会把事情都说出来，他知道太多，被灭口了。”
小天狼星挥了下魔杖，解开丽塔·斯基特身上的魔法，平静地说，“瞧，我透露的消息，是不是比你的那堆垃圾新闻来得有价值。”
丽塔·斯基特一句话都没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我知道你们或许觉得这件事很疯狂，但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这就是真相，”小天狼星望着丽塔·斯基特离去的背影，自嘲道，“如果《预言家日报》成为魔法部的口舌，而故意隐瞒这部分报导，你们可以订阅这期的《防御指南》，我会将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在上面说清楚，特别是在大家需要真相的时候，《防御指南》总能给大家带来真相，而不是让你们被蒙在鼓里。”
“原来你在推广自己的杂志？”有人忍不住嘲讽道。
“你觉得一本快被封了的杂志，有必要推广吗？”小天狼星也不生气，而是反问道，“有些时候，大家不喜欢真相，因为真相实在太残酷了。”
小天狼星不再理会其他人，笑着跟哈利说了几句话后，就朝艾伯特走去。
“很棒的演说，我发现你的口才意外的不错。”艾伯特笑着说，“还在找小矮星彼得？”
“那家伙被悬赏三万加隆，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小天狼星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悬赏我们可以对半分，怎么样，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吧，我自己动手。”
“确实还不错，但这里不是谈论这些的地方。”艾伯特喝完黄油啤酒站起来说，“换个地方，现在的机会渺茫，我怀疑他们已经离开了英国。”
“弗雷德、乔治与李·乔丹去找丽塔·斯基特做什么？”赫敏端着黄油啤酒走到艾伯特那桌问道。
“他们打算把卢多·巴格曼的事告知丽塔·斯基特。”艾伯特耸了耸肩道，“准备借助那个女人的手打击报复卢多·巴格曼用假加隆支付赌金，还吞了他们本金的事，但我觉得效果不大，魔法部应该多少知道一些破事，最后顶多就是让巴格曼名声扫地，丢掉工作跑路。不过，我觉得巴格曼估计也快跑路了。”
“巴格曼欠了很多加隆？”赫敏忍不住问道。
“很多，不仅是妖精，还有巫师也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还成立了一个讨债团体，想拿回押注的本金，还给巴格曼慢慢还钱的机会。”小天狼星摇了摇头说，“但巴格曼似乎不愿意还钱，所以你们也不用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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