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纯当玩个游戏
甘坡症焰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土肥圆先二这个情报头子如此怒不可遏?
甘坡那厮可是发动韭衣霸事变的主谋之一,明明最高军衔才是宪兵大尉。
但它却和石原屎郎、板垣征莞尔、动条软机、古海介、岸信忠之等窝国高级政要关系非同一般。
它在沪市还设了一家专门从事情报搜集及贩卖劳工的联络机构,生意也越做越大,终于在今年4月份在津市成立了所谓的——“打洞公司”。
表面上打洞公司是一个普通的劳务派遣公司,帮助华北地区的民众到东北地区打工,但实际上这就是一个人口*贩卖公司。
“马上部署下去,凡是甘坡参与过或知道的计划全部改动,另外派人盯着打洞公司那边,甘坡都跟什么人有往来………”
土肥圆先二当即联络了几头跟甘坡关系密切的军果主义高官,这些高官跟甘坡有利益关联,甘坡的情报大部分来源于这些高官。
甘坡出事了,那些家伙急着想撇清关系呢。
毕竟很多中层官员不知道的信息,甘坡知道,很多高官不知道的信息,甘坡还是知道。
所以土肥圆先二对信件中的内容才惊惧不已,看完信就冷汗涔涔。
然而事情并不如它的意发展,天谎知道了这件事,并把责任归咎于它,责骂它:
“土肥圆,你真是愚蠢至极,搞得什么情报工作?纯粹就是一只无知的马鹿、笨猪、蠢货......这么大一头叛徒就在身边都不知道………”
土肥圆先二有苦说不出,还没来得及找出信件内容是否属实,更别说撇清关系,已经被上司认定有罪了。
不管信件和照片是否真实,甘坡是主动消失还是被动消失先不说,工厂被劫空了却是事实,这么一头危险分子居然隐藏在它们之间,土肥圆先二能不怕不生气吗?
艾重华正是在甘坡那厮地下书房中发现了它和那几头畜牲的合照,先认出了动条软鸡这个天杀的畜牲,又联想到甘坡那厮大如簸箕的墨黑光团,料想那厮肯定也罪恶滔天,才想着必定要活捉它不可。
那晚时间紧急,她把好几次行动得到的宝贝放一些出来,让甘坡症焰配合着拍照,然后配上一些陌生人与甘坡症焰单方面联络的匿名信。
信件也是她随意捏造的,刚好给自己在各个地方搜刮到的物资和情报,安排一个出处。
让鬼子怀疑它们自己去吧,分裂要从内部开始才精彩。
“小鬼子,你想不到吧?我能这么顺利拿到这么多宝贝,都是你们有人在帮我,还不止这一个哦,哈哈哈……”那晚她写着写着兀自兴奋地大笑。
明明确确地告诉小鬼子,你们的东西就是我拿的,你们的屎兵就是我杀的,这一切都有你们自己的高层在其中帮忙,其中的利益大头都是你们自己人拿,我只拿了一小部分。
如此拙劣不经推敲的造假手段,鬼子信了,那最好不过,鬼子不信,那于她也没有太大影响,自己纯当玩个恶搞游戏。
她照常用自己的本事拿小鬼子的命和东西。
津市,沪市,春市,哈市,沈市,临安城等多地的窝军高层,相继知道了甘坡症焰失踪一事。
在沪市的鬼子中岛油鸡跟甘坡症焰有过节,接到消息心里头不禁顿感畅快:
“哼,一头被帝国免职的贱东西,通过肮脏手段来到花国,无非是仗着在韭衣霸一事和关洞军沆瀣一气,得势便猖狂,疯狂敛财,这下好了,养肥了被割了,哈哈哈~”
而冈田佞刺看到土肥圆发过来的消息,眼眶欲裂。
“甘坡!八嘎!!”
那身影都晃了起来。
它只是大致翻看了一下,但是哈市兵工厂,石井是郎的实验室位置,沈市军火库,都在信件内容中,这些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甘坡能知道这些,跟它们这些高层脱不了干系。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让甘坡,死。
今年津市已经接连出了几桩匪夷所思的事,翻遍了整个津市都没有找到背后黑手,津市的鬼子们面对上司责备大气不敢出,这下知道了是谁引起的,也恨不得甘坡死。
“甘坡背叛了帝国,一个叛徒的生死不值得浪费我们的时间。”
井口宇衣郎是知道甘坡在国内的一二恶劣事迹的,自己又因为接手前任课长留下的烂摊子数次挨骂,心里不爽已久:
“原来是我们内部出了叛徒,难怪贼人转移得如此迅速,想不到居然是甘坡那厮与贼人里应外合,务必找到这个叛徒施以极刑。”
井口宇衣郎开始有点糊弄了事,已经默认了甘坡症焰为了钱财勾结花国人,做下有损帝国大业的事。
井口心中暗想:“反正甘坡一直都是劣迹斑斑,为了利益可以做狗都不变色的主,这口锅除了甘坡,还有比它更合适的吗?”
土肥圆先二汇报了窝国高层,随后下令:“扎紧篱笆,加强内部自查,所有情报加密,凡是接触到情报的人都要严格监管。哪一个情报发现泄密,不管是不是负责人的原因,直接问罪负责人,管好你们底下的人。”
一时间,窝国的情报机关,特别是涉及重大情报泄密的几个城市,从上到下开始大规模自查,务必要把藏在其中有二心的鬼子挖出来。
这可苦了红党和果民党的特工们了,本来搜集情报就是拿命去玩,现在鬼子内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自查,他们能查到的情报越来越少,有不少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钉子还被拔了。
鬼子也是要讲业绩的,你跟上司说你们没有叛徒泄密,那你怎么解释情报泄密的事,怎么解释贼人能准确快速地得手后,躲过重重关卡逃脱一事?
这不就得拿某些平时不太给力又没有靠山的鬼子来顶锅,特别是那些二鬼子,更是被鬼子推上去顶锅的首选。
小鬼子被欺负得狠了,这时候下克上的优良传统开始尽情凸显。
开始你怀疑我,我怀疑你,你指认我,我指认你,各机构之间基本的合作与信任慢慢地产生裂缝,渐渐进入自证环节。
有的鬼子则更是离谱,将这一次的自查自纠行动变成了一场清除异己的大戏!
它们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打击那些平时它们看不顺眼的,将其拉下马来,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这样一来,不仅能够满足它们的私欲,还能让它们感觉非常的爽。
毕竟,谁不想坐在高位上呢?
可惜艾重华离开了津市,没办法看到鬼子狗咬狗的大戏。
她正想办法联络红军的队伍呢。
其实她一回到津市,就已经利用“橙子煲”“好运来”“唱山歌”等词编了几个小常识故事登报。
试图联系自己认识的韩宪楚和赵东阳,叶非几人,奈何直到约定时间过了也没有等到回音。
下午两点时分,坐了将近七个小时的列车终于抵达沪市。
这个冬天天气异常寒冷。
西北风刀子似的刮过行人的脸,枯枝无力地吱吱作响,做着最后的挣扎。
出门办事的人们用大衣将自己捂得紧紧的,瑟缩着身子在路上匆匆行走。
“香烟!卖香烟了~”
“卖报,卖报~”几个衣着单薄的孩童瑟缩着身子顶着寒风大声叫卖。
艾重华要了几份不同报社的报纸,好了解一些近期沪市的消息。
看到报纸上刊登了好几则订婚、结婚甚至离婚启事,还有寻人寻物启事。
“嘿,有了!”艾重华有了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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