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厉南驰回来了!


“我姐来了!一定是我大姐来了!”

  厉坤无比兴奋,用力挥开挡在他前面的保镖,就要往门外冲去。

  “给我打!外面我去顶着!”

  我带着阿七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这客厅里面就全权交给奎伯指挥了。

  他向来最有分寸,知道打到什么程度,既能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又不至于闹到对簿公堂。

  然而我人还没走出客厅,厉北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

  一把夺走奎伯手里的牌位。

  奎伯大急,“你要干什么?你这是对逝者的大不敬!”

  “你们谁敢动一下?我就把这牌位给砸了!”厉北掣高举着牌位,满脸得色的厉声威胁道。

  这声威胁很有效果。

  奎伯和一众保镖都吓得不敢动了。

  而厚颜无耻的厉家人也全部躲到了厉北掣的身后。

  “厉北掣,放下牌位,我放你们走。”我主动选择妥协。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蹬鼻子上脸!

  他将牌位举得更高,“现在知道怕了?刚刚踢我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猖獗,而是再次重复道:“把牌位放下来,我让你们走。”

  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却愈发得寸进尺,“道歉!跪下道歉!要么——”

  那人渣奸笑出声,“你脱光了转三圈,让我看看厉南驰娶的娘们是个什么货色?”

  啪!

  一只皮鞋直接从我身后砸到了厉北掣的脸上。

  用力极大,直中面门。

  厉北掣连同他身后的厉坤和周慈一齐倒地,而他手里的牌位也掉到了地上。

  哐当!

  牌位砸到地上后,直接从中间裂开,变成了两半。

  奎伯扑过去,把牌位从地上捡起来,“夫人的牌位!夫人的牌位……”

  “是谁放这群畜生进来的?”厉南驰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刚刚那只皮鞋就是他砸的。

  但他脚上的鞋子一只不少,反而是老九的皮鞋少了一只。

  不过老九仍旧一脸淡漠,不往他脚上看,倒也不会发现他一只脚上的鞋子没了。

  “是,是我!都是我的错!”

  奎伯抱着牌位,后悔不已地捶胸顿足:

  “我想着他终究是爷您的亲生父亲,好容易来看您一回,来者是客。”

  “他又说是厉老太太让他来看您,所以我一时糊涂……唉!谁能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奎伯说话的同时,我将地上那株被踩烂的兰花,小心地捡了起来。

  “对不起南驰,我没有保护好妈妈最喜欢的花。”

  我是真没料到厉北掣会带着他妻子去祸害花房,实在低估了他们的无耻。

  “花房是谁在管?”厉南驰又问。

  奎伯说了一个女佣主管的名字。

  “开了。”厉南驰冷声道,“遇园不用看不住东西的废物。”

  “小驰啊——”

  厉坤等人也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厉北掣的脸上巴着一个巨大的鲜红鞋印,周慈心疼得要死。

  但厉坤也没有为他那个儿子说上一句话。

  对上厉南驰,厉坤整个人都是后缩和畏惧的,“爸不远万里来看你,你就不请我坐下来喝口茶吗?”

  “你是谁的爸?”

  厉南驰的声音仿佛浸满了寒霜,“当了一辈子的畜生,突然就跑到我面前来当人?”

  “你!”厉坤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爆跳!

  仿佛下一秒就要发作,然而一对上厉南驰肃杀骇人的眼神,他又秒怂了。

  “我好歹生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花十分钟发泄.兽.欲,也配叫‘生’?”厉南驰冷嗤,那周身的冰寒气息,连我都吓得后退了两步。

  “我?”厉坤涨红了一张老脸,“我和你妈是真心相爱过的。”

  “她随便嫁个人,也比嫁给你这个畜生强多了。”厉南驰失去了好好说话的耐心。

  早在厉坤害死厉南驰亲妈.的时候,他们的父子亲情就彻底断了。

  更不要说这些年厉坤跟小三和私生女子躲到国外逍遥快活,从来没有问过厉南驰的死活。

  甚至厉老太让厉坤打个电话给厉南驰,装装表面功夫,厉坤都说他很忙没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有畜生闯到家里来了,也不知道狠狠打?”

  厉南驰冲着大厅的保镖下了命令。

  然后伸手将我搂了过去,“还吓着了我老婆。”

  冰寒的视线扫过在场的厉家人,“今天他们所有人,不断根骨头,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敢私闯我遇园,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小驰,他可是你亲爸爸啊。”周慈失声大叫,还妄想用血缘关系绑架厉南驰。

  “打完了,把他们扒光了扔到最繁华的大街上。畜生和小三,都应该被抓去游街示众!”

  厉南驰想为自己可怜的母亲报仇,已经很久了。

  他始终忍着,只是不想自己堕落成跟他父亲一样的人。

  但今天他们打上门,还摔他母亲的牌位,他就不想忍了!

  出了客厅,我挽着他的手臂去了花房。

  几个女佣已经在这里收拾了。

  负责主管花房的女佣主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跟着一起收拾。

  “都出去。”厉南驰一身疲惫地坐到花房的椅子上。

  女佣们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厉南驰伸手把我拉坐到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双眼闭上前有泪光从他的眼底闪过。

  我忙抱住他,伸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安慰着:

  “妈.的牌位还好好的供奉在祠堂里呢,我让奎伯搬出来的是之前那个做坏的牌位。”

  那是厉南驰最深爱的妈妈呀,我怎么可能让她的牌位受损?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敢去赌呀。

  我让奎伯拿的原本就是个做坏的牌位,牌位底座本来就开裂的。

  所以厉北掣一砸,就变成了两半。

  厉老太太让他弟弟一家闹到遇园来,肯定还准备了后手。

  到时候把厉北掣砸厉母牌位的视频拿给她看。

  那么无论厉南驰怎么收拾这帮人,都是他们活该!理在我们这边!

  “我知道。”厉南驰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不过听他的声音,情绪已然平复了不少,“我亲妈.的牌位,我怎么会不认识?”

  “老婆,谢谢你。”

  闻言,我笑了笑,“我可是妈的儿媳妇,应该的。”

  我是拿不准厉南驰对生父后妈一家的态度,不然会做得更狠绝!

  有些人一辈子见不到几面,但见一面,就足够恶心一辈子。

  “对了,你真准备把他们扒光了扔大街啊?”

  我的意思是,如果真想让他们丢脸,那就把事情闹到最大,让他们把脸彻底丢没。

  看这群恶心的东西,还敢不敢再回到陵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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