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傻子下乡困难多
三个小学生——余大刚的孙子余小银,徐小龙的孙女徐虹,张二虎先生的孙子张潇在喊:“我们想继续看傻子知青的传奇故事。”沈明贵、李任惠、于张喜、苏糖、曾博、孙明亮、孙晓丹,还有余大刚带上孙子余小银,徐小龙带上孙女徐虹,张二虎带上孙子张潇,一起来到演播厅的后台。苏唐、曾博给每个人配备旅行帽。曾博说“你们都带上旅行帽,上面的自动按钮,刘傻子梦石教授进行控制,你们闭上眼睛。”
刘梦石他们来到1968年12月武汉居仁门中学的广场上,看见站满学生,操场上前面有一条横幅,上面写着:“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动员大会”。动员大会后,同学们争先恐后地踊跃报名,刘傻子认出当年的自己——小刘傻子,个子不高,一米六八,穿的衣服,不修边幅。班上有两个同学,一个胖脸庞,他叫克武,一个黑瘦个子,他叫朝胜,与小刘傻子一样,个子矮。班上个子高的同学笑称他们几个是“矮一排的”。
小刘傻说:“就我们几个矮的在一起好吗?”克武说:“可以啊。”朝胜说:“好哇。”张克武说:“学校建议男女搭配,我们是不是叫上两个女同学。”十六岁刚过的刘傻子说:“叫上两个不够分,顶好叫上三个。”他们两个望着青年刘傻说:“什么不够分?”
小刘傻子说:“我们组成知青小组,万一从农村抽不上来,我们以后找对象要方便一点吧。”
刘傻子看见当年的自己小刘傻子说的话,觉得幼稚可笑,尴尬得哭笑不得。沈明贵忍不住笑了:“刘傻子,你当年这么小,就晓得要谈恋爱成家立业,早恋呀。”
小刘傻子看见了老刘傻子突然出现在眼前,问:“老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是退休的老师吗。”刘傻子说:“我就是以后的刘傻子,穿越时空回来的,请容许我与你融为一体。”
刘傻子说完,就消失了。小刘傻子在发呆,怎么,刚才是不是在做梦,忽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不是在做梦,我就在你身上。”当年,刘傻子梦石作为68届初中生,1969年元月下放蒲圻县(今天的赤壁市)茶庵岭公社松柏大队一小队知青点。
朝胜说:“你还真打算在农村过一辈子。”克武说:“如果真是在农村过一辈子,我找生产队长的妹子,有人照顾。”但是,他们还是同意找上两个女同学。说:“做预备队也可以。”周秋珍与王香玉两个女同学看见我们正在组班子,提出要与刘傻子一道下乡去。
小傻子、克武、朝胜三个人悄声商量了一下,朝生说:“个子不高,不至于把我们比下去了。”克武说:“她们不喜欢叽叽喳喳,还可以吧。”小傻子说:“两个人虽然谈不上美女,但一点都不难看,结婚后走在路上没人嘲笑。”
班上其他同学也是五个人一组,或者是三男两女,或者是四男一女,甚至有五个“和尚”的。班上同学嘲笑他们:“你们还善于般配的,怎么,少一个,那么傻子找个乡下好姑娘,队长的女儿最好,落得一个农村女婿有人照顾。”
小刘傻子下放,惊动了邻居,这个送来送来脸盆,那个送来毛巾。居民委员会主任婆婆一双小脚来回跑,为上山下乡做宣传,看来,当年,上山下乡跟参军一样光荣。叔叔是木工,他发挥他的特长,给小刘傻子做了一个大大的木衣箱。这口箱子十分耐用。傻子梦石从农村用进了工厂,又用到结婚,木箱给儿子装尿布。
居仁门中学的学生乘坐的火车是往南的方向,湖北的蒲圻县,车厢里学生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是谁开了个头:“团结就是力量。”大家跟着唱。我们再唱:“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这是让美帝回忆起来就凄凉的歌。“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这是让日本失魂落魄的歌。
唱出了年轻一代对祖国无比热爱之情。满车厢都是歌声。终于,列车停在一个车站,远处是郁郁葱葱的山。知青们一个个地走出车箱,听到的是鞭炮声,喇叭声:“欢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一抬头,公社的干部带领各个大队小队的干部,张灯结彩来迎接知青们,知青们按小组被乡村的干部带走,带到各个小队。知青们几个来到松柏一队,眼睛里一亮——青山秀水,蓝天白云。村后面有一个很大的水库,到处都是竹子。这个队的人都姓饶。
张克武、杨朝胜与小刘傻子。两个女同学邹秋珍、周香玉住进松柏生产小队为他们搭盖新房子里。男的住在左一间,女的住在右一间,当中一间是厨房。知青们一开始没自己开火,就分别在五个农民家里吃饭。
小刘傻子安排在副队长饶松家里吃饭。饶松是军人转业,会说武汉话,人很健谈,对刘梦石很好。他的老婆、大女儿、小女儿看着刘梦石,笑眯眯地说:“欢迎你,傻子梦石。”
一天,刘傻子正在他家吃饭,他的大女儿忽然睁大眼睛望着刘傻子:“你是谁,你从哪里来的,给我滚到哪里去。”说完后,张牙舞爪地样子,吓得刘梦石连滚带爬,爬起来跑了。事后,饶松副队长找到刘梦石解释说:“我的大女儿进山砍柴,碰到一条一米多长的眼镜蛇,虽然没有咬伤女儿,但蛇顺着女儿的脚爬过去,女儿吓得晕死过去,我背着女儿下山,女儿经常说胡话,医生诊断后说,这是蛇惊吓所致,精神受到刺激,偶尔犯病,还在吃药。那天,你走后,我大女儿哭了,说她不该赶走你的。”
生产队长饶帮树将刘傻子安排到自己家吃饭。他们吃饭时不拉家常话,所以吃饭的速度很快,刘傻子的一碗饭没有吃完,他们的二碗饭已经吃完了,刘傻子也不好意思吃了。那个时候,刘傻子正在长身体,肚子吃得,每餐都难得饱肚子。几天后,刘傻子太饿了,吃饭变得狼吞虎咽起来。这回可是刘傻子的两碗饭吃完了,队长的一碗饭还没有吃完,轮到队长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刘傻子,好像不认识刘傻子一样。
知青们在农民家里吃饭,尽管乡亲们将知青当做亲人,但知青们总觉得不自在。以后,知青们要求自己开伙了,知青们烧的是灶,第一天烧火,柴是湿的,冒浓烟,熏得知青们直咳嗽。队长饶帮树看见了,他从自己家里拿来干柴,火才旺起来。知青们第一次吃的是自己做的饭菜,觉得香喷喷的。农民们十分关心知青们,不是这家给知青们送萝卜、鸡蛋,就是那家给知青们送猪肉、白菜。知青们自己种的白菜、萝卜,还没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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