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当面对质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霍清宴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惊醒。
梦中，白姗姗怀抱着一个浑身染满鲜血的婴儿，面容苍白而扭曲，她用冰冷而颤抖的声音告诉他："这是你的孩子！"
霍清宴惊恐万分，连连摇头否认道："不，这不可能！我甚至没有碰过你，这个孩子怎会是我的？"
然而白姗姗只是阴森森地笑着，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是你的便是你的，霍清宴，我一定要嫁给你！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将我抓走！"她的话语中透露出绝望与疯狂。
"不！我绝不想娶你！"
霍清宴坚决地回答道，但话音未落，白姗姗便猛地抱起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朝他砸来，并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哈哈哈，霍清宴你无处可逃了吧！"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霍清宴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醒来发现自己掉到床底下去了，他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灯打开。
披着军大衣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开水，坐在沙发上等开水凉了喝两口压压惊。
霍君山睡眠浅，听到屋外的动静，也披着军大衣下床，准备上个厕所再睡结果一打开房门，见儿子傻愣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不睡觉，半夜坐客厅吓人？”
“爸，你怎么起来了？”
“起来上个厕所，你坐这干什么，为何不去睡觉？”
“爸，我做噩梦醒来了，准备喝两口水压压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小子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开始做噩梦了。说吧，你梦到什么了。”
霍清宴放下手中的搪瓷杯，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问道那个白姗姗…”
“什么？你小子色心不改是吧？竟然还梦到那个女人。”
“不是啊，爸，你听我解释呀！等我说完你再来骂我也不迟。”
霍君山拢了拢大衣，坐了下来，“说吧，你梦到什么了，以至于你半夜不睡觉，坐在这想她。”
霍清宴觉得自己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了，他什么时候想白姗姗了？
他要是真的非常喜欢白姗姗，就算她不是个处女，他也会娶，毕竟感情的事谁也控制不了。
他得庆幸自己没有爱上白姗姗，不然他真的可能，为白姗姗头脑发昏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要是他真的就这么娶了白姗姗，那他真的有可能喜当爹不说，还会洋洋得意抱着那孩子去炫耀。
“爸，我梦到白姗姗抱着一团血糊糊向我砸过来，说这是我的孩子。”
霍君山一脸怪异地看着霍清宴，严肃地说道：“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白姗姗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我懂你们年轻人有需求，可是没结婚，你就…”
“爸，你冤枉我啊，我根本就没碰过她。都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有需要自己用手就能解决，哪会犯原则性的错误。”
霍君山没好气白了霍清宴一眼，“算你小子想得明白，现在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要想当然，搞不好就身败名裂前途尽毁知道吗？”
霍清宴点了点头，“嗯，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眼神有点不好，没看准人。
我以为白姗姗温温柔柔是个好姑娘，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
爸，你不知道，刚刚我做梦多可怕，白姗姗像女鬼一样，对我阴森森地笑，双手捧着血肉模糊的一团砸向我。
还说让我娶她，还说不管怎样，这还是就是我的，说我无路可逃…”
霍君山轻轻在霍清宴肩膀上拍了拍，“经过这次的事，你以后长点心吧！你今晚之所以做这梦，是因为担心自己被白姗姗诬告。
既然你真的没有碰她，事情总会水落石出，还你一个清白。
与她有来往的男同志都会被调查，只不过你是最大嫌疑人。”
“怎么是我了，他们不是说白姗姗跟他们副团长扯不清吗？最应该调查的是那个副团长才对。”
霍君山眸子一转，“好了，这事你不要插手，就让他们自己去调查。”
第二天霍清宴刚吃完早餐，就有人来他们家叫他去医院与白姗姗对质。
霍清宴皱了皱眉，昨晚这个梦没做好，看来等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等他去到医院，发现白姗姗的病房站了一群人。
刘怀民见霍清宴过来，于是走上前说道：“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所以才把你叫过来当面对质。你们好好说，可千万不要动手。”
霍清宴有些冤枉，他什么时候跟女同志动过手。
高伟业对着白姗姗说：“现在霍清宴同志来了，白姗姗同志，我再问你一遍，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白姗姗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要是说了是魏国强的，估计他们两个都要挂牌游街了。
所以只能说到霍清宴的，就算要写检讨，他们毕竟在谈对象结婚报告都打了，事情肯定没有那么严重。
“我再说一遍，孩子就是霍清宴的。”
霍清宴死死地盯着白姗姗，他的确不打女人，当是这个白姗姗他真的好想动手揍她一拳。
“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睡过？”
“上个月。”
“上个月什么时候？哪一天，我们在哪睡的？”
白姗姗想也没想说道；“上个月一号，在你宿舍睡的。”
霍清宴哈哈大笑，“白姗姗，你说谎也不打草稿吗？我跟林璟一个宿舍，一号那天我回家睡的，你这是去我宿舍跟林璟睡了吗？”
高伟业看着心虚的白姗姗，问道：“白姗姗，你说你到底跟谁睡了。”
白姗姗开始沉默不吭声，刘怀民说：“白姗姗同志，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们就送你上审判庭，你污蔑军官。”
白姗姗被吓到手足无措，眼泪哗哗直流，“不要，我没污蔑他，我就是跟霍清宴睡了，他才上我家去提亲。”
“一号我不在宿舍睡，怎么睡你？难道在梦里神交？”
“一号你不在宿舍，三号那天我们去城里了，你带我去开房了。”
刘怀民看着霍清宴，“你小子去开房了？”
“领导，白姗姗就是在胡说八道，没有介绍信，没有结婚证怎么去外面开房。
我怀疑跟她相好的人就在文工团，领导，你们可以去文工团查查。
查查她当年是怎么考进来的，谁招她进来的，她又是如何当上领舞的，你们都可以查查。”
霍清宴刚提出来建议，站在一旁的凌菲突然附和道：“没错，领导应该好好查查她，查查她跟副团长的关系。
那天路瑶去副团长办公室送节目表，碰到她从副团长办公室出来，眼睛红了，嘴巴也肿了， 而且头发也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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