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朕的刀呢
抬手捂住胸口,皇上满脸震惊,受伤的看着比他年长许多,头发花白的皇叔。
"皇叔,朕现在可是皇上,是天子,你敢弹朕的龙袍。"
"你好大的胆子。"
"你完了。"
"你刚用那只手碰的朕,朕要砍了你的狗爪子。"
东平王无语,推开即将戳到鼻子的手指,抬手继续抠动他身上的龙爪,一边抠一边挑衅的看着她。
"你砍,你砍,砍完了我就回去养伤,你自己管宗人府,自己管那些不干正事的皇室子弟。"
"嚯。"
皇上低头看他用力抠自己的龙袍,眼睛瞪的溜圆,啪一声拍到他的手背上。
气冲冲的冲着远处的德顺招手。
"德顺,朕的刀呢。"
德顺忙上前拉住皇上气哼哼的手指,安抚哄道,"息怒息怒,东平王殿下逗您呢,别生气,别生气。"
话落,看向一脸挑衅的东平王,颇为用力哼声,"东平王殿下,我们皇上可是天子,你这番动作是挑衅,挑衅皇权知道吗?"
"这要搁平常,是要诛九族的。"
东平王不以为意,拖过椅子坐下,探手还要去摸皇上的龙袍,被满脸无语的独孤翊一把握住。
"你们两个能不能干点正事?刚不是还慌的不行,现在又能闹起来?"
东平王甩开独孤翊的手,同皇上相视一眼,齐齐冷哼转头。
皇上甩袖重回龙椅,"朕可是九五至尊,会怕那什么天元皇族遗孤吗?笑话。"
东平王切了一声,背着手缓缓坐回椅子上,招呼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并习以为常的德绣,德阳给他备茶,备糕点。
独孤翊注视着两人眼底的交锋,上前一步,用身体将其隔开。
"都多大岁数了,也不怕让小辈看到丢人。"
"行了,天元皇族有可能存在的消息,要不要传到草原与南越皇族的耳中。"
皇上与东平王齐齐回头,异口同声。"传,吓死他们。"
独孤翊无语,带着锦书转身离开。
真是服了,早知是来看他俩斗嘴,他真是来都不会来。
不过这俩年纪大的心态还挺好。
居然还有心情拌嘴。
他对那几具骷髅架子可真是没有兴致。
有这时间,他还去看他家幼幼呢。
两人一出皇宫,忽的感到一阵冷风,抬手间便有雪片落在他被包扎起的手指之上。
独孤翊仰头朝天空看去,洋洋洒洒的雪片像是碎银子般落下。
又像是满天繁星,在灯笼的照耀下发着浅淡的光芒。
"锦书下雪了。"
锦书跟着仰头,"这时候下雪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北边有地方可是一直没停啊。"
独孤翊叹了一声,快步上来马车,"走,回去了,也不知道幼幼房里有没有加炭。"
锦书驾车,闻言嘴角勾起,"殿下很喜欢三小姐。"
坚定的声音毫不犹豫的从车中传出,"嗯,很喜欢,喜欢了很久。"
坚定不移的声音让锦书有些迟疑,踌躇一瞬,还是将心底疑惑讲出。
"殿下,今日三小姐的行踪非常可疑,您就不怀疑今日之事,是她……"
车内静了一瞬,独孤翊打开车门,狠狠敲锦书的脑袋。
"幼幼是个女孩子,今日的场景多么血腥,她看到可是会吓坏的。"
"本王觉得不是幼幼有问题,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明日让太医给你瞧瞧。"
锦书哎呦一声,默默将嘴闭上,驱车快速返回王府。
刚一到王府,独孤翊立即跳下马车,提着袍摆大步朝着织春院而去。
还没踏入院门,便被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德善拉住,鼻子凑到他的身前用力嗅。
"怎么这么重的血腥气。"
德善脸色一变,哎呦一声就扑上去,扯着他的衣服就要检查个仔细,被匆匆赶来的锦书快速扯开。
"哎呦什么啊,我的德善总管啊。"
"这大庭广众的,你怎么能扒殿下的衣服呢。"
德善被拽一个踉跄,扶着他的手臂站稳,扯着脖子跟他喊。
"那你说殿下怎么一身血腥气。"
独孤翊借着两人纠缠,闪身进织春院。
刚敲门,里面便传来慢吞吞的脚步声,听动静那叫尺墨的婢子。
索性便等在门口。
屋门被轻手轻脚的打开,尺墨探出脑袋警惕的看向站在门口的王爷。
"奴婢见过王爷,不知王爷这么晚来小姐院子,所为何事?"
独孤翊挑眉,"这好像是本王的王府。"
尺墨还是只开了一条小缝,自门缝可以看到,她跪在地上的身影,只是那身子牢牢将门挡住,大有誓死不让的架势。
"奴婢该死,但您与我家三小姐尚未大婚 ……"
独孤翊默了一瞬,朝后退了两步,"下雪了,你家小姐怕冷,府内知道她在本王这的下人很少,怕德善那边疏忽了。"
掩住门口的尺墨松口气,仍旧规规矩矩的站着,"德善公公刚刚亲自送了很多红罗炭过来,屋内已经燃上,小姐睡的很熟。"
见外面王爷还站在门外,尺墨一狠心,伏地叩首。
"奴婢恭送王爷。"
独孤翊差点被气笑了,甩袖转身就离开织春院。
被对峙结束匆匆赶来的锦书与德善遇上。
德善探头朝织春院看去,"被那厉害的小丫头赶出来了?"
锦书看向主子漆黑如墨的脸,抿唇掩饰嘴角的笑意,轻咳一声劝慰。
"尺墨那丫头您又不是第一次见,护三小姐跟眼珠子似的。"
"之前姜淮世子夜闯漪涵院,差点被她给射成筛子。"
"这要不是您身份实在尊贵,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独孤翊脸色由黑转为欣慰,再听到姜淮世子夜闯漪涵院时,彻底黑成炭块。
"赶紧滚,烦死了。"
再两人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恼怒的返回主院。
躺在雕着麒麟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得早点将人娶回来。
皇兄这个时候派他去北地接管军队,也不知会不会耽误他跟幼幼的婚事。
婚事这种大事,越拖越容易出事,他必须做点什么。
一个旱地拔葱,直愣愣的从床上坐起,转过身将鞋重新穿好。
待睡在榻上的锦书反应过来时,他家主子已经消失在王府,不知去向。
锦书转了转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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