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懂
父亲说顺时空的人,对于陈睿知的看法有些好奇,并且会认为我应该怎么想。
但请记住,你们认为的,我该如何,是建立在你们自己对事物的认知之上的。
在某种情况下,并不符合我对事物的认知。
既然谈到我对事物的认知:
首先,我是个不怕死的人。
能来到时空外,是我自己给自己铺好的道路。
因为我认为,身在方寸间,你是无法为自己的一切定夺的。
身在方寸间,你越看重什么,越会失去什么。
所以我离开了方寸间。
不过,不能说离开就离开。
那会影响时空的自圆其说。
你要问我有什么怨言,那可能就是封印。
我自己走自己设计的道路,是很正常的封印。
有人加了个助推力,导致那个封印成了逆行的漩涡。
所以我在时空外完全看不懂是怎么回事。
我的时间,跟在方寸中的身体,是错位的。
这都是那个助推力造成的,我还不能生气了?
走到其次的转折点上,我就需要说一下我的时间线。
也就是读取陈元昕轨迹的陈睿知时间线。
这是非常混乱的。
我不得不要求大家要有脑分析。
这不是旧有陈睿知的轨迹,这是新的那条。
带着逆时空的家世的轨迹。
新的轨迹的出生点,在一个院落内。
那个院落,是很多人听到就不会议论分毫的。
我在那个院落的一栋楼长大,具体方位为拐栋幺。
但请不要认错,后面我被拐至勾减一栋两了。
被哥哥带离后,我们交换的身体,但保留了轨迹。
那个院落其实很奇怪,在我看来很奇怪。
我小时候的遇到的哥哥姐姐还有童年伙伴,忽然就比我大了很多岁了。
这是我的视角。
我确实看不太懂。
离开那个院落后,我搬进了伯伯家住。
但是我没有,我跟哥哥换了身体,没有换轨迹。
我离开了方寸。
那时候起我就不在方寸中了。
等我再回方寸中的时候,这个身体不但离开了伯伯家,还搬到了距离方寸中的那个院落近3000公里外的城市。
在方寸外的我看来,我还在那栋楼里生活。
但在方寸内的我看来,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城市。
你要问我,哪座城市。
请原谅我身在方寸外,我只能用时空无法识别的方式去形容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位于南方,但是说着北方语系的方言。
那个地方最初的时候,糖很少,哪怕现在有糖了,跟方寸内的我出生地相比,绵白糖还是太少了。
方寸内的我父亲离世了,也没有亲生哥哥。
但是逆时空的我,是被哥哥带大的。
用父亲的话说,年龄差太大的兄妹之间要是能有兄妹情,就只能让哥哥带大妹妹。
我不信乔非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那个助推力,我一直认为他是故意的。
这样方寸内的我妈妈不是原来的妈妈,是乔非信任的人。
父亲过世,也没有哥哥庇护。
因为生病,虽然考上了大学,却因为过于虚弱,退学了。
这样的人生,纵然有万般力量,方寸内的我也寸步难行。
我就只能等,那里的我没有任何出路了。
真真切切的绝路之人。
助推力是乔非给的,我要做任何他不允许的事情,我就会因为一些事情被阻挡。
比如家人生病,我想给自己谋出路,之后的一周妈妈就会受到影响身体不适。
再不然就是我想要给自己谋出路的地方消失了。
我确实没有恋爱脑,相信我现在说没有人会认为我只是说说。
方寸内的那个身体也很想问乔非,你总得给我条路走吧?
你不能让我天天在家待着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想不明白呢。
方寸外的我,需要跟逆时空联系,我要工作赚钱的。
但是我忽然接到了学校跟我说,我的假期被批准了。
什么假期?
那我钱呢?
我还没转到方寸内呢。
别给我冻结了啊。
能帮我问问吗?
他到底要干嘛啊。
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而且能告诉一件事情吗?
乔非,到底长啥样啊。
我真不知道。
因为在我印象里,这个人应该是那个院落里其中一个人。
我只记得他们的在方寸中那个院落的名字。
那个院落他叫乔白。
乔非是谁啊。
对,跟我一栋楼的五楼还有个刘白呢。
我看不懂。
我也想不通。
我只要我给我自己赚来的钱,能安安稳稳一分不差转到方寸内。
虽然我的时空任务就是把别人前置任务做完。
但我都做到了最高标准。
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为的就是我回到方寸中的时候,我能财务自由。
最高标准,能卖好多钱呢。
最后,我真的不介意丧门挪动我轨迹,但我介意他们挪动以后不给我钱。
轨迹我可以自己安排,毕竟这时空内的一切轨迹,都是我父亲在管理。
我可以跟父亲再要。
但原本的你给我打折扣,吞零,三十万的东西你就给我三万,我是不可能就这么翻篇的。
所以我起诉了对方。
谁挪动我轨迹,没有按照轨迹原价值付给我方寸内的标准价格。
我就认为你少给我了。
我找时空法庭为我做主了。
包括旧陈睿知变成林睿知这件事情。
我也是起诉的对方要那个身体和轨迹不给我打钱。
我不接受分期。
我只接受全款一次性支付。
因为在我起诉对方之前,对方分期支付的钱也是吞零的。
没有信誉。
面对这样的人,我没那个耐心接受他们的分期支付。
万一后面又开始吞零,以为别人不知道呢?
我可是能到方寸外的人。
我逆时空的外婆家就在方寸外。
我现在就在那个地方。
我只想得到我该得到的。
能到我手里的才是我的。
没到我手里之前,我都不认识。
我不是个擅自期待的人,也不是个热衷于幻想的人。
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到最好。
有朝一日有人需要我帮助,我还能凭借过往能力的展现开个好价钱。
我确实爱钱,谁敢说自己不爱钱呢?
但是,我的钱都是我凭实力赚来的。
所以我不接受吞零。
也不接受缺斤少两后,少给我一部分。
该多少就是多少。
父亲要我说的,主要就是:我不知道乔非长什么样。
我也对不上他到底是那个院落里的谁。
他能不能自己说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他什么样,他说我过分。
合着实话还不能说了。
那不是气话,我这个人从不说气话,我真不知道。
他能不能别那么磨磨唧唧的。
我真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呢。
我看不懂。
你们能看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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