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人嫌狗厌
余小北回到家,瞧见陆镇元表现的很惊喜。
对于这个小老弟陆镇元有点无奈,莫名其妙就收获了崇拜。
他哪能知道,在余小北看来,能够让家教极严的母亲放下规矩、让他那暴脾气老爹没脾气,更是能够和爷爷谈笑风生的陆镇元。
在余小北的心中,他身上已经披上了一层光芒。
中午秦氏下的厨,关系再亲陆镇元也是客人,哪有让客人下厨的道理。
老余上次之所以提了一嘴,那也不是陆镇元特意亮厨艺,而是钓鱼的时候现做了一道烤鱼,老余吃好了便拿回去给余老尝了尝。
结果给老头儿吃美了,老余也有孝心,就记在了心里,才有了上次那一提。
秦氏的手艺并不差,既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老余也真是好福气。
吃过午饭,陆镇元又被余老拉着去下棋,喝茶。
茶则是陆镇元带来的,初次拜访时他也给余老带了一罐,后来老余说老爷子挺喜欢,这次刚过了年空手上门不太好,就又拿了一罐。
所以老爷子当即拆开,倒也不算失了礼数,毕竟都喝过一次了。
反而是足够真实,表达了对礼物真的很满意。
最主要的,人老爷子也不白拿,非要将一支收藏的佐官刀送给他,被他给百般推辞掉了。
虽然有长者赐不敢辞这一套说法,但那也得分什么情况。
这东西收下了,那情分可就大了。
而且说实在的陆镇元还真看不上这佐官刀,虽然由此可见余老爷子以前也是个狠人,但东西此前终归是鬼子的,而且很可能沾染了老百姓的血。
他怕收下晦气,何况这东西不是自己缴获的,对他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
自己缴获的,收获的是荣耀,除此之外的所谓收藏,都是利益。
他更想自己收割这份荣耀,而且必须收获最大的那一份,佐官佩刀,哪有斩获昭和佩刀来的爽!
见陆镇元不收下,余老爷子也没办法,他也知道人家不缺啥,这才想着把自己的珍藏拿出来,也是为收获绑定一份长久的友谊。
结果人家还瞧不上。
最终只能告诫老余,以后陆镇元有什么用得着他的,不违反原则能帮则帮。
陆镇元暗道这老爷子办实事。
不过他带来礼物,还真没这方面的意思,纯粹是恰在这个时间点,带点节礼罢了。
喝了一壶茶,陪老爷子下了几盘军棋,陆镇元方才告辞。
拜别了热情相送的一家子,陆镇元骑着车往回走。
……
“姐,你不是相亲去了吗?咋样了,快跟我说说!”
于莉白了妹妹一眼,不想搭理她。
见姐姐不理自己,于海棠当即转过身去告状,“妈,你看姐……她怎么了嘛!”
于母叹了口气,好笑道:“别烦你姐了,媒婆路上扭了脚,你姐就没去。”
“没相成?”
于母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胡说什么!你姐都没去,哪来的相亲。”
于海棠撇撇嘴,见没八卦听,自顾自走到一旁臭美去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给我搭把手。”于母又是叹气。
另一边,知晓母亲想歪的于莉也没有解释,闻言上前帮忙。
而另一头。
媒婆正在给阎家解释。
事实情况和陆镇元猜的差不多,正因为老阎抠门那两个钱儿,要求还高,媒婆就故意找了个姑娘里条最好的,按她想的这么好的姑娘,应该瞧不上阎家。
自己可是按要求找了,到时不成钱可不退,毕竟拢共也没给两个,她可不保准能成。
什么扭着脚了,自然也都是假的。
不管事情成没成,她总得知道个结果。
没成好撇清关系,这单买卖也不接了,要是那姑娘真瞎了眼成了,那她也得讨一份红包。
结果刚到阎埠贵家,就给扣下了。
原来得知‘儿媳妇’要上门相亲,阎埠贵特意大出血让家里准备了一座,先把人骗,咳咳……先留个好印象再说。
一家人左等右等,中午都没吃就等新媳妇上门呢。
结果新媳妇没等来,反而是媒婆一个人上门了。
弄清楚后,媒婆只好说自己扭了脚,让人姑娘自己过来的,这人没到很可能是没找到地方,只能改天再来了。
如此,阎埠贵才是放人,就是心疼了他那一桌菜。
只不过媒婆这一句改天,就变成了几个月,因为于莉暂时不想相亲了,媒婆只好介绍其他姑娘。
但人姑娘到阎家只是瞧了两眼,都没看上。
谁也不傻。
阎埠贵当老师,也算条件好的,但那是阎埠贵,不是阎解成。
而且阎家四个孩子!却只有一座西厢房,到时住哪都是问题,虽然有辆自行车,但一看就是拼凑出来的。
再说吃饭的时候,大人看得出还克制点,那几个小的恨不得趴菜盘里,真实情况一目了然,有的选的情况,哪个姑娘瞧得上阎家。
没得选的,阎解成还有点看不上。
毕竟这院里娶的媳妇,单模样就没一个差的,先有秦淮茹,那一个盘靓!杜家媳妇也中规中矩,许大茂媳妇更是资本小姐。
哪怕跑了的刘光齐,娶的媳妇模样也不差。
那他要娶媳妇,也不能差了。
就这样,不是人家瞧不上阎家,就是阎解成看不上人家模样,又因为阎埠贵吝啬,媒婆都换了几个。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陆镇元往回四合院,却是在胡同里遇着了一件晦气事。
“孙子,你这干嘛去了啊?”
“老太太,谁是你孙子啊,跟我装糊涂呢吧你?”陆镇元一脸不爽。
这两年有着易中海的推波助澜,可算是把聋老太院里老祖宗的名分给竖起来了,这老太太在院里也是逮谁占谁便宜,看她岁数大,也没人搭理。
这占便宜倒是占到他这里来了。
却见聋老太微微蹙眉,一副迷茫的样子,“你说你买煤去了?问我要不要啊?”
陆镇元面部神经控制不住的跳动了两下。
得,他要是在搭两句话,这老太太指不定在院里怎么传呢,聋子的人设算是树立起来了,哪怕掰扯清楚,也没人会计较一个聋子没听清。
但这事谁较真谁丢人。
陆镇元瞥了老聋子一眼,推着自行车绕过着老聋子,往院里走。
老聋子哼哼两声,眼底浮现一抹得意。
“系统,使用厌恶卡,目标A胡同口聪明的老大黄,目标B老聋子。”
就在陆镇元身形进入院门的下一秒,胡同口卧着的老黄狗忽的仰起头,看向胡同里。
狗眼倒影着一道拄着拐杖的身影,眼底浮现一抹厌恶和急躁。
它摇摇晃晃站起了身,它太老了,牙都不剩几颗了,慢悠悠走了过去,越是靠近,眼底的厌恶便愈发浓郁,等距离聋老太五步远的时候,嘴皮子已经在抽动,牙花子露了出来。
喉咙也宛若汽车发动机般发出低沉的声音。
等聋老太察觉不对想要离开,为时已晚。
大黄:今天它大黄,和这人嫌狗厌的老聋子,必须得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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