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有颗痣
俩傻哥哥同时问:“为什么不能让月月听见?”
“若是你们出门的时候,我和你们父王也随时随地跟着,你们乐意?”
俩人拨浪鼓式摇头。
谁乐意走哪儿都让父母跟着呀?特别是他们家这两位格外能折腾事儿的。
靖王妃哼了一声,问哥俩,“现在明白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姜渝阳道:“母妃,可是月月才三岁。”
“嗯,那我明儿告诉月月你在隔壁听墙角。”
姜渝阳:……
“母妃,我现在特别特别地明白。”
姜渝瑾跟着道:“明白,十分明白。”
靖王妃满意点头,让两人坐下别发出太大的声音。
姜渝阳倒了杯酒,提醒靖王妃:“母妃,我方才在另一边看到宋姨母和予白了。”
“我知道。”靖王妃搬了把椅子靠在墙边,边听隔壁说话边道,“两间包厢都是予白定的。”
姜渝瑾朝姜渝阳点点头,示意他也早知道此事。
姜渝阳:……
合着就瞒着他一个人呗。
中间的包厢内,眼看着亲友团又加进来一团眼熟的气运,姜小王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母妃、姨母和哥哥们是不是忘记她可以隔墙看到气运啊?
突然听到姜月窈叹气,刘博涛扫了眼桌面,温声询问:“小王爷,是否饭菜不和口味?”
“没有。”姜月窈收敛心神,转眸看向刘博涛,“刘丞相不来吗?”
刘博涛道:“祖父担心小王爷不想见他,只让我过来。”
姜月窈皱了皱小鼻子,“本王很大度的。”
刘丞相要是想过来一起吃饭,也是可以的。
刘博涛轻笑一声,这才讲了实话,“祖父昨日染了风寒,担心会过了病气给小王爷。”
“请御医了吗?”
刘博涛一愣,没想到姜月窈当真会关心自家祖父。他可是听说,朝堂上祖父与小王爷的关系闹得很僵。
见姜月窈疑惑地看过来,刘博涛才回神,道:“请了,御医说静心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姜月窈点点头,想着刘丞相还得为皇伯伯分忧呢,一直病着也不好。
“你把手给我。”
刘博涛把手伸过去,笑问道:“小王爷要做什么?”
柔软的食指指尖触及带着老茧的手心,姜月窈移动食指,飞速地在刘博涛的掌心上画了个游鱼图案。
刘博涛只看见掌心似乎闪过一道金光,细细瞧去,却什么也没有。
“你回去把手盖在刘丞相额心处,一下就行,明儿刘丞相的风寒就能痊愈。”
“这……可有什么说法?”
姜月窈板起小脸,吐出四个字:“独门偏方。”
刘博涛:……
宴至中途,刘博涛开始亲手为姜月窈剥虾挑鱼刺。
姜月窈睁着大眼睛看他,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抢兰兰的事情?”
春兰正气呢,也拿眼暗暗瞪着这位新上任的户部侍郎。
“就当下官为之前的事给小王爷赔罪。”
刘博涛温和一笑,细心将鱼肉里的软刺挑干净才夹到姜月窈的小碟子里。
姜小王爷道:“我已经原谅你了。”
刘博涛听得又是一笑。
这人长得和清俊两字不沾边,但偏偏脸上的笑就能让人想起清风朗月四个字。
姜小王爷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不愧是她一眼就看中的人,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气不说,连笑起来都干净好看。
小女娃眼珠子一转,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来。
“状元郎,你对当日琼林宴之事还记得多少?”
“小王爷若不嫌弃,不妨直接喊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涛涛吧。”
“咔嚓——”两声,左边包厢碎了一只茶盏,右边包厢碎了一个酒杯。
定国侯夫人和靖王妃同时瞪向自个儿的败家儿子。
宋予白松开手,淡定地换了个杯子。
姜渝阳把酒杯一甩,捋了捋袖子。
两人心里就一个念头,这饭怎么还没吃完?
这边包厢里,刘博涛对于称呼之事倒没什么忌讳,姜月窈这么喊,他也就这么应了。
“小王爷在调查太子殿下昏迷之事?”
见刘博涛猜到,姜月窈也不瞒着,“嗯嗯,当日你和太子哥哥喝酒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异常?”刘博涛敛眸回忆当日的情景,半晌摇了摇头,“这次我恐怕帮不上小王爷了。”
姜月窈嘟了嘟嘴,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那你还记得当时给你们斟酒的宫人样貌吗?”
刘博涛蹙眉,“我就记得那宫人右边的眉尾处有颗痣,具体长相却记不清了。”
有痣的话应该挺好找的。
姜月窈不自觉地隔着墙看了眼代表宋予白的那团气运。要是白白在这儿,以白白的记忆力,肯定都猜到那宫人是谁了。
如姜月窈所想,在隔壁听清楚两人谈话的宋予白正在回忆那日所见宫人们的相貌,特别是那些个中蛊的宫人,还真让他找到一个,右边眉尾处长痣的小宫女。
“宋九。”
宋九应声而入,落在宋予白身边。
宋予白让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宋九点点头,运起轻功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定国侯夫人也不问儿子突然找宋九进来做什么,只悠哉悠哉吃着小菜,在宋予白拿起茶杯喝茶的时候,突然问:“娘给你和月月订个娃娃亲如何?”
“噗——”
一口茶水全喷在了地上,宋予白让茶水呛得直咳嗽。
“哎呀,这么激动做什么?”
定国侯夫人伸手替儿子顺了顺背,解释道,“娘觉得你对月月的事情挺上心的,你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就问问你有没有这个意思。”
宋予白无奈,“娘,我是月月的四哥。”
对自个儿妹妹上心怎么了?难不成看着妹妹被外人欺负?
定国侯夫人撇了撇嘴,嘟哝道:“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吗?月月那么乖,以后嫁人要是被婆家欺负了怎么办?咱们这知根知底的多好,娘肯定把月月当亲闺女疼。”
您现在也当亲闺女疼着呢。
对定国侯夫人的担心,宋予白表示无语。
不说月月自己就是摄政王,除了皇帝她最大。单单靖王府那群人,个个都是护犊子的,谁敢欺负他们家的小王爷?那人怕是不想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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