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带我走吧
“你怎么这样,我都说了我要回去,为什么不让我走。我又不喜欢这里。”长安鼓着脸颊道:“我和姐姐来昭关解决阴鬼一事,如今事情调查清楚,我和姐姐自然要离开。”
若非不是现在自己受了重伤,不能运气,疏烟又不在身边,她简直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
“离开,不能离开,朕不许。”君牟信手一挥,无视长安带了些许哀求目光,狠狠心道:“刘过,待几个丫鬟看紧了长安,别让她出去。”
乐平严沉着脸坐在书房里,拿起红木桌子安静放着一本古卷扔在跪在地上的乐锦博身上,厉声道:“逆子,你说你这样做图什么,啊?现在乐府在朝廷上什么地位你知道吗,为何不将是你救了皇上这事说出,你可知道现在乐府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秦家出事,离我们还有多远?”
乐锦博静静听完,他知道乐平严为了自己妹妹在背后做了什么,什么阴鬼一事,请清山殿道仙前来除事,其实根本就是个幌子。
“昭关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阴鬼,所谓阴鬼只是父亲一手编造的谎言罢了。父亲,儿臣斗胆问一句,到底是阴鬼一族人乱杀无辜,还是从几百年前,乃至现在,从头至尾都是我们这些人制造出来的端倪,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要全部推到阴鬼一族人身上,让他们承担一切罪责。”乐锦博吸了口凉气,平生头一次不依乐平严之话行事:“这件事儿子不会说。”
“好,很好,棒极了,真不亏是我乐平严的好孩子。”乐平严胡子乱颤,指着乐锦博手指都在上下摇摆:“为了一个乐以南,你当真是不要整个乐府了?”
乐锦博一头跪在地上:“父亲,说出是我救下皇上虽然能减少我们乐家怀事,让皇帝记得儿子恩惠。到底,皇上势必会怀疑我为何会晓得皇宫出事,介时调查定会知道以南是阴鬼一族人,后面还会怎样父亲应该比我更为清楚。父亲,以南已经没了以芷,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父亲你就放过他不行吗?”
救下天子这是一件多为恩泽之事,若是说了乐府即便做错事情在先,皇上也定会量其而行,加之乐府在朝中地位,人脉,即便知道乐平严也有办法蒙混过关。只是如今乐锦博不愿承认,承认那天最后善事的人是他,甚至抹去所有踪迹。
乐平严头一次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自己这个一向耿直的儿子了。
“一个乐以南,换得整个乐府安静,值了。”
“不值,事情出了总有解决办法,以南性命只有一条,若是皇上晓得他是阴鬼一族人,以南必死。父亲,咱们手里已经沾了不少鲜血,求父亲放过以南一命,全当儿子求你的。”
“你当真不说?”乐平严心里还是存了些许侥幸。
乐锦博轻轻摇头,眸里却是坚定无比。
“滚出去。”
那天乐平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半天未出门,谁人来了也不见。
柳轻舟几人恢复好身体后,他便去了皇宫,楚幕正阳二人跟着,心里也是着急不行,长安被君牟困在皇宫出不来,君牟对长安心思几人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一清二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皇宫重地,闲杂人等不许进。”两个身材魁梧守卫拦住几人去路。
柳轻舟冷冷看了二人一眼,忍住想拔出不归冲动,沉声道:“让开。”
守卫看都未看几人,说道:“皇上说了这几日不许外人进出,就算是有令牌也不行,特别是清山殿道仙。”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了,怎么不能进了?”一听特别提醒不许清山殿中人进,楚幕不乐意了,掐着腰就准备好好训斥二人一番。
正阳忙拉住,低声提醒道:“楚幕师兄,家规明显标注过不许对凡人使用灵气。”
“卧槽。”楚幕爆了句粗口:“敢情这皇帝是故意的,不让我们进去,回哪倒是放长安出来啊。不行我不放心,我要进去,万一那死老头子对长安做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哎哎哎,师兄。”
“让开。”
“你们这是做什么?”见柳轻舟拔了剑,两个侍卫惶恐道:“这里可是皇宫,你们清山殿道仙来了也要遵守皇宫之道。”
“让开。”柳轻舟依旧是那句冰冷冷话。
“师兄。”
“轻舟触犯家规,回去清山殿自会领罚。”柳轻舟作势便要踏进宫门,两个守卫瑟缩两下,纷拔出腰间银剑:“好你个清山殿道仙,这里好歹也是皇宫,天子脚下,你们这般不知分寸,硬闯皇宫……”
“师兄,好样的,我跟着你。”楚幕大叫两声,厌恶道:“小爷我早就看你们这些人不顺眼了,看我不今儿将你们打的满地找牙。”
身后一道黑衣略过,众人都没看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便见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步崖此刻拽住柳轻舟衣领,恶狠狠道:“等会儿长安出来我再找你算账。”
柳轻舟波澜不惊看他,却是握紧了不归。
步崖一脚提在一旁金色大门上,道:“灵体一族步崖,我看谁敢拦我。”
几人可谓是硬闯皇宫,惊的整个皇宫丫鬟太监鸡飞狗跳,士兵阻挡不可,刘过便偷偷禀报君牟。
“皇上呢?”刘过急急忙忙从前殿跑过来。
“在长安姑娘那里。”
“糟了。”刘过心里一“咯噔。”
长安蜷缩在床上抱紧了被子,水灵灵的眸子含了些许湿意:“你别过来,我说了你别过来。”
君牟不以为意,反而坐在床榻边,笑道:“长安,想成为朕的女子数不尽,天下皆是。朕喜欢你,你且放心,朕一定不会亏待你,除了皇后,其他分位随你选。”
长安抱紧了自己,这下子算是明白君牟到底要做什么了,她咬着牙,试图催动丹田灵气,奈何这次伤势过于严重,莫说运用灵气,就算平常稍稍动弹一点都会疼痛到难以忍受。
“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你不能这样做。”君牟正在脱自己身上龙袍,长安被吓到了,说话也不怎么利索。
君牟缓缓一笑,只当长安是在挣扎,附身弯下,算不得多俊美,却有几分韵味脸上笑了笑,手指挑起长安尖尖下巴:“等你成了朕的人,就算是有丈夫都没用。”
“你有病。”长安往后退缩,君牟却已上了床作势就要将她压下。
“你别过来。”长安这次这次被吓到了,伸手就去推靠上来的君牟,岂聊却被对方抓住两只手,顺势压在床上。
胳膊本就受了伤动弹不得,如今更是脸一点反驳余地都没了,双手双腿都被束缚住。
“你别过来,放开我,放开我。”
她发疯似的扭动挣扎,牵扯到伤口也不问了,鲜血浸透衣裙点点渗出。
君牟感受身下温香软玉,一股浓郁花香充斥鼻尖,好闻极了,好看极了。他平生头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
“不愿跟朕的女人也有,可到底成了朕的女人后,一个二个都是死心塌地,长安放心,朕一定不会亏待你。”
他喉间一紧,低头吻长安略显苍白红润,长安死死咬住牙齿,偏头侧开。
君牟见长安反抗,眼里却是划过一抹笑意,不闲着的大手悄悄探进长安衣服内,格外滑嫩肌肤让他由心打了个哆嗦。
“长安,等下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朕会很轻。”
长安红了眼眶,想挣扎可是浑身使不上劲。
“你不能这样,呜呜呜。”
她应该怎么办,这个地方没有柳姐姐,没有娘亲,没有清儿,一个认识的都没有,谁能来救她。
门一脚被人踹开,柳轻舟几人闯进屋里,待看到眼前一幕皆是吸了口凉气。
君牟兴致被打断,回头看到几人,冷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是皇宫……”
步崖抿着唇,一言不发直接一道灵气过去打晕了君牟。
他一步一步来到长安跟前,将满脸是泪的长安轻轻抱在怀里:“不怕不怕不怕。”
长安头发凌乱,面容苍白,胸前衣物被撕扯了大半,零零散散露出一片绚丽灯光。此刻泪水滑了整张秀气脸上,眼眶通红,这可心疼坏了步崖。
步崖脱下自己外衣套在长安身上,眼眶酸涩:“别怕,旭哥哥来了。”
长安听得是自己熟悉的声音,呜咽两声,躲在步崖怀里低低抽噎。
“别怕别怕,别怕。”
“我要,旭哥哥,带我回……回天涯阁,我好害怕。”长安断断续续说完已是昏了过去。
触手一片湿润,步崖伸出手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左手都是鲜血,长安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渗透衣物,流了半个胳膊,染红了青色襦裙。
“长安,长安。好,我带你回去,咱们回天涯阁。”
步崖心里心疼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赶来昭关,只想看看长安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谁知得知长安被人抓紧皇宫出不来,竟差点被君牟那个老男人玷污。
一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呵护备至,自己就算再动怒也舍不得动一下的人儿,竟差点,差点被……他便有滔天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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