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双双关进暗室
施甜吓的一征,一双大眼睛还能着水雾,眼睛里倒映着傅井博阴沉的俊脸。
“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有一些感动,虽然嘴巴有点臭,可倒底还是关心她的,看他只穿了睡袍,八成是睡着了被吵醒才带着起床气。
施甜在那里正自我感动,傅井博先回过神。
脸一冷,声音也有些冻人:“我没有要救你,别自作多情。”
施甜还没有从感动中清醒过来就被一盆凉水给泼醒了,秀眉一拧,气道:“那你再把门关上啊!”
“你以为我不敢?”傅井博扬眉。
施甜只觉得胸口堵气着,也呛道:“那你关啊!”
傅井博正在酒头上,自然听不得这样的抬杠,抬手就要去按那个突起,猛的,门外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还是没找到?”
“回大夫人,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房间院子都找过了,连二少爷的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也问过了外面的佣人,都说没见着施小姐出去啊,这也太奇怪了,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哦,对了,听说二少爷好像也去找了。”
“这丫头倒底是跑去哪了?打手机也是关机,说不定是去找井博,不知碰到什么事耽搁了就迷路了,你们再去找找。有信息及时通知我。”
“好的。”接着是佣人跑开的声音。
辛小卉拿着手机在让外站了一会,忽然用手扭动门把的。
施甜也不知在想什么,就是突然很怕她看到她和傅井博在一起,大脑一抽,直接拉住傅井博的袖子,将他扯到了暗室里,手一拍,拍在了关门的地方,吱,暗室的门就这样缓缓的又关上了。
随着最后一抹光线被截断,暗室里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施甜的心砰砰砰砰的,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只想一把掐死自己。
她在做什么啊,真是蠢的没边了,她干嘛要把傅井博也拉进来了啊,这回她们是真的要困死在这里了。
辛小卉扭开了门把,并没有走进来,只是探头看了看,看到施甜不在房间,于是又锁了门走了回去。
关门的轻微声响却在两人的耳中响如炸雷。
门关的下一秒,傅井博低沉的声线有如吼叫的狮子:“你是不是白痴啊?!”这回好了,他们谁也别想出去了!
施甜赶紧捂住耳朵,本能的往旁边躲去,也是一阵心虚:“我不是故意的。”
“你除了这一句还会说什么?好了,现在我们两个都在里面了,你最好给我候出办法出去,不然我就直接报警让警察把我们弄出去,再顺便把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送进去!”
施甜己经后悔了,他还不在停的说,施甜松开手,眼巴巴的看着他,当然,屋里黑洞洞的,谁也看不到谁,但是施甜就是感觉他能看到。
“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啊,我们还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你闯的祸,你自己解决!”
真是吃了呛药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她是错了,可是那种情况,他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施甜暗暗嘟喃着,伸出手摸到墙边,又在那突起的地方按了又按,可不论她怎么弄那门都不开,她心急,啪啪的拍了两下,结果拍的手心疼死了,一阵倒吸气,弯下腰。
“一边去。”傅井博不知何时突然站在她身后,突然发声着实吓了她一跳。
施甜委屈的走到一边,傅井博伸手摸到那个突起,按了按,感觉没什么反应,又顺着墙摸到对应的墙壁,还是没摸到什么。
“这门好像只能在外面开。”施甜感觉她有必要开口。
傅井博没理她,把四周的墙壁都摸了个遍,也对房间的布局了解了一些。
他倒是知道老爷子的房间有个暗室,他小时候还去里面玩过,没想到大哥的房间竟然也有,而且看样子,不是房屋本身就有人,而且后来自己私建的。墙壁有些薄,也不隔音,做为暗室似乎有些不太安全,更像是存放着什么东西的仓库。
即然是仓库,就一定是放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施甜感觉傅井博突然不出声了,她竖着耳朵听,什么也听不到,忍不住道:“没找到吗?”
“……你出个声啊。”
“骂我两句也好。”
“你……”
“你烦不烦?”傅井博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施甜一愣,突然想起那里正是傅少商之前进去的第二个房间的方位,难道他是想进去?
本来私闯人家暗室就己经很不礼貌了,再乱翻人家东西就真是罪不可恕了,急忙跑过去,摸索着扯住他的衣摆:“你不能开!这是大哥的东西!你这是小偷的行为!”
却不想傅井博的睡袍只是松松跨跨的系了一下,被她用力一扯就整个扯下来了,施甜手下一滑,再去摸时,只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
她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是什么,热气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她手足无措的把手里的东西甩过去:“流氓!”
傅井博一恼:“倒底是谁流氓?!脱我衣服的是谁?”
施甜结结巴巴:“谁,谁知道你里面没穿衣服啊!”
谁让他里面什么也不穿,就这么公然的大宅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有多少佣人看着呢,不是流氓是什么?!
傅井博本来就够烦了,听她这么一说,干脆凭空捞住她的手往身上一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穿衣服?!”
柔软的手指被抓着按在男人温热而弹力的皮肤上,一瞬间,施甜犹如过电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根本忘了挣脱。
和她一样有些不自在的还是傅井博,他本意只是想反驳施甜那句他什么也没说,可是真的把她的手过来,当那只软的不像话的小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他全身好像能了一股电流,不知是酒精的催化,还是其它的什么,他只感觉全身的毛孔好像一瞬间张开,混身闪过一阵麻意,指间不由的加重了力气。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交织在一起,好像一首催眠曲。
渐渐的,他的手松开,手指从她的手腕慢慢向上滑去。
施甜感觉到他的动作,可是她根本无力挣扎。
傅井博的气息扑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在这紧闭而黑暗的密室里,所有的触感和感觉都被放大,她能清楚的听到他吞咽的声音,也听到他的心跳砰砰砰,有力而沉稳,他的温度同这室内的温度一同升高,隐约的,让她也感觉到一股燥热。
她小小的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口干舌燥,急需要什么来解脱。
傅井博又向她靠近了一步,微微的酒香让她也蒙了头,她晕乎乎的抬起头,痴醉的目光看着黑暗中的他,双唇无意识到开启。
“井博……”施甜无意识到呢喃着,右手抬起,紧紧抓紧他的腰侧。
就在两唇即将接近之时。
傅井博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你也是这么诱惑顾琛的?”
“什么?”施甜呆呆的问了句,还是没有清醒,眼里只有迷恋。
傅井博却己经完全的清醒过来,他虽然清醒,却不放开她,用着玩味的声音发着狠道;“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顾琛那里你好像不太好解释。”
就像一记重锤,施甜被砸的措手不及。
傅井博察觉到她的僵硬,大手微微一紧,扣进她的皮肤:“不过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你不说,我不说……”
“你无耻!”
啪!
傅井博的脸歪到一边。
施甜的手也疼,但是她只是恨恨的瞪着他,像在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如果之前她们之前还只是你喜欢我,我不喜欢这样的小狗血,那么现在,施甜只觉是自己像吃了一摊狗屎一样的恶心。
她被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孩如此恶意的猜度诋毁,她想不通,她为何要被如此对待。
就是因为被喜欢,就是有恃无恐的一个?就可以肆意的伤害另一个?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要把之前的自己打醒,也许,她和他,真的不合适。
“你—敢—打—我?!”傅井博吐掉嘴里的血水,像是慢镜头一般扭过头,从齿间一字一字的咬出声音。
从小到大,除了父亲根本没有人敢动他,如今,一个女人竟然敢打他!
傅井博只觉是未消的酒意涌上脑际,大脑己经无法去思考,等他回过神时,他己经按着施甜的手,将她按在墙上。
至于下一步要做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愤怒,愤怒她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打他。
施甜即不求饶也不说话,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想象中的细软的哭泣也没有,若不是他按着她的手,他几乎要认为她己经从这间暗室里出去了。
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求饶?
“傅井博,你放开我,今天你敢碰我,我就报警。”好一会,施甜冷静的声音,像是粹了冰一般,在他耳廓边响起。
这是一股完全陌生的声音,这不是施甜应该发出来的。
傅井博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想打碎她的这份冷静,他不喜欢这个陌生的她。
他咄的一笑,恶意道;“那我要努力一把了,免得让警察白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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