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觉察到不对劲
第一天。
程以晴嗜睡，齐文曜只当她是前一天没有休息好。
但当这种情况持续到第二天。
齐文曜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摸向程以晴的额头，担忧道：“身体不舒服吗？”
程以晴疲累地摇头：“没有，只是很困，想睡觉。”
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
齐文曜强行扳正了程以晴的身子：“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程以晴犯困这两天，连思维都变得迟缓，完全没有觉察出异样：“只是犯困，我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齐文曜十分固执：“去换衣服，我们现在就去。”
“啊？”
程以晴拧紧了眉头，拗不过齐文曜只好应下：“好。”
她回楼上去换衣服期间，齐文曜给相熟的医院院长打了声招呼，说明程以晴的情况，并表示会在两个小时以内赶到医院。
这边叮嘱妥当。
齐文曜又找到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要求他们不得以牟利为目的，将程以晴生病这段播出去。
以齐文曜的地位，节目组自然满口应允。
这一晃。
就过了半小时。
而程以晴迟迟没有下楼。
齐文曜心里一突，连忙上楼，进入卧室后，就看到程以晴闭着眼躺在床上，身边还放着她准备替换的衣服。
“以晴？以晴！”
齐文曜连喊两声，程以晴都没有应答。
他顿时急了，连忙上前查看状态。
程以晴只是睡着了而已，呼吸脉搏都很平稳。
但这，也正是诡异之处。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嗜睡到这种地步？
齐文曜强行将程以晴喊醒。
程以晴强忍着困意睁开眼：“文曜哥，怎么了？”
“我带你去医院！”
“嗯？”
“你还没发现吗？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齐文曜的话，犹如一记警钟，敲到了程以晴混沌的大脑上，她眨了眨眼，反应了五秒钟后，才皱眉道：“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嗜睡过。”
“我帮你换衣服。”
“哦！”
程以晴点头，开始脱衣服，她刚拉开衣角，就被齐文曜摁住。
“摄像头都没遮！”
？？？
再迟钝，程以晴也觉察到了问题，她虽然不至于聪明绝顶，但也不会犯这种蠢到爆炸的错误。
齐文曜切断了卧室所有摄像头的信号，而后看向程以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先去医院检查。”
“好！”
程以晴点头，勉强打起精神，换好了衣服，戴上口罩和墨镜，跟着齐文曜出门了。
由于齐文曜警告过不许拍摄，所以车内的摄像头，也是关闭状态。
虽然程以晴心中一直默念‘不能睡’、‘不能睡’，但车子平稳行驶十分钟后，她又睡着了。
齐文曜心中焦虑，但无可奈何，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医院。
院长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检查，只等着程以晴出现。
程以晴抵达医院后，先是被了解了基本情况，又从B超等各项设施开始做检查。
这一折腾，就是几个小时。
所有检查报告都出来了，结果显示，程以晴的身体一切正常，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可能？”
齐文曜捏着一沓检查报告，心中隐隐燃起怒火。
院长有些尴尬，道：“不然看看中医？”
“嗯！”
紧接着，程以晴又被送到了医院中医科。
老大夫号脉后，道：“脉象很乱，而且体内气血翻涌，阴虚火旺！”
“稍等！”
说罢，老大夫取了纸笔。
五分钟后。
一副龙飞凤舞的方子被放到了齐文曜和程以晴面前：“按照方子抓药，水煎服，一日两次，饭后饮用，忌吃辛辣寒凉之物。”
“好。”
当晚。
程以晴就喝了一剂黑乎乎的中药。
冲天的味道险些没将她送走。
没多久，程以晴便觉腹中暖暖的，十分舒适，就连嗜睡的情况，都消减了一些。
程以晴的大脑，也逐渐开始‘运行’。
她摩挲着衣角，坐在电脑前，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
“在想什么？”齐文曜走近程以晴，将她环住。
程以晴转头，目露严肃：“在想我为什么会突然嗜睡，会不会和系统有关系？”
“求证了吗？”
“嗯！”程以晴点头：“但是系统没有回复！”
“它又消失了？”
“没有，我刚找它，它的提示音是：待机中！”
“待机中？”
“昨天上午就是待机中，但我没多想，更没有理会。”
齐文曜眼中闪过一抹沉思：“你突然嗜睡，会不会和系统有关系？在这之前，发生过不同寻常的事吗？”
“不同寻常的事？”
程以晴陷入深思，足足五分钟，她才记起，将系统想要窥探她记忆的问询，告知了齐文曜。
说完后。
齐文曜和程以晴脸色同时变了。
“它会不会未经你允许，擅自窃取你的记忆？”
程以晴拧紧了眉头。
系统！
你他妈说话！
你是不是在窃取我的记忆！？
【待机中，请稍后.....】
不论程以晴有多气愤，都没能和系统建立联系。
中药的确有药效，但并没有持续多久。
到第三天。
程以晴还是满脸的疲态，随时随地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哪怕是喝中药，都无法更改她的现有状态。
虽然暂时还没有从系统那得到求证，但齐文曜和程以晴都十分笃定，一定和它脱不开关系。
既然与系统有关，那不论看多少医生，都无济于事。
程以晴和齐文曜干脆找上了羊沛。
羊沛最近这些天，推掉了所有的通告，安心待在工作室中筹备演唱会的事。
时针已经指向了晚十点。
所有人都下班了，他还在忙。
“喝茶！”
羊沛将二人迎进了工作室，放了两杯茶在他们面前：“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连日来的忙碌，在羊沛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疲惫，但他的眼里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光亮。
他在为自己热爱了一生的梦想而努力。
累，但他是快乐的。
程以晴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她这两天遇到的情况告知了羊沛。
她刚开了个头，羊沛突然开始剧烈咳嗽。
“没关系，他都知道了。”
“是吗？”
咳嗽声戛然而止，羊沛惊愕地看着程以晴：“你还挺信任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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