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不留余地
如果这次可以顺利合作，前仇旧恨一笔勾销，如果不能.....
郑泽民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就别怪他以其他方式，从程以晴身上讨债了。
程以晴和江雅从试衣间出来后，刚巧对上了郑泽民眼里的算计。
江雅心中立时警铃大作，挽着程以晴的手臂收紧。
“以晴！”郑泽民站了起来，走到程以晴面前：“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你和汪逸晨都是年轻人，应该有共同话题，好好聊一聊，合作的事先别急着回绝，你说呢？”
“郑经纪人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好，免得奸计没得逞，反受其害。”
程以晴对于不喜的人或事，总会不留任何余地的回绝。
郑泽民嘴角的笑僵住。
圈里的人，惯会心口不一，即便是拒绝、不喜也会拐着弯的表达，不至于让对方颜面无存。
而程以晴，显然不懂这个‘规矩’。
化妆间的人不止他们，程以晴说话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被打脸的郑泽民干笑一声，努力抑制住心头的狂怒：“没关系，那我们有缘合作！”
走时，郑泽民给汪逸晨使了个眼色。
程以晴和汪逸晨应导演组的要求，开始拍摄。
现在的程以晴对于广告拍摄，已然十分得心应手，无论导演提出什么要求，她都能极快的领会到导演的意思，并且准确表达出来。
江雅拎着包，站在导演的位置跟着一起看，对于导演的夸赞，见怪不怪！
阮雯凡不止一次说过，程以晴仿佛生来就是吃这口饭的，是她所见过的所有艺人里，学习能力最强的，没有之一。
然而，程以晴顺利，不代表搭档的艺人也能跟得上她的节奏。
汪逸晨的表演屡次被导演指责，太刻意，不真实，而且他喝的是可乐，又不是中药，表情管理简直一塌糊涂。
中场休息。
汪逸晨满脸尴尬地走到导演面前，解释他为了维持身材，很少喝可乐，而且可乐里的二氧化碳，他短期内，也很难接受。
对此，导演只有一句话：“爱拍不拍，不拍滚蛋！”
汪逸晨更尴尬了，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抱歉，我会努力适应的。”
导演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剧组没空等你一个人，知道吗？”
“是！”
以汪逸晨目前的咖位，拿下百事可乐这种国民度很高的品牌代言还有些不够格。
要不是他背后的那位金主，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广告拍摄不顺利，汪逸晨脸色已然不好看，但忆起郑泽民交代的任务，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程以晴面前。
“以晴姐。”
程以晴抬头瞥了他一眼，表情淡漠：“有事？”
“你能不能传授一点经验给我？”
“只要你别像喝中药一样喝可乐，广告就能顺利拍摄完毕。”
“可是！”汪逸晨面露难色，仿佛很难理解这句话。
江雅警惕地盯着汪逸晨，站起来挡在了程以晴身前：“抱歉，如果有这方面的问题，导演的解答会比我家以晴更专业。”
很显然。
是在赶人。
汪逸晨见状，只好点头：“打扰了。”
脸上隐约浮现出难过与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程以晴和江雅欺负他了！
盯着他离开后，江雅坐在程以晴旁边：“这人怎么回事？来这儿膈应谁呢？是导演骂了他，又不是你！来这儿摆什么委屈脸？”
“不用管他。”
程以晴在打游戏，期间拢共也没抬几次头。
休息过后，拍摄继续，程以晴将手机递给江雅：“替我打完，别挂机。”
“啊？但是我技术不太好！”
“对你的要求只有不挂机。”
“好。”
汪逸晨悟性太差，导演提点过的那些话，全成了耳旁风，他一句没记住。
拍出来的效果依旧不尽如人意。
但程以晴已经没有时间陪他在这儿耗着了，下一个通告，就在两个小时后。
和导演说明缘由后，导演没有为难，按照合同约定，放行了程以晴。
他们的拍摄在一大片绿色幕布前，后期会做特效，所以，程以晴的离开，并不会影响什么！
今天是齐老太太的生日，程以晴提前知会过阮雯凡调整通告时间。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程以晴收工了。
“以晴姐，我明天去老宅接你吗？”
“嗯！”
江雅将程以晴送到了盛誉娱乐后，叮嘱了一句：“以晴姐，明早别迟到。”
“好。”
程以晴进入盛誉娱乐。
快到齐文曜所在的办公室时，听到一阵喧闹声。
她紧走几步上前，就看到刘助理以及其他两名工作人员拦着一个穿着粉色裙装，绑着高马尾的女孩。
“抱歉，你不能进去。”
“我今天一定要进！”
“杨小姐，再这样我就要通知安保将您强行带走了。”
“这是？”程以晴开口。
刘助理等人看向她：“以晴小姐。”
高马尾女孩趁着他们短暂的疏忽，突然侧身从角落挤了进去。
“杨小姐。”
刘助理连忙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高马尾女孩已经冲进了齐文曜所在的办公室。
程以晴眯了眯眼，她好像猜到这女孩的身份了。
“杨小姐，请您出去。”
刘助理冷着脸。
早知道这女孩这么难缠，他就应该一早安排人将她赶出去。
“为什么？”杨安手撑在桌子上，怒视着齐文曜：“我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吗？”
“齐总，抱歉，我们没能拦住她。”
刘助理有些尴尬。
他们都是男人，也不好和她发生肢体接触，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这姑娘半只脚已经踏进了娱乐圈。
“你是？”
齐文曜拧眉。
“杨安！”高马尾女孩掷地有声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明明已经通过了贵公司的面试，也已经达成了初步协议，您为什么要刷掉我？明明在同期练习生中，我的实力是最强的！”
齐文曜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迷茫：“杨安？”
杨安顿觉受伤，她红了眼眶，声音染了哭腔：“您都不认识我，就残忍地毁掉了我的梦想，您知道我为了舞台，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齐文曜想起来了。
这就是那个……女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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