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唐曼怎么也想不出来,叶军怎么把棺船偷走。

唐曼也找人打听了,叶军用棺船干什么,但是没有一点消息。

纳棺师胡集也不知道任何的消息。

叶军到外面扎活,不是官活,也不是纳棺师的活儿,其实就是乱扎一头,也不好混。

叶军其实,就是在研究妆术,但是也需要钱。

第二天上班,唐曼告诉中心的主任,二层小楼后面的监控,增加两个隐蔽的,也告诉执班人员,注意一些。

那么大的棺船,只能是从门出去。

而且要吊车,要运输车,弄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知道。

唐曼觉得让满伙给骗了。

叶军给唐曼打了一次电话,唐曼说,那个不敢动。

叶军就没有再给唐曼打电话。

七天后,唐曼都懵了。

上班,她担心出问题,到二层小楼的后院去看,后院的土全部拱起来了,似乎是什么东西从里面拱出来的一样,留下了一个大坑。

唐曼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棺船?

唐曼进中心,让主任调监控,开始看,昨天半夜两点,小楼后院的土在慢慢的拱起来,随后就是棺船,一点一点的出来了。

中心主任都吓懵了,喘气都费劲儿了。

棺船了来了,竟然自己移动,往外面移动,从院子里往外移动,从门口出去的,那门自动开的,门卫肯定是睡着了,没有一点动静。

这不能怪门卫,那么大的东西,出去一点声也没有。

唐曼看完,额头出了汗了。

“主任,不要对任何人说,把这段视频保存起来。”

唐曼回办公室,把一壶的凉茶给喝了,心里着火了一样。

满伙是真的给算对了。

唐曼让主任把视频传给她,然后给满伙打电话,去鱼馆。

满伙竟然穿着巫袍来的。

“看一下这视频。”唐曼让满伙看。

满伙看完,人都脸都走样了。

“阴河水拖船而行,这是大巫呀!”满伙都懵了。

“什么?”唐曼问。

“你看船下,那是什么?”满伙说。

唐曼细看,才发现那船下有水。

“那是阴运水,阴河之水,托船而行,是大巫出现了。”满伙说。

“你师父不是死了吗?”唐曼问。

“我师父也算不得大巫。”满伙有点乱了。

黑婆吉克都算不上大巫?

唐曼想着叶军所有的一切,似乎并没有那么邪恶吧?

“怎么办?”唐曼问。

“唐大教授,您自己玩吧,大巫出,我要闭巫十三天。”满伙竟然跑了,到门口,差点没摔倒。

满伙是慌乱的。

姥姥三屁的,唐曼也乱了。

唐曼镇定下来,给叶军打电话。

她以为叶军不会接。

“你想干什么?”唐曼火了。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影响。”叶军说。

“叶师傅,不能这么玩。”唐曼说。

“我从出事,没有钱了,我需要一笔钱,买一本书,关于丧妆的一本书。”叶军说。

唐曼知道,叶军为了研究丧妆,已经发疯了。

“你觉得那本书会是真的吗?”唐曼问。

“这跟你没关系。”

“那对火场长是绝对有影响的。”唐曼说。

“是有影响,是会出事,那我就没办法了。”叶军把电话挂了。

唐曼乱了,怎么办?

唐曼不想给牢蕊再打电话。

去刘举那儿。

刘举听完也愣住了。

“大巫出现了?”

“满伙这样说的。”唐曼说。

“阴运水运船,这叶军要玩一个大活儿呀,这个活儿要做,应该是在天湖。”刘举说。

“天湖非常的大,十大岛,晴天湖面成雾,雨天成虹。”唐曼说。

“我算一下日子,后天是十三号,十三阴成行,双阴,就是十三号,我们去天湖。”刘举说。

唐曼是犹豫的,这样的事情,她不想惹上,可是现在也没办法,棺船不找回来,场子里就会出事,至于是什么事情,完全就不知道。

唐曼和丁河水说了。

丁河水说,陪着唐曼去。

十三号天黑后,刘举和唐曼到了湖中的一个岛上,这个岛的视野很好。

丁河水打电话来,说在另一个岛上,随时的联系。

半夜了,棺船突然就出现了,跟冒出来的一样,叶军站在船头上,往一座岛上去了。

棺船像棺材一样的船,船上亮着一个小灯。

棺船在一座小岛靠边的,刘举说:“从这边绕过去,上船。”

从后面绕过去,不会被发现。

他们上了岛,丁河水竟然在岛上,身边来有一个脸蒙着的人。

“别多说话。”丁河水说。

往那边去,看到了棺船,叶军坐在岸边,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十几分钟后,叶军站起来,在船上点上了十三根蜡烛,然后在船上拉线,成三角形,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看得出来。

“这是放陈尸。”丁河水身边的那个人说。

看来丁河水是请来了明白人。

叶军忙了半个小时后,立在船头,河里突然就冒出来一个人,扒上船的,然后躺在船板上,正是拉线的三角位置。

“这个就是陈尸。”丁河水身边的人说。

“明明就是活着的人。”唐曼说。

“水尸,就是我们常说的水鬼,怨恨之鬼,这是送鬼而行,去转间。”丁河水身边的人说。

“棺船会送回去吗”唐曼问。

“这是有借无还有借,这也是借的一种,不会还的,棺船才能栽动这种老尸,其它的船会沉船的,到湖心的阴运水之位,就沉下去,完成转间,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丁河水身边的人说。

“那怎么办?”唐曼问。

“什么怎么办?”丁河水身边的人问。

“棺船。”

“那没办法。”

船动起来,几分钟后,就消失在雾气之中了。

唐曼闭上了眼睛,完蛋。

回去,刘举,丁河水在宅子里吃饭。

“我尽力了。”丁河水说。

“那个人是什么人?”唐曼问。

“是丧船的人,明白这个,但是没有其它的办法,棺船难弄。”丁河水把酒干了,就走了。

“刘师傅,您也回去休息吧!”

刘举走后,唐曼自己喝了一瓶的酒,然后就睡。

这压力是太大了,场子里出问题,她就有责任,她是场长。

会出什么问题,没有人能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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