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波澜


  “刘大壮,刘老婆子,昨晚你们干什么去了。”村人们面带谴责直勾勾的瞅着刘大壮母子俩,刘大壮被瞧的还有些心虚,刘老婆子就不一样了,脸不红心不跳也就罢了,还能反咬一口。

  “村长,你领着这般多的村人前来,是想来三堂会审不成?我徐鲜花是做错了什么事,让你们瞧我母子俩跟罪人似的,是,我徐鲜花确实不是你们桃花村的人,但一起在桃花村住了这么多年,你们就是这般看我母子俩的,不分青红皂白就阴阳怪气的指责我们,就算上公堂还有辩解的机会呢。”刘老婆子一通抢白,差点气的村长人仰马翻。

  “刘老婆子,你这装什么小白兔呢,我们可不跟你一样,一上来就冤枉人,说实话,村门口外头那小坡道上的坑坑洼洼是你搞出来的吧?就因为谢家不招收你们母子俩做事,所以你怀恨在心,要害谢家,那坑挖的有大的也有小的,这马车要真不知情,马车里的东西怕是要毁的一个不剩,刘老婆子你真的是好歹毒的心思。”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坑是我挖的。”刘老婆子叉着腰,将瞪她的人一个个的全都给瞪了回去,“没证据就别在这说瞎话,还有,别说半夜瞧见我了,谁知道臭老婆子会不会暗中诬陷我。”

  “想要证据,瞧瞧那锄头跟筐子不就行了。”春兰说完立即便有人将锄头和筐子翻了出来,筐子里头还有石块和土。

  “抢我的筐子做什么,我早上才松的土。”

  “哪块地里的?什么时候,现在我们就去看看,不然,对比一下道上的石块和土,就知道是不是你了。”说着,便有人想要抢刘老婆子抱着的筐子,刘老婆子立即便不干了,抱着筐子不撒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是不是瞧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头上扣,我说了,不是我们就不是我们,你们这是仗着人多,想要...严刑逼供,还有没有王法了。”

  “娘勒,老天爷勒,这没天理了,村长带头欺负人了,我还不如不活了,本来就没几个银钱,裹腹都勉强,还要这样被人泼脏水。”刘老婆子将手里的筐子一扔,哭天抢地的开始哀嚎起来,刘大壮也不甘示弱,坐在刘老婆子身边,两人抱头痛哭,越哭越起劲。

  春兰瞥着刘大壮母子俩,雷声大雨点小,哭嚎的大声,脸上、眼里却是一滴泪都没得,很明显是想靠一哭二闹三上吊搪塞过去,村长是个明事理,瞧见刘大壮母子俩这般,也是毫无章法。

  春兰给了若梅一个眼神,若梅眼睛一亮,大声吆喝道,“那道上的坑也不知是谁挖的,我今早过去还捡到了一片金叶子和十几个铜板,也不知道是谁掉的。”

  一听见铜板和金叶子,刘老婆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嘴巴比脑袋快一步,大声嚷嚷道,“是我挖的,那铜板和金叶子都是我的!”

  刹那间,周遭陷入诡异的平静中,刘老婆子左瞅瞅右瞅瞅,最后目光落在了脸上含笑的春兰和若梅身上,“你们,诈我。”

  “你要是不贪便宜,谁能诈到你。”

  “贱蹄子,小娼/妇,看我今儿不撕烂你的嘴。”刘老婆子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春兰和若梅扑过去,还未走出几步,村长走上前,对刘老婆子狠狠呵斥一声,“徐鲜花,你简直大胆,为了一己私欲你这是要陷整个村子于不顾,谢家为什么不要你,你自己心里没得数?你若是不闹出那般多的名堂,谢家会不要你帮忙,是你自己生生坏了自己的机会,不往自己身上找问题,反而要谢家为你们承担后果,你也配?”

  “以前看在你们孤儿寡母的份上,我还对你们多加照顾,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你只会得寸进尺,刚刚闹得那么大,脸上连一滴泪都没得,想来以前闹腾的那些事也是你自己折腾出来的,贪图便宜,碰瓷欺负小孩,闹得桃花村鸡犬不宁,徐鲜花,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闹出这档子事来,就给我滚出桃花村,我们桃花村可容不下你们。”

  村长拂袖离去,其余人瞧着被大声呵斥的刘老婆子,心中暗爽,也跟着一同走了,心里还想着,若真的如此,还不如刘老婆子再犯个大错,逐出村去算了。

  春兰和若梅走在最后头,刘老婆子死死的盯着春兰的背影,眸底盛满了恨意,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春兰当场撕碎。

  太阳高照,谢文姝踢掉盖在腰间的被子,揉了揉起了身,在屋里洗漱好,谢文姝整理一番走了出去。

  “什么时辰了?”

  “距离午时还有半个时辰。”

  “都这般晚了。”谢文姝遮挡住刺目的阳光,等眼睛完全适应光线后才将手放了下来,迈步走出院子,大门刚一打开,谢文姝便瞧见放在门口的荷花和雕出来的荷花木簪。

  谢文姝仅仅停顿了一会,便迈步往山下走去,暗卫目不斜视,跟在谢文姝后头,不一会儿便敛去了身形。

  直至谢文姝的身影瞧不见了,隐匿在暗处的严固露出身形,将地上的荷花木簪捡起,打开放在一旁的木盒,里头放置的是雕刻出来的荷花娃娃,若是细看,会发现荷花娃娃的轮廓同谢文姝有些相似。

  严竹站在后头,瞧着严固这般,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

  谢文姝回到宅院,村人们早就开始或忙起来,谢文姝径直进了里屋,本还想着还能画会儿,脑子里跟打了结似的,谢文姝坐在桌案前,呆愣愣的瞧着瓷瓶,眼里没有焦距。

  不知怎的,脑子里倏地闪过严固的身影,谢文景猛地晃了晃脑袋,捂住脸将自己砸在了桌案上。

  严固就是个混蛋,没有信用,时隔一年,又突然出现,谁知道他下次出现又是几年以后,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谢文姝刚拿起笔,春兰便走了进来。

  “殊姐儿,我敲了好久你没应,我便自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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