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 拜访寿星
上了崮顶,两个人把女人从门板上放下来,一边一个搀着往村里走。那女人执意要去崮顶的一块大石头背面。
老汉对周胜利说:“你不是我们村里人的亲戚,还这么热心,我们刘家崮总共不到二十户人,都是山下面的郑家峪村的人,让你那两个表妹也上来,我陪着你们三兄妹去我大伯家,他给你们讲一讲刘家崮的事。”
周胜利说:“你老人家还有大伯,他高寿呀?”
老汉说:“咱山里命贱,活得时间长,我亲大伯不是崮顶上年纪最大的人,才九十一岁,本家二大伯九十七了,崮下的郑家峪有两个超过百岁的老人。”
周胜利站在悬崖边上,两手卷起话筒往下喊:“我把绳子放下去,你们两个抓着绳子能不能上来?”
白玫中气十足地应道:“能!”
她是国家级正规的赛车手,常年训练,其中不乏体能方面的训练,体能较一般女子都强。
沈玲只是厂里普通的试车员,在试车员大队时每天的工作就是开车试车,体能方面一般,底气不足,“能——吧!”
周胜利把长绳甩了下去,一直拖到了地面。
白玫抓起了绳索,向上攀爬起来。
在她上到十余米高时,沈玲才抓起绳索向上攀登。
为确保在二女的体力不支时救援及时,周胜利下到了距崮顶二十米处,站立在一块岩石上面。白玫来到他身边是已经气喘吁吁,却给周胜利送来一个不用他扶的眼神。
周胜利站在原地没动,等待着沈玲上来。
但,沈玲却没有力气上到他身边。
她体能本来较白玫就差,却又没有爬山的经验。一般有登山经验的人下盘稳,身体的重心在两只脚上,手无论是抓绳子还是身旁的树,都是辅助,维持身体的平衡。
沈玲却把力量集中到两只手上,死死地抓住绳子,两只胳膊拖身体往上去,上了不到十米,就已经气喘吁吁,再上五米已经是精疲力竭。
她两手抱住绳索,脑袋靠在胳膊上,不仅一步也上不去,还随时有滑下去的危险。
周胜利见状快速地下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接住她,对她说:“你在我后背上,两手抱着我的脖子,我把你驮上去。”
沈玲不好意思让他背,但却连说话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听话地把两只手从后面伸到前面交叉着揽住了他的脖子。
周胜利两手拖着她的pi股蛋上往上一窜,在她感觉到身上一阵苏麻,手脚无措之际,已经将两根绳索将两人横捆在一起。
这样一来,她的胸前两座高山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令她面红耳赤,心中鹿撞。
周胜利却不知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心无旁骛,两手抓住绳索,迈开脚步,向上攀登。
登山崖脚下有山石落脚,比攀爬楼房容易多了,周胜利虽然背负一人,攀爬的速度并不慢,紧跟在白玫后面上到了崮顶。
上到崮顶后,他急忙把沈玲从后背上解了下来。
沈玲此时脸红得像要往外渗血一般,双眼不敢与人对视。
白玫打趣她说:“周大哥从下面驮了个新娘子上来吗,脸怎么这么红?”
周胜利向两人介绍了刘老汉,说:“老人家带我们去他大伯家里,他大伯给我们介绍崮上面的事。”
又对老汉介绍说:“这位姓白,是我表妹。这位姓沈,也是我表妹。”
他收拾起地上的铁轮子,把绳索、斧子等整理好放入木箱内,提着箱子与老汉一起往里面走。
这个崮顶面积很大,足有一万多平方,上面还有一个近百平方米的水泥池子。
刘老汉说:“这里原是一个山泉,我们崮上的人都叫它神泉。这眼山泉很神奇,天越冷,它冒出的热气越多,天再旱,它泉水的量不减少。
当年我爷爷他们就是看中了这个泉眼才上崮住的。以前,它泉出的水大多流走了,白白浪费,去年我们崮上的人家凑钱买了一吨水泥,泥了这么一个池子,里面的水超过了一米它就不往外泉水了。”
崮顶十余栋房子都是依地形而建,不成排,墙是用碎石头砌的,房顶全是水泥瓦盖顶。
刘老汉对他们说:“我们崮顶上面风大,屋顶上不能盖草,前些年穷,下面用草盖,草上面压着石板。”
穿过了几户住房,再往里面走是一处低矮的房子,房顶上面依然用石板压着。
刘老汉带着周胜利等三人来到大门口,高声喊道:“大伯,来客人了!”
声音没落,人已经进了院。
“王八羔子那么大声干什么,把我的耳朵都聒聋了。”
刘老汉小声对周胜利说:“这个老小孩听说有客人来又呈能了,他是告诉你们这些外人,他的耳朵不聋。”
老人的院子没有大门,院墙也不到齐腰高,抬脚就能迈进院里。
三人在刘老汉的带领下进了屋。
这是六十年代以前建的老屋,房子前后宽度在四米左右,后面没有窗子,前面的窗子也是旧式的木窗,屋里的光线很暗。
三人进屋后适应了片刻才看见屋里站着一个老者。
老人中等身材,全身上下凡是肉眼看到的地方,除了面部之外均是皮肤包着骨头,头发黑白相间,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样子。
山里人的特点是年轻时劳动强度大,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看起来像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就像眼前的这位刘老汉,估计实际年龄与周胜利差不多大小。
但是只要年轻时的劳动强度不超过人的极限承受能力,年轻时的体力劳动为身体打下了健康的基础,六、七十岁进入老年阶段后进入了冻龄期。如刘老汉的这个大伯,看上去比刘老汉大不了几岁。
进了大伯的家,刘老汉就成了主人,给周胜利等三人搬凳子、倒茶。
刘老伯问刘老汉,“柱子,这三个孩子是谁家的亲戚?”
周胜利怕刘老汉尴尬,对白玫和沈玲解释说:“在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女孩结婚前长辈喊乳名,结婚后成为了外人,就不能再喊了。男孩的乳名家里的长辈喊一辈子,啥时不喊了说明长辈不喜欢这个晚辈了。”
在路上周胜利与刘老汉已经互通了姓名,刘老汉说:“周同志真是从农村出来的,知道咱农村的规矩。”
他接着对老人说:“大伯,这三位城里的同志想了解咱们上崮的事,我想只有你这个老寿星知道,就把他们领来了。”
老人家说:“王八恙子领来就对了,你二大伯虽然年纪比我大,那时他归我领导,只是跟着我上的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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