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杨贵妃流产 白轻烟遭陷害
皇帝也十分头疼,漆黑的眸中满是思量!昨天的事情确实十分是疑点重重,只不过自己一时贪欢,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慕蝶见状,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太后,皇上,您要相信慕蝶啊!”
“慕蝶公主先是二皇子,如今又是皇上,南诏民俗都是如此开放吗?”容妃一双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谁进宫伺候,她都无所谓,只不过是看不惯慕蝶这一做派罢了。
慕蝶脸色变得色变得十分难看,贝齿轻咬,一双美眸积满了盈盈泪水。她只能求助似的望向皇上,模样我见犹怜。“皇上,慕蝶没有,慕蝶若是做了,定必不得好死!”
“生死之事谁又能说得清楚,慕蝶公主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吧!”说话之人是白轻烟从未见过的妃嫔,看她模样,应该也是贵人或者嫔位,态度十分冷漠,丝毫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慕蝶闻言,将身子付的更低,露出一大片的美好!皇帝又想到她那大胆的姿势,小腹又是一阵燥热,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朕意已决,封慕蝶为妃!”
“皇帝!”
“皇额娘,朕意已决,皇额娘不必多说!”皇帝沉着一张脸,锐利的眸子中有着一抹毋庸置疑的决绝。慕蝶闻言心中一喜,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嘴角划过一丝的得意之色。
“皇上。”杨贵妃尖叫一下声,脸色一阵惨白,一阵遥遥无欲碎的模样让皇上心中多了一丝松动。只是在看到地上跪着的慕蝶时,心中又见坚定了心思!
“朕已经决定了,既然皇后不反对,择个好日子,封蝶儿为妃,已表示大沥的重视!”
皇帝说完,杨贵妃双眼一翻,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娘娘!”宫殿中顿时乱成一片。
皇帝见状,犀利的眸中出现一丝慌乱,“云安郡主,快给娘娘瞧瞧!”
白轻烟清亮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看着昏死过去的杨贵妃,沉声道:“将娘娘扶到床上去。”
看着她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变得惨白,眸中一阵疑惑,轻轻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之上,片刻后,秀丽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太后见状连忙问道:“郡主,如何?”
白轻烟沉思片刻“娘娘,急火攻心,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什么?
众人脸色剧变,许若寒眸光微闪,随即消失不见!太后此刻也顾不得生气,急忙问道“郡主,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轻烟点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姑姑,“娘娘昨天可是吃了什么东西?”
姑姑摇了摇头,“娘娘每日所食皆是按照郡主的要求,只是……昨日煎煮的药膳是由药房的太医煎的。”
“将那药拿来与我瞧瞧。”
“是。”
不多一会儿,姑姑就将药罐拿了过来,白轻烟仔细检查一番后,“这药有问题!”
白轻烟话音刚落,就听得宫女的一声尖叫声传来,“啊!娘娘,娘娘见红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贵妃双腿间不断地不断地有鲜血流出,众人纷纷别过头去,不再忍心看。太后的脸上满是失望,皇帝坐在 一旁,满脸的自责。若不是因为自己执意要封慕蝶为妃,她也不至于气急攻心。又听得白雪瑶的声音缓缓响起“父皇,雪瑶认为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母妃的身体一直都很见状,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白雪瑶的一番话让众人将视线都转移了白轻烟的身上,“淑妃娘娘所言有理,娘娘每日用的药膳都是由郡主亲自煮了送与娘娘的。”兰嫔立马附和道。
皇帝将犀利的眸子紧紧逼向白轻烟,“云安郡主,你可有解释?”
不等白轻烟开口,一旁的许也伸出手,将白轻烟拉到自己身后,一双漆黑的眸子径直对上皇帝,“阿烟既为贵妃娘娘保胎,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说着,一双冷眸撇向兰嫔与白雪瑶二人。明明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兰嫔却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莫名的心中一紧,没有再出声。
“王爷此言差矣,郡主或许是记恨于二皇子,所以便将仇恨转移到了娘娘身上也说不准呢!”音答应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响了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听在人的耳中十分的刺耳,令人不适。
“就是啊,若说谁最好下手,那必定只有身边侍奉之人了。”
“兰嫔,你可知道污蔑郡主的下场?”许也一双漆黑的眼眸望向兰嫔,眼神冷厉,眸底闪烁着阵阵寒光。
兰嫔心中害怕,往皇帝身边靠了靠后继续说道:“王爷莫要吓唬嫔妾,嫔妾也只是就事论事。”
皇帝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杨贵妃流产,心中更加的烦躁,猛地一拍桌子,大殿上瞬间变得一片死寂,皇帝满脸的阴鸷,望向白轻烟一双锐利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消失不见,冷声道:“云安郡主,谋害皇嗣,废去郡主头衔,押入大牢。江竹林,去传旨!”
“站住!”许也看着江竹林,声音中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语气,望向皇帝的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意。众人皆被他周身所散发的气息所震慑,皇帝两眼一眯,沉声问道:“小十,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漆黑的眸子正对上皇上的视线,瞳孔不经意微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皇兄都没查,就直接认了阿烟的罪,是不是有些太过草率?”
“是啊皇帝,烟儿这丫头一向心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敬康太妃转头望向皇帝,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皇上,臣妾也相信郡主不是这样的人,臣妾身份卑微,从前与郡主又素未谋面,郡主都愿意施以援手。郡主这样善良的人,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叶贵人望着皇帝,声音轻柔,倒是让皇帝燥热的心降了下来。
“云安郡主,你可有什么辩驳的?”
白轻烟轻轻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美眸,清润的声音缓缓响起就,“皇上,这药罐中的药,确实我的药房没错。”白轻烟话音刚落,皇帝冷厉的眸子朝着她射了过来,眸底翻滚着厉色。
什么?
“烟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轻烟踱步至药罐一旁,轻轻将药罐拿起,“大家看,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这个药罐盖子。”
“郡主,这盖子,可有什么不妥?”叶答应看了许久,都未曾发现端倪。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盖子,怕不是某些人为了逃避责罚故意捏造出来的吧!”兰嫔掩嘴轻笑一声,看着白轻烟。
“是啊妹妹,你既说药方是你的,又说让咱们看药罐,寓意何在?”
不等白轻烟开口,宫女的声音缓缓响起,“皇上,娘娘醒了。”
皇帝闻言急忙走到她的床前,众人纷纷围了过去,“皇上!”她的声音虚弱得厉害,一醒来,看到的便是皇帝那张紧张的面孔,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甜蜜。
皇后沉稳的声音缓缓响起,“杨贵妃,你节哀吧,孩子还会有的。”
杨贵妃闻言瞬间愣神,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瞳孔瞬间微缩,“皇上,臣妾的孩子……”皇帝一脸的愧疚,叹了一口气。
“贵妃娘娘,是郡主,郡主的药导致娘娘滑胎的。”兰嫔忙不迭地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其实不光是兰嫔,其实在场不少人心中都在窃喜,杨贵妃本就得宠,若是再诞下一个皇子,那她们这些人便永无出头之日了。现在好了,别看他们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其实心里已经高兴得疯了。
杨贵妃闻言,目光冷厉地望向白轻烟,“你……你为何要害本宫?皇上,我们的孩子,没有了!”说着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皇帝阴沉着一张脸看向白轻烟,却忽略了一旁许也眸中一闪而过的嗜血之意。白轻烟依旧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清润的声音缓缓响起,“娘娘,请节哀!”
“节哀,郡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她眼神里像是淬了毒一般,声音尖锐刺耳。
“杨贵妃,注意你的态度,是你急火攻心才导致的滑胎,莫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加在阿烟的头上。”他的声音极冷,带着冰冷的气息。
明明是个病秧子,杨贵妃却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杀气,即便如此,她这会儿失去了儿子,也顾不得其他,厉色道:“王爷这么说,是想包庇她吗?”
“本王相信阿烟,她没有必要害你。”睥睨凛然的双眸中满是讥讽与不屑。
“知我者,王爷也,娘娘,你我之间都没有利益冲突,我为何要害你。我说了,害你的东西,是那只药罐!”说着伸手指了指桌上放着的药罐。
“一个药罐能怎么害人,你若是说不过所以然来,本宫定不饶你。”
“好了,先听听郡主怎么说。”见她还要说什么,太后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本就身子不济,如今已经是在强撑,她却依旧是不依不饶。杨贵妃见状,眸中闪过一丝恨意,死老太婆,自己如今才刚刚失子,便这样对待她。
“各位请看这只药罐盖子,与药罐本身,有何不同?”白轻烟将盖子翻了过来,放在药罐前面进行对比。
“好像……药罐盖子要比药罐颜色深?”
白轻烟点点头,“叶贵人说得不错,盖子是要比罐子颜色深。”
“郡主,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是有人将药罐盖子浸泡在药中,煮沸之后那药便进入了药中。”
经白轻烟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过来,白雪瑶见状,眼眸微转,“原来是这样,倒是我们错怪了妹妹。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能想到这么恶毒的招数。”
“还能有谁,这药罐一直都是她收着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兰嫔这么急于给我定罪,莫不是这件事情是你做的?”白轻烟歪着头,清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兰嫔气急,“你胡说,本宫有什么理由加害娘娘?”
白轻烟轻笑一声,“自然是因为许兰新一事。”
兰嫔看着众人探究的目光,感受到皇帝骇人的目光,兰嫔一阵后怕,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娘娘,您要相信嫔妾,嫔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她,她在污蔑嫔妾。”兰嫔伸出手,指着白轻烟。
“兰嫔娘娘,被人污蔑的感觉如何?”她的声音清润如潺潺山泉,一字一句地一句地落在她的耳中。
“你……”
“下次冤枉人之前,好好想想后果你能不能承受。”兰嫔一阵语塞,白轻烟没有再看她,转头望向杨贵妃身边的贴身嬷嬷,“将给娘娘煎药的宫人带上来。”
“是。”不多一会儿,一个瘦小的宫女畏畏缩缩地走了上来,跪在地上,“奴婢参见太后,太妃。参见皇上,皇后,王爷,参见各位娘娘!”
“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战战兢兢道:“回郡主,奴婢名叫喜乐。”
白轻烟点点,“本郡主问你的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是。”
“你是一直就在娘娘身边伺候?”
“奴婢,奴婢是前几日才被调来娘娘处伺候娘娘的。”
“你做事倒是妥善利索,从前在哪个宫里当差,你们家小主竟然舍得放你出来?”?
喜乐眸光微闪,“奴婢是新来的,能伺候贵妃娘娘,是奴婢的荣幸。”
“既是新来的,那你是如何从诸多药罐中,找到了我给娘娘经常煮药的药罐呢?”
“奴婢……奴婢是问了御药房当值的太监。”
白轻烟微微俯身,“你可知,娘娘就是服用了你煎的药。如今孩子没有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还不从实招来?”她的语气瞬间变得凌厉,掷地有声,一字一句地一句地砸在那名婢女的身上。
喜乐闻言脸色骤变,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她的周身不住地颤抖,“郡主,冤枉啊,奴婢没有啊!”
她将身子坐直,语气慵懒,“哦,是吗,你是说本郡主冤枉了你?”
“奴婢……不敢。”
“你若是肯如实交代,兴许还能留你家人一条性命。若是你执迷不悟,到时候死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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