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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历史上有名的三角恋


董天纵马走上城头,睥睨下方。

数万匈奴兵卒皆俯首跪地,密密麻麻地,在黑夜中仿佛看不到尽头。

披着一件蓑衣的贾诩一只手掩着鼻子,眉头微皱着,骑着马走了过来。

似乎是对如此惨烈的景象和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儿和恶臭极为厌恶。

“将军,匈奴单于于夫罗抓到了。”

他对着董天拱手道。

“嗯。

“带过来吧。”

董天道。

贾诩向着后方微微颔首。

两个兵卒便押着被五花大绑,有些狼狈不堪的于夫罗走了过来。

于夫罗头发散乱,身上也有许多血迹,全然不见当初在长平城头时的威风八面。

他跪在地上,浑身有些颤抖地缓缓抬起头来。

见到是董天之后,整个人蓦地激动了起来。

“将军!将军!饶命!饶命啊!”

“我愿领匈奴向您称臣!我愿俯首称臣!”

说着,磕头如捣蒜。

董天神色平静,有些厌恶地看了于夫罗一眼。

什么匈奴单于,不过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罢了。

他摆了摆手,“拉下去,斩了。”

“诺!”

身边的两个兵卒当即领命,将挣扎着不愿接受命运的于夫罗强行拉了起来。

“饶命!饶命啊!”

“将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愿俯首称臣!”

……

于夫罗的凄厉惨叫声传得很远,在寂静到可以清楚听见雨点落地声音的夜里尤为明显。

下方,束手投降的匈奴兵卒在听到于夫罗绝望的嘶喊后,心里都不由得一紧。

他们的单于都死了。

那……他们呢?

“将军,这些降卒打算如何处置。”

贾诩问道。

“杀。”

董天淡淡地道。

贾诩眉头微皱,沉吟道:“我听闻,自古便有不杀降卒之说。”

“杀降不详,无论是先前的白起,还是后来的楚霸王,皆为应证。”

“将军是否要斟酌再三。”

“不必。”

董天目光锐利直接道:“这些匈奴贼子,谋我山河,还我百姓。”

“每一个都是血债累累,罪大恶极!”

“我华夏人的百姓求饶时,他们何曾有过丝毫的怜悯?”

“杀,一定要杀!”

“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不敢再犯我华夏一步!”

贾诩淡淡地看了董天一眼,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最后拱了拱手,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这一日,经过一番血战活下来的接近八万的匈奴兵卒被坑杀在长平城。

……

匈奴兵败,单于于夫罗伏诛。

并州的事大体安定。

董天命李傕、郭汜等人继续在并州境内搜捕匈奴兵卒,查找漏网之鱼。

另外命贾诩处理并州的大体事宜,安抚百姓,处理政务。

这一日,褪去一身暗银盔甲,着干净白袍的董天端坐在案牍前。

打了这么些天的仗,总算是有了休息的时候。

算算时间,距离上次抽奖恰好满一个月,可以抽奖了。

自从得到大雪龙骑之后,他的运气就仿佛用光了一般。

连续几次签到得到的几乎都是垃圾,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攒了这么久的人品,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兑现。

董天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期待。

他将意识沉到了心神最深处,打开签到系统,开始签到。

“叮!月签开启!”

“叮!签到得到大唐名将薛礼薛仁贵!”

“系统会安排薛仁贵在两日之内到达。”

薛仁贵!

董天眼神一闪。

来得正是时候!

现在并州初定,北方的匈奴经过了这一战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恐怕都掀不起什么浪来。

他也早早定下了返回洛阳的打算。

毕竟,并州苦寒之地,哪里比的上洛阳的富饶。

此外,没有他在身边督促,也难保董卓不会如历史上一般做出什么石乐志的事情来。

可是在西凉军中却没有一个能够镇守一方的人让他放心。

华雄勇武有余,智谋不足。

李傕、郭汜比华雄强点,但也差点意思。

贾诩是他的心腹,留有大用,是一定要带在身边的。

至于吕布……

这货本来就是并州人,且威望甚高。

介于他在历史上两面三刀的行为,这不是在养虎为患?

以他人,诸如李肃、张济等不提也罢。

而薛仁贵的出现则完美地解决了他现在所面领的困扰。

薛仁贵是唐初名将,武艺卓绝自然不用多说。

他的统兵和临阵指挥的能力也是一绝。

在历史上,薛仁贵大败九姓铁勒,降服高句丽,击破突厥。

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是一员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

有薛仁贵在并州,别说是现在元气大伤的匈奴,就算是当年春秋鼎盛之时,也定然不会在这位大唐名将的身上占到一点便宜。

这样一来,他便可在薛仁贵到了之后,毫无后顾之忧地返回洛阳。

离开洛阳这么久,还真有些想念洛阳的酒菜。

嗯,何太后那边也该多去照看照看了。

感情么,不时常沟通沟通不就淡了。

……

两日后,西凉军大营。

华雄大咧咧地坐在营帐之内。

他的面前正有几个校尉向他汇报匈奴的善后之事。

“将军,此战缴获的三千余匹战马正按照原本的计划收编,分配,一切顺利。”

“流窜在外的匈奴余孽也在继续搜捕,力争尽快完成。”

……

“嗯。”

待听完汇报后,华雄点了点头,随意吩咐了一声,便走出营帐,照例巡视军营。

没走几步,隔的好远便听见了阵阵欢呼声。

走进一看,原来是营中的兵卒刚刚训练完,闲来无事正在比武。

比武是西凉军中常见的一种娱乐方式。

许多底层的兵卒、百夫长、甚至是校尉都会偶尔参加。

规矩很简单,两两对决。

赢得留下当擂主,输的走人。

比斗之时,不得使用兵刃,更不得伤人性命。

所以大都是赤手空拳,点到为止。

最后的赢家可以得到最后的彩头。

往往是一顿酒钱,或者是白嫖一次小娘子。

想当初,他也曾在这样的场地上大展神威,连胜一十六场而不败,扬名西凉!

就连董卓都被吸引过来观看。

何等威风!

不知道如今这西凉军中的将士们能有他当年的几分风采。

见猎心喜走上前去,旁边的兵卒纷纷行礼,原本混乱、吵闹的场面也安静了许多。

华雄示意不必多礼,然后走到了最前方。

场上,正有两个兵卒刚刚上场。

其中一人身长八尺有余,身材魁梧雄壮,看上去就像是座铁塔一般。

华雄认得出来,那是西凉军中的一个都尉,有一股子气力,在西凉军中也算得上是一个有些名气的勇者了。

没想到竟然还会来参加,这不是在欺负人么?

军中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想当年,他华雄连胜一十六场之后再也没有出过手。

因为西凉军中已经没有配让他华雄出手的人了。

当然了,董天不算。

嗯……

吕布也不算。

好了,没人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风范。

他又看向了另一人。

那是一位有些面生的兵卒。

身长八尺,身姿雄壮,方面大耳,相貌不俗。

周身更带着一股西凉军中少见的儒雅之气。

“看着倒是也像个样子。”

华雄暗自道,侧身问道:“那是何人?”

“将军,此人名为薛礼,字仁贵,是昨日刚刚投奔来的新兵。”

旁边的兵卒神情兴奋地道。

说完还不晚提醒一句

“他已经连胜了二十三场了!”

“哦。”

“薛仁贵么……”

华雄应了一声,忽然猛地反应了过来。

“什么?”

“二十三场?”

“嗯,这已经是第二十四场了,连战连胜,当真是厉害非凡!”

这个兵卒显然有些兴奋,“否则,以我们都尉的身份,怎会出手!”

这……

连胜一十六场,名扬西凉……

华雄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那是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东西。

场上,薛礼与都尉的打斗一触即发。

最开始,军中的将士们还碍于有华雄在此,有些收敛。

但随着两人真正交手,便再也按耐不住了,纷纷大声呼喊了起来。

场上的气氛顿时就热烈了起来。

“打!”

“都尉加油!给这个小子点颜色看看!”

都尉乃是军中多年的老将,显然拥有不俗的声望。

不少兵卒都在为他加油呐喊。

都尉听着下方的呐喊,嘴角微扬,脸上却罕见地带着一抹凝重。

眼前的这个相貌不俗的新兵并不容易对付。

薛礼神色平静,额头上略微带着些许汗珠。

显然,之前的连番打斗对他来说也有不少的消耗。

两人按照比武的规矩,彼此行过了礼。

打斗正式开始了!

都尉是他对敌的绝对优势。

“看招!”

都尉先动了!

他身长八尺,威武雄壮,气力尤为惊人鲜有匹敌者,带着极快的速度向着薛仁贵冲了过去。

踏踏踏踏踏!

步伐沉重,有力,又不失敏捷!

如同一只猛虎扑向了他的猎物!

薛仁贵神色平静,面对华雄强横的攻势,他并未选择直接硬刚,而是退避,以一个灵巧的身法堪堪躲过。

都尉一招抢占先机,得势不饶人,刷刷刷!

接连挥出去数拳。

拳拳势大力沉,刚猛有力。

薛仁贵神色不变,一退,再退,三退!

从开始到现在,硬生生一招未出,全是躲避!

“你这小子,要打就打,只会跑么!”

接连地打到空气让都尉的内心有些浮躁了起来,忍不住怒斥道。

说着,又狠狠地朝着薛仁贵的后背打出一拳。

就在他以为薛仁贵又要选择躲时,薛仁贵的招数,变了!

只见他忽然一个侧身,弯腰在躲过华雄那一拳的同时,第一次向后挥出了一拳!

回马枪!

华雄双目一凝,虽然薛仁贵赤手空拳,并未拿枪,却让他想起了这极为有名的一记杀招!

实在是太像了!

佯装后退,又忽然打出一记杀招!

妙!妙!妙啊!

这薛仁贵连胜二十三场果然是有点东西的。

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直接决出胜负!

此人的身手,眼力,判断的时机,无一不是绝佳。

无论是多上一秒,还是少上一秒,差的可就远了!

都尉要输了!

看着那迎着自己脑门打过来的一拳。

都尉避无可避。

只好闭上了眼睛。

完了……

在这么多手下的面前被揍出个黑眼圈,丢人丢大了。

然而,片刻之后,却并没有任何痛感传来。

他睁开双眼,薛仁贵已经收招,微笑着对他行礼。

“是我输了!”

都尉不甘地道。

啪啪啪啪啪啪。

“好好好!”

华雄拍着手,走了过来,“好俊俏的功夫!”

“将军过奖了。”

薛仁贵双手抱拳。

“你便是薛礼?”

华雄问道。

“是。”

薛仁贵答道。

“为何来从军啊?”

华雄又问道。

以薛仁贵的身手,当一个将军绰绰有余。

却在西凉军中当了个普通的兵卒。

可着实令人意外。

薛仁贵道:“回禀将军,并州人氏,先前家中老小被虎威将军所救,在下不敢忘恩,前来投奔!”

“好!”

“是条汉子!”

他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想来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

也素来敬佩这样的汉子。

这样的人,不该被埋没。

华雄赞赏地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你随我来。”

“喏!”

薛仁贵刚来军营不久,许多人都不一定认识。

但华雄看上去就是将军模样的人。

相当于是他的上级,上级的话,他岂能不听。

当即就要跟着华雄走。

周围还计划看看好戏的兵卒们见状趁机起哄。

“华雄将军,你是我西凉赫赫有名的勇士,要不您也来试试?”

“叫我们开开眼?”

华雄顿时一头黑线。

仿佛没听见一般。

只是离去的步伐越来越快了。

开玩笑。

薛礼这么厉害,一旦输了不是亏大了?

有了都尉的前车之鉴,他才不去丢这个人呢。

华雄带着薛礼离开军营,一路来到了董天临时的府邸里。

当他到的时候,董天刚好在房内处理着并州的政务。

“末将华雄,拜见将军!”

华雄双手抱拳道。

“嗯。”

“华雄将军,你不在军营,来我这里,可是有事?”

董天一边看着案牍上的文书,一边心不在焉地道。

“将军,末将在军中寻得一良才,一身武艺绝对不在末将之下,特来举荐!”

华雄脸上带笑。

董天向来知人善任,将薛仁贵举荐给董天,定然不会埋没了薛仁贵。

而且自己也一定有举荐之功。

“哦?”

董天眼神一闪,放下手中的文书。

华雄向来狂妄自大,眼界极高,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外,很少把别人放在眼里。

如今竟然说有人武艺不在他之下。

他还真有了点兴趣。

“此人是谁?”

他问道。

华雄朝着身后招了招手。

很快薛仁贵大步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道:“在下薛礼,拜见虎威将军!”

薛礼薛仁贵!

原来是他!

这两日他还在想着人为何还没有到。

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薛仁贵么,果真是气度不凡。

董天淡淡地看着薛仁贵,暗暗点头。

有些人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如同一把锋锐的利刃,锋芒毕露。

薛仁贵恰好就是这种人。

虽然如今穿着朴素,只是一个小卒,却已经隐隐有了一代名将的风采。

薛仁贵也在暗自打量着这位自己的救命恩人。

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却生的如此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周身更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王霸之气。

酸枣大营外以一敌二。

击退十八路诸侯盟军。

并州之战,短短的一个月内击败、坑杀共十万大军,名扬天下!

虎威将军董天!

华雄咧嘴,介绍道:“将军,这薛礼乃是并州人氏,先前家中老小被您所救,他不敢忘恩,于是前来投奔!”

薛仁贵趁势朗声道:“薛礼愿为将军马前卒,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好!”

董天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笑道:“好一个薛仁贵!”

“我们西凉军又要多一位大将了!”

“还不谢过将军?”

华雄提醒道。

“谢过将军!”

薛仁贵连忙道。

刚一进入军营就直接被董天赏识,一时之间他还真没反应过来。

“不必多礼。”

见到薛仁贵,董天心情极佳,淡淡地“仁贵,以你的本事当个马前卒太过委屈你了。”

“可是你不过新来军营,没有军功,便直接重用恐怕难以服众。”

说到这里,他略微思忖了片刻,然后道:“这样吧,你便先在华雄将军的手下当一校尉,待日后有了军功,我再为你请功,你可愿意?”

“末将愿意!”

薛仁贵双手抱拳。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在董天的授意下,华雄带着薛仁贵逐步融入西凉军中。

两人相逢恨晚,很快便结交下了一段情谊。

西凉军也很快便接受了这个刚到军营,便受到重用大放异彩的人物。

这过程中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一来是有董天、华雄铺路。

更多的则是因为实力。

军中向来崇敬强者。

而薛仁贵的实力,在这段时间里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无论是武艺,亦或是治军,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又过了一些日子,待并州的局势更加稳定了一些。

董天留下华雄、薛仁贵镇守并州,自己则领着大雪龙骑军,贾诩、李傕、郭汜踏上了返回洛阳的征程。

华雄是西凉军中的老将,威望甚厚。

薛仁贵有才识有胆略。

有这两人在,并州万事无忧。

董天一路曲折,历经数日,终于返回了洛阳城。

董卓早已经带着一众身边的大臣恭候多时。

旁边来看热闹的百姓也都密密麻麻。

“孩儿董天,拜见父亲。”

董天对着董卓双手抱拳道。

比起之前在虎牢关外相见时,董卓肉眼可见地更胖了,

肚皮圆滚滚的,浑然不见当初身子魁梧的模样。

董卓一只手拉着董天,咧着嘴道:“天儿,此次出征,大胜而归,可喜可贺啊!”

“为父就知道,有天儿你出手,是一定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说完就大笑起来。

身旁李儒含笑相随。

不同与董卓的红光满面,李儒明显要消瘦了几分,眼睛周围有些发黑,显然是没少熬夜。

没办法,虽让董卓自打进了洛阳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

几乎把什么事情都甩给了董天和李儒。

董天还好,没少打仗是没少打仗,但起码还有休息的时间。

李儒就不一样了。

如今整个西凉势力的基业越来越大,事情也就越来越多。

而他们又与洛阳城中那些大世家之间并不融洽。

招揽读书人并没有那么容易。

只有当代大儒蔡邕和少数一些士子选择了帮忙,缓解了些压力。

但事情还是有些太多了。

也就怪不得李儒会如此了。

看来这件事是得好好解决一下了。

不然这样下去,李儒怕不是得累死。

当今天下,对于出身门阀还是太过看重了。

董卓是豪强出身,来自西凉苦寒一代,再加上初到洛阳不久就直接独揽大权,侵占了这些大世家的利益。

也怪不得会受到如此对待了。

若如今得势的是洛阳城内的某一大世家,想必情况会好上许多。

只是,出身这种事,就算董天有系统也改变不了。

只能另寻他法了。

一边想着,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董卓的府上。

在这里,董卓早就已经备好了酒宴,为董天庆功,打算一醉方休。

众人纷纷落座,举杯相庆,祝贺董天得胜归来。

这些人中有之前便已经见过的老面孔,也有这段时间新招募的人才。

李儒一一向董天介绍,引荐。

在座的所有有人都清楚,待董卓百年之后,董天就是这股庞大势力唯一的继承者。

也就是他们所有人未来的主公。

而且,这个未来的主公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人物,要胜过董卓何止百倍。

一个个都纷纷不吝赞美之词,拿着酒杯前来结交。

董天也都以礼相待,并未倨傲。

酒宴一支持续到,天空逐渐转暗时才结束。

待众人都走远了,已经喝的醉醺醺的董卓叫住了董天,有些神秘地道:“天儿,之前为父答应了你,待你凯旋之日,会送你一个礼物。”

“礼物?”

董天忽然想起,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没太在意。

现在能被他放在眼里,视作珍宝的还真不多。

“回房去吧,回去……你便见到了。”

“为父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董卓摆了摆手,趴在酒桌上,竟然睡了过去。

董天一阵无语。

原本还想随口问问究竟是什么。

没想到直接睡过去了。

只好作罢。

他命守在门前的护卫将董卓扶回房去。

毕竟,董卓这个身躯,两、三个侍女怕是也扶不动。

然后便也离去了。

要去看看何太后么?

他离开了洛阳这么久,朝堂之上西凉势力一手遮天,但是暗地里反对的声音一定不会少。

在临走前,他曾去看过何太后一次。

要何太后探查消息,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天色已晚,他一个外臣进宫去见当朝太后。

这种事情传出去,对他和何太后都不好。

还是明日再去吧。

一边想着,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

作为权侵朝野的董卓的独子,董天的院落自然不会太过寒酸。

虽然不太大,但胜在雅致。

假山,亭台,奇异花草,应有尽有。

即便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回来,依旧打扫地一尘不染。

“屋内竟然燃着蜡烛……”

董天推开房门,只见灯火通明。

但也并未多想。

也许是哪个下人刚刚打扫完房间忘记了。

一连几日舟车劳顿,风餐露宿,回来之后又忙着应酬了一天,多少也有些倦了。

正打算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休息,却发现在他的床边赫然坐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喜庆的红色礼服,头戴凤冠霞帔,两块红盖头遮住脸,不可见其面容。

身姿却分外窈窕。

虽然不如何太后那般身材曼妙,令人惊艳到有些夸张,但也绝对算得上汹涌非凡了。

???

礼物?

董天忽然想起来,在他临走前,董卓所说的话,脸色瞬间有些古怪。

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真以为董卓是个lsp,生个儿子就一定是lsp?

他董天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略微犹豫了片刻,又改变了心意。

也罢。

先看看模样,也无妨。

可以先交流交流感情嘛。

董天缓缓走了过去。

随着他的一步步靠近,坐在床边的女子明显更加紧张了几分,就连娇弱的身躯都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粉嫩的拳头握的紧紧地,有些发白。

董天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伸手掀开了红盖头。

那一个瞬间,仿佛整个房间都失去了颜色。

世上竟然有这般绝美的女子。

年纪不大,不过二八芳华。

五官精致如画,仿若天成。

瓜子脸,杏仁眼,娥眉细长,朱唇一点。

无须浓妆淡抹,便已经是一副绝世容颜。

肤若凝脂,灿然荧光,雪白中透着粉红。

月光透过门窗洒在她的身上,仿佛是为她穿上了一件薄纱,显得格外出尘脱俗。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身姿窈窕有致,虽然曲线不及何太后那般惊人,但胜在还有潜力。

一手带大,这可不只是简单的四个字而已。

是得悉心抚育的。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边,半低着头,双颊绯红,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双眸闪烁着点点星光,似乎在诉说者某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盈盈温婉。

董天看着这个仿佛不属于人间界的绝美女子,眼神渐渐变得惊艳起来。

这般小女子的姿态,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尤其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丝丝神色更是直击人心,令人欲罢不能。

如果非要用三个字来形容的话,那便是摄人心魄。

这是三个字,因为心已经没了。

看着这样绝美的女子,董天向来平静如水的脸上也柔和了许多。

“奴家貂蝉,拜见将军。”

坐在床边的女子,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声音软糯清脆。

仅仅听上去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很舒服。

还有站起身来时迎面而来的独属于少女的清香更是让人恨不得永远沉醉其中。

这个礼物,他喜欢。

不对!

貂蝉?!

董天忽然双目一凝,注意到了些什么,“你,是貂蝉?司徒王允的义女貂蝉?”

“正是奴家。”

貂蝉有些意外,“将军听说过奴家?”

虽然司徒王允身下只有她这么一个义女,可是她在洛阳城中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她。

..............

将军又是如何知道的。

果然是她!

怪不得有如此绝色!

华夏古代赫赫有名的四大美女之一!

作为一个穿越者,若是没有听说过反而更会令人惊讶吧。

每想到这一世,竟然被董卓当做礼物送到了他的房中。

这引起了董天的警惕。

思想从刚刚见到貂蝉时的惊艳中清醒了过来。

这背后……可有什么暗流涌动么?

他下意识地想起了在历史上,司徒王允利用貂蝉的美色,布下连环计。

让董卓、吕布反目成仇,最终董卓身死,盛极一时的西凉军势力群龙无首,不过多时就直接崩塌,溃散。

这一世,貂蝉竟然到了他的房中。

自古便有人说是红颜祸水。

董天向来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信。

可貂蝉乃是连环计中尤为重要的一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搞清楚。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就走进了别人的圈套。

这些大世家对外不行,窝里横,搞内斗的本事可是一点也不会让人失望!

董天看着貂蝉,神情变得冷峻了起来。

“貂蝉小姐,你是王司徒的义女,为何会出现在我房中。”

貂蝉见状,原本紧张不已的内心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了。

她不懂为什么董天的态度忽然就变了。

浑身颤抖着,低着头,闪亮的双眸中隐隐可见晶莹的泪花。

可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就连董天这般心性,见到貂蝉这个样子,心里都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但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等着貂蝉的回复。

“此时奴家也不太了解,只知道有一日董大人来到府上,要带走奴家,说是要给公子做小妾。”

“义父……义父他……”

说到这里,貂蝉的情绪明显更激动了些,原本就已经晶莹的泪花再也把持不住,顺着白皙如凝脂般的面庞滑落了下来。

脸上带着几分凄然,几分无奈还有隐藏着的一分恨意。

“义父答应了!”

说出最后一个字,貂蝉伸手擦去了脸上的泪珠,柔弱之余还透露出一丝坚强。

司徒王允抚养她十多年,她也一直将王允当成了是亲生父亲来看待。

没想到居然被当成货物给送了出去。

她不能接受,也不能理解。

又不能不接受。

也许这就是命吧。

王允为什么要带着貂蝉去见董卓。

这背后若是没有设么猫腻,鬼都不会信。

可是看着貂蝉,并未从言语、神态中看出任何的端倪。

不像是有所隐瞒。

难道她真的什么也不知?

董天暗自思忖着,又问道:“在见董大人之前,你可还见过其他人?”

貂蝉微微摇头,“未曾。”

“吕布呢?你可能见过吕布?”

董天追问道。

他相信,但凡貂蝉见过吕布,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貂蝉的脸上一定会有所表现。

然而片刻之后,他失望了。

貂蝉并没有任何异常。

也就是说,她并未见过吕布,对连环计也一无所知。

“在吾父带走你时,王司徒可有什么异常?”

董天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貂蝉不懂为什么董天会对这些事这么在意,可是看董天一副认真的样子,她还是仔细思忖了一会儿,然后道:“要说异常的话……可能是董大人当晚就要带走奴家,可是义父不许,说是于理不合。”

“最后还是董大人强行带走奴家的,义父生了很大的气。”

“说起来,奴家还从未见义父那么生气过。”

因为刚刚哭过,貂蝉眼眶红红的。

本就晶莹闪亮的眸子显得更加透亮了几分。

她微微蹙着眉头,仿佛还陷在那一日的回忆之中。

原来如此!

董天瞬间恍然大悟。

王允确实包藏祸心。

可是奈何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董卓根本就不给王允施展的机会,直接带走了貂蝉。

也就再没有后面的事了。

王允老贼,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白搭了如同天上仙子般的女儿进来。

恐怕要被气得吐血了吧。

想到这里,之前的疑虑一扫而空。

这才仔细观赏起身前这位当世乃至华夏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美人来。

何太后时而妩媚动人,时而清正纯洁,时而端庄贤惠,时而娇蛮可爱。

无论什么姿态,她总能展现出来。

那属于人妻的独特魅力。

还有那独属于一国之母的雍容华贵,都令人永远也不会厌倦。

算得上是当今世上一等一的女子了。

但若是单单比起相貌来,还是要差上貂蝉两分。

貂蝉的美虚幻、缥缈,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让董天不由得想起了一首有名的诗词。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只有如貂蝉这般美貌,才配得上这样的一首诗啊。

莫名其妙地开始问话,又莫名其妙地结束。

貂蝉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发现董天正淡淡地看着她。

那目光带着纯粹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与外面那些偶然见到的贼眉鼠眼的好色之徒截然不同。

她不禁低下了头,稍稍有些羞怯。

董天不禁嘴角微扬。

少女般的矜持对任何男人都有致命吸引力。

让他不禁想起来何太后第一次约他见面的那次。

他又向前走近了几步,如同当日那般抬起了貂蝉的下巴。

貂蝉脸蛋儿微红,如同一泓清泉般的双眸下意识看向别处,惶恐中隐隐藏着一丝不安。

下一刻,蜡烛灭了

………………

而此时,司徒府上。

司徒王允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饮酒。

枯瘦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

他神色颓然,满目苍凉,身子摇摇晃晃地有些微醺。

看着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不甘地喊着:“董卓老儿,蛮不讲理,枉为人子啊!”

………………

次日,董天一早便起来,准备去上朝。

并州一战,乃是一国之大事。

他凯旋归来,与理是该进宫面见天子。

一是为在这一战中立下战功的将士们请功。

二也是为自己扬名。

昨日半夜才睡丝毫没能影响董天的状态。

毕竟有霸王之力的加持。

无论在哪方面都有睥睨天下的战力。

也就只有何太后可以堪堪一战。

貂蝉不是何太后,又是碧瓜初破。

尽管董天已经十分温柔爱惜,那柔弱娇嫩的身姿哪里经得住董天霸王之力的摧残、鞭挞。

今天怕是很难下得了床了。

待董天到时,殿前已经聚满了人。

与最初来到洛阳第一次上朝时周围人几乎全是满满的恶意不同。

这一次周围的文武官员见到董天大都是含笑致意。

也有不少大臣走过来寒暄结交。

就算是与西凉军势力并不对付的也得小心地藏好内心的那一分恨意,不敢展露出来。

自董卓率西凉军来到洛阳之后,实力暴增,成为了当今天下当之无愧的第一诸侯。

对内,平稳安定,各行各业都欣欣向荣,稳定增长。

对外,败退十八路诸侯盟军,并州之战大破匈奴。

在这等大好局面便是西凉军的对头都无话可说。

董天意外地发现,今日早朝整日里醉生梦死,寻欢作乐的董卓竟然也来了。

他走过去,打了声招呼:“父亲,您不是许久不来早朝了么?”

董卓一只手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得意地笑道:“平时便是有再大的事,为父也不一定会来。”

“不过今日是天儿你加官进爵,扬名立万的时候。”

“为父怎能不来?”

董天心里不禁有些感动。

别的暂且不提,董卓对他可是真的没得说。

不然也不会在见到貂蝉之后,还能忍住不要送到他的房里。

要知道,这世间虽大,但如同貂蝉一般生的如此祸国殃民的女子还是少之又少。

为一女子兄弟反目的事可并不少见。

曹丕、曹植不就为了一个洛神甄宓成就了一段历史上有名的三角恋么。

不,应该是四角恋。

因为甄宓是曹丕截胡曹操的。

董天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董卓压低了声音道:“天儿,昨晚,如何?”

“为父送你的礼物可还满意?”

董天侧目看去。

董卓正咧嘴笑着。

那副模样,像极了一个老色匹……

发须花白的司徒王允从旁边缓缓走过。

与往日比起来,今日的司徒王允仿佛有些萎靡不振,顶着个大眼袋和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也更加消瘦了几分。

董卓赶忙叫住了王允,道:“天儿,你既然纳了司徒大人的义女为妾,还不快来拜见司徒大人?”

司徒王允脸色一黑,想要甩开董卓的手。

董卓如今疏于武艺,但底子仍在,一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根本不能挣脱。

董天看看董卓,又看看脸色变得更黑了些的王允,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对着王允拱了拱手道:“拜见司徒大人。”

在古代只会称呼正妻的父亲为岳父。

而的妾侍地位普遍不高。

所以连带着妾侍的父亲在夫家也不会有什么地位。

所以,董天纳了王允的义女貂蝉为妾,可是对王允的称呼仍旧是司徒大人,与之前无异。

司徒王云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怒气冲冲的,怒斥道:“放开!”

之前董卓从王府接走……不,应该是抢走貂蝉时,两人已经撕破了脸。

他如何会不知道董卓是在戏弄他。

当下猛地一甩袖子,推开董卓扬长而去。

董卓大笑不止,“王大人别走啊,有空来咱家府上喝茶!”

“你府上可还有义女?”

王允身形略微顿了顿,仿佛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最后还是头也不会地向前走去。

看着王允渐行渐远的背影,董卓收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半眯着眼道:“之前为父得到情报,这王允老儿多次在府内组织官员聚会,想要对我们不利”

“天儿,你一定要小心这个王允老儿。”

“嗯。”

“孩儿记住了。”

董天淡淡地道。

看来董卓虽然整日里不务正业,醉生梦死,但看人还是很清的嘛。

这么看来,在司徒府上抢走貂蝉应该也是有意为之。

佯装鲁莽,实则粗中带细。

高啊!

能在汉末成就一番伟业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上朝的时间到了。

聚在殿前的大臣们依次缓缓地走入大殿,按照官级品次站在了相对应的位置上。

董天为虎威将军,品级并不算高。

可是他有着另外一层的身份,董卓独子。

又先后在面对一十八路诸侯和并州的匈奴之战中立下了大功。

董卓直接让董天站在了他的身后,位列在所有武将的第二排。

许多人虽感不合情理,但碍于董卓的势力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自然也不会去找什么不自在,大体上默认了此事.

百官站好之后,不过多时。

宦官扯着长长的尾音,声音又细又尖喊着。

“上朝!”

小皇帝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黑色龙袍,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龙椅上。

在看到董天的时候,小皇帝的目光蓦地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了一丝畏惧,然后赶忙转移了视线。

倒没有像第一次上朝那般当场失态。

在大殿的另一侧,何太后身着一袭华丽长裙,头戴凤冠莲步款款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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