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全国顶尖也不过如此！
每次手冢的回击，都被越智轻松拦截，越智的移动迅捷而无压力，手冢在高强度的对峙中反倒逐渐受到消耗。
尽管如此，手冢依旧冷静，他同样在利用这场试探了解越智的身体素质和技术。双方都在寻找对方的弱点，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周围观众无不为这场激烈的对打所折服，赞叹声此起彼伏。
“太强了！手冢的实力太惊人了，竟然能和越智部长抗衡！”
“越智部长的马赫发球达到251公里每小时，已是职业水准，居然被手冢接到了！”
“其实手冢有些吃力了，要不是凭借‘手冢领域’，刚才越智部长早已得分了！”
“手冢领域真是神技，越智部长的球都被吸引回去了，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靠球的旋转原理！”一位冰帝的正选沉声道，“手冢国光能操控球的旋转，甚至连对手的击球旋转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单凭这一点，他就是全国级别的选手！”
“嘶——”一年级的学生们惊叹不已，同为一年级，手冢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另一位冰帝正选也忍不住感叹：“越智部长还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但手冢已经足够令人信服了，冰帝部长非他莫属！”
“什么？！”一年级们纷纷震惊，“这还不是越智部长的全力？”
“你们这些一年级的，难道没看过上届全国大赛吗？”一名资深的冰帝部员说道，“当时越智部长对阵冈山的鬼十次郎，发球速度高达291公里每小时！”
嘶——
全场观众倒吸凉气的声音几乎压过了比赛的击球声。一年级的学生们惊愕之余，二三年级的也回想起那个恐怖的马赫发球，不禁感到心悸。
“即便是鬼十次郎那样的怪物，在越智部长的发球局中也没能得分！现在的251公里每小时，越智只是用了六七成实力！”
一年级的学生们震惊不已，这种速度即使在职业网坛也难以匹敌。越智月光若是踏入职业赛场，恐怕会立刻打破世界发球记录！
“那这么说，手冢岂不是输定了？”有新生惋惜地说道。
“你们太过短视了！这场比赛的价值远不止胜负，这是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巅峰对决！即便手冢国光不敌越智部长，他也是虽败犹荣！”
“不过，手冢终究还年轻。若再给他两年，他或许能接近越智部长的水准！但现在他难逃败局。”
“对啊，越智部长的发球局如同铜墙铁壁，只要稍有失误，手冢的发球局一旦被破，他将毫无胜算。”
“除非手冢拥有类似鬼十次郎的怪物级实力，否则绝无翻盘的可能。”
沉默良久的忍足侑士终于出声，推了推眼镜，冷静道：“越智部长的发球确实难以应对，但手冢国光同样有一招连对手也难以回击的发球绝技！”
“什么？！”
冰帝网球部的正选们愣住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什么发球技巧可以与越智月光的“马赫发球”相提并论？
“到底是什么技巧？”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忍足侑士，充满好奇。但就在他们想要继续追问时，球场上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哗——
惊呼声瞬间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原来越智月光在经过数十回合的对打后，不再试探，而是展开了如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进攻，将手冢逼入了被动局面。
凭借两米多的身高优势，越智月光每一记回击都具备居高临下的力量，回球仿佛带着不可抵挡的下坠之势。而年长两岁的他无论在力量、爆发力，还是身体素质上都明显优于手冢，令手冢的压力成倍增加。
虽然越智的力量不及鬼十次郎那般怪物般的强悍，但每一记抽击都势大力沉，让手冢必须全力以赴地化解。手冢不仅要控制自己的回球旋转，还要应对越智的每一记重击，使得“手冢领域”得以维持运转。这种情况下，手冢的手臂逐渐承受更大的负荷，压力也随之增加。
就在越智持续强攻的几十个回合后，手冢因一记失误击出一记吊高球。越智月光仿佛早已等候这一刻，只见他高高跃起，冷峻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决然，准备全力以赴。
轰——
越智月光的马赫回球随之而来，凭借他得天独厚的身高与力量，这记扣杀展现出超越极限的速度。
293公里每小时！
测速仪上闪烁着惊人的数字。这样的速度不仅超过了越智在上届全国大赛中对战鬼十次郎的记录，甚至让手冢完全来不及反应。网球越过手冢，重重地撞击在背后的墙壁上，弹起后落地，全场一片死寂。
片刻后，球在地上颤动着回向手冢——手冢领域依旧在试图回旋网球。然而，球已经二次落地，得分已定，哪怕球最终回到手冢身边也无济于事。
“15：0！越智领先！”
裁判的声音打破了球场的静默，全场爆发出震惊的哗然声，响彻整个冰帝校园。
“我的天！293公里每小时，这就是越智部长的马赫发球全力！”
“严格来说，这是马赫回球，但无论如何，这球堪称越智的极限！”
“难以置信，连手冢领域都没能阻止得分！”
一年级的新生们纷纷惊叹，而冰帝的正选们则目瞪口呆。他们意识到，越智月光这次是真正将手冢当作与自己同一级别的对手来看待。
“嘶——”
冰帝正选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越智月光居然将手冢视作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如果手冢再有几年的成长，他岂不是能超越越智？
就在观众议论纷纷之际，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手冢领域并没有被破解。”
“什么？！”
众人一愣，不解地望向忍足侑士。“忍足，你的意思是，刚才越智得分，手冢领域并没有失效？”
“你们没发现网球二次落地后，仍然回向手冢吗？”忍足平静地解释道。
“这说明旋转效果仍在，手冢领域没有失效。只是越智的球速超过了领域回旋的速度，导致手冢领域来不及作用，球就已落地。”
他的解释让观众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冰帝的正选们恍然大悟。
此时，榊太郎教练问道：“这是你自己观察到的吗？”
忍足侑士摇了摇头：“不是，是在青少年锦标赛时，幸村精市观察到的。他曾利用场地的铁丝网迫使手冢的回球偏离，这才找到暂时破解手冢领域的方法。”
“幸村精市？！”
众人震惊不已，那个横扫立海大的超级天才竟然也关注过手冢领域的破解。
榊太郎教练点了点头，向部员们解释道：“手冢领域确实未被破解，只是越智的球速太快，超过了领域的回旋速度。所以要想突破手冢领域，唯一的办法就是达到超越旋转速度的回球。”
大家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测速仪——293公里每小时！
“只要速度足够，手冢领域确实能被强行突破。”
观众一片沉默，虽然理论上可行，但实现这种速度何其艰难。
即便是职业高手在场，能接住这球的也屈指可数吧？
就在众人热议中，越智月光已经开始了第二轮发球！
目睹这一场景，手冢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天衣无缝的极限状态！
通过第一次的试探，手冢已然看清了越智的体能、移动速度、网球技术以及发球威力等要素。
越智的马赫发球，最高时速达到293公里，如果这个速度全力释放，就算手冢处于无我境界，也难以应对。
既然无我境界的身体强化仍不足以接下马赫发球，那么唯有开启天衣无缝！
轰然之间，手冢周身绽放出耀眼的光辉，宛如烈日当空，刺得周围观众难以直视。
“这到底是什么光芒？！”
“简直亮得刺眼啊！！！”
如果说无我境界的光亮只是微弱的萤火之光，那么此刻的天衣无缝光辉则如同满月皎洁，顿时让冰帝网球部的成员们猝不及防！
众人纷纷遮住眼睛，目光凝视着手冢那充满神圣气息的光芒，竟油然生出一种仰望神灵般的敬畏感！
“天衣无缝的极限！”
一向沉稳的榊太郎教练，此刻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就是天衣无缝的极限！！”
“教练，天衣无缝的极限是什么？！！！”
榊太郎神色冷峻地说：“你们只需知道，天衣无缝之极限在全世界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到目前为止，只有越前南次郎曾触及这一境界，甚至在二十多年后，依然无人能达到！
“嘶——”
现场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冰帝网球部的队员们或许不清楚天衣无缝的具体力量，但他们知道越前南次郎的传奇！
这位世界顶尖的网球手所达到的至高境界，必然是无比强大！而现在，手冢国光也跨入了这样的巅峰！
更令人震撼的是，二十多年后，手冢成为了第二位达成这一境界的选手！
这不仅显示了手冢国光的非凡天赋，也证明了他的实力！
手冢国光年仅十二岁，竟已达到这样的高峰？！
等等！
他们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天衣无缝的极限能够极大地强化身体素质，难道说……手冢真的能够接下越智部长的马赫发球？！”
“不可能吧？马赫发球的速度可是高达293公里每小时，那种速度简直让人望尘莫及！手冢真的能接住这种极限发球？！”
“但这毕竟是越前南次郎触及的巅峰境界，或许真的有可能！”
众人屏住呼吸，凝视着越智的发球，心中充满期待，想要一探究竟，是手冢的极限胜出，还是越智的极速发球更具威力？
球场中央。
越智月光的神色愈加凝重！
起初对阵手冢国光时，他原本打算稍微放手，避免让手冢输得太难堪，借此机会让冰帝成员认可手冢的实力。
毕竟，随着他和其他三年级主力即将毕业，冰帝网球部的实力将锐减，部员们也因此而迷茫，对未来充满了不安。
此时，若能注入一剂强心剂，冰帝网球部的斗志必然会被唤醒，虽然可能无法恢复巅峰，但至少能在全国大赛中占据一席之地。
手冢国光的出现，正是他所期待的希望！
对于这位击败了真田和幸村的天才少年，越智月光抱有极高的期望。
然而因为年龄差距，他既希望借此机会测试手冢的真正实力，也希望通过这场对决帮助手冢立威！
然而，站在对面，越智才发现——
手冢根本不需要他的留手，这就是一个与自己同等实力的对手！
回忆起手冢的“零式发球”，那个让他也感到无从应对的招数。
意识到若不全力以赴，自己极有可能会惨败，越智月光最终决定不再留手！
这一记马赫回球，速度高达293公里每小时，甚至超越了他在全国大赛上与鬼十次郎对战时的表现！
这不仅是全力以赴的表现，更是越智月光在这段时间内所有成长积累的全部爆发！
然而现在！
当手冢开启天衣无缝的极限时，那散发的强大气场竟让越智月光生出一种直觉：或许马赫发球在手冢面前并非不可回击！
这种感觉让越智月光心头一凛！
即便当初面对鬼十次郎时，他也没有这样的感受。马赫发球一直是他的王牌，而如今竟生出一丝不确定！
“不对劲！”
越智月光猛然清醒，“天衣无缝的光芒竟然在影响我的精神！”
他不禁心生忌惮，幸亏自己心志坚定，否则这股光芒很可能会让他未战先怯！
“多么可怕的力量！不仅提升了身体素质，竟然还能扰乱对手的心神！”
越智月光深深地凝视着手冢国光，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竟带给他一种不亚于鬼十次郎的压迫感，那深邃的目光宛如深渊，令人望而生畏！
他迅速平复心情，集中精神，将网球高高抛向空中。
在这一刻，越智月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神合一，随即毫不犹豫地跳起，全力击向那颗网球！
轰——
越智月光的身影尚在空中，网球已然如流星般划过球网，迅速落地弹起，速度快得超出常理！
一旁的测速仪显示出一个令人震撼的数值——300.5公里每小时！
“嘶——”
场中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冰帝网球部的成员们全都目瞪口呆！
超过300公里每小时的发球速度，别说冰帝网球部，就算放眼全国乃至全球，也堪称一流！
难怪鬼十次郎都难以在越智部长的发球局中得分，这种发球，究竟有谁能够应对？即使是手冢进入了天衣无缝的极限，恐怕也无计可施吧？
就在众人震惊之时，一道身影迅疾如电，冲向了那记300.5公里每小时的马赫发球，几乎在网球落地弹起的瞬间便现身球后！
冰帝部员们的眼力完全无法捕捉到网球的轨迹，若非测速仪显示发球已弹起，他们甚至难以察觉。
同样，他们也无法看清那道身影的移动，快到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无法反应，速度之惊人令人咋舌！
轰——
伴随着震耳的击球声，网球如炮弹般倒飞回去。
轰然一声，球落地后弹起，狠狠撞击在后方的墙壁上，连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墙壁也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凹痕！
啪嗒——
直到此刻，越智月光才落地，完成了他刚才那记跳起扣杀的动作。
并非越智月光在空中停留太久。
而是从他起跳扣杀发球、网球飞速穿越球网、手冢迅速追上回击，再到网球反弹得分，这一连串动作虽看似缓慢，实则一瞬即逝！
手冢国光正是在越智跃起发球、尚未落地的瞬间，精准把握时机，成功得分！
哗！——
直至此时，冰帝网球部的成员们才反应过来，震惊的欢呼声和惊叹声此起彼伏！
“天啊！！！300.5公里每小时的发球，这还能被回击？这真的是人类吗？！！！”
“越智部长的发球速度几乎是全国顶尖啊？！怎么球竟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了？难道……手冢国光回击成功了？！”
“不、不可能吧？！速度高达300.5公里每小时还能被追上？这天衣无缝的极限也太霸道了吧？！”
“岂止是速度！你们看看越智部长背后墙上的碗口大凹陷，这力度简直可怕，像是超人爆发一样！！！”
“刚才那一系列的发球反击动作，我完全看不清啊！要不是测速仪显示300.5公里每小时、还有越智部长背后的凹陷，我都以为发球还没开始呢？！”
即便这些队员拥有不错的动态视力，仍无法捕捉到刚刚的巅峰对决。
甚至连冰帝的正选选手们也只能保持冷静，默默揣测这场对决的结果，等待裁判的判定。
裁判紧盯着高速摄影机，说实话，如果不是冰帝设备齐全，换作其他学校的裁判根本难以判断！
因为即便是裁判，也几乎无法目视捕捉到刚才的比拼速度，令人难以置信！
作为网球裁判，动态视力和观察力是必备素养，而此刻竟连裁判都无法看清，这场对决的速度实在惊人！
通过高速摄影机的慢放效果，裁判终于看清了整个过程，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宣布道：“界内！15：15！手冢得分！”
又一波哗然声响彻全场，冰帝网球部的成员们仍不太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们已经推测出可能是越智月光的马赫发球被手冢回击得分，但毕竟未亲眼所见，只能靠脑补。
幸好冰帝设备充足，榊太郎教练冷声道：“裁判，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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