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装病闹事
林紫怡被身边的那个小婢女吓了一跳,回头厉声喝斥:“鬼叫什么,吓死人了!”
“奴婢胆少,看着伤口,觉得甚是害怕,所以就忍不住叫了一下。”小婢女战战兢兢地解释了一下。
林紫怡看着粉红色的伤疤,“这一刀下去,那的多疼,不行,我从少就怕疼。”
“割的时候,我不感觉到痛,醒来之后,有点疼,放心,能忍住。”潘彩云放下衣裙。
“嗯!我知道了,我还是先试试把胎儿矫正,如果不行的话,再说吧!我还是怕疼。”
林紫怡看着她身上的疤痕,想想都觉的太疼了。
秦艽连连点头,“按照我教的先做一段时间试试,如果能矫正就更好了,不能的话,到时候再说吧。”
“对!”林紫怡连忙点头。
秦艽就教了她几个胎位矫正动作,又开了一副汤药,叮嘱她有什么异常就马上过来,切不可耽误!”
林紫怡连连点头,又小坐了一会,和潘彩云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
秦艽看着她充满了幸福的笑容,打心里替她高兴。
潘彩云看着她的背影,十分感慨,“林家大姑娘能过上现在的生活,真的很不容易,听说她那个继母可阴了。”
“可不是么,要是别的女人,早就上吊,被她害死了。”秦艽点头赞同。
“姑娘……”玉竹在门口欲语还休。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秦艽斜了她一眼。
“明天就是秦沐彤大婚,姑娘难道就这样放过她,让她堂堂正正的嫁人?”玉竹一脸气闷。
“喔!明天大婚?别管了,也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无关紧要,看在沐昇的面上,我不想做的太难堪。”秦艽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
“可是她却在酒楼,和其他贵女大肆宣传姑娘己经被王爷抛弃,逐出王府,还说姑娘和王爷有……。”玉竹忿忿不平。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嘴巴在她身上,她想说就让她说去。”
“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觉得应该给她点颜色看看,免得她得寸进尺。”潘彩云突然插嘴。
“对!潘大姐说的没错。”玉竹也随声附和。
“姑娘,要不,这事交给属下来办。”
“好吧!随便你!”秦艽不以为然,“谣言止于智者!不要大过了。”
“放心吧!”玉竹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转身钻进药房。
当晚秦沐彤吃饭之后,就觉得全身发痒,几乎找遍了京城名医。闹了大半夜,才算消停。
秦沐彤又气又恨,将不小心弄错了食物的两个丫头,狠狠地责打了一遍。
次日起身,喜婆一看到她那张长满红点的小脸,吓的目瞪口呆。
秦沐彤又气又恨,想起五王妃,没捞着,只弄了个世子妃,人家还不乐娶,临出门还出了这一挡子事,万一洞房花烛夜,被他嫌弃了可怎么办?不由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气。
她只好用厚重鱼的脂粉扑了一层又一层,才勉强遮掩住脸上的红点。
进门拜堂进了洞房之后,新郎官掀起盖头一看,就满脸嫌弃,转身就走,连合卺酒也没有喝,就摔门而出。
将她一个人丢在新房,独自孤守了一夜。
秦沐彤又气又怒,碍于新嫁娘的名声,强忍怒气,倒在床上,又觉得浑身发痒。心里恨不得一把火,将新房给烧了。
一个闻名遐迩的纨绔子弟,居然还敢嫌弃自己,若非上次失算,他又算什么东西。
秦沐彤越想越不甘心,临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等她醒来,早就日上三竿,早就错过了新媳妇敬茶的时间。
秦沐彤又惊又怒,甩了贴身婢女两巴掌,稍加收拾,匆匆来到大厅,在公公婆婆黑着脸的情况下,勉强行了敬茶礼。
婆婆上下,扫了她两眼,胡乱塞给她一个红包,草草了事。
秦沐彤虽然恨的牙痒痒,可是人在屋檐下,只能暂时先低头,回到新房打开红包一看,只有一张一百两银票,顿时气的粉脸变青,狠狠地将红包甩在梳妆台上,气的胸口一起一伏。
两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居然敢如此作践自己,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真当自己是软泥,由着她们搓扁搓圆。
秦沐彤心里暗恨,命婢女出府给二王子送信,约他等三朝回门时在侯府见面。
婢女一出门,就被人拽进小巷。
老狼冷笑着将刀架上她的脖子上:“说!出来干什么?”
婢女吓的心惊胆战,连忙将暗藏的密信交出。
老狼扫了一眼,马上丢进她一绽银子,恶狠狠地威胁道:“信照旧送过去,就当没遇见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你若敢吐露半句,小心你的小命。”
婢女那敢多事,战战兢兢将信送到二皇子府,就老老实实回府禀报。
秦沐彤这才感觉到好受一点。
到了第三日,就早早梳妆打扮,准备回门。
翌日就传出秦沐彤和二皇子的手下私会的时候,被自己夫君撞了个正着,侯府世子怒而休妻。
迅速传的纷纷扬扬,街头巷尾,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笑谈。
秦艽听完,知道肯定是他们两个的手笔,淡淡一笑。
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明天就是医学招公开挂牌招生,和医馆开业的日子。
秦艽临睡前还将医馆里所有药材都检查了一遍,这才回房睡觉。
翌日一早,秦艽就精神抖擞地坐在医馆,等待着病患上门。
幸好,没过多久,就进来一个走路打摆的老人,脸色灰暗,一副即将入世的光景,被一个中年妇人扶了进来。
就将他放在凳子上,大声喊叫,“大夫,快来看看我父亲的病。”
秦艽一搭脉,微微一怔,又扫了一眼老人的眼光,“把舌头伸出来看看吧!”
老人十分配合的伸出舌头。
秦艽看完之后,沉默了一下,心里正想着应对之策。
“大夫!我父亲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不开药?”
秦艽冷冷一笑,招手对老狼说了两句。
转头温柔一笑,“他真的是你的父亲?”
中年妇人一听,就大声叫了起来:“哎!你这个女大夫,怎么这样说话呢?他不是我的父亲,难道是你的父亲不成?”
“是吗………
秦艽拖长了尾音,斜了她一眼,“敢问你的父亲贵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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