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半夜行凶


  秦艽满脸警惕地瞪着他,“干什么,别动手动脚。”

  “睡觉!”

  “不!”秦艽还来不及拒绝,就被他拽上床。

  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秦艽瞬间就不敢吭声,鼻端突然飘进一缕异香的烟雾。

  “有毒!”

  秦艽马上从怀中取出两粒药丸,自己吞了一粒,又摸索进塞一粒给楚云逸。

  楚云逸突然觉得嘴唇上多了一丝药香,就毫不犹豫地张口,连药带手指都含进嘴唇,久久不愿放开。

  秦艽突然感觉到手指一片湿润,小心脏莫名其妙的地一阵怦怦乱跳,脸上瞬间飞起一片红云。

  幸好黑不隆咚地,两人谁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脸色,只是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不约而同地扑面而来。

  秦艽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呼吸急促。睁着双眼,定定的看着近在是咫尺魅惑容颜。

  “有人进来了。”

  楚云逸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秦艽瞬间回神,赶紧闭眼,佯装睡觉。两只耳朵立马却竖起来,感觉到脚步声己经渐渐逼近床边。

  突然黑暗中一道凌厉的风声从旁边直向脑袋。

  秦艽的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如果不是被楚云逸捂着嘴巴,恐怕早就叫出声了。

  “砰!”一声闷想,楚云逸飞起一脚,将床前黑影踹飞在墙上,再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楚云逸抱着她站了起来,瞪着地上挣扎的黑影,冷笑:“怎么?很意外,这次失手了?”

  老二挣扎着爬起来,转身打开房门,就想跑。被楚云逸一脚又踹倒在地,“杀了人,还想跑?没门!”

  门外突然响起娇媚的声音:“老二,得手了没有?你可别全整死,把那个俊俏的郎君留给老娘享受一下。”

  “砰!”木屑纷飞,老二的身子被楚云逸从里面踢了出来。

  秦艽和楚云逸双双从里屋迈步而出。

  张寡妇在院子里,尚不明白怎么回事,犹是在哪里嘀咕:“老二,咋这次弄的这么大声,小心惊动邻居。”

  倒在地上挣扎的老二口不能言,心中唉叹:“这个死女人,可把我给害死了。”

  楚云逸眉头一挑:“听你的口气,好似经常做这伤天害理地事?”

  张寡妇这才听出楚云逸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马上大声喊叫,“救命!乡亲快救命!这个狼心狗肺的奸商,不但吃我的喝我的,还想占我便宜,大家快来呀!杀人了,救命啊!”

  张寡妇随口胡乱喊叫,然而她当初为了方便行事,把房子建在村边比较僻静的地方,再加上村里谁不知道她的习性,好几户人家的男人想起身,却被自家婆娘给拽着死活不肯放手。

  张寡妇干嚎了好一阵,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气馁地跌在地上,盯着步步紧逼地两个人,又惊又惧,“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官府的人,抓你们归案。”楚云逸吐出一句话,就一脚把她踹昏。对着隐在暗处的老狼说道:“去告诉孔常,叫他明天带人过来。”

  老狼嗖的一声,就没了身影。

  孔常还在睡眼朦胧之中,就被老狼叫醒,马上就召集衙役,趁着曙光,一路狂奔,来到张村。

  还笼罩在晨雾当中的小山村,被突然而来的凌乱,打破了宁静,家家户户晨起的村民不约而同地伸长脖子,看着知府大人。带着一班如狼似虎的衙役,冲进张寡妇家。

  不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怎么回事!小荡妇家出事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旁边有人附和。

  三三两两的村民不约而同的搓着惺忪的睡眼,从家里出来,走到张寡妇家。

  却发现门口早就被衙役守住,张寡妇和老二两人被人用铁链锁在一起,想跑也跑不了。

  知府老爷正端坐在院子中,指着桌子上的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对着张寡妇厉声喝道:“张翠俏,还不将如何害死苟安,谋夺钱财的罪行,如实招来!”

  张寡妇一看到两百多两的银子,从自己房中搜出来,虽然吓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说话也不利落了,但是却死活不肯招认。

  “大人,这些银子都是民妇亡夫打猎留存下来的,又何来谋财害命一说。请大人不要血口喷人,污蔑民妇。”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刁妇,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亡夫一个猎户,又如何能存下这么多钱,都打了些什么?

  卖了多少张皮货,能挣下这么一大笔钱?今天你如果不说清楚,就休怪本官棍棒无情。”孔常脸色阴沉,双眼凌利。

  “这,这……

  张寡妇一下子张口结舌,无法回答。

  楚云逸一指昨日那个卖皮货的老四,“你来说,你和老大一起打猎多年,他能不能存下这么多银子?”

  老四瞅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堆白银,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我和老大一起打猎多年,家中只得余银尚不足十两,这还是昨日刚卖了两张狐皮所的。若是前日,家中尚无余银,只勉强够温饱而已。”

  孔常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淫妇,可听清楚了吗?还不快点将如何谋财害命的经过如实招认。”

  张寡妇狠狠地盯了老四一眼:“大人,老四的话不能信。他早就垂涎我的美色,奈何我为亡夫守身如玉,他多次调戏未遂,就故意污陷民妇。”

  秦艽一听到守身如玉四个字,想起昨日她勾引楚云逸时的媚态,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楚云逸脸色一变,瞪了她一眼,轻轻的咳了一声。

  孔常不明所以地回头问道:“秦姑娘,这刁妇嘴犟的狠,是否用刑?”

  秦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老四面前问道:“昨日我听你说老大是失足跌下山崖摔死的?”

  “对!那个地方,我们经常去,熟悉的很,也不知道老大是为什么会失足摔死。”

  “老四,你休要在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一直没有出声的老二突然厉声斥责。

  “难道我有说错?老三,你也不是说觉得很奇怪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说。”

  老三突然转头便走。

  “大人,我请求开棺验尸?我怀疑老大的死因不是跌死,而是被人害死。”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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