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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儿戏


  随着大海波涛汹涌,海浪席卷而来,有吞吐八荒之势,很快淹没了刘议泽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方幼萍也将他提醒自己带晕船药的事、抛在脑后。

  不知在海上飘了几日,待她将身上的干粮吃完、清水喝完,银两也快用尽的时候,船舶已经靠岸了。

  她正盘算着,落地后,要找一份什么差事,可以维持生计,还能赚些路费,就遇见了几个军装笔挺的卫兵,先后给她敬了个礼。

  “是方小姐吗?大帅请我们在此等候小姐。”卫兵说罢,已拿出盖有帅府印章的公函,递了过去。

  方幼萍将信将疑地接过,上面还有叔父的亲笔签名,即便她已七老八十、牙齿掉光、头发花白,也认得。

  “方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大帅的专列每月两趟,从北疆到闽粤。今晚正是第二趟出发的时辰,若方小姐无异议,可即可登上火车。早日回到大帅身边,大帅也能安心些。”卫兵知晓方小姐的眼睛就是尺,别人不知道这印章和大帅亲笔是否造假,但方小姐自幼在大帅身边长大,大帅处理政务时又从不避讳她,方小姐看一眼就知道。

  “方小姐若是不放心,觉着我们是山匪假扮,劫持您做人质、用来要挟大帅的。这印章是仿造的,这签名是哪个书法大家模仿的。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尽数盘问。也可以等您先给北疆去一封书信,我们陪您在驿馆暂歇。”

  甚至卫兵觉着,大帅对待这个掌上明珠一般的小姑娘,亲自过来接她,也并非不可能。

  “我虽不是什么古董鉴定大师,但叔父的字迹还是看得出来的。且叔父才旗开得胜,别说上赶着去触他霉头,动他心尖上的人。就算是从前跟他有过节的,也得吓一跟头。”方幼萍没交还那份公函,将叔父的笔迹悉心收进口袋里,仿佛就能近距离感受到他的气息一般。

  心底已被感动填满,难为他收拾战后残局,还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顾及到自己。

  “要怎样的劫匪,能找来模仿叔父字迹这般惟妙惟肖的大家。还有如此胆量,不怕绑架了我,有命要赎金,没命花么?”

  方幼萍跟着几个卫兵,上了火车,进了包厢,但觉有几分奢侈。诸多平民百姓出行还要靠牛车、马车、骡车……而自己一个人,就坐这么长一节火车,且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

  卫兵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对于她的悲悯早有耳闻,俯首搭话道:

  “回方小姐,大帅的安全比一切都重要。如今若是让那些平民百姓都坐上了专列,渡他们一程是小,但混进来刺客杀手,危害大帅和贵人的安全,方小姐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儿戏,大帅不能承担失去您的风险,我们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卫兵恐知晓她要说,自己的安保工作,若是连个毛贼都找不出来,不如趁早回家卖红薯,提前申辩道:

  “知道方小姐是心软的神,可是大帅的专列,若是随便给那些草民坐,岂不是倒反天罡,乱套了吗?”

  方幼萍没再跟几个下属争执,的确是她着急了,不该拔苗助长。历史的发展是螺旋式上升,和波浪式前进,不能拔苗助长。但她总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朝廷大员可以百姓同乘一辆车,而不用封疆大吏一到,便左右两边让开、为老爷开道。

  “不管怎么样,你们在这里等候多时,辛苦了。也很感谢你们一路护送。不然我来的时候,带的盘缠不多,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议泽也没什么钱,我掏空了他的家底,不好意思让他因为我出行、而负债。以前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不知道在船上通货膨胀的这么厉害,只买一点吃食,还没买什么纪念品,就将银钱很快用光了。”

  如今坐在叔父的专列上,可以把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了。原本她有很多不好的猜想,诸如短时间内无法赚到那么多路费;诸如去高门大户做私塾先生,会不会被老爷觊觎美色;诸如貌美的姑娘独居,会不会不安全……

  如今这些都不用担心了,因为叔父早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就像她从小到大,都在他的羽翼庇佑下长大一般。

  火车缓缓开动,用了些车上现煮的吃食后,便安心地睡了长长一觉。

  火车若地龙般,在这片大地上疾驰,方幼萍反倒有几分近乡情更怯。

  数日后,进到北疆地界,才算放了心。又将卫兵唤过来问话:“可是饶了路?”

  卫兵点了点头,老实巴交道:“回方小姐,的确如此。江南势力与我们一向水火不容,大帅恐这次在江南借道,被杨震鹤那老狗为难。故而绕了了点路。不然早一日就能到。”

  方幼萍不知一向敢想敢干的叔父,何时这般谨慎了,“若是此番抵抗外敌,江南没出多少力。不是刚好可以借着这次我回国,给我开方便之门,向叔父投诚,以缓和两地关系吗?”

  卫兵只觉过去这么久了,方小姐依旧天真:“大帅对待自己的事,急功近利、争强好胜,但对待小姐的事,向来求稳,不喜弄险。江南那些异族,若是识时务还好。若真成了疯狗,想从大帅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动了方小姐,大帅不想冒险。”

  方幼萍心下又是一阵感动,不知是不是分离催生思念的缘故,怎地从前对于叔父的疼爱与关怀,她总视而不见,还想跟他对着干。

  可能女儿长大了,就过了叛逆期了。

  “车上的吃食,怕是方小姐都吃腻了吧。路过中原地区时,我原本想让司机停车,下去给小姐买些甜品和小吃,奈何司机说不能轻易停,恐大帅等久了担心,责备我等。既定轨道,也不能随意更改开停时间和轨迹。”卫兵解释道。

  方幼萍自然理解:“火车就像飞机一般,也不能在空中一脚油门就停了。又不像叔父的军车,可以随时停在路边。”

  只是实在坐了太久火车,倒是觉得不如坐叔父的专机,更快些。可惜没有技艺精湛、又得叔父新来的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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