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嘴巴长了封条的人
袁尚因在男女之事上,平时放得非常开,骚/话连篇,可是今天,整个过程几乎没有说过话。
袁尚因还是没有回答,而是抱紧了她,将头埋在她的怀里。
在餐桌上,陈叔悄悄对他说,花令是一个精力特别充沛的女孩,充满了能量,和花令在一起,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其实,他也觉得,的确如此。
到了晚上十点,花令被袁尚因推醒。
“走吧,所有人都睡了。”
花令跟着袁尚因,放轻脚步。
“放心大胆地走,他们今天吃的饭都有佐料,让人看过了,母猪上身都不会醒的。”
但花令除了怕吵醒不相关的,腿也有些不舒服,她看了一眼始作俑者,那人瞟了一眼她的腿,抱起她,走向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陈博士已经在房间里准备好了,灯光柔和,环境舒适,还有一个小设备。
开始前,陈博士告诉袁尚因一个消息。
“阿因,今天你弟弟私下找我,问我自恋型暴躁症治愈的可能性。他说替一个朋友问的。”
“阿为?没听说他有得这种病的朋友。”
“也许是我多想吧,从用词和着重点上看,他对这位朋友的熟悉,更想是对自己的了解。”
“好,我知道了。如果以后他再问,麻烦您知无不言。”
“当然。”
因为认识并完全信任,所以免了很多心理咨询的步骤。
袁尚因与陈博士面对面而坐,他突然转头对着花令说:“你先出去一下。”
显然,他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事情。
仿佛刚才的亲密无间,只是一场虚幻。花令转身就出去了。
“你是不想吓到她吧,她好像误会你的意思了,不去解释一下吗?”
“不用。”
“阿因,你爸妈就是嘴巴长了封条的人,他们就是这样分开的。”
夫妻两人间的事,陈博士也不好多说:“你放轻松,我现在要播放那段音乐,我看看你的反应。”
这段完整的曲子是李官家提供的,来之间,袁尚因已经试验过,这个曲子仿佛像一个入魔曲,拉他进入深渊,并且只对他有效。
外间,花令坐在椅子上,一会儿就睡着了,太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哐哐哐地,像是在砸东西。
花令吓了一跳,袁尚因出事啦?
她冲进屋内,一把椅子擦着她的脸而过,撞到墙上,掉 了一个腿。
阵博士在一旁冷眼看着,一手托腮,似乎陷入深思。
就在花令想到冲过去阻止袁尚因的时候,被陈博士制止。
“别动。”
“咱们需要做什么?”
“忍着。”
曲子还在循环播放,在花令耳中委婉动听。袁尚因像魔受到了极大刺激,打砸掉了附近所有的东西,眼白布满血丝,头发凌乱,与平时干净俊朗的模样相距甚远。
就在这时,他突然高高星举起一个断的木棍,表情扭曲,似乎要插向自己的手臂。
“不。”花令再也看不得这样的袁尚因,她冲过去,跳起来将那只手按在墙上。
她知道自己力气小,根本夺不下来那根木棒。
陈博士也关掉音乐,站在另一端,冷静地观察着他们。
袁尚因大口喘着气,眼神已经无法聚焦,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定眼神定在身前艳丽的小脸上,一个小时前亲吻红的脸,现在已经犹如白纸。
“袁尚因,放下。”花令轻哄。
“走开,我就是个怪物,是个怪物。”袁尚因撕吼着,眼神通红,仿佛要炸了一般。
花抱住他的腰,大声说:“不,你不是,你非常好,你没有任何问题,你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遇到了一些困难。是那些困难产生了问题,你本身没有任何问题。”
黢黑的瞳孔里慢慢有了神彩,紧绷的股肉慢慢放松下来。
“陈叔,今天还要继续吗?”看到袁尚因好了些, 花令转向阵博士。
“不用,你们先回去吧。”
花令扶着袁尚因走回卧室,好半晌,袁尚因褪去木讷。
“给我放水,我要泡澡。”
花令依言,放好水,袁尚因脱/光衣服,坐进了浴盆里。
他身上线条流畅,劲瘦有力,十指自然垂落到浴缸边上,退掉了玩世不恭,没了尖锐和棱棱角角,就像生活得很不如意的文艺青年。
美男在前,可是她太困了,忍不住大了个哈欠。
“烟在床头柜里,拿过来。”
为发安抚他的情绪,花令也只能听他的,给拿烟,替他点上。
屋子里弥漫起淡淡的烟草香。
而后坐在沙发上,等着袁尚因出来,却睡着了。
她醒了,感觉身上非常沉,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
一睁眼,黑夜中只有一双眼睛,带着光亮。
“你为什么冲过来,不怕我拿那段木头扎你?”你为什么不逃跑?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发作时,把他爸妈吓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刀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后来他们迅速离婚,他爸都吓得把他推给了高原丽,整天忙工作不回家,她妈躲到了国外。他爱的人,都跑了。
她怎么不知道逃跑呢?
花令嘟囔着:“那有功夫想那些呀。你太沉了,起来。”
袁尚因并没有起来,而是带着花令陷入一股热浪之中,花令僵住。
“我困。”
“你睡,我只是想亲亲你。”迷迷糊糊之中,她又听到袁尚因轻声说:“那个盘鹅肝里加了安眠成分。”
早晨花令一睁眼,看看自己的身上,一万只曹尼玛狂奔。
袁尚因已不在屋内。
这是人干的事吗?狗脱胎的。
今天她怎么穿婚纱?怎么拍婚纱照?怎么出去见人?
花令正在抓狂,门响了。
花令捂住被子,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套简单的秋装,浅粉色的真丝衬衫,一条阔腿裤。
“太太,先生让我把这套衣服给你送过来。先生还说,其余的人都在餐厅等您。”
女孩递给一个类似车钥匙的东西,说只要在房子里,按这个,随时就会有人过来。女孩走了,目不斜视,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花令穿好,松了口气,还有脖子那里有些痕迹,也遮掩住了。
花令将头发披下来,对着镜子照了照,才走出去。
到了餐厅,所有人向她望过来,神情各异。
袁尚因喉结滚动了一下,衬衫果然将她人照得更娇/嫩,整个人真的又纯又欲,红扑扑的脸蛋儿,像早晨新展开的桃花。
他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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