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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收买宋公公


  赵承玉醒来是在她的禅房里,卫谏就在里面的软榻上躺着,细眯着眼睛养神,睡意很浅。赵承玉才起身,他便醒了。

  “你先前没休息好,以为今日会睡得久些,就没有让人来惊扰你。”卫谏说道,他亲自上前去,给赵承玉拿了外衣帮着她穿好。

  “昨夜,是你将我抱回禅房的?可有人晓得?”赵承玉问,这儿是佛门净地,她与卫谏这般亲密,终究不好。

  “就是瑾儿看到了,没有声张,你昨夜睡得很安稳,没有梦呓。”卫谏很是平常的道,好似两人之间很是亲密。

  以往,他常听到赵承玉夜里梦呓,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心中思虑过多。

  “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大殿中的礼佛,不能晚了时辰,对佛祖不敬。”赵承玉道,手上动作急了许多,虽未叫瑾儿进来伺候,她自己快速的梳了头发,绑好。

  此时瑾儿已经着急捧了水盆进来,伺候她洗漱好。

  “公主莫误了时辰,主持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瑾儿提醒。

  一切装扮得宜,赵承玉就急着领着瑾儿往大雄宝殿去了,早膳也不曾用。

  她此番来迦叶寺礼佛,身边亲近的侍女也就只带了瑾儿和青绣两人,赫连南丞和熊婉秋、松儿则是留在了卫府。

  卫谏疾步跟着赵承玉一同去。

  主持已经领着寺内僧人在大殿外等着,赵承玉到来后,歉意道:“本宫误了时辰,让主持和大家久等,甚是愧疚。”

  “长公主像是太累了,无妨,一同进大殿做早课吧。”主持慈善的道,就引着赵承玉进去大殿,目光却落在卫谏的身上,问:“这位施主,看着面生。”

  赵承玉笑着介绍:“这位是卫大人,朝堂中有紧要的事,他连夜赶来回禀本宫。”

  “卫施主好。”主持躬身行了个佛礼,也显敬重。

  昨日藏经阁的那个了凡和尚也在大殿中,他坐在偏隅一角的蒲团上,伸着脑袋往赵承玉这边看热闹,听着主持叫她长公主,一时愣在了那儿,待得僧人们都入座在蒲团上盘腿坐好,诵经起来,敲着木鱼,仍未回神。

  一旁的僧人叫他:“了凡,你又犯了痴呆?”

  “那女子,是长公主?”他问。

  “是呢。”

  了凡心中有些惆怅,他昨日当着她的面说了那么多长公主的坏话,若她是个恶毒女子,必定是要发怒责罚他了,眼下她顾忌着面子,不会对她发难,说不定等离开的时候,就会暗中嘱咐了什么人来对付他。

  心中一番计量,了凡惶惶难安,今日这经也没念好。

  他倒是不惧死,只是这个长公主着实让他烦闷,自她一来,他总是心不在焉的很,无法专心致志的向佛了。

  傍晚时分,赵承玉的车辇凤驾就离开了迦叶寺。

  看到赵承玉走了,了凡又静下心来回到了藏经阁里读佛经,连晚饭都未曾去用,还是与他略为亲近的一个僧人过来给他送了两个馒头,另外与他道:“长公主离开时,给你留了字条。”

  说完,将字条交给了凡。

  “天生聪慧狡黠,却凡心太燥,难得大成。”

  看着这短短的一句话,了凡陷入了深思,他看的佛经比任何僧人都多,他对佛经的领悟甚至都超越了主持,可惜,他缺少一颗向佛的心。

  若有了这颗向佛的心,他必定能成为高僧。

  高僧,受世人膜拜敬仰,即便身死神灭,他的名讳都会留在世间,不死不灭。

  赵承玉和卫谏回了京城后,荣王就带着礼物诚心上门拜访。他身后带来的还有两位僧人。

  “皇姐每年这几日都会去迦叶寺礼佛,可见向佛之心,这两位高僧是本王遍寻各地找来的,想着留在卫府里,皇姐若是有什么疑问,也可随时向这二位高僧询问。

  荣王身后的两位僧人对着赵承玉福身,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赵承玉问他二人:“两位可是出家之人?”

  “贫僧自然是。”其中一人为主,答道。

  赵承玉又道:“出家之人,以佛门为家,以四海为家,怎会受人圈养?应为天下人解惑,怎只为本宫一人解惑?本宫怕留了二位,损了二位的德行,惹恼佛祖。”

  其中拒绝之意很是明显,反倒还将这两位僧人说了一通。

  这二人听后,甚是羞愧,不待荣王说话,他二人便道:“贫僧愚钝,经长公主一番指点,已豁然开朗,多谢荣王相遇之恩,就此告别。”

  说完,还真洒脱的很,二人就这般走了。

  留了荣王在那儿愣眼了,没想到他想给卫府里塞两个人进来,就这么容易让赵承玉一番口舌给说走了。不过,他片刻就回神过来,尴尬的笑了声:“本王到底是俗人,还是皇姐佛法精深。”也算是夸了赵承玉,还不算太难堪。

  “迦叶寺的僧人,对佛法很是精深,对佛祖虔诚,荣王若是有心向佛,不如有空去迦叶寺里小住。”赵承玉道,随即又轻笑了一声:“不过荣王公示繁忙,怕是不得空。”

  荣王的脸色更是晦暗难看,他在京城中只是个闲散王爷,甚少会有公事。赵承玉却说这话,分明是早知道他暗中动的那些手脚。

  荣王离开卫府之后,回了荣王府后,又见了庞遗世,他与庞遗世道:“长公主怕是早知道我的动作,你说过大皇子会帮我夺位,可是真的?”

  “当然,王爷准备动手了?不过,我得提醒王爷一句,只要朝中一日有长公主在,王爷您的大事成功的几率很低,对于我们大皇子而言,只是损失一小部分兵马而已,可对王爷您而言,那失败了,可就是危及到身家性命。”庞遗世仔细分析一番后,与他说。

  荣王略加思考后了,却是着了急:“皇上对长公主的姐弟之情极其深厚,这朝中弹劾长公主、暗中给皇上进言的大臣都不少,想要动摇皇上对长公主的忌惮之心,绝对不容易。”

  “这天下就没有哪个君王能够容忍权势大过他,让他又敬又畏的人。即便他顾忌姐弟之情,但仍会想方设法卸掉长公主的权利,只要不伤及长公主的性命,他那便是顾及着姐弟之情。”庞遗世说着,又提醒了荣王一句:“除了长公主之外,还有一人得防着。”

  “卫谏。”荣王开口道,“此人本就权势滔天,手里握着朝中文武百官的把柄,本宫也曾想过将他拉拢过来,只是这人城府极深,面上却是和气,送去的礼也都收了,但唯独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动心。他这人虽说只是个阉人,可手段了得,凡事把自己摘得很干净,对谁都不亲近,也不刻意向皇上讨好。也是因此,皇上对他更为重用。”

  “我曾去见过他,他在京城重势力非常,想来早已经知道王爷与我来往的事,而我的身份他想必也很清楚。此人留着,始终是个隐患。”庞遗世忧色忡忡的道,说来对于赵承玉的忌惮,不如说他更担心赵承玉和卫谏一条心,如此想要攻破北朝实属艰难。

  荣王和庞遗世在对卫谏的忌惮之心上,是一致的,可却都没有办法拿卫谏怎么样。

  两人都曾派人暗中刺杀过卫谏,却每次都让卫谏毫发无损的逃脱,故而对卫谏的忌惮更甚。

  “说来,卫谏终究是个奴才阉人,他的权势乃是主子所给,若是皇上要培养另外一个人来替代卫谏的位置,卫谏的权势自然就会削弱。”庞遗世提醒道。

  荣王也立马想到一人来,神色里难掩兴奋:“真有这么个人,皇上身边有个叫宋长春的太监,很是得宠,曾经也暂领过飞虎卫,而且此人跟卫谏有仇。只要本王暗中让宋长春得宠,让皇上栽培他,我们再将此人拉到本王的阵营来,那北朝的天下,可就完全掌握在本王的手中!”

  荣王甚是得意。

  第二日一早,就派出了心腹秘密请宋长春府中相见。

  宋长春是个十分圆滑之人,生得也是尖嘴猴腮的模样,一双眼珠子满透露着算计,他比卫谏像奴才多了,遇着那些王公贵族和大臣也是卑躬屈膝的,虽不讨人喜欢,却也不叫人像卫谏那般招人厌恨。

  他穿一身老红锦缎便服,坐一顶蓝色软轿从后门进的荣王府,恭恭敬敬的给荣王行了个大礼。荣王将他扶起来,十分之客气,道:“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本王以后还要多仰仗公公呢。”

  说着,拿出了一张地契来塞给宋长春:“这是本王在京城的一处宅子,今儿就孝敬给宋公公,是先前恭亲王的宅子,当初恭亲王被抄家流放后,这宅子皇上赏赐给了本王,本王就借花献佛,送给公公。”

  宋长春忙惶恐的道:“这是王爷的府邸,奴才可不敢住啊!”

  “卫谏在宫外设了府邸,又娶了长公主,本王觉得,如今皇上跟前的红人是公公,这宅子,才配得上公公的身份。”荣王奉承道,“本王觉得公公的才能不输卫谏,往后的发展也定会超越他。”

  “王爷您严重了,奴才怎比得过卫大人?”宋长春含笑道。

  “只要公公有这心思,就一定能比得过卫大人,甚至是超越他,就看公公如何选择了。”荣王意味深长的提醒。

  宋长春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人,自然听得懂荣王的意思。

  想来,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自然也略知一些荣王的用心,可是荣王相邀他却来了,这就说明他本就有心趋向荣王这边。

  宋长春收了宅子,荣王又给他送了两个貌美的姑娘,随后宋长春就回了宫。

  宋长春这番作态,荣王自然也明白了宋长春的意思。

  年关将至,宫里和各府里都忙乱了,卫府还算清闲,无长辈、主子要分封礼品,也就是那些官员家中送礼的事,往年都是怎么办的,如今也早早就安排好了,另外后宫的事,也有皇后在操办着,赵承玉算来是最清闲的一年了。

  过年前一天,皇上对长公主的赏赐已经送进了卫府,从这赏赐上又可看出皇上对这个皇姐何其看重。

  过年那日,赵承桓多喝了些酒,赵承玉喝得也多,宴席散了之后,卫谏就扶着赵承玉回了寝宫歇下,因为赵承玉醉得厉害,卫谏就一直陪在赵承玉身边,细心照料着她,赵承玉喝了酒后,会头疼,身边得要有人一直伺候着,另外她身上的余毒未清,喝酒会导致头疼得更加厉害。

  平日里赵承玉已经不喝酒了,也是今日过年,免不了要喝酒,赵承玉才喝了几杯。

  赵承玉醉酒之后,也是浑浑噩噩的,头疼难忍,又是梦呓连连。

  赵承玉此番模样,他自然不会离开他寸步。

  今夜夜色很凉,虽说是大过年,到底是太冷了,宴席散了后,宫中就冷清了许多,赵承桓原本是要去歇下的,宋长春却与他说:“皇上出去走走吧,外头那雪真好,您也醒醒酒。”

  “也好。”赵承桓今日心情不错,便应了他。

  身边就只带了宋长春一人,由宋长春领着在这宫里四处走动,偌大的宫殿里,四处都铺满了白雪皑皑,掩盖了宫城的金碧辉煌和权位气息,像是沉睡了的狮子。

  赵承桓漫步走着,他今年有十九岁了,还是个很年轻的天子,可是在这天子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八年,如今这江山稳固,虽得不了皇姐的督促打理,他也并不是很喜欢皇姐对他的管束和擅权,好在,后宫嫔妃里已经有不少怀上了身孕,皇后将后宫打理得很好,皇姐在慢慢的放下权利,很快这江山将全由他指点,他会成为一个很英明神武的皇帝。

  曾经那么难捱的日子都过去了!

  赵承桓长叹一口气,今日感触良多。

  “皇上,前面那人,瞧着像是长公主。”宋长春突然跟赵承桓指了一人,远处隐隐约约的可见有一人在。

  那人是背对着他们的,又是在梅树林里,看不十分真切,却是从服饰发髻及背影身段来看,与赵承玉十分相符。

  “皇姐?她不是醉了,由卫谏扶着回寝宫歇下了吗?怎会在这儿?”赵承桓心下纳闷,也未让宋长春声张,两人一同悄悄过去,在旁边的一处假山后躲着。

  这近了,才看到卫谏也在,卫谏和赵承玉在说话,赵承桓离得近,也听得清楚。

  “如今后宫嫔妃怀上身孕的不少,届时大臣们和皇上必定会以此借口,让本宫不得再干预朝政,将手里的权势都放下,不过,本宫会已皇后未曾怀上身孕的借口拖延着。卫谏,后面的都要看你的了。”赵承玉隐晦的道。

  卫谏也是恭恭敬敬的回她:“长公主放心,江南官员已经尽是您的人,另外朝中不少官员的把柄都在奴才的手中,那自然也就是在您的手中,他们自然也都是您的人。”

  “皇上毕竟是本宫的亲弟弟,若他真能够老实本分的当好傀儡皇帝,本宫也不会太为难他。卫谏,即便本宫坐上了那至尊之位,也不会太为难了皇上的。本宫的谋略和手腕,不输于则天皇帝……”

  后面的话,赵承桓未在继续听,他未曾想到竟会在这等时候听到赵承玉的谋逆之言,他被吓得险些跌坐,亏得身边有宋长春扶着,才不至于弄出声响来惊动了赵承玉和卫谏。

  赵承桓落荒而逃,回了章德殿后,仍然怒火不减,眼神里闪过肃杀之意!

  “朕待皇姐,可谓是千依百顺,她没想到当真有谋逆之心!”赵承桓愤怒道。

  天子之威,宋长春不敢直视,吓得跪倒在地,畏畏缩缩,惶恐不已。

  许久之后,赵承桓才平稳下来,只冷声与宋长春道:“今日所听所见,不可泄露一个字!”

  “是。”宋长春惶恐应下。

  正月初一,赵承玉在寝宫等着赵承桓过来,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让宫女去打探了,宫女回来回禀说,皇上去了皇后宫里,与后宫一众嫔妃在那儿说话。

  赵承玉略有些失落。

  以往的时候,正月初一,赵承桓都会首先来她的宫中拜年问好,随后皇后会领着嫔妃过来给她拜年请安,从来都是这样,没有哪一年变过。

  瑾儿看赵承玉似乎心情不好,忙道:“如今后宫嫔妃里好几位有了身孕,皇上第一次为父,皇后娘娘又是第一年掌管了后宫大权,如今这后宫嫔妃又比往年要多许多,皇上此番先去皇后宫里,想来也是替皇后娘娘立威信,好教后宫的那些嫔妃都服从敬畏皇后娘娘。”

  “也许吧。”赵承玉道。

  赵承玉给这宫中的宫人们封了红包,另外更宫中贵人们的红包又去点了一翻,怕出了差错。

  晌午后,赵承桓才带着皇后和一众嫔妃来赵承玉宫中拜年,与赵承玉闲说了几句姐弟之间的话,说了先皇刚过世的那几年里,姐弟倆相互扶持一路艰难走过来的事。

  “父皇驾崩那一日,凌贵妃把持宫廷,秘不发丧,却暗中调遣了凌家兵马将京城围住,想要扶凌王登上帝位,同时,五皇叔亦是联合了朝堂大臣,以及父皇身边的內监更改遗诏,派出兵马围困京城,要夺帝位。是皇姐九死一生逃出皇宫,领着你的五万精兵一路杀进了宫中,除掉了凌贵妃和凌王、五皇叔,将父皇留下的另一道遗诏昭告朝堂,如此才将朕扶上皇位……我们姐弟年幼,多少人蠢蠢欲动的盯着,想要欺辱我们姐弟,这一切都是皇姐摆平,让朕能够安稳的坐在这个皇位上……”

  大好的日子,说了那些话惹得赵承玉眼泪频频落下,竟然惹了伤心。

  赵承桓也心情沉重,坐了没多会儿就走了。

  赵承玉是在傍晚的时候,和卫谏出宫回了卫府。

  回府的路上,又下了大雪,雪花飘着,路上又冷静,竟然显得几分寂寥。赵承玉今日叫赵承桓那一翻旧时重提的情绪扰着,心情很低落,以前的日子多难啊!

  赵承桓刚登基,大臣们拉帮结派,并不真心臣服他,而是与各路皇叔皆有筹谋,先皇留下的那些嫔妃皇子,也都动作频繁的与前朝大臣联系,密谋造反。还有赵承桓和赵承玉几乎每天都处于危险之中,宫中御膳经过层层审查,送到赵承桓和赵承玉的面前,仍然可能会有毒,因为她俩中只要死掉一个,这皇位就会空出来……

  赵承桓登基的第一年里,就有三位皇子和皇叔谋反。

  第二年里,两位皇叔和一位皇子谋反,另外姜地的戎族人、陈国、南朝都欺负北朝幼主新立,多番出兵骚扰。

  第三年里,戎族人拿下姜地、朔州、平凉城三个城池,陈国和南朝合兵,共拿下北朝五座城池。

  余下的几年里,赵承桓在赵承玉的指导下,重用赫连府、宋家等一众将门忠良,将这些城池重新夺了回来。

  ……

  以前的种种,她们不都挺过来了吗?

  也就是这两年,日子过得安逸了些。

  “皇上今日的神色似乎不对,还有说的那些话,很奇怪。”下马车时,卫谏伸手扶她下来,一边低声同她说。

  “我明白。”赵承玉答道,神色很平常。

  “公主已有对策?”卫谏问道。

  “没有。”赵承玉说。

  卫府的诸多侍妾夫人及熊婉秋都在府门外候着,连赫连南丞也从赫连府过来了,他们见过赵承玉和卫谏之后,就一同进卫府,赵承玉继续与卫谏说方才的话题:“后宫嫔妃好几位有了身孕,承桓这个皇位也坐了有些年了,他若是真想执政了,我索性放了手里的权势,急流勇退,一切都如他的心愿吧。”

  赫连南丞愣了愣,对赵承玉甚是担心。

  卫谏却是鹰眸锐利,面上虽不显露什么,却是一针见血的问:“长公主这未免也太洒脱,不像你平日的作风。”

  “难不成,你也觉得,本宫有效仿则天皇帝之心?”赵承玉笑问,“只要本宫没有那心思,那权势总归是有放下的一日。卫谏,本宫素来觉得你很了解本宫,看来,你并不懂本宫。”

  卫谏听着赵承玉这话,总觉得赵承玉在筹谋什么事,在瞒着他。

  或是说,他没有探查到赵承玉筹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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