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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6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25


第  456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25

听到来人说要和自己切磋琴技,白涟漓第一反应是这人来找茬的。

她早就不记得林瑶瑶这么个人了。

经过系统提醒,才反应过来:“啊,是你?”

语气有些犹豫迟疑,话尾拉了个长调,表露出心里的诧异。

没想到这人会把自己的一句客套话当真,还真来了。

她可不想和一个有外挂的人切磋。

切磋?俩人非亲非故,身份有着极端的阶级差距,她也真敢用切磋这个词,要是换成陆遂,早就一脚把她踢八百米远。林瑶瑶还是有眼力见的,看到世子妃脸上的表情,抱着琴的胳膊紧了紧,低头思索片刻后,突然跪下,把琴放在一边:“奴婢想服侍在殿下身侧。”

这话还像点样子,她双手抱臂:“我身边可不缺人伺候。”

你总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吧?

林瑶瑶哪里有什么价值呢,这是来攻略部的第一个世界,她唯一的天赋就是“高山流水”。

她跪在地上思来想去,一咬牙一狠心:“奴婢的琴声是可以控制人的!”

000:“……”唉!

“所以,你口中的切磋,实际是想来控制我?你好大的胆子啊。”白涟漓声音冷了下来。

她其实会留下她的,因为想要弄明白她的任务会不会影响自己,同时有心逗弄这个女孩。

果然还是被陆遂的恶趣味传染了。林瑶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也第一次感觉到不平等的阶级社会的压力,欲哭无泪,抖了抖身子。

不想干了。

想回家。

“行了,起来吧。千秋,给她安排一下,安排完了来找我。”白涟漓嘱咐几句扭身离开。

林瑶瑶没想到摇摇欲坠的脑袋又回到了脖子上,绷成一条线的情绪骤然放松,猛吐一口气。

斐千秋点头,深知妹妹是在逗她,安抚了这个被吓坏的丫头几句:“不要害怕,王妃性格很好的,她就是故意逗你玩的。”

林瑶瑶不信这话,愁眉苦脸地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为什么我的第一个世界就这么难啊?”

000心里默默道:你倒霉吧。把人安顿好后,斐千秋去找妹妹,在听到她要自己亲自带林瑶瑶的时候,有些不理解。

“我对她很好奇。”白涟漓如是解释了一句。

“以后让她勤在我这露露脸。”想了想,又提醒道,“陆遂在的时候别让她过来。”

那家伙心眼小,记仇得很,万一让他想起金玉堂掉眼泪丢脸的那件事,林瑶瑶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这个人,无论人品还是目的,她都需要观察观察,有必要的话……

系统就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

陆遂自从继承王位后,以前那群狐朋狗友更殷勤地巴结了,天天叫他出去喝酒。

他那小王妃从来不管他的社交。陆遂岔着腿,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看着面前空了的琉璃酒樽,只觉得心里空虚疲乏,幽幽地叹了口气。

伍逸星撩着衣摆蹲在陆遂面前,嘿嘿一笑:“小王爷,这时间也不短了,王妃肚子还没动静?我们可都等着吃喜酒呢。”

他心里想着那盲女以前被捉弄的事,想探探陆遂的口风,看看她到底在陆遂这是个什么地位,也好判断要不要让自己夫人去结交。

陆遂斜眼觑过去:“肚子?肚子能有什么动静?她天天吃得比谁都多。”

一顿三碗饭,也不知道那小肚子怎么撑得下的。

伍逸星眼皮一抽。

陆遂装什么傻呢搁这?非要他说那么直白吗?

“孩子啊!”陆遂恍然大悟,然后继续面无表情,琉璃酒樽咚地一声被他在桌面搁了一下:“你在催我?”

他怎么会知道青奚肚子为什么一直没动静?

陆遂很会现学现用。

伍逸星底气不足地笑了笑:“我怎么敢催你呢?就是问问嘛,要是有喜事我们也好提前备礼。”

“啊,等我问问她。”陆遂很平静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漫不经心的,像是中午吃什么的小事。

问问……她?

问什么?

伍逸星表情扭曲了片刻,目光在陆遂脸上游离着,心里有个无比大胆且冒犯的猜想,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陆遂不会不知道怎么……这可能吗?十八岁的男人,不知道怎么……?

说起来,陆遂也只和他们在这喝喝酒,没做过更出格的事,但不至于不懂吧?

伍逸星揉了揉太阳穴,恍恍惚惚地站起来,回到自己位置。

……

在陆遂大闹了佩云庄后,佩云庄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鬼宅。

沈佩兰徒步了七天才走到这里。

以前华贵高大的大门破败不堪,爬满了蜘蛛网,牌匾歪歪斜斜随风吱呀作响,被大火烧得焦黑,上面几个字当初还是镜安亲手提笔的,已经看不清了。

沈佩兰忍住悲凉,伸手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她使劲喘了一口气,捂住胸口差点瘫坐在地。再次回到熟悉的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府里的植物尽数成为灰烬,娇贵的腐烂,生命力强的野草蔓延一地,幸而如此,遮掩住了地上一具具无人埋葬的尸骨,也没让沈佩兰彻底崩溃。

佩云庄的人都是没家的人。

因为经历过苦难,感受过凉薄,所以一个比一个热情,附近几乎所有百姓都是受过接济的。

百姓们口口声声感恩,说他们是大好人。

可在经历灾祸后,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给他们收尸,还传言这里是鬼宅,接近都会沾染上晦气和霉运。

他们活着的时候都那么善良,死了又怎么会作恶,伤害人呢?

沈佩兰缓慢地走在其中,嘴里发苦,心中仿若荒草丛生,百里无人烟。

阿三、东雅、吴若群……她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也能瞬间认出他们来。

他们都死在了这里吗?

忽然,她脚步停下,站在一处,往左看向一片空地。

当时,她就站在这里,看着阿三被杀。

她不相信这一切,那个女孩说了,有人还活着。

沈佩兰死气沉沉的眼中迸发出火苗,燃烧起生命力。

【任务14-2已完成】

……

白涟漓坐在陆遂的书房里,桌面一本书被翻开。

【察不明则奸佞生,奸佞生则贤人去,贤人去则国不举,国不举,必殆,殆则危矣……圣王之举事,考之于……于……我不认识这个字。】系统被她胁迫,给她读书听,读到一半突然磕绊住,理不直气不壮。

【你看的都什么玩意儿啊!】

“考之于蓍龟。”

【听不见!】

【你换一本,我不要读这个。】

看到白涟漓利索地从底下抽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系统就知道她早就准备着呢。

【治官之属:大宰,卿一人……什么鬼,我不要这个!】

“是你听还是我听?”

【是你读还是我读?】

她无语,又抽出一本。

【孙太白尝言,其曾祖……我不认识那字,我不读了。】

系统很想闹脾气,他一点都不想念书。白涟漓刚要说话,被一声提示音堵了回去。

【任务14-2已完成】

紧接着,陆遂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

“天天臭气熏天地回来,去沐浴。”她捂住鼻子,拧眉道。

他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哪有臭气熏天啊,但看在她嗅觉太灵敏的份上,勉强知会了一声:“哦。”

把自己洗干净又换了身新衣裳后,陆遂带着淡淡的皂香跑了过来,把一个椅子拖到她旁边,伸着脖子瞅了瞅她手里的书:“你想看书啊,我给你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将手一躲,没让陆遂把书抓过去。

“说吧,想干嘛?”

“喝酒没钱了?”这话让陆遂脸上有点挂不住,挺直了腰杆:“你说这话,我是缺钱的人吗?!”

“哦?你还有小金库呢?”

没听过这个词,只勉强听明白了意思,陆遂摸了摸鼻子,闷闷道:“没有。”

白涟漓低头掏了掏袖子,把刻印扔在他怀里:“你的钱,你自己拿着。”

“没事,你拿着吧。”陆遂接住刻印,反手又塞进她袖子里,拖着椅子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我今天来啊,是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要这样神神秘秘的?

陆遂见别人讨论这种事总是悄咪咪说,虽然搞不明白,但他也学会了,凑到她耳朵边,用气声说道:

“你肚子为啥还没动静?”

白涟漓:“……”果然又抽风了,就知道他脑子里不会琢磨出什么正常的东西。

“你就这么关心这个问题?我给你纳几门懂事的妾室怎么样?”把书往桌面一丢。

“我就随口一问啊……”陆遂努了努嘴,生什么气。

“他们总跟我说这件事,说来说去的,我又不懂这个,所以来问问你。”

陆遂伸胳膊够了一个苹果,见她摆着张臭脸,咬了一口后也懒得提这件事了。

爱有不有吧。

这女人总仗势欺人,就勉强让着她点吧。

书上说了,夫妻间要相互谦让。

……

不知谣言从何处起。

“你听说了吗?”“陆遂不是旬阳王亲生的,沈氏进府之前就已经成亲了,还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谁知道陆遂是谁的种?”

“那……那王府岂不是落入外人手里?”

路过此处的谢玉心眯眼看向躲在一边偷懒聊天的两个丫头,指了指:“你们两个。”

两个侍女连忙下跪,祈祷主子没听到她们的话。

“说的是真的吗?”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扬起笑容,一人道:“这是我们听说的,不知真假。”

谢玉心冷哼,摩挲着护甲套上的冰凉的花纹,陷入沉思。

……

白涟漓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陆遂阔步走过来,把一封书信丢在她怀里。白涟漓捉住下滑的纸张:“这是什么?”

“有人说我血脉不纯,谢玉心想找她娘家帮忙,逼我弃权,书信被拦下来了。”陆遂声音愤然,咬牙切齿着,气到了极点。

“他们可以侮辱沈佩兰,但不能侮辱我,吃了熊心豹子胆!”

陆遂果真聪明,还来试探她的态度。

她只是握着兵权,并不想限制陆遂,还很乐于维护陆遂的权威,于是将信纸折好,递给他:“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看来殿下总得做些什么才行啊。”

陆遂扬声:“来人,把谢玉心找过来。”

“不用殿下派人了,我自个儿来了。”门口传来女人娇俏的笑。

谢玉心只生了一个孩子,保养得很好,四十岁的岁数,三十岁的模样,刚流产让她有些弱风扶柳作态,身上珠光宝气的,眼中神采非凡,很恰当地把病气压了下去。

谢玉心身后跟着长年青灯古佛的女儿,陆袁雪。

陆遂一看见这打不死的老鼠一样的女人,就心生烦躁。

到底是什么给了她源源不断的动力啊?

谢玉心看着和那女人极其相似的艳丽五官,袖子里的手几乎要把长长的指甲掰断,老的没了,还留个小的天天膈应她。

她可是堂堂谢家嫡女,年轻时被那破鞋压了一头,现在还被她生的孽种压了一头。

她维持着脸上的高傲,抬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十六岁就跟了王爷,是他唯一的发妻,一辈子陪着他走南闯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绝计不想看到王爷一生心血落入外人手里的。”

陆遂像遇到威胁的猫,精神的紧绷随眼可见。

“你长得没有一分与王爷相似,也不是足月生的,如今谣言口口相传,你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实在无法服众啊,这王位你可坐不稳当。”

“那我该怎么办啊,母妃。”陆遂眼神放空飘忽了会儿,好像被她的话吓到了,又想不到好办法,愁眉苦脸地前进两步,轻轻扯住谢玉心的下垂的袖子,晃了晃,在讨好。

“母妃在府里很有威望,您帮帮我吧……”

大小姐警惕地看着陆遂,找不出一点瑕疵,直觉又告诉自己,陆遂不会这么好说话。

谢玉心在陆遂走过来时不自觉想后退,怕这疯子突然动手,紧接着看到陆遂这上不得台面的模样,见他眼里的担忧不像作假,又想到兵符的秘密只有王爷和自己知道,嘴角翘起小小的弧度。陆遂再怎么嚣张,不还是拿不到兵符么。

没有兵符,他什么都不是!

像躲什么肮脏的东西,谢玉心抽回自己的袖子,捏着团扇半遮面,挡住势在必得的笑,端着声音:“毕竟名头上你还是陆家血脉,想让我帮你,没问题。”

陆遂低眉顺眼的,蓬松马尾无声散落肩头,空余腰间金坠随风作响。

谢玉心用团扇边缘触了触鼻尖,头上珠宝颤晃,优雅轻笑:“我身为你的母亲,受你三拜不过分吧?”

陆袁雪心口扑通扑通跳,总有种恐慌在,忍不住后退一步。

是陆遂留给自己的阴影太深了吗?

“三拜?”

陆遂垂着眼,视线落在腰间跃动相撞的金黄上,谢玉心只能瞧见他轻轻扇动的鸦黑眼睫,视线下滑,看到他在身侧用力攥紧的拳头,扇动着团扇,心情从未如此畅快过。

“好啊,三拜。”陆遂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摆,真的准备要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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