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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9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18


第  449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18

……

沈佩兰一行人被带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陆遂将护身符丢在桌面,撑着脸颊,嗤笑。

爹也是好笑,沈佩兰明明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抓回来不还是被甩脸子,打又舍不得打,骂又舍不得骂,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做什么非得自找没趣。

“对了,你们世子妃还没死啊?”

侍女应声。

“把她叫过来。”

“殿下,世子妃还在昏迷中。”“哦,捅一剑而已昏迷这么久,弱鸡似的,那本世子亲自跑一趟吧。”

陆遂含着一颗蜜饯,左脸颊鼓鼓的,竟有些可爱。

踢开脚下的凳子,陆遂站起来走出屋子,走了没几秒,又倒退回白涟漓面前,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跟着啊,不长眼的蠢货。”

“殿下,要去哪里?”

佩云庄回来后,两人关系发生质的变化,至少生命有了保障,最明显的就是她可以自称为“我”了。

“去见见亲爱的世子妃喽。”陆遂搂着她的肩膀,吊儿郎当,步子轻快。

站到李木木床前后,陆遂才松开她,表情玩味,询问她带路的丫鬟:“一直没醒吗?”

面对把小姐害成这样的凶手,丫鬟却只能忍住心里的愤恨,抿唇点了点头。“哦……那你想让她醒过来吗?”

“……想?”

“我帮你啊。”

丫鬟惊讶地以为他良心发现,终于要帮小姐找大夫了,却在下一秒瞪大眼睛。

陆遂笑眯眯地抬起胳膊,按在李木木的伤口上,骤然用力,按压、抠挖,血肉粘结,血液涌出。

“殿下不可啊!”

丫鬟猛地跪地,哭道:“殿下,请您不要这样!”

李木木面孔被剧痛扭曲,惊呼着睁开了眼,浑身哆嗦着蜷缩在一起,像个被烫熟的虾仁。

好痛……痛得要死了。

陆遂嫌恶,甩了甩手上的血,在李木木的被子上擦了擦,随意道:“这不就醒了吗?”“本世子一向说到做到,感动吗?”

重伤的李木木被丢到院子里暴晒,陆遂搬了张椅子坐在阴凉里,盯着她,谁也不让她们把李木木扶回去。

旬阳王来询问陆遂原因,陆遂说:“想舒舒服服躺着拿钱,做梦呢?”

旬阳王立刻便明白了,这是儿子在跟不经商量给他找个冲喜新娘的自己置气呢。

“好歹你是真的醒了,说明她是带福气的,这么整损阴德呢阿遂。”

“你觉得你儿子我还有阴德?”陆遂四仰八叉地坐着,仰天笑了两声。

“那当然了,我的宝贝儿子,那可是受佛祖保佑的。”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陆遂眯缝着眼睛斜觑老爹,陆德忠挺起胸膛,扬起愈发肯定骄傲的笑。陆遂语塞,白眼翻上了天。

爹,你难道没感受到下人们四面八方仇恨的眼神吗?

陆德忠接过小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到背景里的盲女,惊讶:“呦,你还留着她呢,看来是很喜欢呀!”

陆德忠喜欢对着儿子自说自话。

“阿遂你是要继承家业的,若是实在喜欢,给她个侧室当当也不是不行……”

陆遂来了兴致:“那世子妃呢?”

“她不过是一个身份好听的奴隶,世子妃也太……”

旬阳王弯着腰讨好地跟小儿子打商量,陆遂听着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勾了勾唇:“商贾尚可以坐这位子,琴女就不行了?”

“你看你。”旬阳王自知理亏,还是劝道,“那不是八字合吗?这情况不一样呢。”“或者,一个江湖野人都可以让你神魂颠倒,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陆德忠不藏匿自己的恶行,却听不得心爱的女人被诋毁,横起满脸肥肉。

陆遂懂得点到为止,举手投降:“我说笑的嘛。”

“世子妃是以后要协助你料理内务的,就算她有能力,但她看不见总归不方便。”

陆遂下压眉毛,一直被反驳,也有些不悦了:“爹,我可是为你找回了娘,还把你的情敌给你抓回来了,我为你永绝后患了诶,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能自己决定吗?”

“你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顾着自己幸福啊。”

“好吧好吧,阿遂开心就好!”旬阳王一手扶着腰带,无奈宠溺地笑着摇了摇头,感叹着,“长大了呀,你自己的后院自己看着办吧。”

【任务14-1已完成过半】

系统看着少得可怜的好感度,又看了看已经判定完成的任务,咂嘴:“这也行?”

怎么突然就从一个奴隶爬上了世子妃的位子?

好玄幻。

“任务只说要成为世子妃,过程不重要吧。”

她想要活下去,而陆遂想要她的专一,各取所需,世子妃的名头不过是把两人牵连成一体的工具。

所以他们不需要婚礼,不需要昭告天下,华丽衣裙一穿,就不是琴女青奚了。

白涟漓趴在桌边,把玩着陆遂扔给她的护身符,指尖描摹着上面串串梵文,鼻尖是幽幽檀香。混乱纷争的年代,权贵手眼通天,道德评判是没用的,每个人各凭本事。

【任务14-2开启:帮沈佩兰完成心愿】

白涟漓坐起来:“我没听错?”

沈佩兰现在应该把她当成仇人吧?

“殿下,世子叫您去北门。”

此时,侍女敲门,面对忽然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涟漓,一句“殿下”唤得艰难无比,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不甘心和不服气。

可就算再鄙夷,她还是要恭敬地弯着腰,亦步亦趋,小心地搀扶着人。

陆遂虽然脾气爆,但对于自己承认的人,是非常给脸的。

远远看见走来的女人,就笑着大步迎了上去,把人揽在怀里窃窃偶语,很符合一个新婚初期和小妻子蜜里调油的少年人设。用行动告诉别人,这个世子妃和上一个冲喜来的是不一样的。

可他声音轻佻又冷淡,说:“带你看看我打下的天下。”

可他怀里的气息仍旧冷冽,并不温暖,带着让人莫名产生畏惧心理的攻击性。

手指在行动间不经意触碰到陆遂腰间的如意金坠,很凉,像腊月坚冰。

陆遂揽着她跨过门槛,站在金碧辉煌的大门前,懒懒散散的靠着石狮子,垂眸打量着小妻子圆润粉红的指甲,也不说话。

这一幕让集结在门前的民众们寂静了片刻,莫名的恐慌在心头浮现。

但随即想起他们逝去的家人,又鼓起了勇气。

领头闹事的是个年轻汉子,不高,很黑,不算好看,皮肤粗糙干裂,是农民。他拿着锄头,手臂肌肉紧绷,恨恨说道:“小梅尽心尽力伺候你,从未想过逾越,你就因为心情不好就割了她的舌头?”

陆遂漫不经心,掏了掏耳朵:“小霉?什么东西,我割了那么多舌头哪里知道她是哪一个?”

这就是他打下的天下。看着乌泱泱闹事的百姓,白涟漓叹了口气,抬头轻轻在他耳边提醒。

陆遂恍然大悟:“哦,那个小丫鬟啊,对,谁让她多嘴多舌讨论闲话呢?”

“难道下人就没有人权吗?”

陆遂淡淡一笑:“没有啊。”

他这无所谓的话让所有人都面露愤怒。

“你是魔鬼!你会堕入阿鼻!”

一个老人扑上来,又被家人拉下去。

陆遂轻飘飘地扫了他几眼:“哦,我记得你,你女儿好像被我喂狗了,尸体都没留下吧?”

“啊!——”

噩梦般的回忆被他浅浅几句勾起,仇恨无处发泄,老人凭空痛苦地大喊一声,跪在地上。

“但是,不是你把她卖进来的吗?她犯了错就该受惩罚。”陆遂拧眉,疑惑反问,“你不是还收了本世子的钱吗?又来闹什么?”

“我陆遂十八年来性格一向如此,你不知道吗?”

“你们不知道吗?”

“所有人都知道啊,可我府里照样不缺人用,为什么?”

“因为月例给的多呀。”

“你,你,你们,是父亲,是母亲,是丈夫,是妻子,你们贫穷、无能、自私、贪婪,又自恃清高,跪不愿跪,讨不愿讨,以为现在还是以民为天,是你们自己给他们带来的苦难,不是我。”

我是苦难本身,但送他们来我身边的,不是我。

“闹什么啊?”陆遂揉捏着怀里女孩柔软的脸蛋,倚靠着石狮子,对着领头那男人道,“你回家去问问你那哑巴妻子,你问问她恨不恨我。”

男人一脸赧然,足以说明答案。

“我可没逼任何人来府上做事。”也从来没有遮掩自己的本性。

面对无端怒气,陆遂无辜耸肩,眉眼闪烁邪佞玩味的光,如于尸海中妖娆绽放的血色玫瑰,枝叶是黄金堆,花瓣是白玉砌,无不带着娇贵的单纯恶意。

他生性如此,不加掩饰,像耀眼艳丽的红宝石,引无数飞蛾扑火。

天之骄子,便是这样吧。陆遂站在台阶上,平民们在台阶下,十几厘米的高度差,却让他们觉得陆遂是那么高大而遥远。

他们一生平凡苦痛、颠沛流离,第一次这样接近一个超脱于他们阶级之外的人,这是其他富家公子所不能及的自信和高傲。

陆遂是天生的权贵化身。

陆遂收回那暗沉鄙夷的俯瞰目光,灿烂一笑:“如果实在气愤,我给个建议:自戕。”

短促地笑了一声,陆遂拉着怀里的人走进门。

厚重的大门将那群低贱的人关在外面,石狮子近乎冷酷地睥睨着他们茫然恐慌的脸。

白涟漓恍恍惚惚地眨了眨眼,有种误入传销组织的错觉,但陆遂的话确实是事实。

但是让她在一边当了会儿背景是什么意思?

警告吗?应该不是。或许是猜到了她心里的疑惑,陆遂捏了捏她的耳垂,侧眸看向身后的侍女,看似散漫实则警告:“可要好好侍奉世子妃啊,她要是不开心了,我也会不开心的。”

“我不开心,你们可不好过呢。”

原来是立威。

她被瞧不起,陆遂也会跟着丢脸。

小世子最讨厌丢脸。

侍女连连点头:“奴婢一定尽心竭力。”

一传十,十传百,威严在一个侍女面前立起来,就相当于在所有下人面前立起来。

可也正是因为她地位的飞跃,让许多人都觉得有了可趁之机。

既然这样一个低贱的奴隶都能爬上去,她们也可以吧?

……夜深露重,蛙鸣阵阵。

陆遂红色外袍大敞着,露出里面的玄金色的贴身衣裳,斜靠在亭边,衣角垂落在水面,引来几只好奇的小鱼。

一个女人戴了满头的廉价头饰,轻薄的衣裙下能看到窈窕身材的轮廓,莲步轻移间,惊呼着如蝴蝶般落到陆遂胸膛上。

刻意喷洒在颈侧的香粉很浓,他却毫无情趣地打了个喷嚏,面无表情地看着趴在胸口的女人:“你干嘛?”

远处躲在假山后的丫头们看到这一幕,窃窃私语,偷笑着。

“小世子竟然没有推开半梦?难不成真有希望?”

另一个丫头咬着手帕:“早知道我先上了!”

实际上陆遂并不是接受了,他对这方面总是有些迟钝,不停在思考这女人的奇怪动作是要干嘛。

主要是他不懂,而且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心里平静若水,不怪他没有往那处想。

半梦轻飘飘地伏在他胸前,心脏疯狂跳动好像要冲破胸膛,有畏惧,更多的是没被拒绝的兴奋,和即将拥有权势的期待。

她也能像那个瞎子一样一步登天吧?

此时,吃饱喝足的陆遂心情平缓,懒洋洋的,哪怕下人这样冒犯,他也没打算生气,斜觑着女人头顶的发饰,似笑非笑:“你这一头东西都没一两银子吧?”

对于熟悉陆遂的人来说,他这样的态度已经十分和善。

半梦愕然,羞涩的粉红面上闪过尴尬。

陆遂又闻到那股子齁甜的香粉味,捏住鼻子:“你要呛死我吗?滚开啊。”后知后觉的,他意识到这女人的行为:“啊,你想上位?用……这张脸?”

陆遂挑着唇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笑:“你看起来比我娘还老。”

十多岁的花容少女鼓起勇气做出这种事已经很不容易,不仅被拒绝,还被这样嘲弄,完全无法接受,捂着脸呜呜咽咽地跑远。

藏在假山后的姑娘们也笑她,心里的嫉妒消散了。

陆遂后仰了仰,伸出胳膊在盘子里抓了把花生,丢进嘴里,扬声:“喂,有人觊觎本世子诶,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月光泼洒下来,橘红色的灯光暖洋洋的与月光混杂在一起,如传说中华贵的鲛纱般悬挂在荷叶之上。

少年清亮的声音飘飘荡荡着远去,回声漫长而失真。丛丛荷叶中,一抹倩影倏地浮现。

白涟漓顶着一头荷花花瓣从小船上站起来,咬牙切齿地抓着胳膊上被蚊子咬出的大包,阴阳怪气道:“哪个小贱蹄子敢觊觎殿下,等我捞个鱼抽她嘴巴。”

逼着人下河捞鱼的陆遂被内涵到,沉默了一瞬:“别跟着那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女人们乱学。”

她顶着满头花瓣笑起来,脑后洁白的丝带在一片碧绿中飘摇。

陆遂不经意看过去,怔了怔。

是什么时候,她开始笑得这样自由呢?明明不是很绝色的一张脸,却总在一些瞬间让他心脏骤停。

这小瞎子好像很招植物的喜爱,头顶有时候是树叶,有时候是花瓣,他总是骂她是不是钻狗洞去了。陆遂袖子里的手动了动,她脚下的小船开始移动,没有防备的女孩扑通一声坐在船板上,痛呼一声。

陆遂不经心地拉着手里拴船的绳子,小船破开荷叶,缓缓滑到陆遂身边,撞到亭子水下的部分后才停稳当。

“我们说好了的,捞到鱼,我睡地;捞不到,你睡地。”

就算她不是瞎子,也明显不可能徒手捞到鱼吧??

他看到女孩表情扭曲了些,仰头大笑,笑得身体乱颤。

白涟漓伸手拽住他的衣襟,把人揪了下来。

陆遂一个翻身掉进水里。

“你疯了?!”

陆遂不会游泳,呛了口水,一点都不酷地手脚并用,爬上船,繁琐精致的衣服层层叠叠黏在身上,脑后的马尾也变得沉重万分,坠在后面。

“你以为我不会打女人吗?”他抹了把脸,吐出嘴里苦涩的河水,凶狠地眯起眼睛。

“捞到鱼了,今晚殿下睡地。”

“?”

陆遂疑惑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她攥住自己衣袍的手,突然懂她的意思了,想作出生气的样子,又忍俊不禁。

“好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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